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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总馆的议事厅内,晨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墙面上悬挂的《环球女子芳华图》上 —— 这幅由百地女子共绣的织锦,如今已添上南极的冰原与极光:淡蓝冰缝用极地银狐毛纺成的丝线勾勒,针脚细密如冰纹;极光以渐变紫绿蚕丝交织,从浅紫过渡到深绿,像将夜空的流光定格其上;角落绣着一只昂首的企鹅,圆胖的身躯用白色云棉填充,喙部嵌着细小的南冰洋珍珠贝碎片,眼神用墨玉粉末点染,灵动有神;企鹅旁缀着的蓝宝石颗粒,是艾拉特意从南极冰原带回的原石打磨而成,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与南极分号匾额上的宝石遥相呼应。

厅中央的紫檀木长桌打磨得光可鉴人,摊着各地分号的汇总报表 —— 报表用桑皮纸装订成册,封面用红漆印着 “环球商盟月度汇总” 字样,边角因反复翻阅微微卷起。林晚身着湖蓝色云棉官袍,手持一支狼毫朱笔,笔尖蘸着朱砂,在报表上圈出几处异常,圈画时力道颇重,朱砂晕染出细小的红点:“部分偏远分号出现投机行为,比如美洲中部的小分号,有人用普通麻布染成淡紫色,冒充南陆真丝售卖,布料摸起来粗糙扎手,洗一次就褪色;还有非洲东部的技艺坊,玛雅的‘经纬叠织法’被简化了三道关键工序,织出的布密度大减,用不了半年就会磨破;桑海的香料提炼术更离谱,少了‘隔水蒸馏’的步骤,精油里混着杂质,香气只能维持十日,比正品差远了。”

钱算盘捧着一本厚重的羊皮纸账本,账本封面用铜片包边,上面用墨笔写着 “环球货币流水账”,他的手指在账页上快速滑动,眉头拧成了 “川” 字,连鬓角的白发都跟着颤动:“更棘手的是货币兑换!各地金银成色差得太远 —— 欧洲金币含纯金七成,桑海金第纳尔只有五成,玛雅的贝壳币更是没个准头,大的小的价值不一。上个月江南商户王掌柜,用五十枚商盟银锭换欧洲金币,被当地兑换商坑了五枚,说是‘成色损耗’,王掌柜差点气得退出商盟,还是我亲自带着《兑换章程》去交涉,才把损失补回来。”

苏锦凝身着绣有云纹的墨色朝服,腰间佩着 “万国商宗” 与 “环球商主” 双金印,金印碰撞发出轻响。她走到桌前,指尖轻轻拂过报表上 “传承” 二字,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指尖还沾着些许云棉纤维 —— 那是今早检查技艺坊时沾上的,眼神沉静如深潭:“商路贯通只是第一步,若没了统一标准、丢了匠心,商盟早晚会散。” 她转身看向齐聚的众人,目光扫过每个人手中的物件:奥拉穿着北极狐毛混纺长袍,手里捧着一小块冰棉样本,用浅蓝色云棉布包裹着,布料上绣着维京图腾;法蒂玛裹着桑海织金头巾,手中捧着一只波斯琉璃瓶,瓶内装着纯正的乳香精油,澄澈如琥珀;艾玛穿着欧洲蔷薇纹长裙,手里拿着一本简化版的织法图谱,图谱上的步骤被划掉两处,墨迹还未完全干透;玛拉戴着珍珠贝头饰,臂弯里搭着一匹掺了麻线的 “南陆真丝”,丝线粗细不均,光泽暗沉;艾拉则攥着一枚成色不足的商盟银锭,银锭边缘的 “环球商盟” 字样模糊,明显是私铸的假货。

“今日议事,三件事定乾坤,” 苏锦凝的声音清晰有力,传遍整个议事厅,“一、成立‘环球商盟监察司’,由各地部落首领轮流担任司长,任期半年,主要职责是严查假冒伪劣货物、监督技艺传承,一旦发现违规,轻则罚款整改,重则取消分号资格;二、制定《环球货币兑换公约》,以商盟特制银锭为基准,银锭统一由京城总馆铸造,各地分号设立兑换处,配备专业账房与鉴定工具,确保兑换公平;三、创办‘环球女子技艺学院’,选址在京城总馆西侧,邀请各地巧匠担任教员,系统传授纺织、香料、染色等技艺,还要编写教材,把每一步骤都写清楚,确保薪火相传。”

话音刚落,艾拉率先举起手,她的手掌因常年在冰原劳作布满厚茧,却依旧有力:“我愿加入监察司!南极分号虽偏,却守着南冰洋航线的必经之路,过往商船都要经过我们的港口,我和族人们能严查每一艘船的货物,绝不让假货流入商盟!” 奥拉紧随其后,她拍了拍腰间的冰镐,语气豪爽:“维京猎手最擅长追踪暗访!我们可以组成‘巡查队’,打扮成商户,去各地分号摸底,那些投机取巧的家伙,肯定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三日后,“环球商盟监察司” 在京城总馆东侧正式挂牌,牌匾用楠木制成,正面刻着 “环球商盟监察司” 七个鎏金大字,两侧挂着 “打假劣”“守匠心” 的对联。首任司长由法蒂玛担任,她穿着桑海传统的靛蓝织金长袍,腰间系着嵌玛瑙的腰带,带着十名监察队员,乘坐 “锦绣十号” 前往欧洲。刚到伦敦,就接到商户举报:伦敦城郊有个小作坊,冒用商盟名义售卖假南陆真丝。

监察队立刻赶到作坊 —— 那是一间低矮的木屋,屋顶盖着茅草,院子里堆着十几个染缸,里面的淡紫色染料散发着刺鼻的化学气味,地上散落着几匹粗糙的麻布。作坊主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看到监察队,还强装镇定:“我这是正宗的南陆真丝,你们别乱管闲事!” 法蒂玛走上前,拿起一匹 “真丝”,手指捻起一缕丝线,对着阳光仔细查看,然后将布料凑到鼻尖闻了闻,又用火柴点燃一角:“南陆真丝有天然的珍珠光泽,纤维粗细均匀,燃烧时没有焦臭味,还会结成圆珠;你这麻布,经纬混乱,烧起来全是焦味,结成的灰还是散的!”

作坊主脸色瞬间惨白,还想狡辩,却见远处来了一队身着红色制服的英国女王侍卫,侍卫长手持女王手令,声音洪亮:“奉女王陛下之命,查封假冒商盟货物的作坊,将作坊主带回审讯!” 原来商盟的公约早已得到欧洲各国认可,各国都承诺协助打击假冒行为,假冒商盟货物者,不仅会被剥夺经商资格,还要赔偿商盟损失。

与此同时,《环球货币兑换公约》也在各地顺利推行。商盟特制银锭采用 “三成银七成铜” 的比例,每枚重一两,正面铸着云棉与玉米交织的图案,背面刻着 “环球商盟” 四字,边缘还刻着细微的花纹,防止私铸仿造。这些银锭由京城总馆的银匠统一铸造,每一批都有编号,用密封木箱运往各地分号。

各地兑换处的账房先生都经过三个月的专门培训,考核合格才能上岗。兑换处的柜台用楠木打造,上面摆放着黄铜天平、砝码与成色鉴定石 —— 鉴定石是从印度运来的,能根据银锭在石上划出的痕迹判断成色。账房先生手里的《兑换手册》用防水布装订,里面详细标注着各地货币的成色、重量与换算比例:“一枚商盟银锭 = 半枚欧洲纯金金币(含纯金七成)= 三枚桑海金第纳尔(含纯金五成)= 一百枚玛雅标准贝壳币(直径三寸,无破损)”,手册上还附着重物天平的使用方法与成色鉴定步骤图,连新手都能轻松掌握。

“环球女子技艺学院” 则在一个月后正式动工,选址在京城总馆西侧,占地百亩,四周用青砖砌墙,墙上爬满了紫藤花。学院内分设纺织、香料、染色、鞣制、雕刻五大学堂,每间学堂都配有专门的教具:纺织学堂里,摆放着二十台改良楠木织机,织机的梭子用象牙制成,经线轴缠着防滑的鹿皮,连踏板都垫着云棉垫,方便学员长时间操作;香料学堂中,排列着十座威尼斯进口的玻璃蒸馏器,蒸馏器旁放着记录温度的竹片与计时的铜漏,桑海的香料师正站在台前,演示乳香精油的提炼过程 —— 她先将乳香敲成小块,放入蒸馏器的内胆,然后往夹层里加水,点燃下面的桑海无烟木炭,一边控制火候,一边用竹片记录温度:“提炼乳香精油,温度要控制在八十度,太高会破坏香气,太低则提炼不出油。”

雕刻学堂里,摆放着从南极运来的淡绿色冰原玉石与维京的兽骨,维京工匠正教大家打磨贝壳,艾拉坐在角落,手里拿着一块淡绿色玉石,正专注地雕刻企鹅摆件 —— 她的手指握着小巧的刻刀,一点点雕琢企鹅的翅膀,石粉落在她的蓝色围裙上,像撒了一层细雪,眼神却亮得像南极的极光:“我要把这只企鹅送给学院,让大家都知道南极的样子。”

学院开学当日,来了一位特殊的学员 —— 之前在欧洲简化织法的女子莉莉。她穿着朴素的灰色布裙,手里捧着一匹织坏的布料,布料的纹路歪斜,颜色也不均,走到艾玛面前时,红着眼眶,声音带着哽咽:“艾玛教员,我之前在欧洲的技艺坊教织法,怕学员学不会,就把‘经纬叠织法’的三道关键步骤简化了,结果织出的布全是次品,还被监察司查到了。现在我才明白,敷衍了事就是砸商盟的招牌,我想重新学习,把最纯正的织法传下去。”

艾玛笑着接过布料,轻轻拍了拍莉莉的肩膀,从书架上取下一本织法图谱 —— 图谱的封面用云棉布制成,上面绣着 “玛雅经纬叠织法” 七个字,内页用彩色丝线画着每一步的操作图,连穿线的角度都标注得清清楚楚:“知错能改就好,学院就是为了让大家互相学习、纠正错误才办的。你跟着我学,保证三个月就能掌握完整的织法。”

就在学院教学步入正轨、监察司与兑换处顺利运转时,暗卫统领突然匆匆闯进议事厅,手里捧着一封染血的信函,信封上还沾着海水的盐渍:“苏商宗,南洋急报!吕宋部落的残余势力,勾结了几个对商盟不满的旧商户,在马六甲海峡设卡,拦截过往的商盟商船,要求每艘船缴纳五十枚商盟银锭的‘过路费’,昨天他们还烧毁了一艘载有技艺学院教材的商船,船上的十名教员虽已获救,可教材全被烧了!”

“他们是想断我们的技艺传承!” 玛拉气得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她刚从南陆带来的一匹纯正真丝样本,原本是要送到学院当教学材料的,现在却因航道被堵,滞留在澳洲分号,“吕宋部落之前就想抢我们的商路,现在还敢勾结外人,绝不能饶了他们!”

苏锦凝立刻走到议事厅中央,目光扫过众人,语气坚定:“事不宜迟,立刻行动!萧惊寒,你带领护卫队,联合桑海、玛雅、维京的船队,组成‘环球护航队’,即刻前往马六甲海峡,清剿吕宋残余势力,打通航道;林晚,你协调各地分号,把教材的备份找出来,加急重印,确保学院的教学不中断;我带监察司的成员,乘坐‘锦绣十一号’前往马六甲,安抚受损的商户,重申商盟的保障承诺 —— 凡商盟旗下商船,遇劫掠者,商盟不仅全额赔偿货物损失,还会协助追回被抢物资!”

当日午后,“锦绣十一号” 战船从天津港启航。这艘战船是专为远洋作战打造的,船身涂成深棕色,船首装着精铁撞角,上面刻着商盟的云棉图腾;船舷两侧的子母弩已升级为 “三发连弩”,一次能发射三枚带火药的弩箭,射程比之前远了两里;船帆是用三层云棉混纺布制成的,抗风性极强,上面绣着巨大的红色商盟旗帜。

一同出发的还有三支辅助船队:桑海船队的十艘战船,船首的撞角是用非洲硬木外包精铁制成,上面刻着桑海的太阳图腾;玛雅船队的十五艘独木舟,船体用热带雨林的硬木打造,上面涂了防水树脂,船员们都穿着深褐色藤甲,手持石矛与藤盾;维京船队的八艘小艇,船身轻便,适合在狭窄水域穿梭,船上还备好了冰面救生艇,以防遇到特殊地形。

船队抵达马六甲海峡时,远远就看到吕宋残余的十艘船只横在航道中央,船帆上画着狰狞的虎头图腾,船员们手持弯刀,站在甲板上叫嚣:“想过海峡,先交五十枚银锭!不然就把你们的船烧了!”

“开火!” 萧惊寒站在 “锦绣十一号” 的船头,拔出腰间的长剑,指向敌船。瞬间,船舷两侧的连弩同时发射,弩箭带着火药,“咻咻” 地飞向吕宋船只,落在帆布上,瞬间燃起熊熊大火,“噼啪” 的燃烧声与船员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法蒂玛带着五十名桑海女勇,踩着木板跳板,奋勇登敌船 —— 她们的短刀是用桑海精铁打造的,刀刃泛着寒光,挥刀时动作利落,很快就制服了几名船员;奥拉则带领维京巡查队,乘坐小艇绕到敌船后方,用斧头砍断敌船的锚链,让敌船失去固定,在海面上打转;玛雅船员们则用石矛投掷,精准命中敌船的船桨,让敌船无法移动。

激战半日,吕宋残余势力尽数被擒,为首的头目被押到苏锦凝面前,他还想求饶,却被苏锦凝冷冷告知:“商盟的商路是为了让大家互利共赢,你却勾结外人劫掠商船、烧毁教材,破坏传承,等待你的,将是各国律法的严惩!”

被烧毁的教材也很快补齐 —— 林晚协调各地分号,找出教材的备份,桑海分号负责重印香料教材,玛雅分号重印纺织教材,欧洲分号重印染色教材,只用了十日,新的教材就通过商路送到了学院,教学丝毫未受影响。

半年后,环球女子商盟第二次议会在技艺学院的大礼堂召开。此时的商盟,已在全球开设了两百三十七个分号,遍布欧亚非美四大洲与南北两极;技艺学院培养出三千两百多名学员,这些学员毕业后,有的回到家乡开设技艺坊,有的加入各地分号,还有的成为学院的助教;监察司查处假冒伪劣案件一百二十七起,挽回商盟与商户损失近十万枚银锭;货币兑换处则让各地商户的交易变得便捷,再也没人因货币换算亏损。

议会现场布置得格外热闹,大礼堂的屋顶挂着彩色云棉灯笼,墙壁上贴着学员们的技艺作品:北极学员织的冰棉披风,颜色是米白色,边缘绣着淡绿色的极光图案,摸起来柔软温暖,能抵御零下三十度的严寒;南陆学员提炼的蓝花楹精油,装在玛瑙瓶里,颜色是淡紫色,打开瓶盖,清新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能持续一个月;南极学员雕刻的玉石企鹅,身高三寸,眼睛用小颗蓝宝石镶嵌,神态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迈步;欧洲学员绣的蔷薇云纹手帕,蔷薇是粉色的,云纹是白色的,绣线用的是南陆真丝,细腻光滑,兼具东西方的美感。

苏锦凝站在礼堂的高台上,身着绣有环球商路图的朝服,身后是学员们共同绣制的《环球技艺传承图》—— 这幅图比《环球女子芳华图》更大,上面绣着各地的技艺场景,从玛雅的织布到桑海的蒸馏,从维京的鞣制到南极的雕刻,每一个场景都生动逼真。她举起一枚新铸的 “环球商盟传承印”,印身是黄铜材质,上面刻着 “匠心、诚信、同心” 六个篆字,字里还涂了金粉,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今日,我将这枚传承印正式交给技艺学院,从今往后,每一位毕业的学员,都要在印下盖章,承诺守住匠心、诚信经营、与姐妹同心,把商盟的精神与技艺永远传承下去!”

掌声如雷,震得礼堂的窗户都微微颤动。奥拉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北极的冰棉披风披在苏锦凝肩上,怕弄皱了披风上的极光图案:“这是我们维京姐妹特意为你织的,祝你永远像北极的极光一样耀眼!” 法蒂玛捧着一只波斯琉璃瓶,里面装着最新提炼的乳香精油,手指轻轻托着瓶底:“这是桑海最好的乳香,能安神,希望你以后少些操劳。” 玛拉展开一匹南陆真丝,布料是淡紫色的,上面绣着云纹与蓝花楹:“这是南陆最新的织法,送给你做件新衣服。” 艾拉双手捧着玉石企鹅摆件,眼神真诚:“这是我雕的最好的一只企鹅,代表我们南极部落的心意。” 艾玛则递上一本厚厚的教材,翻开第一页,上面签满了三千多名学员的名字:“这是所有学员的心意,感谢你为我们女子开辟了一条自强之路。”

苏锦凝接过这些礼物,眼眶微微发热,这些礼物虽朴素,却带着各地姐妹的温度,是环球女子情谊与传承最好的见证。

会议最后,萧惊寒走上高台,手里捧着一封用丝绸包裹的信函,信封上印着西域诸国的图腾:“凝儿,西域的大月氏、乌孙等国,听闻商盟的传奇后,特意派使者前来,希望加入环球商盟,学习我们的纺织、种植技艺,还想开通西域商路,把西域的葡萄、玉石通过商盟的渠道销往各地,同时也从我们这里引进玉米、云棉,连接欧亚大陆的腹地。”

苏锦凝接过信函,指尖拂过丝绸信封上的图腾,望向窗外的天空 —— 此时夕阳正缓缓落下,将云彩染成金红色,像极了商盟旗帜的颜色,也像极了她们开拓过的每一片土地的晚霞:桑海沙漠的落日、玛雅雨林的余晖、北极冰原的极光、南极雪原的霞光。她想起初出京城时的忐忑,那时她只带着几名伙计,想为女子争一份立足之地;想起开拓西洋时的艰险,面对欧洲贵族的质疑与海盗的劫掠,她们从未退缩;想起冰原上的暴风雪,姐妹们手拉手抵御严寒;想起雨林里的瘴气,大家互相照顾,共渡难关 —— 每一次困境,都因姐妹同心而化解;每一次开拓,都因坚守匠心而成功。

“下一站,西域。” 苏锦凝的声音清亮而坚定,传遍整个礼堂,也传到了每个姐妹的心中,“商路没有尽头,传承也没有终点。只要我们心中的匠心不灭,姐妹之间的情谊不散,环球女子商盟的传奇,就会永远延续下去。我们要让女子的芳华,照亮每一寸土地,温暖每一个渴望独立自强的心灵,让‘女子亦可立天地’的信念,永远流传千秋万代!”

夕阳下,技艺学院的钟声悠扬响起,浑厚而悠长,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环球女子芳华图》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像波浪一样起伏,上面的每一针每一线,都诉说着这段跨越山海的坚守与传承。从京华到西域,从南极到北极,从辽阔的海洋到广袤的陆地,环球女子商盟的商脉绵延不绝,女子自强的薪火,如同天边的霞光,永远照亮着未来的道路,也照亮着千秋万代女子的自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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