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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西边的破败城隍庙,成了玫王临时的栖身之所。比起桥洞,这里至少多了几堵能挡风的墙,尽管蛛网密布,神像斑驳,香案积了厚厚一层灰,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但对于一个连日来饥寒交迫、挣扎在生死边缘的人而言,已算是一处难得的“庇护所”。

他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下只垫着些干草。连日来的折磨,让这具本就亏空的身体几乎到了极限,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嘴唇干裂,眼窝深陷。但奇异的是,那双眼睛深处,却燃烧着与虚弱躯体截然不同的、一种近乎狂热的火焰。

谢墨微将至的消息,像一剂强心针,注入了他濒临枯竭的灵魂。求生的本能被无限放大,压倒了一切生理上的痛苦。他必须活下去,必须撑到谢墨微到来的那一天。

饥饿依旧如影随形。但他不再像之前那样被动地等待施舍或捡拾残羹,而是开始主动出击,用一种……更加符合“容穆”身份的方式。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附近一条还算热闹的街市,目光逡巡,最终锁定了一个卖肉包子的摊贩。热气腾腾的包子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让他空瘪的胃部一阵剧烈抽搐。他没有像普通乞丐那样畏缩地上前乞讨,而是径直走过去,在摊主和周围顾客惊愕的目光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抓起两个最大的肉包子,转身就跑!

“哎!你个臭要饭的!敢偷老子包子!”摊主反应过来,气得破口大骂,抄起擀面杖就追。

玫王(容穆)拼尽全身力气在狭窄的巷弄里狂奔,一边跑,一边将滚烫的包子拼命往嘴里塞,烫得他直抽气,也顾不上了。汤汁顺着嘴角流下,混合着尘土,狼狈不堪。身后摊主的叫骂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

就在快要被追上时,他猛地将剩下的半个包子整个塞进嘴里,然后突然转身,对着追来的摊主,咧开嘴,露出一个极其夸张、满是油污和馅料的笑容,眼神故意装得涣散而迷离,手舞足蹈地含糊叫道:“请……请你吃!本少爷请你吃!哈哈哈!好吃!好吃!”

那摊主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疯癫举动吓了一跳,脚步一顿,看着他满脸油光、手舞足蹈的怪样,嫌恶地皱紧了眉头,骂了句:“妈的,原来是个疯子!真晦气!” 悻悻地朝地上啐了一口,转身回去了,也懒得再跟一个“疯子”计较。

玫王看着摊主离去的背影,脸上那夸张的笑容瞬间收敛,只剩下冰冷的平静。他慢慢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食物,抬手,用脏污的袖子擦了擦嘴角。

疯子?

他心中冷笑。没错,就是疯子。

这个认知,如同另一道闪电,劈开了他之前的迷茫。他开始疯狂地搜刮、整合原主容穆残留的记忆碎片。那些被他视为垃圾、不屑一顾的荒唐行径——当街纵马、调戏良家、酒后胡言、挥金如土、与狐朋狗友厮混、做出各种惊世骇俗的蠢事……这些原本代表着这具身体原主极度失败人生的黑历史,此刻在他眼中,却焕发出了全新的价值。

金城上下,谁不知道容家嫡子容穆是个彻头彻尾的疯癫纨绔?他的荒唐,是人尽皆知的事实,是他最醒目的标签!

而他自己呢?玫王渡,历经宗门冷眼、叛出师门、鬼界厮杀、饮鸩自尽、重生受辱……这一连串的巨变,早已将他的心性磨砺得偏执、疯狂,与“正常”二字相去甚远。压抑在灵魂深处的暴戾、不甘和毁灭欲,随时可能喷薄而出。

一个是真的疯癫荒唐,一个是装的偏执疯狂。

这二者,在外人看来,有何区别?

没有区别!

疯子……哈哈,正好!本王就当个疯子又如何?反正本王乐意!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破罐破摔和豁然开朗的狂喜,涌上心头。他找到了最适合自己当下处境的完美伪装!疯癫,将成为他最好的保护色,最锋利的武器!

一个疯子,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是可以被“理解”的,甚至是被“预期”的。

一个疯子,可以肆无忌惮地接近某些人,打探某些消息,而不会引起过度的怀疑。

一个疯子,哪怕偶尔流露出不属于“容穆”的眼神或话语,也可以被归结为“发病”时的胡言乱语。

这简直是上天赐予的绝妙身份!

他不再满足于偷窃食物。他开始更加“主动”地扮演起这个角色。

有时,他会突然冲到路边的摊贩前,指着某样东西,用原主那种嚣张跋扈又带着点神经质的语气大喊:“这个!这个!本少爷看上了!给我包起来!” 当摊主战战兢兢地表示要钱时,他又会瞬间变脸,一脸茫然地摸摸身上,然后恍然大悟般叫道:“钱?什么钱?本少爷出门还需要带钱?记账!记在容家账上!” 说完,也不管对方反应,拿起东西就走,或者被驱赶时便装疯卖傻,胡言乱语一番,让人哭笑不得,最终也只能自认倒霉,将其归为“疯子发作”。

有时,他会故意在人多的地方,大声念叨着一些含糊不清、却又似乎意有所指的话。

“容家……嘿嘿……闹鬼了……好!闹得好!都死光了才好!”

“仙尊?什么仙尊?能比我容少爷还尊贵吗?哈哈哈!”

“你们等着……等本少爷……嘿嘿……有你们好看的……”

这些话语,夹杂着疯笑和诡异的沉默,落在路人耳中,只是加深了“容家弃子受刺激过大,彻底疯了”的印象,纷纷摇头避开。但只有玫王自己知道,这些疯话里,掺杂着他多少真实的恨意和即将展开的计划。

他利用这种疯癫的掩护,开始有意识地往容府附近徘徊。他不再躲藏,反而故意在那些认识“容穆”的家丁、护卫视线可及的地方出现,做出各种怪诞的举动——对着容府大门吐口水,对着石狮子自言自语,时而癫狂大笑,时而蹲在墙角默默流泪。

他要让所有人都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的“疯癫”。让他的出现,变得不再突兀,不再值得警惕。

在这个过程中,他也在暗中观察。观察容府最近的动静,观察进出的人员,试图从下人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更多关于“邪祟”和“仙尊”的信息。

饥饿和寒冷依然存在,但此刻的玫王,内心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所充斥。他不再是被动承受命运的可怜虫,他找到了反击的支点。尽管这个支点,是建立在“疯子”这个屈辱的身份之上。

夜幕再次降临,破庙里寒风呼啸。玫王靠坐在冰冷的墙根下,啃着不知从哪里顺来的半块硬饼,眼神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

疯癫,是铠甲,也是利刃。

谢墨微,你准备好……迎接一个“疯子”的到来了吗?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扭曲的弧度,将最后一点饼屑咽下。

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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