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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静一下,清玄道院那边告急,咱们得马上派人去支援!”林嫚砚刚把话说到一半,就见尚小虎从西门方向疯跑过来,棉鞋踩在雪地里“咯吱”响,跑近了才看清他棉袍下摆沾着黑泥,冻得发紫的脸上满是慌色:“嫚砚姑娘!不好了!道院小徒弟说,玄机子不光围了道院,还准备带十几个黑衣人,要往咱们古城这边来!说要在城墙上和所有井中种血藤,把咱们都困死、渴死在里面!”

这话一出口,北门井台瞬间炸了锅。

攥着空水桶的百姓,都往老郎中身边挤,七嘴八舌地要草药水。

有个老大娘拽着老郎中的袖子哭:“老哥哥,快给我点药!我家娃还在家渴着呢,可不敢让他喝井水啊!”

几个年轻汉子,抄起身边的锄头铁锹,吵着要去道院跟黑衣人拼命。

赵老三扯着嗓子喊:“都别乱。这石城子古城距清玄道院有三十多里地,贸然跑去支援,极有可能中了敌人圈套,到时候不光救不了道院,还会让古城陷入更大危机。”

他喊得嗓子都哑了,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满脸焦急地解释着其中利害,可热血上头的年轻汉子们哪肯轻易听劝,仍是叫嚷着要即刻出发。

“都给我住嘴!”林嫚砚猛地拔高声音,往井台边的石头上一站,手里攥着的青铜碎片硌得掌心发疼——这是之前从悬棺洞找到的,此刻像是在呼应她的急意,微微发着温。“道院要救,古城要守,北门井水更不能断!现在分兵把守,谁都别乱!”

她跳下来,先走到民团副团长赵老三身边,从怀里掏出三张叠得整齐的破邪符,塞进他粗布兜里:“赵三哥,你带大牛、狗剩子守在这儿,用剩下的草药多滤几桶水。百姓来取水,先看脸——谁要是眼发红、胡言乱语,就把定魂符往他额头上贴,别让他伤着人。这破邪符比定魂符管用,要是真有黑衣人来捣乱,贴在井台的石头上,能挡一阵。”

赵老三捏着符纸,又指了指老郎中手里快见底的药包:“可草药就剩这点了,这锅煮完,再有人发狂,咱拿啥压邪?”

“我去十里庙借药!”二柱立马拎起马背上的褡裢,翻身上马的动作都带着风,“庙祝去年秋天晒的艾蒿、菖蒲堆得跟小山似的,我骑快马,一个时辰准能回来!要是庙祝的药不够,我再去三清寺找住持——去年他染了风寒,还是我给送的药,他指定肯帮衬!”

“我跟嫚砚去道院。”陈怀夏攥着矿锤走过来,锤柄上的红绳被他捏得变了形,眼神里满是急意。

他看了眼林嫚砚冻得发红的脸颊,又把怀里暖着的铜炉往她手里塞:“马叔留在北门帮赵叔,他年纪大了,骑马没咱们快。道院那边要是真打起来,我能帮你拦着黑衣人,还能帮道长斩血藤。”

老马也跟着点头,往马厩的方向走:“你们俩放心去,这儿有我呢!我帮老郎中看着灶火,保证不让草药煮糊,也不让百姓往井台边挤。尚小虎,你去民团那边看看那个报信的小徒弟,问问他道院外到底有多少黑衣人,血藤缠了几扇门,有啥新消息,立马去给嫚砚姑娘报信!”

尚小虎应了声“知道了”,撒腿就往民团跑,棉鞋踩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

老郎中这时走过来,往林嫚砚手里塞了个布包,里面是晒干的草药,还带着点苦味:“这里面是止血的铁苋菜,道长要是受伤了,嚼烂了敷在伤口上,能止血。还有这包雄黄粉,血藤怕雄黄,撒在藤根上,能烧得它缩回去。”

林嫚砚攥着布包,心里暖了暖,跟老郎中道了谢,翻身上马。

陈怀夏骑在旁边的马背上,特意往她这边靠了靠,帮她挡着迎面吹来的风雪:“路上别走沟底近道,玄机子既然要种血藤,说不定在沟里埋了藤种,咱们别踩陷阱。”

两人催着马越过古城西门,雪粒子打在脸上生疼,林嫚砚裹紧棉袍,视线死死盯着前方——石人山的轮廓在雪雾里发暗,棺材沟就在山脚下,那股血藤特有的腥气顺着风飘过来,呛得人心里发紧。

路边的枯树枝上,偶尔能看到挂着的红黑色藤丝,陈怀夏用矿锤一敲,藤丝掉在雪地上,瞬间烧出个小坑,黑烟冒起来,味道更腥了。

“玄机子这是玩的连环计。”陈怀夏的声音压在风里,传到林嫚砚耳朵里,带着点沉,“围道院是假,想引咱们离开古城,趁机在城里种血藤才是真。说不定他还想偷摸去林家祠堂,找地下通道。”

林嫚砚心里一沉,摸了摸怀里的血玉,此刻凉得像块冰,玉身隐隐的震颤,像是在印证陈怀夏的话。“上次玄机子的手下画过祠堂密道的图,说青铜碎片能打开。要是咱们去了道院,他趁机去祠堂,麻烦就大了。”

两人没再多说,只催着马往前跑着。这条路绕点,但比沟底安全。

跑了约莫一个时辰,终于看见棺材沟口的老榆树,枝桠上挂着的红布条早被寒风扯得发脆,在风里乱晃着打旋。

树下的供品散了满地,半块啃剩的馒头滚在雪堆里,冻得硬邦邦的馒头上,一圈黑褐色的牙印格外扎眼,齿距又宽又深,绝不是人的牙口,倒像是山里的黑熊或是野猪啃咬的痕迹。

再往沟里走,腥气更重了,清玄道院的青瓦屋顶终于露出来。

院门外,缠着好几圈红黑色的血藤,藤尖还在往门里钻,像是有生命似的,门楣上插着支黑羽箭,箭尾被风吹得“嗡嗡”响,这是玄机子手下的记号,上次在悬棺洞外,他们就见过。

“道长!”林嫚砚翻身下马,掏出老郎中给的雄黄粉,往血藤上撒了一把。

粉末一沾到藤身,就“滋滋”冒白烟,血藤像是被烫着了,往回缩了些,露出了半扇门。

她刚要推开门,就听见院里传来咳嗽声。

“是嫚砚吧?别往里闯!”玄真道长的声音从院里传来,带着点虚弱。

林嫚砚推开门一看,道长坐在台阶上,灰袍的袖口渗着血,手里攥着本泛黄的书,正是《林氏护城录》。

院里躺着两个黑衣人,额头上贴着定魂符,脸色泛绿,手里还攥着半截血藤,旁边掉着把短刀,刀身上的黑血已经凝住了。

“你们来得正好。”玄真道长撑着台阶想站起来,陈怀夏赶紧上前扶了他一把。

道长喘了口气,指了指院墙外:“外面还有十几个黑衣人守着,想把我困在这儿,逼我交出护城录。他们还问我,林家祠堂的地下通道怎么开,说三块青铜碎片拼起来能引动机关。”

林嫚砚心里一震,赶紧掏出自己怀里的两块青铜碎片,玄真道长见状,也从怀里掏出块更小的碎片,递了过来:“这是从黑衣人身上搜出来的,你拼拼看。”

三块碎片放在雪地上,正好拼成一个完整的圆形,上面刻着藤蔓绕着“悬棺”二字的图腾,跟悬棺洞石壁上的一模一样。

拼好的瞬间,碎片的纹路里泛着淡淡的微光,映得周围的雪都发了亮。

林嫚砚刚要把碎片收好,就听见院外传来马蹄声,尚小虎骑着马冲进来,脸色白得像纸,连话都说不囫囵:“嫚砚姑娘……北门……北门又有人发狂了!老郎中的草药用完了,二柱还没回来,有个汉子举着锄头追着孩子跑,赵三叔让我来拿符纸!”

三线危机撞在一起,林嫚砚攥着碎片的手都在抖。道院外的黑衣人没退,北门缺草药,古城还可能被种血藤,更别说玄机子还盯着祠堂的密道。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老马留在道院的马:“马叔呢?让马叔跟你回北门,把道院剩下的破邪符都带上。跟赵三叔说,要是二柱没回来,就先让百姓去双龙溪挑水,那边的水干净,千万别再喝井水。”

尚小虎刚点头,老马就从外面跑进来,手里攥着个布包:“我跟你回北门!这是道院剩下的艾蒿,回去能跟井水掺着煮,能多撑会儿。嫚砚姑娘,你跟怀夏看完道院,赶紧去林家祠堂看看——我总觉得,玄机子的目标不是道院,是祠堂的密道。”

林嫚砚心里一暖,把布包递给尚小虎:“路上别走新安堡,也别走展家店屯,从南门进城,防着玄机子埋血藤。”

老马和尚小虎走后,玄真道长把《林氏护城录》递给林嫚砚,书页已经发脆:“你祖父在书里写了,祠堂的密道里藏着护城的信物,能镇住悬棺洞的邪骨。玄机子要是拿到信物,解开邪骨的封印,整个古城就完了。你们去祠堂看看,道院这边我能守住。”

两人谢过道长,骑着马往古城跑。

雪下得更大了,落在马背上,很快就积了一层白。

陈怀夏一直跟在林嫚砚身边,时不时帮她拨开挡路的枯枝,嘴里还念叨着:“要是玄机子真在祠堂,咱们别硬拼,先回民团叫人。你祖父留下的密道,说不定有机关,咱们得小心。”

林嫚砚点头,心里却慌得厉害——怀里的血玉越来越凉,震颤得也越来越厉害,像是在预警祠堂有危险。

跑了约莫一个时辰,古城的城墙终于露出来,南门的门楼上挂着的红灯笼被风吹得乱晃,平时这个时辰,城门口该有卖糖葫芦的、挑着担子卖菜的,今天却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雪花落在城墙上,“簌簌”作响,静得吓人。

祠堂在古城中心,离南门不太远。

两人骑马到祠堂门口,陈怀夏先下了马,指了指虚掩的门:“门没锁,不对劲。”

林嫚砚也跳下来,握紧木剑,轻轻推开门,里面飘出股淡淡的腥气,跟道院外的血藤味道一模一样。供桌上的香炉倒在地上,香灰撒了一地,供桌下的地砖有撬动的痕迹,边缘还沾着新鲜的泥土,像是刚被人移开过。

她蹲下身,掏出三块青铜碎片,拼在一起,放在供桌下的凹槽里。那凹槽不大不小,正好能放下碎片。刚碰到坑底,就听见“咔嗒”一声,地砖缓缓移开,露出一条漆黑的通道,里面传来滴水声,“滴答、滴答”,在寂静的祠堂里格外清楚,像是有人在里面敲着什么东西。

陈怀夏掏出火折子,吹亮了往里照。通道不宽,只能容一个人走,墙壁上刻着些图案,借着光一看,竟是跟悬棺洞一样的林氏图腾,只是这些图腾更清晰,还刻着几行小字,笔画歪歪扭扭的,像是祖父当年匆忙刻下的:“血藤缠棺,邪骨现世;密道通棺,护城信物镇之。”

林嫚砚心里一震,瞬间明白玄机子的盘算——毒井水、围道院、要种血藤,都是为了引开她的注意力,好趁机打开祠堂密道,通过密道去悬棺洞,拿到护城信物,解开邪骨的封印!

她刚要往通道里走,想看看信物到底是什么,就听见通道外传来脚步声,很重,像是穿着皮靴,还带着金属碰撞的声音,一步步往祠堂里走,越来越近。

是玄机子的手下?还是二柱借完草药回来了?

林嫚砚赶紧把火折子吹灭,拉着陈怀夏往通道深处躲。

脚步声在祠堂里停了下来,接着是地砖被撬动的声音,有人在摸供桌下的机关!

陈怀夏握紧矿锤,林嫚砚也握紧木剑,指尖能感受到怀里血玉的凉,还有青铜碎片的温,两种温度撞在一起,让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惊呼,是赵老三的声音,紧接着是马蹄声往西门跑,像是北门出了天大的事。

通道外的脚步声突然加快,有人往通道里走了!林嫚砚屏住呼吸,往通道深处退,脚却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咔嗒”一声——是机关!

通道壁上突然传来“簌簌”的声音,像是有东西在爬。陈怀夏赶紧重新吹亮火折子,一看——通道壁上爬满了红黑色的血藤,跟道院外的一模一样,它们正往这边爬,速度越来越快,藤尖渗着的黑汁滴在地上,烧出一个个小坑,冒着黑烟。

而通道口的火光越来越近,映出一个黑影,手里拿着把短刀,刀身上沾着黑血。

林嫚砚眯起眼,看清了那黑影腰间挂着的黑羽箭囊——是玄机子的手下!

可没等她提醒陈怀夏,通道深处突然传来“轰隆”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塌了,紧接着,她怀里的血玉突然滚烫起来,烫得她指尖发麻,玉身的震颤越来越剧烈,通道壁上的血藤也突然加速,瞬间缠上了陈怀夏的脚踝,勒得他“嘶”地吸了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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