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特,他的本职并不是什么游戏管理员,甚至于他并没有固定的职位,通常是斯艾尔要他去做什么,他就去做什么。但他的任务基本上都只有那么一条,那就是给世界带来【bAd ENd】!”
呱呱拉开始诉说自己收集到的情报:“而且他极为的听话,感觉并不像是斯艾尔手下的员工,更像是他养的一条狗,斯艾尔让吉特咬谁就咬谁,这让我不得不怀疑吉特和斯艾尔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总而言之,吉特就是斯艾尔最得力的下属,他从不在意斯艾尔的目的是什么,没有自己的想法,只会遵循斯艾尔的决定!”
“景和”说道:“那这样看来,我们就只需要在意他的武力了。”
察觉到“景和”话中的轻视,呱呱拉提醒道:“你可别掉以轻心,毕竟我们都没有真实的面对过对方,也不了解真实的他。今后与他战斗的时候,也就只能见招拆招而已。”
与此同时,呱呱拉心中暗道:“或许要尽快给‘景和’换一副身体了,他的思维扩散太严重了,已经丧失了警惕性了。”
此时,景和都已经担忧的看着他了,而他现在居然还没有反应。
……
【boost Form mark II】与【Zombie Form mark 2】的力量轰然碰撞,剧烈爆炸瞬间席卷四周,两人双双卸力后跃,拉开短暂距离。
浮世英寿仅启用了【推进器II型】,火红色装甲裹身,稳稳摆出战斗姿态。他忽然抬指抵在唇边,目光锁定吾妻道长,语气带着几分笃定:“你的第一个弱点,其实很好判断。”
吾妻道长身着紫色装甲,眉宇间满是不耐:“有话直说!战斗为什么要停?”自从实力突破后,他还没能和浮世英寿痛痛快快打一场,怎容得战斗中途中断?至于所谓的“弱点”,难道不能在交手时说?
“既然你想在战斗中知道自己的弱点,也无妨。”浮世英寿轻笑一声,话锋一转,“但你该没忘,我还有【马格南2型】没动用吧?现在的你,不拿出真本事,凭什么跟我打?”
话音未落,他已取出一枚纯白带扣,利落插进欲望驱动器另一端,指尖紧扣握柄,随时准备激活这份力量。
吾妻道长的眼神骤然灼热,心中已然下定主意——此刻,正是动用那股强大力量的时机!他左手扣住腰间驱动器中央的Id核心,刹那间,璀璨的金色能量从指缝溢出,尽数融入Id核心,又顺着核心蔓延至全身。紫色装甲上迅速浮现出鎏金纹路,最后那股力量攀上紫色水牛面具,注入头顶双角。
原本银亮圆润的水牛角,瞬间蜕变为闪电状的金色利角,锋芒逼人!
“这就是我新得的力量——足以击溃所有假面骑士的力量!”吾妻道长双拳紧握,掌心空气竟被生生捏爆,发出沉闷爆响。
“那就开战吧。”浮世英寿藏在狐狸假面后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难辨意味的笑。下一秒,他转动白色带扣的握柄,【马格南2型】的力量瞬间爆发——火红色装甲之上,又覆上一层凛冽的白色装甲,两种力量交织,气场更盛。
两人再次相视一眼,吾妻道长燃烧着战意的双眼,竟闪过一丝疑惑,浮世英寿看向他的神态似乎有些不对劲,只是隔着面具看的不真切。
下一秒,两人同时脚下发力,踏着地面弹跳而起,在半空之中再次狠狠碰撞。
只一瞬,霸牛的身影便猛地倒飞而出,重重砸在地面上,在平坦的地面上犁出几十米长的沟壑,一路撞向旁边的山体,将山体撞得粉碎,才终于停了下来。
“咦,这是怎么回事?”一直在旁观战的吉恩目瞪口呆的看着,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就被打飞出去的吾妻道长。他不敢置信,刚才还在和浮世英寿打的有来有往的吾妻道长,在双双将力量提升之后,却被轻易的打飞了出去。
“咳……咳咳!”地面扬起的粉尘中,传来吾妻道长压抑的闷咳声,显然刚才的对撞让他很不好受,“极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力量没增长,反而衰退了?”
此时的吾妻道长已被动解除变身,从撞出的山洞里爬出来,艰难地起身走出浓雾,口中不停的咳嗽,将吸入的灰尘全部咳了出来。
浮世英寿见状,也是知道吾妻道长接下来是打不了了,也没有心思打了,便也将自己的变身解除了。
他上前走了几步,见吾妻道长伸手指出了他的动作,显然是不想让他过来扶着。
于是浮世英寿便停下了脚步,开口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你获得的这份力量是足以击毁所有假面骑士的力量,那它的特性是什么?为什么它能够让你击溃所有的假面骑士?”
“这……”吾妻道长刚想要说出自己的想法,却迟疑住了,那绝对不只是单纯的力量强大,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似乎好像并不足以战胜所有假面骑士。
那这份力量的特性,到底是什么?
“是特攻!是针对假面骑士的特攻!”见多识广的吉恩突然反应过来,脱口而出,“这种攻击对假面骑士有特殊效果,所以才特别有效!”
“没错。”浮世英寿冲着吉恩点了点头。
得到浮世英寿的认同,吉恩顿时显得有些兴奋,眼睛都亮了几分。
浮世英寿的嘴唇开合间,说出了一番吾妻道长不想听到的话:“你获得这份力量,其实是专门用来针对假面骑士的,也就是说,这份力量其实对你也是有用的!”
吾妻道长不想再往下听,他忽然眼前有些模糊,耳边的声音也变得遥远,只剩一片闷响。
“也就是说……这份力量根本没用?!”
他声音发颤,满心都是不甘和荒谬,胸口闷得发疼,像被什么东西堵着,连呼吸都沉了几分。明明他早已经压抑住了心中的不甘,强行接受了这份不应该属于自己的愿望而实现的力量。
紧接着,更沉的失落裹了上来,明明已经强忍着不适接纳了,结果不仅没盼来助力,反而成了拖累。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突然从喉咙里冒上来,他猛地捂住嘴,弯腰剧烈干呕起来,胃里翻江倒海,——那是对自己的失望积攒到极致,连身体都忍不住抗拒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