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雾弥漫的街角,佟新正靠在一堵残破的墙壁上,嘴里骂骂咧咧。
作为一支小队的队长,他不久前带着全体队员投靠了同心会,每月能从范明那里领到五万鬼神币的“薪水”。代价是,他和他的队伍必须随时听候同心会的调遣。
上次围剿袁凡团队的战斗,他的小队折损了两名兄弟。系统维护刚结束,他就奉命再次进入猎杀副本,这次的任务是为同心会物色并招揽新的小队。
“一个月五万鬼神币?真当老子是给你打工的?”佟新啐了一口,满脸不甘,“时代不同了!现在想弄五万,随便围剿几个落单的肥羊,说不定就到手了……要不是打不过那姓范的,老子早他妈单干了!”
他话音未落,一只漆黑如墨、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手臂如同从阴影中凝结而成,悄无声息地扼住了他的咽喉,将他猛地提离地面!
巨大的力量让他瞬间窒息,双脚徒劳地乱蹬。
“是他吗?”袁凡冰冷的声音传出,如同死神的低语。
刘梅的身影从雾气中浮现,她盯着佟新因恐惧而扭曲的脸,眼中燃起愤怒的火焰:“没错,是他!上次围剿,婉婉差点就被他害死!”
“朋……朋友……误、误会……”佟新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他认出了眼前这几人,正是上次围剿中他们未能拿下的硬茬子,极度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身后几名队员见势不妙,转身就想逃入浓雾。
“哼。”林离冷哼一声,甚至没有移动脚步,一只无形的巨大鬼爪已凭空凝现,带着碾碎一切的气势轰然拍下!
“砰!”
两声短促的惨叫戛然而止,那两名队员已被拍成了肉泥。
几乎同时,刘梅的长发如拥有生命的青色毒蛇般激射而出,瞬间缠住了另外两名试图逃跑的队员。刺骨的寒气顺着发丝蔓延,青黑色的冰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覆盖他们全身,将他们化作两尊惊恐的冰雕。
随着刘梅五指轻轻一握。
“咔嚓——”
冰雕连同里面的人体,瞬间碎裂成无数指甲大小的碎片,混杂着猩红的冰渣,散落一地。
“中级区域里,你们同心会还有几队人马?”袁凡的声音平静,但扼住佟新喉咙的黑臂又收紧了一分。
“咳…围剿你们…损失太大了…”佟新艰难地喘息,“现在…有完整战斗力的…大概…十队…但大部分…这次…没进副本…”
“你们会长,为什么发布对林离的悬赏?”
“不…不是会长发的…是杨副会长亲自发的…具体原因…我这种小角色…哪能知道…”佟新眼球因充血而凸出,“不过…我听范明…提过一嘴…好像…好像是林离…杀了杨勇亮的弟子…”
“现在副本里,其他同心会队伍的位置,你知道多少?”
“我…我得…联系一下看看…”佟新的眼珠不易察觉地转动了一下。
“算了,”袁凡的声音陡然转冷,“不用麻烦了。”
他黑臂上缭绕的雾气猛地钻入佟新体内,吸取的能力瞬间爆发!佟新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像一只被抽干的海绵,血肉精华被强行剥离,短短几秒,便彻底瘫软,化作一具干瘪的尸体被随手扔在地上。
袁凡面无表情地通过系统联系富胖子。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还在找,凡哥,”富胖子的声音传来,“这地方邪门得很,暂时没发现特别合适下饵的位置。”
“没事,不着急,我们时间还够。”
袁凡切断通讯,目光扫过林离,刘梅二人。
“我们走。”
……
范明是个懂得藏拙的人。
以他的实力,早就能晋升高级玩家。但他刻意压制着等级,一来是规避系统特殊的筛选机制,二来是他深知高级玩家区域里真正的妖孽太多——尽管他自己在旁人眼中,也已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此刻,他正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房间里,两名容貌姣好的女玩家一左一右依偎在他身旁,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与畏惧。
“明哥,这次副本收获怎么样?”染着栗色长发的女子将剥好的葡萄递到他唇边。
范明漫不经心地嚼着葡萄,右手随意把玩着几缕黑色丝线。那些丝线如同活物般在他指间游走,偶尔轻轻擦过女子白皙的脖颈,激起一阵战栗。
“还行。”他懒懒应道,右手突然探进女子真丝睡裙的领口。女子身体瞬间绷紧,却不敢有丝毫反抗,任由那只缠绕着黑色丝线的手在她胸前肆意揉捏。丝线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发抖。
“怕什么?”范明轻笑,指尖的黑线像蜘蛛般爬过她细腻的肌肤,“我又不会吃了你。”
另一边的金发女子强作笑颜,小心翼翼地替他按摩着肩膀:“明哥说笑了,小雅只是太紧张了。”
范明享受地闭上眼睛,黑色丝线却如同拥有自主意识般,缓缓缠绕上两个女子的手腕、脚踝,将她们与他连接在一起。就在他准备进一步动作时,系统传来邀请通话的提示!
他心念沟通系统,开始通话,急促的声音在脑海里出现:
“范队!出事了!佟新小队……全军覆没!”
“说清楚。”范明眼神一凛,猛地坐起身。缠绕在女子身上的黑线瞬间绷直,勒出深深的红痕。
两名女玩家吃痛却不敢出声,识趣地退到一旁。
“就在刚才,我们小队发现了佟新的尸体,他像是被某种力量彻底抽干了,变成了一具干尸。四处还有飞溅的冰渣和肉泥,应该是佟新小队的队员!”
“调查清楚是谁干的!”
“明白!”
结束通话
“真是扫兴!”范明看着床上两名被黑线缠绕的女子,随即挥手,细密的黑线深深勒进她们白皙的肌肤,在四肢和躯干上刻画出诡异的网格状纹路,如同某种残酷而精致的捆绑艺术。她们的身体像被操纵的木偶般不自然地悬浮着。
剧烈的疼痛与冰冷的触感让两名女子的身体瞬间绷紧又颤抖。栗发女子的呼吸骤然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化作破碎的痛吟,细密的冷汗从额角渗出,顺着潮红的脸颊滑落。金发女子的反应更为剧烈,她的脚趾因骤然降临的痛苦而蜷缩绷直,小腿肌肉不自觉的痉挛,喉咙深处溢出压抑不住的呜咽,泪水迅速充盈眼眶,模糊了视线。
这充满压迫感的悬吊只持续了短短数秒。范明再度挥手,黑线应声脱落,如同失去生命的蛇蜕般消散在空气中。两名女子顿时失去支撑,软软地跌落在凌乱的床铺上。
骤然松弛的神经与消退的剧痛让身体的控制权短暂回归。栗发女子控制不住地干咳起来,身体蜷缩,被深深勒过的皮肤泛起大片大片的灼热与麻痒。金发女子则瘫软在那里,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让她四肢发软,泪水无声地浸湿了鬓角。
她们惊魂未定地蜷缩在一起,肌肤上残留的鲜明红痕随着未平息的喘息微微搏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范明的神色,像受惊的小兽般不敢发出半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