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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惜紧紧握着手中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玉佩,看着远处那阵奇异波动传来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她微微仰头,目光有些怅然,轻声说道:“若这时间能疗愈一切,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众人听着白洛惜这话,一时都有些沉默。他们明白,白洛惜所指的“这件事”,或许不仅仅是当下玉佩出现和莫名危机将至,更是他们一路走来所经历的种种波折,那些失去的记忆,以及和黑洛惜之间惊心动魄的对抗。

齐风走上前,拍了拍白洛惜的肩膀,试图安慰道:“别想太多了,虽然过去发生了很多事,但至少现在你找回了自己,还得到了这块神奇的玉佩。也许这就是新的转机呢。”

白升星也点头附和:“没错,既然时间无法改变过去,那我们就把握现在,利用好这块玉佩,去应对接下来的一切。”

白洛惜深吸一口气,缓缓将玉佩收起,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你们说得对,一味地感慨过去无济于事。不管前方有什么危机,我们都要一起面对。”

就在白洛惜等人严阵以待之时,一个长发男子手持长刀,如鬼魅般突然出现。他目光如炬,死死盯着白洛惜,二话不说便挥刀出手,口中怒喝道:“你以为你换上另一个面貌,改成另一个身份,往日罪孽就一笔勾销了?你甚至连死都没有经受过!”

白洛惜完全没料到男子会突然发难,躲避不及,被长刀击中。与此同时,四周原本平静的雾气像是受到某种力量的牵引,迅速朝着白洛惜靠过去。在雾气的包裹中,白洛惜的气息陡然一变,竟缓缓变身成为了另一个模样——白婉昕。

男子见状,冷哼一声道:“我说的对吧,白婉昕。”此时已变为白婉昕模样的白洛惜,心中满是疑惑,但仍坚定地回应:“我早已不是你认识的白婉昕。”

男子却步步紧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的罪孽是在上一世中,妄图用玉佩的力量,复活本应死去的人,也就是我。凭什么像她这样的人却能被埋葬,而我却要在无尽的痛苦中挣扎?我只需要你变回白婉昕给我一个解释。”

一旁的苏砚忍不住开口:“上一世?别把话说得那么玄幻。”男子斜睨了苏砚一眼,继续说道:“每一个觉醒玉佩的人,都会进入一个轮回,尽管时间在推动,可我却被困在这一遍又一遍的轮回中,直至疯掉。”

随着男子的讲述,白洛惜脑海中竟如潮水般涌入上一世的记忆。那些尘封已久的画面不断闪现,她逐渐想起了与男子之间的纠葛,以及上一世妄图使用玉佩力量所引发的一系列事件。然而,这些记忆却又如同乱麻,让她一时理不清头绪。

白洛惜沉浸在上一世的回忆中,那些画面清晰如昨。她看到了自己,那时还是白婉昕,与应天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们曾在繁花盛开的庭院中嬉笑,在月光如水的夜晚互诉衷肠。然而,命运却对他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应天的离去让白婉昕痛不欲生,才妄图用玉佩之力复活他。

白洛惜缓缓回神,眼中满是愧疚,看着应天轻声说道:“应天,对不起,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应天的神色依旧冰冷,他微微摇头:“应天已经死了,我如今只想要个答案。你若给不出答案,我会在上一世的城市等你。记住,只有你一个人能来,毕竟那里已经从现实中消失了。不管到时候你看到什么,都不要表现得太惊讶,因为你是这座城的公主。”

说罢,应天身形一闪,消失在众人面前。齐风着急地问道:“白洛惜,你真的要去吗?那地方听起来太危险了,谁知道会有什么等着我们。”白升星也附和道:“是啊,而且只有你一个人去,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白洛惜神色坚定:“我必须去,这是我上一世欠下的债,我要去面对。况且,只有我能给应天一个答案,也只有我能解开这前世的纠葛。”苏砚思索片刻后说:“那我们在外面等你,你要是遇到危险,想办法给我们传个信号,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白洛惜,此刻以白婉昕的身份,踏入了这座已从现实消失的上一世城市。城门处,早已汇聚了许多人,他们身着华丽服饰,口中高呼:“恭迎公主归来!”声音整齐而洪亮,回荡在整个城门前。

白婉昕抬眼望去,整座城金光闪闪,每一处建筑都雕琢得美轮美奂,气势恢宏,看上去竟比她如今所处的现实世界还要壮观几分。这如梦似幻的场景,让她一时有些恍惚,仿佛真的回到了前世。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是应天,或者说是应天的残影。他的面容依旧英俊,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应天缓缓走向白婉昕,然后轻轻地将她抱住。白婉昕心中一暖,下意识地想要回应这个拥抱,然而,就在她伸手的瞬间,应天却如烟雾般消失不见,只留下她抱了个空。

“应天……”白婉昕轻声呼唤,声音中满是失落与惆怅。周围的臣民们依旧欢呼着,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白婉昕知道,这一切或许都是过往的幻影,但却又如此真实。

白婉昕正沉浸在失落与迷茫中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边。” 她猛地转过头,只见应天的残影站在不远处的一条街道旁,正对着她招手。

白婉昕来不及多想,立刻朝着应天的方向奔去。随着她的靠近,应天的残影开始缓缓向前移动,始终与她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仿佛在刻意引导她。

街道两旁的建筑飞掠而过,城中的百姓依旧各自忙碌,对这奇异的一幕视若无睹。白婉昕满心疑惑,紧紧跟着应天的残影。一路上,他们穿过热闹的集市,集市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叫卖声此起彼伏,但却都如虚幻泡影,触摸不得。

终于,应天的残影停在了一座宏伟的宫殿前。宫殿的大门高耸入云,门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散发着古朴而神秘的气息。应天的残影转过身,看着白婉昕,却并未说话,但眼神中似乎在示意她进入宫殿。

白婉昕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宫殿大门。

白婉昕推开那扇厚重的宫殿大门,踏入其中,瞬间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宫殿内部远比外面更加豪华奢靡,墙壁上镶嵌着璀璨的宝石,地面由光滑如镜的大理石铺就,华丽的吊灯从高高的穹顶垂下,散发着柔和而耀眼的光芒。

在宫殿的尽头,国王正端坐在王座之上,目光威严地注视着白婉昕。看到白婉昕略显惊讶的神情,国王皱了皱眉,说道:“不要摆出这种没见过世面的眼神,不然外面传出我国公主没见过世面,就不好了。”

白婉昕赶忙收敛神色,还未等她开口,国王便又冷冷说道:“你与应天的事,我不同意。我给你找的那些人,哪一个不比这应天好?应天只不过是我手下的一个领帅罢了。”

白婉昕心中一紧,忙说道:“父王,我与应天是真心相爱的,身份地位并不能决定什么。”国王却不屑地哼了一声:“真心相爱?在这世上,权势与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你身为公主,肩负着国家的责任,怎能因儿女私情而误了大事。”

就在白婉昕试图说服国王时,一个身影缓缓从国王身后走出,与国王一唱一和道:“就是,公主怎么能因为这点儿女私情,而坏了国家大事呢。”白婉昕定睛一看,心中猛地一震,这不正是前世发动内战,导致国家陷入混乱,最终夺取政权的罪魁祸首吗!

白婉昕瞪大了眼睛,满心的愤怒与震惊,她张口欲喊,想要揭露此人的真面目,让国王看清他的险恶用心。然而,无论她如何用力,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流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一旁应天的残影微微动了动,眼神中流露出痛苦与挣扎。白婉昕瞬间明白,这一幕与残影所经历的过往相呼应,想必在当初,应天也面临着同样的困境,即便知晓真相,却无法改变这既定的局面。

眼见那阴谋者与国王说完话后,便带着一脸得意离开了宫殿。白婉昕心急如焚,她深知此人一旦离开,必然会立刻集结军队,准备攻上城邦,而国王的生命也将就此进入倒计时。

看着这一切如同既定剧本般上演,白婉昕满心焦急,她一次次试图呼喊,想要提醒国王危险将至,可声音却始终被禁锢在喉咙里。而应天的残影,虽然与她一同目睹这危急场景,却也只能无奈地伫立着。因为这只是过去的残影显现,并无可能改变历史的轨迹。

白婉昕眼睁睁看着国王依旧浑然不觉地坐在王座上,对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毫无察觉。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却又不肯放弃。突然,她灵机一动,开始四处寻找能够留下警示信息的东西。她在宫殿的角落里翻找,希望能找到纸笔或者其他可以传递信息的物件。

在城外敌军毫无预兆的猛烈攻击下,城邦内的国家军队毫无防备,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战火迅速蔓延。

应天的残影身处这混乱之中,尽管明知是虚幻的过往,却依然展现出英勇的姿态,试图抵抗。然而,终究难以抵挡敌军的攻势,在一阵刀光剑影之后,应天的残影倒下了。在消散前,他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只留下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我……是这世间必要的……”

白婉昕看着应天残影的消逝,心痛如绞。就在这时,她忽然发现地上有一块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玉佩。来不及多想,她下意识地捡起玉佩,心中强烈的渴望让她尝试用玉佩的力量复活应天。奇迹发生了,应天的残影竟再次浮现,可随着他的复活,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扭曲,最终,应天的残影也彻底消失,而白婉昕眼前光芒一闪,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白洛惜缓缓从床上醒来。她发现自己身处熟悉的房间,床边围着凉冷轩阳、白升星、齐风、叶萱和苏砚等人。众人见她醒来,脸上纷纷露出惊喜的神情。

白洛惜还有些恍惚,脑海中还残留着幻城中的画面。冷轩阳关切地问道:“白洛惜,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好几天了,到底在那座幻城里发生了什么?”白洛惜深吸一口气,开始努力整理思绪,准备将自己的经历讲述出来。但她知道,那些幻城中的谜团,尤其是应天那句没说完的话,恐怕会成为接下来解开所有秘密的关键。

白洛惜缓缓坐起身来,冷轩阳的话让她精神一振。冷轩阳继续说道:“我记得网上有个传闻,在以前有一个金光闪闪的城邦。而且还有一本古书,不过这本古书是个非卖品,正常路子是搞不到的。我记得网上说是在一个姓应的家中。”

齐风眉头一皱,思索道:“姓应的?难道和应天有什么关系?这也太巧了吧。”白升星接口道:“不管有没有关系,这都是一条重要线索。说不定那本古书里就记载着关于那座城邦,还有玉佩的秘密。”

苏砚推了推眼镜,说道:“可问题是,我们怎么才能从姓应的家里搞到这本古书呢?既然是正常路子搞不到,想必他们家对古书保管得很严密。”叶萱也在一旁点头表示认同。

白洛惜沉思片刻后,说道:“不管有多难,我们都要试一试。那座幻城和应天身上的谜团太多了,也许古书就是解开一切的关键。冷轩阳,你再仔细回忆回忆,网上还提到关于这个姓应家族的什么信息吗?”

冷轩阳闭上眼睛,努力回想:“嗯……我记得有人说这个家族一直很神秘,似乎在守护着什么秘密。而且他们家好像在收藏界有点地位,很多珍稀的古籍都在他们手中。但具体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众人听后,陷入了沉默,都在思考着如何才能接近这个神秘的应家,获取那本至关重要的古书。

白洛惜、苏砚、叶萱、冷轩阳、白升星和齐风六人踏上了寻找应家的旅程。经过一番波折打听,他们终于来到了应家府邸前。这座府邸气势恢宏,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透着一股神秘而庄重的气息。

众人上前敲门,不一会儿,门缓缓打开,一个年轻的应家子弟探出头来。当他的目光落在白洛惜身上时,不禁微微一怔,脱口而出:“这位女士,不会是白婉昕吧。”这时,一位年长些的族人走过来,斥责道:“别乱说,怎么可能。”

就在两人争论时,应家的长老听闻动静赶了过来。长老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白洛惜脸上,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后,竟客气地说道:“请诸位进来吧。我们应家有个代代相传的规矩,若是遇上长得像白婉昕的人,都要请进来。即便误会一场,我们也会给诸位一些补偿。”

众人对视一眼,心中既疑惑又惊喜,没想到竟如此顺利地被应家请入。走进应家府邸,内部庭院深深,建筑古朴典雅。在前往客厅的路上,白洛惜心中满是疑问:应家为何会有这样奇怪的规矩?他们与白婉昕又究竟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那本至关重要的古书,是否就在这应家之中?

应家长老微微一笑,吩咐下人给白洛惜上了一杯茶。当茶端上来时,白洛惜轻嗅茶香,不禁说道:“这杯茶我的确喜欢。”长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深意,缓缓说道:“关于白婉昕的任何事,哪怕是一点喜好,我们都有记载。因为我们祖上的一位与白婉昕有着莫大的关系。”

白洛惜心中一动,直接说道:“是应天吧。”长老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之色,似乎对白洛惜能猜出感到意外。随后,长老命人取出一幅画卷,展开一看,正是那座金光闪闪的城邦。长老看着画卷,神情凝重地说:“那本古书大部分只记载有关于白婉昕的事,若你们知道这背后的事,不妨说来听听?”

白洛惜深吸一口气,目光坦然地看着长老,说道:“我正是白婉昕。最近应天的残影找我要答案,但我不知道答案是什么,所以才找上你们。如果你们不相信,我还有很多关于此事的记忆。”

此言一出,客厅内顿时一片寂静。苏砚、叶萱等人紧张地看着应家长老,不知他会作何反应。长老凝视着白洛惜,眼神中透着审视与思索,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假。过了许久,长老缓缓开口:“姑娘,此事太过离奇,仅凭你几句话,实在难以让人信服。但你既然知晓应天与白婉昕,又对这杯茶的喜好分毫不差,或许其中真有隐情。你且说说,你都记得哪些事?”

白洛惜见状,知道仅靠言语难以取信于长老,她沉吟片刻,缓缓从胸口处拿出一个残缺的玉环。那玉环虽已残缺,但质地温润,隐隐散发着古朴的气息。

长老大惊失色,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白洛惜手中的玉环,声音都不禁有些颤抖:“我们从未对外部说起过有这个玉环。”说罢,他急忙命下人去取另一半玉环。

不一会儿,下人匆匆赶来,将另一半玉环呈到长老面前。长老双手微微颤抖着,把两半玉环轻轻拼接在一起。令人惊奇的是,两半玉环竟严丝合缝,仿佛本就该是一体。

长老看着完整拼接的玉环,又看看白洛惜,满脸的不可思议:“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看到历史中的人物,真是了不得。”然而,当他试图将玉环复原时,却发现尽管能拼接如初,但玉环终究已成两半,不再可能复原。

白升星忍不住问道:“长老,这玉环究竟有什么来历,为何能证明白洛惜就是白婉昕?”长老轻抚着拼接的玉环,缓缓说道:“这玉环乃是当年应天与白婉昕的定情信物,世间仅此一对。如今两半玉环能完美契合,或许眼前这位姑娘,真的与白婉昕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齐风在一旁好奇道:“既然如此,那古书里记载的白婉昕之事,能否告诉我们?”长老微微皱眉,陷入沉思,似乎在权衡利弊。白洛惜的身份既已得到部分印证,长老是否会愿意分享古书的秘密?

正当长老思索是否要将古书的秘密告知众人之时,应天的残影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客厅之中。他的身形依旧虚幻缥缈,但眼神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应天的残影直直地看向白洛惜,说道:“白婉昕,忘记给你加时间了,限你们一个月时间内,找出答案。” 声音回荡在客厅,众人皆感一阵寒意。

白洛惜心中一紧,忙问道:“应天,究竟要找出什么答案?你倒是说清楚!”然而,应天的残影并未回应,只是静静地伫立着,仿佛一座冰冷的雕像。

冷轩阳忍不住说道:“这也太莫名其妙了,一个月时间,找什么答案都不知道,这不是故意刁难人嘛!”苏砚则皱着眉头,分析道:“既然应天这么说,想必答案一定和他、白婉昕,以及那座城邦有着紧密的联系,或许就藏在应家的古书中。”

应家长老看着应天的残影,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若不能在一个月内找出答案,不知会引发怎样的后果。犹豫片刻后,长老终于下定决心,说道:“罢了,看来此事已迫在眉睫。我这就带你们去看那本古书,但其中内容晦涩难懂,能否找到答案,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应家长老将众人带到一间密室前,轻轻转动机关,密室门缓缓打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见密室中摆放着一个古朴的书架,书架上陈列着不少古籍,而在正中央的位置,一本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古书格外引人注目,那便是记载着白婉昕之事的关键古书。

长老小心翼翼地将古书取出,递给白洛惜。白洛惜接过古书,翻开一看,上面的文字正是她前世城邦所使用的文字。作为前世城邦的公主,她自然认得这些字。只见她目光快速扫过书页,开始了一波快速翻译。

随着白洛惜的翻译,众人围在她身边,紧张地聆听着。书中记载了许多关于白婉昕的生平事迹、城邦的历史,以及一些神秘的仪式和玉佩的传说。就在众人沉浸在古书的内容之中时,应天的残影再次出现。

应天静静地看着白洛惜,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丝期待,说道:“希望你能找到答案,白婉昕公主。”白洛惜停下翻译,抬头看向应天,坚定地回应:“我一定会找到答案,应天。无论这过程有多艰难。

应天的残影伫立在原地,目光与白洛惜交汇,仿佛跨越了时空的界限。就在众人惊讶于应天突然出现之时,应天的残影缓缓上前,轻轻地将白洛惜抱住。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白洛惜也瞬间僵住,感受着应天那虚幻却又仿佛带着温度的怀抱,心中五味杂陈。许久未曾有过的复杂情感涌上心头,那些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涌。

苏砚、叶萱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反应。应家长老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应天的残影抱着白洛惜,轻声说道:“白婉昕,我多么希望这不是虚幻,而是真实。我等待这个答案,已经太久太久……”

白洛惜眼眶微微泛红,说道:“应天,我会努力的,一定会在期限内找到答案。”应天的残影松开怀抱,看着白洛惜,微微点头,随后身影渐渐消散。

应天的残影刚刚消失,白洛惜便忍不住对着空荡荡的密室抱怨起来:“应天,你玩狗呢,这记载中什么有用的都没有,记录的全都是我已经能想起的事。” 她烦躁地合上古书,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众人围上来,试图安慰白洛惜。齐风说道:“别急,白洛惜,说不定是我们还没找到关键地方,再仔细找找呢。”白升星也点头附和:“是啊,这古书如此晦涩,也许有用的信息藏得很深。”

叶萱则轻声问道:“会不会应天要的答案根本不在这古书里,而是在别的地方?”苏砚推了推眼镜,沉思片刻说:“从目前的情况看,古书是我们最直接的线索,如果这里面都没有,那我们可能真要重新寻找方向了。”

应家长老在一旁缓缓开口:“或许,我们可以从应家其他的古籍记载中找找关联,说不定能发现新的线索。” 白洛惜听后,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那就麻烦长老了,我们时间紧迫,一个月期限转眼就到。”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在应家长老的带领下,开始在应家浩如烟海的古籍中寻找。

白洛惜看着那一本本翻阅过却毫无收获的古籍,心中满是疲惫与无奈,她叹了口气说道:“要不回去吧。在这里耗费这么多时间,却还是没有头绪。”

冷轩阳面露难色,看了看四周说道:“从这里到我们的住处需要很久,来回折腾不仅浪费时间,大家也都很累了。”

这时,应家长老微微一笑,说道:“诸位要不先住我们这儿吧。一来省去来回奔波的时间,二来我也好召集族中长辈,一同帮你们翻阅古籍,兴许能加快找到线索的速度。”

白洛惜等人对视一眼,心中权衡利弊。苏砚率先点头:“长老所言极是,如今时间紧迫,留在应家确实能更高效地寻找线索。”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赞同。

于是,应家长老安排下人,为白洛惜等人准备了舒适的客房。白洛惜躺在客房的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她深知这一个月的期限如同高悬头顶的利刃,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珍贵。然而,目前线索中断,未来一片迷茫。

白洛惜在客房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索性起身,在房间里踱步。不经意间,她的目光扫到了书架上一本不起眼的书。出于好奇,她走过去拿起那本书,封面上赫然写着“应天”二字。

白洛惜心中一动,急忙翻开书本。书中的内容让她心跳陡然加快,上面竟详细记载了应天具体被困在哪。其中有一段话写道:“飘零他乡,身陨在即,幸不辱天职。” 看完这些内容,白洛惜深知这或许就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线索。

她没有丝毫犹豫,决定独自前往书中所记载的应天被困之处。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确定外面没有人注意后,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应家府邸。

月光洒在地面,为她照亮前行的道路。白洛惜一边赶路,一边思索着书中的话语。“幸不辱天职”,应天的天职究竟是什么?他被困的地方又会有怎样的危险等待着自己?她不知道独自前往会面临什么,但为了找到答案,为了解开应天的困境,她义无反顾。

白洛惜按照书中的指引,在那片陌生之地四处寻找,却一无所获。夜色渐深,疲惫不堪的她无奈之下只能返回应家。回到客房后,她一头栽倒在床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在梦中,白洛惜见到了应天。应天正与一群面目狰狞的怪物激烈交战,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应天虽身处险境,却毫无惧色,他手持长刀,身姿矫健,每一次挥砍都带着凌厉的气势。

只见应天目光坚定地盯着眼前的怪物,大声说道:“作为领帅既然参战,就要尽力争胜,哪怕我的背后已不再是我的故乡。” 声音中透着决绝与悲壮。白洛惜想要呼喊应天,却发现自己仿佛被定住一般,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

突然,一阵敲门声将白洛惜从梦中惊醒。她猛地坐起身,发现冷轩阳、白升星等人正站在门口叫她。白洛惜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一个噩梦,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水。众人见她神色不对,纷纷关切询问。白洛惜连忙擦去眼泪,说道:“没事,就是做了个不太好的梦。”

然而,梦中应天的身影和那番话却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深知,这梦或许并非毫无意义,而是隐藏着某些重要的信息。

在白洛惜醒来的同时,那个奇异梦境中的场景仍在继续上演。怪物首领身形巨大,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它俯视着正在浴血奋战的应天,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软弱的野兽会乞求强者的庇护,强大的野兽会为自己撕开一条血路,身为狼,我们是恐惧的制造者,而不是恐惧的傀儡。” 它的话语仿佛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回荡在这片虚幻的战场上。

可惜此时白洛惜已然醒来,再也听不到怪物首领这些充满深意的言语。应天面对怪物首领的挑衅,没有丝毫退缩,手中长刀舞得密不透风,刀光闪烁间,不断逼退靠近的怪物。

而在现实世界中,白洛惜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知道必须尽快从这错综复杂的线索中理出头绪。冷轩阳等人虽然对白洛惜的梦境充满好奇,但看到她不想多谈,也并未追问。众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商讨接下来的行动。

正当众人围坐商讨对策时,应天的残影毫无预兆地再次出现。他的身形比之前更加虚幻,仿佛随时都会消散,而且已经有些站不起来,摇摇欲坠。

白洛惜见状,心急如焚地冲上前去,想要扶住应天,却只能穿过他的残影。应天看着白洛惜,眼中满是疲惫与无奈,声音虚弱地说道:“可能我坚持不到一个月后了,如果这次失败,我们将在下个轮回见。”

众人听后,皆是心头一紧。白洛惜眼眶泛红,焦急地说道:“应天,你撑住!我们一定会找到答案的,你不要放弃。”应天微微摇头,苦笑道:“时间不多了,每一次出现,对我来说都是巨大的消耗。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断消逝。”

冷轩阳忍不住问道:“应天,你就不能多给我们一些提示吗?到底要我们找什么答案?”应天看着众人,缓缓说道:“答案就在与白婉昕相关的过往中,那是解开一切的关键。但具体是什么,我也无法言明,只能靠你们自己去探寻。”

说罢,应天的残影渐渐模糊,白洛惜大声呼喊:“应天,你别走!”然而,应天最终还是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应天的离去让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格外沉重。一个月的期限本就紧迫,如今应天又危在旦夕,众人的压力倍增。

应天的残影消失后,白洛惜满心忧虑,她将目光投向众人,缓缓说道:“昨日我终于梦见了应天,他正与一群长得像狼的怪物打仗,而且他的身后也不是我们熟悉的城邦。”

冷轩阳皱起眉头,思索着说:“狼形怪物?这或许是个重要线索。应天说答案在与你相关的过往里,会不会这些怪物和白婉昕的经历有什么联系?”

白升星点头表示赞同:“很有可能,说不定古籍里会有相关记载。咱们之前翻阅的古籍有限,应家长老既然说会召集族中长辈帮忙,或许他们能从更多藏书里找到线索。”

苏砚推了推眼镜,分析道:“应天提到‘背后已不再是故乡’,结合你梦中所见,也许这场与怪物的战斗发生在城邦之外,甚至可能是导致城邦变故的关键事件。”

叶萱在一旁补充道:“而且应天说自己坚持不到一个月,这表明事态紧急。我们必须尽快梳理线索,找到答案。”

众人立刻决定,再次向应家长老寻求帮助。在应家长老的安排下,应家的长辈们纷纷拿出自家珍藏的古籍,与白洛惜等人一同仔细翻阅。一时间,应家的藏书阁内,众人忙碌的身影穿梭其中,气氛紧张而凝重。

白洛惜在翻阅古籍的过程中,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像是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她急忙伸手入怀,掏出那本名为《应天》的书。这本书是她之前在客房偶然发现的,记载了一些应天被困之处的相关信息。

她拿着书,匆匆走到应家长老面前,急切地问道:“长老,您看看这本书。”长老接过书,仔细端详起来,只见封面古朴,纸张泛黄,的确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长老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看上去的确有点年头,但在祖上传下来的古籍名录里,并没有这本《应天》。应家的藏书虽多,但每一本都有详细记录,我确定从未见过此书。”

白洛惜心中疑惑更甚,既然不是应家祖传之书,那它为何会出现在客房之中?难道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引导她发现某些线

冷轩阳等人也围了过来,听闻长老所言,皆是一脸诧异。苏砚推测道:“会不会是应家的某位先辈,出于某种特殊原因,将这本书隐藏起来,不让它出现在公开的藏书名录里?”

齐风则摇头反驳:“但为何又会出现在客房,让白洛惜发现?这其中疑点重重。”

就在众人对着这本神秘的《应天》书一筹莫展时,应天的残影再次现身。他的身影依旧虚幻,却比之前出现时更加透明,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其吹散。

应天看着众人疑惑的神情,缓缓开口说道:“这本是我写的。我在虚幻中呆得太久,已然不太记得城邦的字该如何书写,便转而用了虚幻中的文字记录。”

长老听闻此言,再次仔细端详手中的古书,发现书中的字体确实并非应家所熟知的任何一种古老文字体系,想来便是应天所说的虚幻之字。白洛惜忙问道:“应天,你为何要写这本书?又为何会将它放在客房里,让我发现?”

应天微微叹息,说道:“我虽被困于虚幻,但一直试图给你留下线索。这本《应天》记载了一些与我困境相关的关键信息,我将它放在客房,期望你能发现。只是虚幻与现实之间的联系极为脆弱,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白洛惜紧紧握着书,说道:“应天,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从这本书里找到救你的办法。”应天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我相信你,白婉昕。只是时间紧迫,你们务必争分夺秒。”说罢,他的身影逐渐淡去。

众人深知时间紧迫,立刻围在白洛惜身边,看着这本神秘的古书。

白洛惜紧皱眉头,仔细端详着手中那本由应天所写的神秘古书,缓缓说道:“我只看得懂11个字,分别是‘狂月让那群怪物疯了起来’。”众人闻言,纷纷凑近,目光落在那行晦涩文字上,试图从中挖掘出更多深意。

冷轩阳率先开口:“狂月?难道是指某种特殊的天象?在月圆之夜,那群像狼的怪物就会发狂?”白升星点头表示赞同:“很有可能,应天既然特意记录下来,这狂月与怪物发狂之间肯定有着紧密联系,说不定这就是解开他被困谜团的重要线索。”

苏砚推了推眼镜,思索道:“如果真是天象引发怪物发狂,那应天与它们战斗的场景或许就与这‘狂月’有关。但我们还不清楚这狂月出现的规律,以及它和应天困境之间更深层次的关联。”

叶萱也在一旁补充道:“而且我们不知道应天写下这些时,是在什么情况下观察到的,这也为解读线索增加了难度。”

应家长老微微皱眉,说道:“应家古籍众多,或许能从中找到关于特殊天象的记载,说不定能对应上‘狂月’。”众人听后,立刻振奋起来,决定再次深入应家藏书阁寻找线索。

然而,应家藏书浩如烟海,要在其中找到相关记载谈何容易。

在那片神秘虚幻之地,狂月高悬天际,散发出诡异而清冷的光芒。应天手持长刀,再次与怪物们陷入激烈对战。今日正是狂月之夜,那群怪物像是被注入了疯狂的力量,进攻愈发凶猛。

应天奋力抵挡,身形在怪物群中穿梭,每一次挥刀都带着决然的气势。这时,怪物首领缓缓踱步而来,它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与应天对峙。

应天直视着怪物首领,大声说道:“假设我们生来就要死,那么,我们又为何会为了死亡而生存,就好比如说我的刀灌满了铅。” 声音在这狂月笼罩的战场上回荡。

怪物首领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仿佛在回应应天的质问:“生存与死亡,不过是虚幻的概念。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唯有力量才是永恒的真理。你们所谓的生存意义,不过是自欺欺人。”

应天冷笑一声,道:“若生存只是为了力量,那与行尸走肉何异?即便我的刀沉重如灌铅,我也会为了心中的信念而战。”说罢,他猛地冲向怪物首领,长刀带着凌厉的风声斩下。怪物首领毫不畏惧,身形一闪,与应天展开殊死搏斗。

在狂月的诡异光辉下,战场的气氛愈发凝重。应天浑身浴血,却依旧身姿挺拔,他高声宣告:“我是天城之枪,身后城池的领帅,我是这轮回中必要的伤痕。” 声音坚定,宛如洪钟,响彻在这片充满厮杀的战场之上。

怪物们似乎被应天的气势所震慑,竟缓缓围出了一个空位。怪物首领从包围圈中踱步而出,它的眼中闪烁着凶狠与不屑,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对眼前对手的忌惮。

“既如此,那就让我们来一场最后的单挑,看看你这所谓天城之枪,究竟有几分能耐。”怪物首领咆哮道,它周身的气息愈发狂暴,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应天毫不退缩,紧紧握住手中长刀,刀身映照着狂月的光芒,闪烁着冰冷的寒芒。“正合我意,今日便要让你知道,我守护的信念,坚不可摧。”应天回应道,眼神中满是决绝。

双方对峙,大战一触即发。应天深知这将是一场生死之战,关乎他自己的命运,更关乎身后城池以及轮回的走向。而怪物首领也同样志在必得,企图用应天的鲜血来证明自己的强大。

应天与怪物首领的单挑进入白热化阶段,双方你来我往,招招致命。就在怪物首领凝聚全身力量,准备给予应天致命一击时,它却突然间口吐鲜血,身形摇晃。

应天微微一怔,趁此机会拉开距离,警惕地注视着怪物首领。原来,在战斗之前,怪物首领抓了一个药师并吸食其鲜血,却不知这药师事先喝下了剧毒。此时,倒在地板上的药师气若游丝地说道:“若世间剧毒能挽回一个生命,也可以称作为良药。”

应天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药师话语中的深意。这剧毒虽能重创怪物首领,但要彻底击败它,还需把握时机。怪物首领怒目圆睁,发出震天的咆哮,它强忍着剧毒带来的痛苦,再次向应天扑来。尽管实力大打折扣,但其攻势依旧猛烈。

应天手持长刀,灵活地躲避着怪物首领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每一次躲闪,他都能感受到剧毒正逐渐削弱怪物首领的力量

在应家藏书阁那堆积如山的古籍中,白洛惜如获至宝般地发现了一则重要信息:“狂月在每一次轮回中显现一天,显现时就是这次轮回中的最后一天。”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冷轩阳等人围拢过来,脸上皆是又惊又喜的神情。苏砚迅速分析道:“这么说,应天现在与怪物首领的战斗,极有可能就发生在这次轮回的最后一天。如果我们不能及时找到解救他的办法,一旦轮回结束,后果不堪设想。”

叶萱焦急地说:“可我们现在只知道狂月的这个时间规律,对于如何真正帮助应天,还是毫无头绪。” 白升星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说道:“既然应天说答案在与白婉昕相关的过往里,或许我们还得从白洛惜的记忆以及应天所写的那本古书中找线索。”

此时,众人深知时间紧迫,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白洛惜再次翻开那本记载着虚幻文字的《应天》书,试图从仅认识的“狂月让那群怪物疯了起来”这11个字以及其他晦涩字符中,挖掘出更多信息。

白洛惜的目光在应天所写的那本神秘古书的字里行间飞速游走,突然,她的眼神定格,脸上露出震惊的神情。她发现书中记载着每一次轮回的时长竟为一个月,而巧的是,今天正好就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

几乎在同一时刻,应天那带着疲惫却又坚定的声音在白洛惜的脑海中响起:“白婉昕,今天就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了。” 白洛惜仿佛能透过这声音,看到应天身处的那片战火纷飞的战场。

原来,在这无数次的轮回中,应天早已洞悉怪物首领的弱点。此刻的他,尽管身上伤痕累累,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胜利者的光芒,已然是一副掌控战局的模样。

应天与怪物首领的战斗进入了最后的决胜阶段。怪物首领虽因吸食了中毒药师的血而实力受损,却仍在做着困兽之斗,它的每一次攻击依旧带着强大的力量,妄图在这轮回的最后时刻,给予应天致命一击。

而应天巧妙地躲避着怪物首领的攻击,同时不断寻找时机,准备给予其致命的反击。他深知,这是在无数次轮回中才等来的机会,绝不能错过。

在现实世界,白洛惜等人得知这个消息后,既为应天看到胜利曙光而感到欣喜,又担忧在这最后的关键时刻会出现变故

白升星一脸凝重地看着白洛惜,提出心中疑问:“那这虚幻之境,该如何打破?” 众人的目光也齐刷刷地落在白洛惜身上,期待她能给出答案。

白洛惜陷入沉思,片刻后,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说道:“先回到城邦,我记得那里有关于他的残影。说不定,在城邦之中,藏着打破这虚幻的关键线索。应天的残影出现在城邦,或许并非偶然。”

冷轩阳点了点头,说道:“这或许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既然应天与白婉昕,也就是你,有着深厚的渊源,城邦作为你们曾经的重要之地,很可能隐藏着解开一切的秘密。”

苏砚推了推眼镜,补充道:“但我们要尽快行动,应天那边虽然占据上风,可一旦轮回结束,即使他战胜了怪物首领,被困在虚幻中的局面可能依旧无法改变。”

众人深知事态紧急,没有丝毫耽搁,立刻收拾行装,准备启程返回城邦。应家长老也表示会全力支持他们,安排了应家最精锐的人手护送白洛惜等人。

众人匆匆赶路,很快便来到了城邦附近。看着眼前熟悉又略显虚幻的城邦,白洛惜突然停下脚步,转头对着冷轩阳说道:“城邦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去吗。”

冷轩阳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行,太危险了,我们不能让你一个人涉险。”白洛惜有些着急,提高了音量说道:“你老傻是吗,这里只是倒影而已,在这里我遇到危险会被强行弹出去的。你们跟着进去反而可能会干扰我寻找线索。”

冷轩阳眉头紧皱,一脸担忧:“话虽如此,但万一有意外情况呢?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独自面对未知的危险。”苏砚在一旁思索片刻后说道:“或许白洛惜说得有道理,这虚幻的城邦可能存在特殊的规则,过多人进入说不定真会引发不可控的状况。我们在外围接应,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这样也许更为稳妥。”

叶萱也点头表示赞同:“是啊,我们在这里守着,一旦白洛惜遇到危险,我们立刻想办法。”白升星拍了拍冷轩阳的肩膀:“别太担心,白洛惜一定能顺利找到线索的。”

冷轩阳犹豫再三,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但你一定要小心,有任何情况马上出来。”白洛惜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城邦走去。

白洛惜踏入城邦,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还是同样的人恭敬地迎上来,高呼:“恭迎公主。”然而,这次的氛围却有些不同寻常,似乎比往日更加热闹,时间也仿佛提前了。

她环顾四周,很快意识到,城邦似乎在举办节日庆典。在她的记忆中,城邦只有两个重要节日,一个是庄重肃穆的祭日,另一个则是热闹非凡的公民大会。从眼前这番热闹的景象来看,很显然,这次正是公民大会。

街道上张灯结彩,人们身着盛装,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摊位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特色商品,孩子们在人群中嬉笑穿梭。但白洛惜无心欣赏这热闹的场景,她深知自己肩负着拯救应天的重任。

她一边在人群中穿梭,一边思索着公民大会与打破虚幻之间可能存在的联系。在记忆里,公民大会通常是商议城邦大事、颁布重要决策的时刻,会不会在这里能找到与应天困境相关的线索呢?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前方的高台上,几位城邦的元老正准备发表讲话。人群渐渐安静下来,白洛惜也挤到了靠前的位置,竖起耳朵,希望能从元老们的话语中捕捉到有用的信息。

白婉昕满心期待地想要靠近那正在举行公民大会的高台,却被守卫伸手拦住。守卫一脸恭敬,却又态度坚决地说道:“公主,前面是公民大会,女性不能参加。”

白婉昕这才猛地想起来,在城邦的传统里,公民大会是只允许本城的成年男性参加的活动。她心中一阵懊恼,自己竟因救应天心切,将这重要的规矩抛诸脑后。

无奈之下,白婉昕只能在城邦里四处游走,试图从其他地方寻找线索。她穿梭在大街小巷,看着热闹非凡却又与自己“绝缘”的公民大会场景,心中愈发焦急。

路过一家熟悉的小店时,白婉昕的思绪不禁飘回到往昔。曾经,她与应天一同在这家店里挑选过礼物。那时的他们,无忧无虑,而如今应天却深陷困境。

白婉昕正对着墙上的奇怪符号苦思冥想时,应天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不进去礼物店看看吗?” 白婉昕惊讶地转身,看到应天一脸温和的笑容。她不禁问道:“你不参加公民大会吗?”

应天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公民大会已经结束了,而且你在这里看了几乎半天了。” 说着,应天伸出手,自然地拉着白婉昕走进了礼物店。

踏入礼物店的瞬间,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店内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精美礼品,每一件都承载着白婉昕与应天曾经的回忆。然而此刻,白婉昕无心沉浸在往日的温情中,她满脑子都是应天被困的困境以及刚刚看到的奇怪符号。

应天似乎察觉到了白婉昕的心思,松开她的手,轻声说道:“别急,或许这里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白婉昕疑惑地看向应天,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笃定。但看着应天坚定的眼神,她还是选择相信,开始在店内仔细寻找线索。

应天买下那个礼物后,牵起白婉昕的手,语气笃定地说:“走吧,我买回了离开这里的权利,走正门。” 两人来到城门前,随着一阵沉重的轰鸣声,城门缓缓打开。

出现在眼前的是熟悉的街道,可这次却少了那些恭迎的人。他们沿着街道前行,很快便走出了那片虚幻之地。

一走出虚幻,苏砚、叶萱、白升星、冷轩阳和齐风立刻迎了上来。苏砚看着应天,惊讶地说道:“比残影好像更高一点。” 众人都为应天能成功脱离虚幻而感到欣喜。

齐风看到白洛惜平安归来,兴奋地冲上去想抱她,却被应天迅速挡住。应天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护在白洛惜身前。

此时,应天看着白洛惜,依旧习惯性地唤道:“白婉昕。” 而其他人则齐声叫着:“白洛惜。” 这不同的称呼,在这重逢的时刻,显得有些微妙。

应天看着众人,神色凝重地说道:“即使出来了,其实也还可以回去。时间在那边同样会流逝,再回去的话,也不会有残影挡住你们回来的路。如果你们都想见识一下那座辉煌的城池,也可以进去。虽说这座城池看上去像是假的,但实际上是被一个忆者用特殊能力掩盖起来,让里面的人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进去之后,关于白洛惜,大家要称她为白婉昕,不然会被赶出去,因为这是公民大会得出的结果。他们遵循着古老的传统和规则,而这个称呼,对他们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

众人听后,皆是一脸诧异。冷轩阳忍不住问道:“应天,这个忆者是什么人?为何要将城池掩盖起来,让它与世隔绝?”

应天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关于忆者的身份,我也所知甚少。只知道他拥有强大的能力,能营造出那样一个看似虚幻却又真实存在的空间。至于他这么做的目的,恐怕还需要我们进一步去探寻。”

应天看着众人脸上探寻的神色,神情严肃地继续说道:“我不支持寻找那忆者。你们有所不知,那忆者的出现就如同一个导火索,一旦在这方世界暴露,就会引发战争。”他微微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那座城池的军队还停留在铁器时代,在如今这个风云变幻的大环境下,他们根本无力应对外界的纷争。”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悠远,仿佛陷入了回忆,缓缓说道:“我之前强行闯出那座城池后,便陷入了另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的层次更像是虚拟的,一切都如梦似幻,危机四伏。我在那里经历了无数艰难险阻,才勉强寻得一丝生机,回到这里与你们相见。”

白洛惜听着应天的讲述,心中不禁担忧起来。一方面,她急于解开自己与白婉昕的谜团,也想探寻应天被困的真正原因;但另一方面,应天的话又让她意识到寻找忆者可能带来的巨大风险。

冷轩阳皱着眉头,陷入沉思:“可是,如果不找到忆者,我们可能永远无法真正弄清楚这一切背后的真相,也难以彻底解除可能存在的隐患。”

苏砚推了推眼镜,分析道:“应天所说的战争风险确实不容忽视,我们得谨慎行事。或许可以先从周边探寻一些关于忆者的蛛丝马迹,在不引发战争的前提下,尽可能了解情况。”

叶萱也点头表示赞同:“没错,不能贸然行动,得制定一个周全的计划。”

应天看着众人纠结的神情,开口说道:“这几天大家先好好休息,我们先返回应家。关于忆者的事,容后再议,毕竟这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众人听后,虽心中仍存疑惑与担忧,但也明白应天所言在理,便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赶回应家。刚踏入应家大门,应家长老远远瞧见应天,眼中瞬间闪过极度的震惊与惊喜,脚步踉跄着朝应天奔来,激动得差点就要给他跪下。

应天赶忙上前扶住长老,说道:“长老,使不得。”长老稳住身形,声音颤抖地说道:“应天啊,你能回来,这简直就是奇迹,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得到的。这么多年来,我们都以为你……唉,如今你平安归来,应家上下必定全力支持你。”

应天微微颔首,感激地说道:“多谢长老,这些年应家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铭记于心。此次归来,还有诸多棘手之事需要处理,还望长老能继续助我一臂之力。”

长老连连点头,说道:“那是自然,应家上下必定全力以赴。”此时,应家的其他族人也纷纷围拢过来,看到应天归来,皆是满脸的惊讶与喜悦,议论声此起彼伏。

应天归来的消息瞬间在应家传开,整个应家沉浸在一种复杂的氛围之中,既为应天的归来而欣喜,又隐隐担忧即将面临的未知难题。

在应家稍作休整后,白洛惜找到应天,轻声说道:“我们要走了,你对这里还有什么想念的就说出来。” 她看着应天,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

应天微微怔神,环顾了一下四周熟悉的场景,随后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想说的。” 他的声音很平静,似乎早已看淡了这一切。说罢,应天只是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便准备与白洛惜等人一同离开。

应家众人得知他们要离开,纷纷前来送行。应家长老一脸不舍地说道:“应天,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你万事务必小心。若有任何需要,应家永远是你的后盾。” 应天对着长老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多谢长老,您保重。”

白洛惜、应天以及冷轩阳、苏砚、叶萱、白升星、齐风一行人告别应家,踏上了新的旅程。一路上,众人皆沉默不语,各自思索着接下来的打算。

众人一路辗转,最终回到了海边别墅。海风轻柔地吹拂着,带着咸咸的味道,可别墅内的气氛却有些微妙。

白洛惜率先走进别墅,她的身影轻盈而熟悉,仿佛给这略显空荡的空间注入了一丝生气。齐风的目光自踏入别墅起,就一直有意无意地落在白洛惜身上,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应天察觉到了齐风的目光,他微微皱眉,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也一直注视着齐风。那眼神仿佛在警告齐风,让他收敛自己的目光。

冷轩阳、苏砚和叶萱、白升星等人察觉到了这股异样的氛围,却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出声。苏砚轻轻咳嗽了一声,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大家都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接下来我们还得好好商量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众人各自散去,回到自己的房间。白洛惜走进房间,关上房门,靠在门上轻轻叹了口气。她能感觉到应天和齐风之间那股微妙的紧张气氛,却不知该如何化解。

而在房间外的走廊上,齐风与应天擦肩而过时,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目光交汇间似有火花闪烁。

在另一个角落,沈月正和室友待在宿舍里。室友一脸戏谑地看着沈月,调侃道:“沈月,其实你喜欢少妇对吧,喜欢被包养,不然这几天怎么都不找白洛惜女神了。”

沈月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回怼道:“别胡说八道,我哪有这心思。”

室友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得了吧,你就嘴硬。你还是赶紧给白洛惜发信息吧,不然等她彻底不理你,你就老实了。”

沈月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其实他心里也纠结着要不要联系白洛惜。自从上次分别后,发生了太多事,他不知道以何种身份和理由再去打扰白洛惜。

但室友的话也提醒了他,要是一直不联系,说不定真的会和白洛惜渐行渐远。沈月拿起手机,看着和白洛惜的聊天界面,手指悬在屏幕上,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发消息。

发什么好呢?万一白洛惜不回,岂不是更尴尬?他在心里暗自思忖着。

沈月在一番纠结后,终于还是按下了发送键,给白洛惜发了条“在吗”。他盯着手机屏幕,心里七上八下,仿佛在等待命运的宣判。

没过多久,白洛惜的回复便弹了出来:“什么事?”沈月看着这条消息,一时间竟有些慌神,鬼使神差地回了句:“没事。”消息刚发出去,他就后悔不迭,暗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果不其然,白洛惜紧接着发了个“六”过来,简单的一个字,却让沈月感受到了白洛惜的无语。沈月咬了咬牙,决定不再扭捏,直接问道:“明天有空吗?”发完这条消息,他紧紧握着手机,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不知道白洛惜会如何答复。

此时,在海边别墅里,白洛惜看着沈月的消息,微微皱眉。她本就被应天和齐风之间的事搅得心烦意乱,沈月这突如其来的邀约,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白洛惜看着手机屏幕上沈月的邀约,回复了“随便”二字。她刚放下手机,齐风就从一旁闪了过来。只见齐风绕过应天,一下子抱住白洛惜,声音带着哭腔问道:“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齐风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白洛惜有些猝不及防,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齐风抱得很紧。应天见状,眉头紧锁,正要上前拉开齐风,白洛惜赶忙挥手,示意应天先别上来。

应天停下脚步,一脸无奈与不满,看着白洛惜说道:“白婉昕,这样真的好吗?任由他这般无礼。”

白洛惜此刻心烦意乱,她既无法立刻回应齐风这直白的情感质问,又要应付应天那充满醋意的目光。她用力推了推齐风,说道:“齐风,你先冷静点。” 可齐风依旧紧紧抱着她,哭声愈发大了起来。

这混乱的一幕,让整个海边别墅的气氛变得愈发紧张。

齐风紧紧抱着白洛惜,哭得愈发伤心,嘴里喃喃说道:“我自认为是主角,但踏上了这条路,又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是。” 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失落与迷茫,在这略显安静的海边别墅里回荡。

白洛惜听着齐风的话,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她放缓了语气,说道:“齐风,你别这样。每个人在自己的人生里都是主角,只是有时候我们会在复杂的境遇中迷失了方向。”

应天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冷哼一声,说道:“哼,既然知道自己迷失了,就赶紧放开,别在这里纠缠不清。”

齐风充耳不闻,依旧紧紧抱着白洛惜,继续倾诉着:“我一直以为只要我努力,只要我勇敢表达,就能得到我想要的。可现在我才发现,一切都这么难,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洛惜轻轻拍了拍齐风的背,试图安慰他:“感情的事不能强求,我们都在经历许多,或许等一切都平静下来,你会有不一样的看法。”

然而,齐风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应天看着白洛惜安慰齐风的样子,心中的醋意更浓了。

齐风听了白洛惜的话,情绪似乎稍稍平复了些,双手缓缓松开。应天见此情景,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一个箭步就想冲上去拉开齐风与白洛惜的距离。

就在应天即将靠近时,白洛惜迅速侧身,伸出手臂挡下了应天,轻声说道:“先等会吧,我感觉他现在还没闹够。” 应天满脸的不甘与愤怒,瞪大了眼睛看着齐风,咬牙说道:“他这算什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胡搅蛮缠。”

齐风缓缓抬起头,眼神中还残留着泪花与一丝倔强,看向应天说道:“你懂什么?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白洛惜又不是你的私有物品。” 应天听了这话,更是怒火中烧,向前又跨了一步,若不是白洛惜阻拦,恐怕两人就要当场冲突起来。

白洛惜夹在两人中间,一脸无奈与疲惫。她深知此刻两人情绪都极为激动,任何一个不小心都可能让局面失控。齐风还沉浸在自己复杂的情绪中,而应天又被齐风的话彻底激怒。

白洛惜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两人,心中的烦躁如潮水般涌来。她突然发力,大声说道:“该结束了!本来从城邦中出来就够烦了,你们还在这里吵个不停!” 她的声音在别墅的客厅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应天被白洛惜的突然爆发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执着的模样,看着白洛惜说道:“白婉昕,你只属于我。” 他的眼神炽热而坚定,仿佛要将白洛惜深深烙印在心底。

白洛惜眉头紧皱,伸手用力拉开两人,语气疲惫却又坚决地说道:“现在我要休息,而不是看你们争吵。” 说完,她转身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留下应天和齐风两人在客厅里,面面相觑。

应天看着白洛惜离去的背影,心中既懊恼又无奈。齐风则一脸失落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这场突如其来的争吵,让三人的关系陷入了更加尴尬的境地。

白洛惜躺在床上,思绪如乱麻般纠结。从城邦的奇异经历,到如今应天和齐风之间复杂的情感纠葛,一桩桩事在她脑海里翻来覆去,搅得她心烦意乱,难以入眠。

就在她辗转反侧时,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白洛惜起身,打开门,发现是齐风。齐风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嗫嚅着说:“我能不能与你一起睡,我不想跟应天一起。”

白洛惜听了这话,顿时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齐风会提出这样的请求。短暂的惊愕过后,白洛惜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说道:“齐风,这不合适。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是这样的。你和应天之间的矛盾,不能用这种方式来逃避。”

齐风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可是,我一看到他就想起刚刚的争吵,心里难受。而且我保证,我只是单纯想找个地方睡,不会打扰你。”

白洛惜有些为难地看着齐风,一方面她理解齐风此刻的心情,另一方面她也深知让齐风进来睡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齐风可怜兮兮地望着白洛惜,继续哀求道:“求你了,就一晚,等明天他的房间收拾好就行。我实在不想再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一想到之前的争吵,我心里就堵得慌。”

白洛惜心中满是纠结,理智告诉她不能答应齐风,这不仅会让本就复杂的关系更加混乱,也不符合常理。可看着齐风那副近乎无助的模样,她又有些于心不忍。

就在白洛惜迟疑之际,脚步声越来越近,应天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他看到齐风站在白洛惜房门前,脸色瞬间变得阴沉。“齐风,你在干什么?”应天的声音冰冷,带着明显的质问。

齐风身子一颤,却没有退缩,回头说道:“我想在白洛惜这儿借住一晚,明天就走。”应天冷笑一声:“你觉得这可能吗?白婉昕,别答应他,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白洛惜夹在两人中间,头疼不已。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思考该如何解决眼前这棘手的局面。若答应齐风,应天必定更加愤怒,矛盾可能进一步激化;若拒绝齐风,又觉得对齐风太过残忍。

白洛惜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灵机一动,说出了一个让两人都颇为意外的提议:“那要不应天和我一起?”话一出口,整个走廊瞬间安静下来,应天和齐风都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白洛惜。

齐风率先反应过来,急道:“这怎么行!为什么是他和你一起,我先来的。”应天则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看向齐风说道:“白婉昕既然这么提议,自然有她的道理,你若不同意,大可以回自己房间。”

白洛惜看着两人,无奈地解释道:“我这样提议,是希望你们俩能消停点。一直这样争吵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今晚大家都冷静冷静,明天再好好商量怎么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以及接下来关于忆者和城池的事。”

齐风咬着嘴唇,心中满是不甘,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应天则一脸淡然,似乎对这个提议颇为满意。

应天带着一丝得意说道:“就知道你会选我。” 随后,他迈着从容的步伐走进白洛惜的房间。白洛惜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回应应天的话,转身走到床边坐下,抬头看着天花板,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

她想起了沈月之前发来的消息,和自己不经意间答应的那个约定。明天,她就要面对与沈月的见面,可现在身边却又被应天和齐风这复杂的情感纠葛所缠绕。

应天见白洛惜沉默不语,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好奇,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天花板,却没发现什么异常。“在想什么?”应天轻声问道。

白洛惜回过神来,敷衍地说道:“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她不想让应天知道沈月的事,怕又无端生出许多事端。

然而,应天似乎察觉到白洛惜的心不在焉,他坐在床边,靠近白洛惜,目光温柔却又带着探寻:“真的吗?感觉你好像有心事。”

白洛惜心中有些慌乱,她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与应天的距离,说道:“真的没事,今天发生太多事了,让我静一静。”

应天见状,也不好再追问,只是默默在一旁坐下。房间里陷入了一阵沉默,只有窗外传来的海风声,轻轻诉说着夜晚的宁静。

应天盯着白洛惜,目光中带着洞悉一切的自信,缓缓说道:“其实你有心事,让我想一想,是齐风约你,还是有人追你。” 白洛惜心里“咯噔”一下,表面上却故作镇定,连忙反驳道:“怎么可能,你想多了。再说了,你要是再乱猜,就睡地板。”

应天哪肯罢休,继续紧追不舍地问道:“不对,你肯定有事瞒着我。你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说,是不是有其他男人找你了?” 白洛惜被问得有些不耐烦,恼羞成怒之下,一脚朝着应天踹去,应天猝不及防,直接被踹下了地板,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哎哟!”应天吃痛地叫了一声,从地板上爬起来,一脸委屈地看着白洛惜,“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白洛惜没好气地说道:“我都说了没事,你就是不信。你要是还这么啰嗦,今晚就别想上床了。”

应天无奈地撇撇嘴,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好乖乖在地板上铺好被子。他躺在地板上,眼睛却还时不时地看向白洛惜,心中的疑惑始终挥之不去。

白洛惜躺在床上,背对着应天,心中暗暗祈祷应天不要再继续追问下去。她深知自己与沈月的约定一旦被应天知晓,必定会掀起更大的波澜。这一夜,白洛惜在忐忑中度过,她不知道明天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应天躺在地板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心里一直在琢磨白洛惜的异常表现,越想越笃定:“白婉昕绝对还有事情瞒着我。” 这一夜,应天就在这样的猜疑中,半梦半醒地度过。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应天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白洛惜已经不在床上。他猛地坐起来,环顾四周,只见白洛惜的床铺整理得整整齐齐,而人却不知所踪。

应天迅速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寻找白洛惜。他在别墅里转了一圈,问遍了冷轩阳、苏砚等人,却没人知道白洛惜去了哪里。

此时的白洛惜,正匆匆走在去往与沈月约定地点的路上。她心里既紧张又有些不安,深知这次见面可能会给她和应天以及身边的人带来意想不到的变化。但既然已经答应了沈月,她还是决定赴约。

应天找不到白洛惜,心中的疑虑更甚,他开始猜测白洛惜的去向,难道真如自己昨晚所想,白洛惜是去见别的男人了?他决定一定要弄清楚白洛惜的行踪。

白洛惜走进约定好的奶茶店,店内弥漫着香甜的气息,轻柔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可她的心情却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无法平静。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眼睛时不时地望向店门,既期待又害怕沈月的出现。

“应该不会被发现吧。”白洛惜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她深知自己背着应天出来赴约,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应天那偏执的性格,说不定会引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店门被推开,沈月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搭配着蓝色牛仔裤,看上去阳光帅气。沈月一眼就看到了白洛惜,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快步朝她走来。

“你来啦。”沈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白洛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沈月在她对面坐下,看着白洛惜略显紧张的神情,关心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白洛惜连忙摇头,说道:“没事,就是最近事情有点多,有点累。”沈月哦了一声,没有再多问,而是开始和白洛惜聊起了一些琐事。可白洛惜的心却始终悬着,她担心随时会有意外发生,担心应天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白洛惜与沈月起身离开奶茶店,两人的身影刚刚消失在街角,应天便风风火火地赶到了。他大步流星地走进店内,手里紧握着一张白洛惜的照片。

应天先是在店内环顾一圈,确定没有看到白洛惜后,径直走向收银台。他将照片放在柜台上,对店员说道:“麻烦问一下,你有没有看到照片上这个女生,她刚刚是不是来过?”店员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照片,点了点头说:“嗯,来过,和一个男生一起,刚走没多久。”

应天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但他还是强压着情绪,说道:“给我来一杯奶茶。”在等待奶茶制作的过程中,应天的脑海里不断闪过各种念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让白婉昕不跟我,而是去跟别人?”他越想越觉得难以接受,白洛惜在他心中有着无可替代的位置,如今发现她竟然瞒着自己和别的男人见面,这让他感到既愤怒又失落。

奶茶做好后,应天接过,坐在白洛惜刚刚坐过的位置上。他一边喝着奶茶,一边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应天几口喝完奶茶,将杯子重重放在桌上,起身匆匆离开奶茶店,继续踏上寻找白洛惜的路。他步伐急切,眼神中满是探寻与愤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白洛惜,弄清楚她和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与此同时,在海边别墅的齐风,察觉到应天出门时脸色格外难看,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联想到之前应天和白洛惜之间的种种,他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犹豫片刻后,齐风拿出手机给白洛惜发了条信息:“应天脸色很难看的出门了。”

此时,白洛惜正与沈月沿着街道漫步,随意交谈着。手机突然一震,她拿出手机看到齐风的信息,心中“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沈月察觉到白洛惜的异样,关切地问道:“怎么了?”白洛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事,有点工作上的消息。”

但白洛惜心里清楚,应天很可能已经发现她出来和沈月见面的事了。她开始担心应天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同时也懊悔自己当初答应沈月见面太过草率。白洛惜心急如焚,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应天顺着线索追来,一旦碰面,局面必定失控。

白洛惜正心急如焚地思索对策时,不经意间抬眼,正好看见对面走来的应天。她心里一慌,本能地想要回头,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应天已经似笑非笑地站在了她眼前。

应天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沈月,而后看向白洛惜,冷冷问道:“白婉昕,他是谁?”沈月一脸疑惑,忍不住插嘴道:“白婉昕?她不是白洛惜吗?”应天没有理会沈月,而是一把抱起白洛惜,语气不容置疑地说:“跟我回去。”

白洛惜挣扎着,急切说道:“我不是你认识的白婉昕。”应天冷笑一声,回怼道:“借口。”白洛惜赶忙解释:“我与他只是朋友,我们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

沈月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见白洛惜似乎被强行带走,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先行离开。回到宿舍后,室友看到沈月一脸郁闷的样子,调侃道:“怎么,被拒绝了?”沈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她好像被她未婚夫抱走了。”

这边,应天抱着白洛惜往回走,白洛惜不断解释,可应天却充耳不闻。应天心里妒火中烧,认定白洛惜背叛了他。

应天抱着白洛惜,脚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白洛惜心急如焚,知道此时若不解释清楚,她和应天之间的关系恐怕会彻底破裂。她大声说道:“我要是背叛你,还会浪费时间救你?你好好想想,我为你做了多少!”

应天身形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嘴上依旧强硬:“那你怎么解释和他见面?还骗我说什么工作消息。”白洛惜抓紧这一丝机会,连忙继续说道:“就连上次见面都是白升星假扮的我。上次若不是白升星假扮我,我也很难发现黑惜的身份。我一直都在为我们共同面对的那些难题奔波,哪有心思背叛你。这次和沈月见面,真的只是普通朋友间的交流,我不想让你误会才没告诉你。”

应天听着白洛惜的解释,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一些,但仍有疑虑。他缓缓放下白洛惜,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睛,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找出一丝谎言的痕迹:“你说的都是真的?白升星假扮你这件事,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情?还有这个沈月,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白洛惜直视着应天的眼睛,坚定地点点头:“千真万确。当时情况紧急,来不及跟你说。沈月也的确只是普通朋友,他之前帮过我一些忙,所以这次约我见面,我不好拒绝。”

应天眉头紧皱,内心在挣扎着是否要相信白洛惜。

沈月回到宿舍后,一直对刚刚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室友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又开口说道:“或许她真的只是把你当成普通朋友。”沈月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如果说她真的有未婚夫,那就不可能会认识我。而且感觉我们更像是刚刚认识不久,又怎么可能会叫她截然不同的名字白婉昕呢。”

这时,室友1号凑了过来,说道:“白婉昕?我在视频上听说过,好像是某个城邦的公主。不过这公主都死了这么久,大概率不可能是她。我倒觉得他俩更像是雇佣关系,她是女仆。”沈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反驳道:“你家女仆住别墅啊?她的穿搭可比女仆要好太多了,就连身上的香水味,闻着都比我一年的生活费还高,再加上之前送我的首饰品,都价值不菲呢。”

室友2号也加入了讨论,嬉皮笑脸地说:“其实那男的是她金主。”沈月一听,瞪大了眼睛,说道:“这个好像涉黄了吧,别瞎说了。咱们得往正常方向猜。”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始终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沈月和室友们带着白洛惜送的首饰,满心好奇地走进了一家颇具规模的首饰店。店内琳琅满目的珠宝饰品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但他们无心欣赏其他,径直走到一位看似经验丰富的饰品老板面前。

老板接过他们递来的首饰,刚一上手,眼神瞬间凝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紧接着,他忍不住惊呼道:“这个可是天价之宝啊!这可是那个城邦独有的制造工艺,如今几乎失传了。” 说罢,老板急忙掏出手机,对着首饰一阵拍照,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工艺的精妙之处。

随后,老板抬起头,眼神中满是震惊与兴奋,说道:“而且这可是传闻中白婉昕公主的首饰。传说这位公主对珠宝首饰极为痴迷,她的工匠们打造出的饰品件件都是精品,具有极高的辨识度,这工艺特征和记载中的丝毫不差。”

沈月和室友们面面相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礼物,没想到竟有着如此惊人的来历。沈月心中更是涌起无数疑问,白洛惜怎么会有白婉昕公主的首饰?她和那位传说中的公主到底有什么关系?应天又是否知晓这件事?

饰品老板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紧紧盯着沈月手中的首饰,急切地说道:“卖我吧,无论出多少价钱我都愿意。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若是能放在我的店里展览,那我的店必定名声大噪。”老板开出的价格十分诱人,眼中满是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件首饰为他带来的巨大利益。

然而,沈月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心里清楚,这件首饰如今已不仅仅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更是解开白洛惜神秘身份的重要线索。他不能因为一时的利益,而放弃探寻真相的机会。

沈月将首饰小心翼翼地收回,说道:“抱歉,老板,这对我来说有特殊的意义,不能卖给你。” 老板满脸的失望,仍不死心地继续劝说:“年轻人,你可要想清楚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足够你过上优渥的生活了。”

沈月态度坚决,再次摇头。室友们在一旁也都明白沈月的想法,纷纷支持他的决定。沈月带着首饰与室友们离开了首饰店。

走在大街上,沈月看着手中的首饰,心中的疑惑愈发强烈。他深知,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而白洛惜就是那把解开谜团的关键钥匙。

白洛惜在街道转角处,正好看见沈月拿着自己送的首饰从首饰店出来。她心中一惊,略作思索后,快步追了上去。白洛惜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沈月,说道:“你们叫我白洛惜也好,白婉昕也罢。”

沈月看着白洛惜,眼中满是疑惑与探寻,缓缓说道:“虽然我什么都不知道,但你其实是白婉昕吧?”白洛惜微微一愣,随后轻轻叹了口气,点头承认道:“我的确是白婉昕,但那已成过去。听着,是兄弟就拿着。”说着,她将盒子往沈月手里一塞。

沈月下意识地接住,还没来得及问盒子里是什么,白洛惜突然发动能力,光芒一闪,竟带着沈月和他的室友们瞬间来到了城邦门口。沈月和室友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白洛惜看着他们,神情严肃地叮嘱道:“在里面要叫我白婉昕。这里面的情况很复杂,你们跟紧我,千万别乱跑。”沈月和室友们机械地点点头,此时的他们,心中充满了震撼与好奇,完全没想到白洛惜竟有如此神奇的能力,更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被带到这个神秘的城邦。

白婉昕带着沈月和他的室友刚踏入城邦,门口的守卫便恭敬地行礼迎接。可还没等他们来得及打量这城邦内奇异的景致,一名守卫匆匆赶来,对白婉昕说道:“公主殿下,陛下有请,说是要与您商讨关于选择夫婿的事宜。”

白婉昕心中一紧,微微皱眉。她知道,这所谓“选择男友”的事,必定又是父王为了某些城邦利益而设的局。但她此刻又不能拒绝,只能转头对沈月和他的室友们说道:“你们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千万别乱跑,这里的规矩繁多,一不小心就会惹上麻烦。”

沈月和室友们乖巧地点点头,望着白婉昕随着守卫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好奇与担忧。这城邦处处透着神秘,而白婉昕身为公主,显然有着诸多身不由己。沈月忍不住猜测,白婉昕的父王究竟想让她选择什么样的夫婿,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政治意图?

白婉昕这边,在前往见国王的路上,心中快速思索应对之策。她深知,自己不能轻易妥协,可又要顾及城邦的安稳。

白婉昕离开后,沈月和室友们站在原地,好奇地打量着周围。这时,一个商家模样的人热情地朝他们招手,喊道:“几位公主的朋友,你们还没吃吧?这次我请你们,只要在公主面前美言几句就成,我的生意就靠公主了。”

沈月心中一动,这城邦的人似乎都知道白婉昕的影响力。但他还是保持着警惕,略作思考后拒绝道:“我们会在公主面前美言几句,东西就不用了。”商家有些意外,仍不死心地劝说:“几位别客气呀,公主对你们这么好,想必你们在公主心中分量不轻,只要你们帮衬帮衬,我这小店以后肯定生意兴隆,我也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沈月的室友们也有些心动,毕竟这一路过来确实有些饿了。但沈月还是坚定地摇摇头,说道:“无功不受禄,我们只是朋友,不想因为这点事让公主难做。而且,我们相信公主若觉得您的生意值得关照,自然会帮忙。”商家见沈月态度坚决,只好无奈地作罢,悻悻离去。

沈月看着商家的背影,对室友们说道:“这里情况不明,咱们别随便接受别人的好处,免得给白婉昕添麻烦。

白婉昕随着守卫来到国王所在的宫殿,踏入那宽敞华丽的大厅,却发现气氛有些异样。国王并未如守卫所言,提及夫婿之事,而是目光锐利地盯着她,冷冷开口:“你不是白婉昕吧。”

白婉昕心中一凛,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但转瞬,一抹坏笑浮现在嘴角。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她迅速抽出腰间的匕首,朝着国王刺去。

好在白婉昕反应极快,侧身一闪,抬手挡住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白婉昕怒视着眼前这个假扮自己的人,喝道:“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冒充我?”

假白婉昕并不答话,只是又一次凶狠地攻了过来,眼神中满是杀意。宫殿内的守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短暂的愣神后,才纷纷抽出武器,却又投鼠忌器,生怕伤到真的公主。

白婉昕一边躲避攻击,一边思索对策。她不明白,这个冒牌货是何时混入城邦,目的又是什么。此刻身处宫殿,周围都是父王的守卫,可她却不能完全依赖他们,毕竟局势太过混乱。

白婉昕(??)一边与白婉昕周旋,一边冷笑道:“白洛惜,你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人吧。”白婉昕心中一震,瞬间意识到对方对自己身份有所了解。同时,她敏锐捕捉到对方话语漏洞,在这个城邦中众人都称自己为白婉昕,而此人却直呼“白洛惜”,显然不是自己身边亲信。再看对方与自己极为相似的面容,一个大胆猜测涌上心头,白婉昕厉声道:“你是黑洛惜!”

假白婉昕微微一怔,随即又恢复镇定,说道:“猜对一半,但我不是。”说罢,攻势愈发猛烈。两人你来我往,在宫殿中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持久战。刀光闪烁,每一次交锋都险象环生

白婉昕凭借着对宫殿环境的熟悉以及自身深厚的功底,逐渐占据上风。终于,在又一次激烈碰撞后,假白婉昕一个踉跄,手中匕首被击飞,整个人摔倒在地。白婉昕迅速上前,用匕首抵住她的咽喉,喝道:“说,你到底是谁?为何冒充我?”

假白婉昕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却仍紧闭双唇,拒不回答。

被制服的假白婉昕,脸上带着一丝扭曲的笑意,对着白婉昕说道:“白洛惜,你以为能瞒过所有人吗?醒醒吧,说白了你也只是一个傀儡。”白婉昕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心中挂念着沈月他们,直接一把将假白婉昕从地上拽起,架着她就往宫殿外走去,准备去找沈月等人。

假白婉昕一路上还在不停地叫嚷:“这背后的真相你们一辈子都无法找到。”白婉昕心急如焚,加快了脚步。然而,当他们来到宫殿外,却发现情况不妙。一群守卫早已将这里团团围住,见到白婉昕出来,为首的守卫高声喝道:“拦住的就是公主!”

白婉昕心中一沉,她没想到局势竟变得如此复杂。这些守卫显然是被人误导,以为自己是假公主。她试图解释:“我才是真正的白婉昕,这个人才是冒牌货!”但守卫们似乎接到了死命令,丝毫不为所动,一步步朝着白婉昕逼近。

此时的白婉昕,既要应对眼前这群阻拦的守卫,又要防止假白婉昕逃脱,还要找到并保护沈月他们。

面对假白婉昕不停的叫嚷,周围的守卫又步步紧逼,白婉昕心急如焚,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做出一个大胆且无奈的举动。她猛地凑近假白婉昕,直接吻了上去,假白婉昕瞬间瞪大了眼睛,嘴里的叫嚷也戛然而止。

白婉昕趁着这短暂的安静,转头对着守卫们大声喝道:“立刻让开!”然而,就在她话音刚落,假白婉昕又开始发出模糊的叫声。白婉昕没办法,只能一边吻着她,一边朝着沈月他们所在的方向艰难移动,心中祈祷着能快点找到沈月,然后一起想办法摆脱这混乱的局面。

守卫们看到这一幕,都有些不知所措,他们没想到公主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命令在身,他们依旧没有退让的意思,只是包围圈稍稍松散了一些,给白婉昕留出了一点移动的空间。

在这混乱又尴尬的情形下,白婉昕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

白婉昕一边以一种极为尴尬的姿势与假白婉昕“僵持”着,一边努力调整气息,然后以公主的身份,用不容置疑的威严口吻命令道:“我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们让开!” 声音在空旷的宫殿外回响,带着一种平日里少有的凛冽气势。

守卫们心中一震,平日里公主温婉和善,鲜少对他们出声呵斥。今日这般严厉的口吻,让他们不禁心生犹豫。但之前收到的命令又让他们不敢轻易放行,队伍中开始出现一阵小小的骚动。

趁着守卫们动摇的间隙,白婉昕强忍着尴尬,继续朝着沈月他们的方向移动。假白婉昕还在试图挣扎,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可白婉昕丝毫不敢放松,她知道一旦自己松手,假白婉昕必定又会大喊大叫,让局势更加难以收拾。

此刻,白婉昕心中焦急万分,她不知道沈月他们有没有听到这边的动静,会不会因为担心自己而贸然过来陷入危险。

沈月这边远远便听见了那边的动静,心中担忧白婉昕,正准备冲过去查看,便看到白婉昕带着一个与她极为相似的女子,在一群守卫的簇拥下走来。白婉昕迅速拿出身份令牌,守卫们见状,犹豫再三后终于让开了道路。

出了城邦,假白婉昕脸上一片通红,又羞又怒地冲着白婉昕叫嚷:“白洛惜,你敢玷污我,我的清白没了!”白婉昕没空理会她,迅速发动能力,光芒一闪,带着众人瞬间离开了城邦,回到了熟悉的别墅。

别墅内,苏砚、应天、叶萱、白升星、冷轩阳和齐风正在讨论着什么,突然看到白婉昕带着几个陌生人出现,皆是一愣。沈月和他的室友们第一次见识到如此神奇的空间转移,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眼睛瞪得老大,四处打量。

还是老样子,只有应天脱口而出:“白婉昕。”其余人则纷纷叫着:“白洛惜。”应天看到白婉昕身边的沈月等人,脸色一沉,毫不客气地说道:“你们这几位可以走了。”

沈月的室友们听出了应天语气中的逐客之意,有些不知所措。沈月心中虽有不满,但他也明白这是白洛惜的私人领地,应天又似乎对自己充满敌意。

假白婉昕突然大声宣称:“我才是真的!” 说罢,便又和白洛惜扭闹起来。两人在地上翻滚,局势一时陷入混乱。就在假白婉昕占据上风,将白洛惜压在身下时,齐风见状,心急之下随手抄起一根棍子,慌乱中一棍子挥出去,没想到竟不偏不倚,让两人的嘴唇再次贴在了一起。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都愣住了。白洛惜趁着假白婉昕惊愕之际,顺势发力,成功占据了上风。应天一直紧盯着两人的一举一动,此时也终于看出谁真谁假。

白洛惜从地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对应天说道:“与你恋爱是上一世的事,这一世我有自己喜欢的人。更何况你也只不过是突然间出现的人,我无法辨别真假。” 说完,她便示意众人帮忙,将假白婉昕绑了起来。

齐风在一旁,听到白洛惜说有喜欢的人,心中一动,下意识地以为白洛惜喜欢的人是自己,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羞涩与期待。

应天听到白洛惜这番话,心中一阵刺痛,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白洛惜突然发动能力,刹那间,周围的一切如同破碎的玻璃一般纷纷瓦解,光芒消散后,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白洛惜缓缓睁开双眼,看到床前围着苏砚、叶萱、冷轩阳、白升星和齐风等人。

众人见白洛惜醒来,脸上都露出惊喜的神情,苏砚关切地问道:“洛惜,你还有没有问题啊?你都已经睡了一个多月了。”白洛惜动了动嘴唇,想要说话,却感觉嗓子干涩得厉害。叶萱连忙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扶起白洛惜,喂她喝了几口。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沈月在室友的推搡下,有些局促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个果篮。他将果篮放在一旁,低声说道:“听说你醒了,过来看看。”白洛惜看着沈月,虚弱地笑了笑。

回想起刚刚的梦境,白洛惜心中一阵感慨,那梦境就像一面镜子,将自己内心黑暗的一面映照了出来。经历了这一场漫长的梦境,她感到疲惫不堪,困意再次如潮水般袭来。尽管心中还有许多话想和大家说,可实在抵不住这股强烈的困意,白洛惜的眼皮渐渐合上,又睡了过去。

白洛惜意识逐渐模糊,就在彻底睡着前,她隐隐约约看见齐风与沈月争吵了起来。齐风涨红了脸,大声说道:“白洛惜和我经历了那么多,她当然和我关系不一般,你一个外人,凭什么老是往跟前凑!”

沈月也不甘示弱,皱着眉头回应:“我和白洛惜之间的情谊也绝非你能理解,你别在这里无端指责。”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争吵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苏砚、叶萱等人试图上前劝阻,可两人正吵得激烈,根本听不进去。白洛惜想出声制止,却感觉浑身乏力,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困意将自己淹没,陷入沉沉的梦乡。

而病房内的气氛愈发紧张,其余几人看着争吵的两人,都面露无奈。他们担心白洛惜好不容易醒来,要是因为两人的争吵又影响到病情该如何是好。齐风与沈月这突如其来的争吵,无疑让原本就复杂的局面更加混乱。

沈月被齐风气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出声讥讽道:“说白了你就是被包养的。”这话一出,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沈月会说出如此尖锐的话。

齐风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铁青,他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反驳道:“那个是她主动给我的,更何况我与她的感情,不是你一个外人能懂的。你根本不知道我们一起经历了多少事!”

沈月却不打算就此罢休,他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更何况你连小白脸都算不上,一大把年纪了还包养啊。”言语间满是轻蔑。

齐风彻底被激怒了,他向前跨了一步,指着沈月的鼻子吼道:“不是谁一大把年纪?你十九岁了不起啊,二十五岁咋了?年龄能说明什么?你这毛头小子,根本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感情,就会在这里胡搅蛮缠!”

此时,病房里剑拔弩张,其余人纷纷上前,试图拉开两人。叶萱焦急地喊道:“你们别吵了,洛惜还在生病呢,你们这样会吵到她的!” 可齐风和沈月正吵得眼红,根本听不进去劝。

冷轩阳见齐风和沈月吵得面红耳赤,甚至有动手的趋势,而其他人的劝阻毫无效果,深知再这样下去局面将彻底失控。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不得不出手了。

冷轩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双手分别抓住齐风和沈月的肩膀,用力一拉,将两人强行分开。他的力气极大,齐风和沈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扯得踉跄了几步。

冷轩阳严肃地看着两人,大声喝道:“都给我冷静点!洛惜还在病床上躺着,你们在这里吵得不可开交,像什么样子?你们这样,是想把她好不容易好转的病情给搅黄吗?”

齐风和沈月被冷轩阳这么一喝,情绪稍微冷静了些,但两人还是互相对视着,眼神中仍带着怒火与不甘。苏砚和叶萱赶忙分别走到齐风和沈月身边,安抚着他们的情绪。

白升星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大家都是关心洛惜,可别因为这点事伤了和气。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洛惜好好养病。”

白洛惜在混沌的梦境中,再次见到了白婉昕。白婉昕的身影若隐若现,神色柔和地看着她,缓缓开口说道:“你在梦中所经历的一切,皆是我的过往。是你,让我真切地体验到了情感。曾经的我,不过是一个被用来交换政治权力的工具罢了,在无尽的无奈与悲哀中徘徊。”

白洛惜静静地聆听着,心中满是感慨。白婉昕继续说道:“还记得在梦境中,被守卫包围的那一刻吗?当你为了让我闭嘴而吻上我的瞬间,那坚不可摧的梦境,竟出现了一丝裂缝。其实,这个梦境并非无端产生,而是你触碰到了一处关于城邦的古迹。那古迹有着神秘的力量,其副作用将你吞噬,让你陷入了这个每天都在轮回的梦境之中。而那关键的一吻,打破了某种平衡,梦境才得以碎掉。”

白洛惜恍然大悟,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后怕。若不是那偶然的举动,自己或许还深陷在无尽循环的梦境里无法自拔。她看着白婉昕,问道:“那你现在……”白婉昕微微一笑,说道:“我已随着梦境的破碎,完成了某种解脱。而你,也该回到属于你的世界了。”

话刚说完,白婉昕的身影渐渐消散。白洛惜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清晰,仿佛正从一个幽深的隧道中缓缓向上攀升。她即将回到现实世界,可这个梦境带来的震撼与感悟却深深烙印在心底。

刚刚结束争吵,气氛还略显尴尬的众人,目光不经意间投向病床上的白洛惜,竟惊愕地发现她的眼角流下了泪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在白色的枕头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苏砚最先反应过来,急忙凑近,轻声唤道:“洛惜,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众人的心瞬间又揪了起来,刚刚的争吵瞬间被抛诸脑后,纷纷围到病床边,关切地看着白洛惜。

齐风满脸自责,喃喃道:“是不是我们刚刚吵架,吵到你了?”沈月也面露愧疚之色,心中懊悔不已,自己怎么就没能克制住情绪,在白洛惜生病的时候还惹出这样的事端。

叶萱则轻轻握住白洛惜的手,温柔地说道:“洛惜,你别难过,要是我们刚刚的争执让你心烦了,我们以后不这样了。”白升星和冷轩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

然而,此时的白洛惜仍紧闭双眼,并未回应众人。她还沉浸在与白婉昕的梦中对话里,那些关于白婉昕的悲惨过往,以及自己离奇的梦境缘由,让她心中五味杂陈。

在梦境的最后时刻,白洛惜与白婉昕的身影缓缓靠近,最终相拥在一起。尽管她们身处不同的时空,可这份跨越时间长河的情感,却无比深厚,绝非世间任何寻常感情所能比拟。

白婉昕的残影带着一丝欣慰与眷恋,轻声对白洛惜说道:“我的生命到头了,但你的故事可才刚刚开始。勇敢地去生活吧,带着我的那一份希望。”说完,她的身影如轻烟般渐渐消散。

白洛惜心中满是不舍,可就在这时,她缓缓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众人那焦急又关切的脸庞,她还沉浸在与白婉昕分别的情绪中,一时有些恍惚。

齐风见白洛惜醒来,赶忙凑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洛惜,你终于醒了,刚刚你流泪,可把我们吓坏了。”沈月也在一旁,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愧疚:“对不起,我们不该在你病床前争吵。”

白洛惜看着他们,思绪慢慢回到现实,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和你们没关系。我刚刚做了个很长的梦,梦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众人听闻,都好奇地看着她,等待着她讲述梦境中的经历。

白洛惜看着围在病床边的众人,神色认真地问道:“你们相信有轮回吗?轮回每一个月一次,我就经历了一次轮回,若不是打破了平衡,我很难走出来,因为那轮回非常真实,真实到进入了轮回的人都不知晓自己身处轮回之中。”

众人面面相觑,一脸震惊,苏砚忍不住问道:“洛惜,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白洛惜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破开轮回的办法,是找到因什么而陷入轮回的人,哪怕她是千百年前的人。我进入的,便是因感情而陷入一遍又一遍轮回的城邦公主白婉昕的经历。”

接着,白洛惜缓缓讲述起在梦境轮回中的种种,从初见白婉昕,到陪她经历城邦中的种种波折,被守卫阻拦,以及最后发现打破轮回关键的过程。众人听得入神,时而皱眉,时而惊叹,仿佛也跟着白洛惜走进了那个神秘的轮回世界。

齐风听完后,满脸狐疑:“真有这么神奇的事?感觉就像天方夜谭一样。”沈月却陷入了沉思,说道:“可洛惜刚刚醒来就这么说,应该不会有假。”叶萱担忧地看着白洛惜:“洛惜,那你经历了这么可怕的事,现在没事吧?”

白洛惜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这个经历让我明白很多。”众人心中对轮回之事充满疑惑,但看着白洛惜认真的样子,又觉得此事绝非空穴来风。

白洛惜看着众人那充满好奇与疑惑的眼神,继续缓缓说道:“白婉昕公主的人生,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恰似一个毫无自主意识的提线木偶。她的每一个举动、每一次抉择,看似出自自身,实则都被背后那股神秘力量左右。”

“在那轮回的世界里,我度过了漫长的时光,仿佛真的成为了白婉昕。每一个场景、每一段经历都无比真实,真实到我自己都深陷其中,就连我都以为自己就是白婉昕。”

“直到最后一天,发生了一系列意外事件,才让我终于找到打破轮回的契机,完成离开。而这个过程中,我深刻体会到了白婉昕的无奈与悲哀,她的一生都被困在那个看似华丽实则冰冷的城邦之中,成为权力的牺牲品。”

众人听着白洛惜的讲述,心中五味杂陈。叶萱不禁感慨道:“这也太可怜了,原来在另一个时空,还有这样悲惨的人生。”沈月则皱着眉头,思索着白洛惜所说的每一个细节,试图从中找到合理性。齐风挠了挠头,还是觉得这事太过离奇,忍不住问道:“洛惜,你说的这些,会不会只是一个太过真实的梦啊?怎么会真的有轮回,还能让人代入别人的人生呢?”

白洛惜看着齐风,认真地说道:“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但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我甚至能感受到白婉昕当时的绝望与无助,那种感觉,绝不是一个普通梦境能带来的。”众人听了白洛惜坚定的话语,虽心中仍存疑虑,但也不好再质疑。

齐风听着白洛惜的讲述,脑海中思绪万千,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走上前,一把将白洛惜紧紧抱住,急切地问道:“你到底属于谁的?”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在场众人都愣住了。

白洛惜先是一怔,随后轻轻拍着齐风的背,轻声安慰道:“齐风,你先冷静点。别因为这些事乱了分寸。” 齐风却没有松开的意思,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洛惜,你经历了这么多,我真的很害怕会失去你。刚刚听你说在轮回里的事,我感觉你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

白洛惜无奈地叹了口气,温柔地说道:“齐风,我还是我,并没有改变什么。那些经历虽然特殊,但也不会影响我和你们之间的关系。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我们都需要理智面对这一切。”

沈月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微微别过头去。苏砚、叶萱等人则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略显尴尬的局面。

白洛惜继续说道:“我们现在应该一起思考,这轮回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而不是纠结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齐风听了白洛惜的话,情绪渐渐平复,缓缓松开了手,眼神中仍带着一丝担忧与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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