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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窖的裂缝刚被松枝掩盖,玄通道长的测邪罗盘突然“哐当”砸在地上,指针转得如飞,边缘竟泛出黑痕,像是被邪祟啃噬过一般。

“坏了!主封印的阳脉栓断了!”他蹲下身,手指戳进裂缝旁的土,带出些泛黑的碎木,木渣一碰空气就簌簌发黑,“这是阳脉栓的残渣,聚邪塔抽地脉阴气时就受了损,塔一塌,震动直接把栓震断——邪祟要顺着地脉往石头城子古城窜,水井首当其冲!”

林嫚砚刚把松脂火把凑到裂缝前,火苗“滋啦”一声就灭了,黑烟裹着股腐腥气往回飘,呛得她喉咙发紧。

她摸向胸口窝前的血玉,玉面突然发烫,红光在指缝间闪得急促,竟在裂缝上方映出个模糊的黑影,像是有东西要从土里钻出来。“邪阴气太烈,普通符纸顶不住。老郎中,剩下的阳脉草根够熬多少汁?涂在封印上能不能暂时压一压?”

老郎中慌慌张张翻背包,布包一倒,小半筐草根滚出来,沾着些黑褐色的泥——细看才发现,草根边缘竟泛着淡紫,像是被邪雾侵过。“就这些了,熬成汁顶多涂半个封印,还得去聚阳崖采新草!”

他捏着根草根凑近鼻尖闻了闻,眉头皱得更紧,“这剩草有点邪味,怕是只能撑半个时辰,必须赶在那之前采回新草,不然封印一破,邪灵窖里的东西就全出来了!”

陈怀夏攥住林嫚砚的手腕,指腹蹭过她腕间的硫磺布条,能清晰感觉到她指尖的凉意:“我跟你去采草?邪灵窖这边有玄通道长和民团,应该能撑会儿。”

林嫚砚却摇头,把邪核碎片塞进尚小虎手里——碎片在晨光下泛着淡黑,边缘还沾着点干血:“你得留在这儿搭封印棚,尚小虎他们去采草更灵活。这碎片能感应阳脉,顺着会溏溪干涸河道走,遇到探子别硬拼,点燃硫磺捆发信号。对了,采草时别碰崖下的紫茎草,那是巫神殿的毒草,沾着皮肤会发痒,挠破了还渗邪毒。”

尚小虎把碎片揣进怀里,指尖蹭过碎片上的血渍,突然打了个寒颤:“嫚砚姐放心,我们采够草就往回跑,绝不给探子可乘之机!”

小三和狗剩子也赶紧收拾东西,小三往背包里塞了些硫磺捆和松脂火把,火把柄上还刻着民团的记号;狗剩子则把勘探锤绑在腰上,锤头磨得发亮,是前几天刚在古城铁匠铺磨的。

三人刚要走,林嫚砚又喊住他们:“聚阳崖的阳脉草别连根拔,留着根还能再长,采叶子就行——还有,要是看见崖上有新鲜的刻痕,赶紧往回跑,那是探子的记号,说明附近有埋伏!”

尚小虎应了声,跟着小三、狗剩子往聚阳崖方向跑,背影很快消失在晨雾里,只有硫磺捆的味道还飘在空气里。

这边加固队刚搭好木棚框架,裂缝里的黑雾突然“暴涨”,像条黑蛇似的从棚缝钻出来,带着尖细的嘶响,直扑老郎中的后背!

林嫚砚眼疾手快,一把将老郎中拉到身后,血玉往黑雾前一挡——红光闪了闪,黑雾“嗖”地缩了回去,可血玉表面却沾了层淡黑,像是蒙了层灰,擦都擦不掉。

“邪阴气能蚀血玉!”她心一沉,“得快点熬草根汁,再拖下去,血玉的感应能力就弱了!”

陈怀夏抱起浸过硫磺的粗木往棚上搭,木头刚碰到棚架,就听见“滋啦”声,木头上的硫磺竟被黑雾熏得融化了些。

“玄通道长,木棚得再加固两层,不然黑雾一冲就塌!二柱,你跟赵老三去挖环形沟,沟里填火硝和硫磺,点燃了能挡黑雾——对了,沟要挖深点,别让黑雾从沟底渗过去!”

赵老三扛着铁锹就往沟边跑,铁锹铲土的声音在谷里响得清楚,二柱也拎着个布包跟过去,火硝倒在土里,泛着白花花的光,还带着股刺鼻的味道。

“这火环能撑一个时辰,就看尚小虎他们能不能赶回来了!”二柱边填火硝边说。

二柱突然发现沟底有串新鲜的脚印,比民团的布鞋印窄,更像是探子的草鞋印,“赵副团长,你看这脚印,像是刚踩的,难道附近还有探子?”

赵老三蹲下身看了看,脚印边缘沾着黑灰,跟邪灵窖裂缝里的黑雾是一个味:“肯定是巫神殿的探子,在盯着咱们的火环!你多添点硫磺,要是看见黑影,就直接扔火把,别给他们靠近的机会!”

二柱赶紧点头,往沟里又加了把硫磺,火硝混着硫磺,在土里泛着诡异的光。

玄通道长把镇邪木牌塞进石臼里,捣得“咚咚”响,木粉混着阳脉草根汁,泛着淡淡的绿光,还飘着股草药味。“把这汁涂在裂缝边缘,木牌粉能引阳脉气,暂时缠住黑雾。嫚砚,你盯着血玉,要是红光变弱,就赶紧喊我,咱们再补一层符纸——对了,涂汁时别沾到皮肤,剩草里的邪味可能还在。”

林嫚砚点头,指尖贴着血玉,能清晰感觉到玉面的温度在降,红光也比刚才暗了些。

她刚蘸了点草根汁往裂缝上涂,就见汁一碰到土,竟冒起白烟,裂缝里的黑雾也跟着翻涌,像是在反抗。

“这汁的阳脉气不够!”她急了,“老郎中,能不能再加点别的?比如清心符碎片?”

老郎中赶紧把清心符撕成碎片,撒进汁里,符纸一碰到汁就化了,汁的颜色也变深了些:“试试这个!符纸碎片能补阳脉气,应该管用!”

林嫚砚重新蘸汁涂,这次黑雾果然没再翻涌,只是缩在裂缝里,偶尔冒个尖,又被汁的光逼回去。

刚涂完半圈草根汁,就听见环形沟里的火“噼啪”响得厉害,黑雾裹着火星往棚上撞,木棚“吱呀”晃了晃,棚架上的硫磺块也掉了几块,砸在地上冒白烟。

陈怀夏迅速往火里添松枝,火苗窜得老高,把黑雾逼回裂缝,可松枝刚碰到黑雾,就被熏得发黑,烧得也慢了些。“撑住!再撑会儿尚小虎他们就该回来了!”

林嫚砚突然按住他的手,指了指裂缝:“你看,黑雾里好像有东西在动!”

众人往裂缝里一看,隐约能看见些黑影在黑雾里晃,像是有东西的爪子在抓土,要爬出来似的。

玄通道长赶紧把剩下的清心符全撕了,撒进裂缝:“快涂!符纸碎片能镇邪,别让它们爬出来!”

几人加快速度,刚把汁涂满裂缝,就听见会溏溪方向传来“轰隆”一声,紧接着是硫磺燃烧的浓烟,飘得满谷都是,还带着股焦味。

“是尚小虎他们的信号!”林嫚砚眼睛一亮,刚要往那边跑,就见尚小虎扛着个草筐冲过来,草叶上还沾着露水,可他的裤脚破了个洞,腿上渗着血,像是被什么东西划的。

“嫚砚姐,我们采够草了!”尚小虎喘着气,草筐往地上一放,“路上碰到两个探子,想抢草,我们用硫磺烟把他们熏跑了——可他们好像是故意让我们跑的,追了没几步就停了,还往聚阳崖的方向指,怪怪的。”

小三也跟着点头,手里的硫磺捆少了一半:“我总觉得不对劲,那两个探子的镰刀没开刃,像是故意吓唬我们,不是真要抢草。”

林嫚砚心里一沉,赶紧拿起棵新采的阳脉草,凑近血玉——血玉的红光竟闪了闪,草叶边缘也泛出淡紫,跟剩草的颜色一样!“不好!草被动了手脚!”

她把草扔在地上,草一碰到土就发黑,“探子是故意让你们采这些草的,草里掺了邪雾,涂在封印上不仅没用,还会让黑雾更烈!”

狗剩子也慌了,摸了摸怀里的邪核碎片,碎片竟发烫起来:“那怎么办?我们采的草都不能用,邪灵窖的封印撑不了多久了!”

老郎中赶紧把草筐踢到一边,生怕草里的邪雾飘出来:“只能再去采!这次我跟你们一起去,我认识阳脉草的正品,不会再采错!”

刚要出发,就见赵老三从沟边跑过来,脸色煞白,手里的铁锹都在抖:“不好!古城的北井浑了!二柱用辨毒草汁测了,草汁变紫,邪阴气已经渗进井里了——阿莲说,有村民喝了井水,现在头晕得站不起来,老中医正在中心殿熬解药!”

陈怀夏刚要往古城跑,林嫚砚拉住他:“你留在这儿盯着封印,我去古城看看。血玉能感应邪祟,要是有情况,我立刻给你发消息——对了,别用那些被动过手脚的阳脉草,等我回来再想办法!”

陈怀夏攥了攥她的手,指腹蹭过她的指尖,能感觉到她的手在抖:“小心点,要是井水污染严重,就先让村民别喝,我让老马从张老栓的硫磺铺拉些备用的清水过来。”

林嫚砚点头,跟着赵老三往石头城子古城跑,刚到北井,就见阿莲蹲在井边哭,井里的水泛着黑灰,飘得满水面都是,还浮着些细小的黑虫,像是从地脉里爬出来的。

“嫚砚姐,暗井也浑了!”阿莲抹着眼泪,指了指冰棱胡同的方向,“二柱说暗井旁的地陷了个坑,邪阴气就是从坑里冒出来的,坑边还有串脚印,跟巫神殿探子的一样!”

林嫚砚往暗井跑,刚到胡同口,就见地面陷了个半人深的坑,黑灰色的邪气从坑里往上冒,带着股腥臭味,血玉的红光在胸口闪得刺眼,竟在坑底映出个邪纹,跟聚邪塔上的邪纹一模一样!

她往坑里扔了根松脂火把,火苗刚碰到邪气就灭了,黑烟顺着坑壁往上爬,还带着“滋滋”的声,像是在啃噬什么。

“这是地脉的支脉缝,跟邪灵窖的主裂缝通着,还有巫神殿的邪纹!”林嫚砚心里一凉,“陈怀夏,你们那边封印加固得怎么样?支脉缝有邪纹,邪阴气散得更快,井水会一直被污染!”

“这是地脉的支脉缝,跟邪灵窖的主裂缝通着,还有巫神殿的邪纹!”林嫚砚心里一凉,指尖掐着传声符往嘴边送,声音都带着颤:“陈怀夏,你们那边封印加固得怎么样?支脉缝有邪纹,邪阴气散得更快,井水会一直被污染!”

符纸在掌心微微发烫,她怕传声有差,又补了句:“要是能抽人手,先往古城带些正品草根汁,这边得尽快填了这缝!”

话刚落,传声符就飘起淡光,陈怀夏的声音顺着符纸传过来,还带着木棚搭建的“吱呀”背景音:“封印暂时稳住了,我让玄通道长用清心符把被动过手脚的草围起来,不让邪雾飘出来。我们现在就往古城赶,硫磺和老郎中剩的正品草根汁都带着,先把支脉缝填了!”

林嫚砚松了口气,将传声符塞进怀里,蹲下身用树枝把坑边的土往坑里拨——土一碰到邪气就发黑,像被烧过的纸灰,簌簌往下掉时还带着股焦味。

阿莲刚跑去找老中医要解药,就见陈怀夏、玄通道长带着民团赶过来。

老马扛着个布包,里面的硫磺块蹭得包角发白,正品草根汁的草药味顺着布缝往外飘:“嫚砚,李团长说古城西门加了人手,让我们这边要是搞不定,就往展家店屯撤,那边有老中医提前存的正品阳脉草,够熬几锅汁的。”

玄通道长蹲下身,把草根汁倒进坑里,汁一碰到邪气就冒白烟,邪纹像是被烫到的虫子,一点点往缝里缩:“先倒汁压一压,再填硫磺和土,最后贴几张清心符,暂时能挡住邪气扩散。二柱,你去通知村民,把家里的井水都倒了,等我们净化完再用,要是有不舒服的,赶紧去中心殿找老中医!”

众人刚把坑填好,贴完清心符,会溏溪方向突然传来“沉闷的响声”——像是粗木撞在石头上,还裹着“吱呀”的摩擦声,像极了朽坏的棺材盖在地上拖。

林嫚砚摸向胸口窝前的血玉,红光突然变得刺眼,竟在空气中映出悬棺洞的方向,玉面烫得她指尖发麻,像是揣了块刚烧过的炭。

“不好!悬棺洞有动静!”林嫚砚猛地站起来朝正东方向望去,晨雾浓得像化不开的墨。虽隔着20里地,看不清悬棺洞的崖壁,鼻尖却先捕捉到一股异样的腐味——比之前邪灵窖飘来的更重,混着陈年朽木的腥气,顺着风往这边压,刺得人鼻腔发疼。

胸口的血玉突然发烫,红光在掌心急促闪烁,稳稳指向悬棺洞的方向,像在预警某种危险逼近。

“玄通道长,支脉缝肯定跟20里外的悬棺洞地脉通着!”她攥紧血玉,指尖都在抖,“这邪阴气散得太快,刚才还只有隐约的味,这会儿都飘到跟前了,悬棺洞的封印绝对破了!”

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轰隆”一声闷响——声音隔着20里地传过来,虽模糊却沉得吓人,震得脚下的土都轻轻颤了颤,紧接着是“哗啦啦”的碎响,像是大量碎石滚落溪谷,顺着风飘到耳边,听得人心里发沉。

玄通道长脸色瞬间没了血色,手指飞快掐诀,测邪罗盘的指针疯转起来,边缘都泛出黑痕:“是悬棺洞的崖壁塌了!古棺肯定醒了,那两个探子故意放尚小虎回来拖时间,就是等这一刻!”

陈怀夏刚要拎起勘探锤往会溏溪方向走,就见李团长带着裴二愣、郑三营跑过来,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地脉图,图上用红笔标出悬棺洞与古城的距离,“20里”三个字被圈得发黑。

林嫚砚说:“东井水也浑了,二柱用辨毒草测过,邪阴气已经渗进井里!分三组行动:怀夏带尚小虎、老郎中去悬棺洞,20里地快走要一个时辰,得赶在尸骸过来前探清楚;我跟赵老三留古城,组织村民往展家店屯撤,顺便净化水井;玄通道长带道童守邪灵窖,黑雾反扑就点燃硫磺捆发信号,我们立刻抽人支援!”

陈怀夏点头,刚要转身,小三就从聚阳崖方向冲过来,跑得满头大汗,手里的邪核碎片攥得指节泛青,碎片边缘的黑痕蹭得掌心发黑:“嫚砚姐!聚阳崖的阳脉草全被烧了!是那两个探子干的,他们还留了张纸条——”

小三说着从怀里掏出张破纸,上面用炭灰写的字歪歪扭扭,还沾着黑灰,“说悬棺洞的尸骸已经醒了,正往古城来,20里地够我们耗死在半路!”

林嫚砚接过纸条,指尖捏着纸边都泛白了——纸上写着“大祭司在悬棺洞候着,古棺尸骸听我操控,敢来便一同封入洞底”。

她突然想通了:探子放他们采被动过手脚的草、烧光正品阳脉草,全是大祭司的连环计,先断了他们加固封印的物资,又算准20里的距离,想用尸骸拖死他们,把他们逼进悬棺洞的死局。

“走!抄近路!”林嫚砚拎起勘探锤,“会溏溪旁有条采药人走的小道,能省半个时辰,再晚村民就撤不出去了!”

三人往小道跑,刚拐过一个山弯,就听见身后传来“咚咚”的闷响——不是人的脚步,更像沉重的木头砸在地上,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地面的震动,且越来越近。

尚小虎摸出邪核碎片,碎片竟烫得吓人,边缘泛出的黑痕越来越深:“嫚砚姐,尸骸离我们越来越近了!邪阴气跟着碎片的感应往这边追!”

林嫚砚摸向血玉,红光弱了些,却仍牢牢指着悬棺洞的方向:“别回头!小道尽头有片松树林,松针能暂时挡挡邪阴气!”

可没等他们跑到松树林,前方突然飘来一团黑雾——比之前遇到的更浓,裹着股刺鼻的尸臭味,连阳光都透不过去,刚靠近就觉得皮肤发紧。

“是悬棺洞飘来的邪雾!”老郎中赶紧摸出辨毒草,草叶刚碰到雾就变紫,还往下滴黑褐色的水,“20里地,邪雾飘得这么快,肯定是地脉在传邪力!”

林嫚砚刚要点燃松脂火把,黑雾里突然伸出来一只青黑色的手——指甲又尖又长,泛着青灰色的寒光,直抓她的喉咙!

“小心!”尚小虎眼疾手快,一把将她往旁边拉,手里的勘探锤“嘭”地砸在那只手上,骨头碎裂的“咔嚓”声在雾里格外刺耳,像冰碴子碎在石头上。

那只手猛地缩回黑雾里,紧接着,一个裹着破旧寿衣的尸骸爬了出来——寿衣上沾着泥土和碎木,边角都烂成了布条,胸口插着半截发黑的邪骨杖,眼窝是空的,却飘着两团绿光,像坟头的鬼火,正是从悬棺里爬出来的古棺尸骸!

“快退!这邪雾里有尸毒!”老郎中往后退了两步,声音发颤,“沾到皮肤会烂,千万别碰!”

林嫚砚摸向胸口的血玉,红光突然暴涨,像团小火苗似的从玉面透出来,竟在尸骸的胸口映出个淡金色的符纹——那符纹她见过,跟之前抓的巫神殿探子腰间挂的符一模一样!“是大祭司的控尸符!他在远程操控尸骸,想在20里路途中设伏,不让我们去悬棺洞!”

话音刚落,黑雾里又爬出来三个尸骸,个个都攥着石斧,斧刃上沾着暗红色的东西,像是干涸的血痂,在黑雾里泛着暗光。

它们一步步往前挪,脚步声“咚咚”响,震得小道上的石子滚来滚去,喉咙里还发出“嗬嗬”的声,像破风箱在响。

尚小虎赶紧点燃松脂火把,硫磺味飘出来,尸骸的动作顿了顿,眼里的绿光暗了些。可没等他们松口气,尸骸又往前冲,速度比刚才还快——显然被大祭司加了邪力,根本不怕硫磺。

“不对!尸骸的邪力变强了!”林嫚砚盯着尸骸的后颈,那里贴着张黑色的符纸,符纸上的邪纹还在隐隐发光,“得把符纸撕下来!不然硫磺没用,它们会一直追着我们!”

她刚要往前冲,胸口的血玉突然烫得指尖发麻,红光猛地转向悬棺洞深处——洞里隐约传来“嘀嗒”声,起初以为是水滴落在石头上,可仔细听,更像是融化的蜡油滴在地上,黏腻的“嘀嗒”声裹着邪风传出来,让人心里发毛。

“是大祭司在画邪阵!”玄通道长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他带着道童跑过来,手里的测邪罗盘指针转得快要飞出去,边缘都泛出黑痕了,“他要把这些尸骸当祭品,用尸骸的血激活悬棺洞的地脉邪力,到时候20里外的古城地脉也会被污染,整个石头城子都会被邪祟围死!”

林嫚砚心里一沉,刚要让尚小虎用传声符通知李团长加快撤离,就见古城方向冒起一股黑烟,还伴着“轰隆”一声闷响——是东井的方向!“不好!东井的地脉缝也破了!”

她赶紧摸出传声符,刚要开口喊李团长,符纸突然泛出淡黑,像是被邪力裹住,她的声音传出去全是“滋滋”的杂音,连自己都听不清半句——20里外的邪力已经干扰了传声,古城那边彻底联系不上了。

就在这时,最前面的尸骸突然挥着石斧冲过来,斧刃带着风砍向老郎中,距离他的肩膀只剩半尺远!

林嫚砚想都没想,一把将老郎中推开,同时把胸口的血玉往尸骸身上贴——红光顺着尸骸的寿衣蔓延,像条红带子缠上去,碰到后颈的黑符纸时,符纸“滋啦”冒起白烟,还带着股焦糊味,尸骸的动作瞬间慢了下来,眼里的绿光也暗了半截。

“快撕符纸!”林嫚砚喊了一声,尚小虎立刻伸手,一把将黑符纸扯下来。符纸刚落地,就化作一缕黑烟散了,尸骸“轰隆”一声倒在地上,眼里的绿光瞬间灭了,再也没动静。

可没等他们喘口气,洞里突然传来大祭司的笑声,又尖又细,像指甲刮过朽木,听得人浑身发紧:“林嫚砚,你以为撕了几张符纸就赢了?我早就把邪力灌进地脉里了,20里外的古城撑不了多久!你的血玉也快被污染了,等着跟古城一起完蛋吧!”

林嫚砚低头看血玉,红光弱得像快灭的火苗,玉面上竟泛出一层暗紫色,像蒙了层灰——是地脉里的邪力顺着血玉的感应爬上来,已经开始污染血玉了!

“现在退回去,还能看一眼古城最后是什么样;要是敢进洞,就等着跟这些尸骸一样,永远困在这儿!”大祭司的声音带着得意的冷笑,“我倒要看看,没了血玉,你怎么找邪阵核心!”

林嫚砚攥紧血玉,指缝里都渗出汗——退回去,古城会被邪力淹没,村民要么变成傀儡,要么被尸毒害死;进洞,血玉随时可能失效,大祭司还在暗处设了陷阱,可要是不进去,20里外的古城就真的没救了。

就在她进退两难时,掌心的血玉突然轻轻颤了一下,微弱的红光在洞里映出个模糊的影子——那影子穿着勘探队的蓝色外套,背后背着个旧布包,布包上还能看见模糊的“林”字,身形和发型,像极了失踪的林砚!

林嫚砚猛地睁大眼睛,刚要往前凑两步细看,影子突然散了,血玉的红光又弱了些,连玉面的温度都更低了。是幻觉吗?还是哥哥林砚的残魂被困在洞里,在给她指路?

悬棺洞深处的“嘀嗒”声越来越快,像在催着什么,大祭司的邪阵眼看就要画完了。林嫚砚深吸一口气,把勘探锤握得更紧——不管前面是陷阱还是希望,她都得进去,为了石头城子古城的居民,也为了找到哥哥林砚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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