邪魔化的霸牛猛地转身,紫黑火焰的双眼死死锁定极狐,张开双臂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邪魔力量如冲击波般向四周扩散!
极狐被震得气血翻涌,推进器的光芒都黯淡了几分。他望着眼前彻底失控的对手,眉头紧蹙——这股邪魔力量正在疯狂侵蚀霸牛的意识,再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而高台上的贝洛芭仍饶有兴致地观望,甚至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此时战场中,霸牛已再次扑向极狐,漆黑的利爪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直取极狐面门——这场被操纵的决斗,正朝着最失控的方向狂奔。
紫黑色的火焰在吾妻道长眼中疯狂跳动,邪魔化的霸牛每一步踏在地面,都让决斗区的石板炸裂开来,碎石混着能量乱流飞溅。他的速度丝毫未因体型变化减慢,反而带着碾压性的力量直扑极狐,漆黑的拳头上缠绕着肉眼可见的邪能,尚未近身便让空气泛起扭曲的波纹。
浮世英寿瞳孔紧锁,连忙侧身闪避,却仍被拳风扫中肩头,整个人踉跄着后退数步,装甲表面溅起一串火花。“这力量……已经完全失控了!”极狐的声音透过装甲传来,带着明显的凝重。
只有彻底的变成邪魔徒,才能够收住这份力量,而吾妻道长是没有变成邪魔徒的可能的,等待他的结局只会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给东京的人们带来三次“元”的震撼!
邪魔化的霸牛根本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狂乱的咆哮中再次发起猛攻。他的攻击毫无章法,却带着玉石俱焚的疯狂力道,尖刺战甲碰撞时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紫黑色的邪能在拳锋凝聚,每一击都逼得极狐险象环生。
战场中,极狐借着后空翻勉强避开霸牛的冲撞,后背却仍被尖刺战甲擦过,装甲瞬间裂开一道细纹。他背后的推进器喷吐出炽热气流,试图拉开距离,可邪魔化的霸牛速度竟也随之暴涨,如影随形地追来。
“铛——!”霸牛的重拳狠狠砸在极狐的肩甲上,巨大的力道让极狐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在远处的石壁上,碎石簌簌落下。他挣扎着起身,装甲表面已布满裂痕,推进器的光芒也变得忽明忽暗。
极狐强行拧动推进器带扣的把手,试图启动绝招【推进时刻】,却无奈地发现推进器带扣的能量早已不足以支撑这一击!
“极……狐……”邪魔化的霸牛一步步逼近,紫黑火焰的双眼中翻涌着毁灭的欲望,漆黑的利爪缓缓抬起,尖刺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浮世英寿咬紧牙关,试图调动剩余能量,可体内的力量因刚才的重击彻底紊乱。
他望着步步紧逼的对手,第一次感到如此棘手——这股邪魔力量不仅狂暴,还会在霸牛的身体彻底承受不住之前不断修复霸牛的损伤,而自己的能量却在快速消耗,已所剩无几。
高台上的贝洛芭眯起眼睛,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看来快结束了呢。秋恩,准备好行动了吗?等极狐倒下,立刻去抓茨姆莉。”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狂傲,“至于我,该去拿回属于我的制作人腰带了,哈哈哈!”话语间已全然不将尼拉姆放在眼里,这个世界对她而言仿佛已手到擒来。
看着极狐的垂死挣扎,此时贝洛芭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不存在的灰尘,语气带着胜券在握的愉悦:“小道道,快点解决他呀,别让我等太久哦。”
话音未落,邪魔化的霸牛猛地扑向倒地的极狐,紫黑邪魔力量在拳头上凝聚成巨大的能量利爪,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狠狠砸下——这场被操纵的决斗,似乎已迎来注定的结局。
能量利爪裹挟着呼啸的风声砸向地面,紫黑色的邪魔力量如潮水般扩散,将极狐的身影彻底吞没。碎石与烟尘冲天而起,整个决斗区剧烈震颤,连高台上的栏杆都泛起细微的嗡鸣。
贝洛芭满意地拍了拍手,笑意从嘴角蔓延到眼底:“搞定。”她侧头看向仍在怔忡的秋恩,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快去,茨姆莉就在欲望大奖赛的控制室,别让她跑了。”
秋恩猛地回神,视线越过弥漫的烟尘望向战场中心,那里只剩下坑洼的焦土和缓缓消散的邪魔力量,极狐的身影早已不见踪影。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攥着拳头的手松了又紧,最终还是咬着牙,脚步沉重地转身离开。
突然,烟尘中传来金属摩擦的轻响。“咳咳……”一道略显虚弱却依旧清晰的声音穿透烟尘,浮世英寿的身影缓缓从坑中站起。他身上的推进器装甲已彻底碎裂,露出底下的基础形态,但腰间的欲望驱动器仍在微弱地闪烁着光芒。
“想……结束得这么快?”他擦掉嘴角的血迹,抬头望向步步紧逼的霸牛,眼中燃烧着不屈的意志,“还早着呢。”
邪魔化的霸牛显然没料到他还能站起,呆呆地愣在原地。
“啧,这到底是狐狸还是蟑螂?”贝洛芭彻底厌烦了,浮世英寿就像打不死的蟑螂,总在她眼前碍事!“就让我看看你的命究竟有多大吧!”
贝洛芭指尖落下,幻视驱动器的按钮发出轻响,预设程序应声启动。容纳数十万人的观众席上,束缚着他们的淡紫色能量腰带骤然加深,如墨色涟漪般漫过原本柔和的光晕。
原本细水长流般的生命能量汲取,骤然变成鲸吞般的掠夺,能量顺着隐藏的回路疯狂涌向战场中的霸牛!
下一秒,一阵清晰的“抽离感”猛地攫住了所有人——像是体内的力量正顺着腰间的能量带被疯狂拉扯,生命在加速流逝的恐慌瞬间炸开。有人下意识抬手按住腰腹,有人拼命挣扎却徒劳无功,惊恐的尖叫从四面八方涌起,又很快被那股强烈的“流失感”压得嘶哑微弱。
死寂,比尖叫更令人窒息地笼罩了全场。能量丝带仿佛在随“流失”收紧,勒得胸膛发闷,每个人都在颤抖中坠入绝望: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夺走我的生命?他们能清晰“感知”到力量在快速抽离,喉咙早已在嘶吼中干涩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