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瞪着眼睛，恶狠狠地吓唬道。
疯婆子要吃人啦！疯婆子要吃人啦！
孩子们尖叫着四散逃开。
贾张氏脸色铁青，五官都气得变了形。
刚走进胡同，迎面撞上了出门的傻柱。
傻不拉几的傻柱，活该断子绝孙。
贾张氏小声嘀咕，心里记恨着傻柱把她送进精神病院的事。
在医院受的那些罪就不提了，现在街坊邻居都把她当疯子看。
她这张嘴刚说完难听话，老贾又出现在眼前，这次模样更吓人了。
半截身子忽隐忽现，在她面前飘来飘去。
贾张氏顿时汗毛倒竖，连呸几声让老贾赶紧消失。
傻柱瞥了她一眼，没理会，直接走开了。
其实他早看见那群孩子欺负这老太婆，只是懒得管。
贾张氏这老东西整天咒他绝后。
还给秦淮茹下过绝育药，嘴巴又毒，他才不会帮她。
贾张氏回到家时，秦淮茹正在给棒梗洗尿布。
棒梗大小便不能自理，她就用旧衣服缝了些大号尿垫。
家里有台缝纫机，做这个倒也方便。
就是每次换洗都得忍着恶臭。
秦淮茹捂着鼻子，强忍着恶心搓洗着。
贾张氏气冲冲进门，把火全撒在秦淮茹身上。
青山精神病院就是个黑店！他们用电击我，还要给我打烂骨头的毒针！
这些缺德玩意儿，要不是我跑得快，命都搭进去了！
我大字不识几个，你多少读过书，也不拦着我，差点害死我！
贾张氏吊着三角眼，怒气冲冲地数落着。
秦淮茹冷笑一声：妈，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我早劝你别乱签字，你非不听，怪不着我。
贾张氏被秦淮茹一句话噎住，心里憋着火却不敢发作。她想起那份保证书就后悔——签了字就得给青山医院当试验品，反悔还得赔两百块。
举报！贾张氏突然拍着大腿站起来。她盘算着既能赖掉赔偿，说不定还能讹笔钱回来。街口算卦的许大章收了三角钱，帮她写了封匿名举报信。
卫生局的信箱响了一声，贾张氏揣着医院赔的一百多块钱溜了。她把钱藏得严严实实，连瘫痪的棒梗都别想摸着。
付卫国在家翻报纸时，突然看到条新闻：前红星轧钢厂厂长李长海 ** 十多万被判无期。他咂摸着这个数字——够买五十吨白菜的巨款，背后肯定有人撑腰。
隔壁院传来消息，刘光齐因为举报有功，关个把月就能放出来。付卫国抖了抖报纸，茶缸里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
刘海中因历史问题被没收了全部黄金。
他还供出了许大茂。
公安到许大茂家搜查，没找到证据，便作罢。
最终，刘海中获刑一年。
付卫国感叹，刘光齐果然是个白眼狼，连亲爹都举报。
“溺爱和棍棒教育都不可取。”
不知牢里的刘海中是否明白这个道理。
正如原着所说，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付卫国放下报纸，准备去服装厂看看样衣。
他骑摩托顺路接上唐艳玲，一同前往。
到了服装厂，招牌已换成“金缕制衣服饰厂”。
厂房焕然一新，更显大气。
车间里，崭新的进口机器排列整齐，工艺先进。
仓库堆满原料，只等样衣确认后投产。
唐艳玲一脸茫然：“卫国，你带我来这儿干嘛？卖衣服我在行，做衣服可不会。”
付卫国笑道：“不是让你做衣服，是带你看看制作流程。”
“可我只喜欢穿和卖衣服，对生产没兴趣。”唐艳玲撇撇嘴。
付卫国解释：“不用你动手，了解面料和风格就行。我打算创立品牌，开连锁直营店，像于莉的火锅店那样。”
“你不是不想去火锅店吗？来当老板娘如何？”
唐艳玲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付卫国竟要让她管理连锁服装店？那她岂不是和于莉地位相当了？
**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唐艳玲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卫国，我没听错吧？你要给我开服装店？还是连锁的？”
付卫国笑着拍了拍她的肩：“没听错。你不是羡慕于莉能管好几家店吗？以后你也可以，把服装店开遍京城，甚至开到外地去，怎么样？”
唐艳玲这才确信他是认真的，整个人激动得微微发抖：“我待会儿一定认真记下所有面料和制衣细节，一个都不漏！”
“刚才谁说对制衣没兴趣的？”付卫国打趣道。
“那会儿我还不是老板娘嘛，现在不一样了，必须样样精通！”
唐艳玲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比于莉做得更好。
付卫国详细给她讲解了经营模式——和于莉一样，五百块工资加百分之一的原始股。唐艳玲本身懂衣服销售，对面料也有基础，心算能力更是出色，付卫国觉得她完全能胜任服装直营店的拓展。
“从今天起，你不用去维新电器了，专心在厂里熟悉业务。第一家店的选址和装修我来安排，之后你照着模式复制就行。”
唐艳玲兴奋地点头。
这时，杨大为一见付卫国，立刻提着五六件样衣快步走来，嗓门洪亮：“老板，样衣做好了！”
声音震得付卫国耳朵发麻，唐艳玲也被吓了一跳，笑道：“厂长平时说话都这么大声？”
杨大为挠头笑笑：“在部队喊操练惯了，改不过来。”
付卫国接过衣服，从防尘袋里取出第一件红色大衣。剪裁利落，版型漂亮，他仔细检查后很满意。虽然样衣有些细节需要调整，但量产前稍作修改即可。
唐艳玲曾在国营商店卖过不少高档服装，一见这件大衣，眼睛就挪不开了，恨不得立刻穿上身。
“真好看！”她惊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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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这真是咱们厂生产的衣服？”
“简直不敢相信，这么时髦？”
“我太喜欢了，怎么办？”
唐艳玲双眼发亮，兴奋地说道。
付卫国凑近她耳边，低声道：“厂里还有更多款式，以后你就是老板娘了，店里的衣服随便挑。”
唐艳玲脸颊微红，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可女人哪能抵挡漂亮衣服的 ** ？
“不错，效率很高。”
付卫国朝杨大为点点头。
杨大伟得到肯定，心里激动，笑着说：“师傅们干劲十足。”
“样衣出来后，大家都不敢信，咱们一个工装车间能做出这么时髦的衣服。”
“不少打版师傅都想买一件自己穿呢！”
付卫国随口道：“只要正式生产前优化好版型，每人任选一件试穿！”
消息一出，打版师傅们沸腾了。
“这面料可是老板从南方调来的，金贵得很！能拿一件，熬夜也值！”
“版型这么好，女人看了都得心动，咱们可是第一批穿的！”
“我都等不及了，赶紧加把劲！”
……
很快，师傅们干得更起劲了。
连男师傅都盘算着给媳妇挑一件。
付卫国满意地点头。
果然，有需求才有动力。
漂亮衣服，哪个女人能拒绝？
难怪后世有人宁愿吃泡面也要买包买鞋。
女人对美的追求，真是狂热啊！
【叮，系统触发任务。】
【任务：销售狂人，售出一万件服饰，即可完成！】
人生崛起系统发布了新任务。
付卫国心里毫无压力。
他早规划好了服装厂的未来——
先宣传，打响品牌；
再开直营店，树立形象；
最后，出口海外！
如今，外国人对国内服饰印象不佳，不愿进口。
要打开国际市场，必须改变国外对华夏服饰的刻板印象。服装与电器不同，更注重主观审美，没有知名度很难打开销路。
付卫国对杨厂长说：把厂里腿直个高的姑娘叫来我办公室。他特意强调：要符合现代审美的模特身材。
唐艳玲听到付卫国当众要求找姑娘，顿时涨红了脸。杨大伟见状，联想到某些老板的不良嗜好，立即正色道：老板，厂里不能搞那些歪风邪气！
付卫国哭笑不得：想什么呢？我是要拍服装宣传照！他晃了晃手中的相机，这些照片要登杂志、上电视的。
唐艳玲这才明白过来，不服气地噘嘴：我不够漂亮吗？我也要当模特！
付卫国轻拍她的脑袋：你是大长腿吗？一句话就让唐艳玲蔫了——身高确实是她的硬伤。
个子矮了，哪怕腿型匀称，比例协调，但腿短始终是个无法忽视的缺点。
付卫国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其实唐艳玲并非完全不适合做模特，她的身高并不算太矮。
后世许多带货主播的身高也大多在一米六左右。
真正需要一米七五以上标准身高的，通常是走秀模特。
普通服装模特若太高，反而会让消费者望而却步，担心难以驾驭。
付卫国说她矮，不过是随口找的借口。
唐艳玲若真要做模特，最大的问题其实是身材过于丰满。
众所周知，想要穿出高级感，身材不宜过于突出。
一旦过于丰满，再高档的服装也会显得俗气。
通常个子高的女生，大多较为单薄，所以……
杨大伟回过神来，明白了付卫国的用意。
他兴奋地说道：“老板，您这主意太妙了！”
“咱们这么时尚的服装，一旦登上杂志和电视，绝对能引起轰动。”
“广告效果好的话，销量根本不用愁。”
杨大伟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很快，他找来一个女孩，认为她完全符合要求——高挑的身材，修长的双腿，清秀的五官。
付卫国一看，顿时有些无奈，这不就是槐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