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林平安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原地!他如同捕食的猎豹,扑向另外两个赤手空拳冲来的打手!动作简洁、高效、狠辣到了极致,没有任何花哨的招式,全是杀人技!
第一个打手刚冲到面前,林平安的左肘如同毒龙出洞,精准地顶向他的喉结!一声闷响,打手双眼暴突,捂着脖子,像条离水的鱼般抽搐着倒下,喉咙里发出的漏气声。
第二个打手从侧面袭来,拳头直捣林平安腰肋!林平安身体微侧,避开要害,右手成刀,快如闪电地劈在对方颈侧大动脉上!颈骨碎裂的声音清脆得令人心悸,打手连哼都没哼一声,身体软软瘫倒。
持枪者刚推开碍事的同伴,重新举枪瞄准,却骇然发现,林平安不知何时已经如同鬼魅般贴近了他身前不足一米之处!如此近的距离,枪反而成了累赘!他刚要调转枪口,林平安的左手已经如同铁钳般抓住了他持枪的手腕,五指发力,骨头碎裂的声清晰可闻!持枪者惨叫出声,手枪脱手掉落。
林平安的右拳带着一股恶风,裹挟着全身的力量,狠狠轰在对方的面门上!
一拳结结实实砸在鼻梁上!持枪者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头骨碎裂的震动,眼前一黑,温热的液体(鲜血和脑浆)瞬间涌出,整个人如同破麻袋般向后倒飞出去,地一声撞在走廊尽头的金属门上,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血印,然后软软滑落,昏死过去。那把手枪也一声掉在地上。
从动手到结束,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十秒。走廊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六个人,痛苦的呻吟声、压抑的抽泣声、骨头断裂的细微响动交织在一起,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灯光忽明忽灭,照在满地狼藉和斑驳的血迹上,如同地狱一角。
林平安站在中间,呼吸平稳,连一丝汗都没出。他弯腰,捡起那把伯莱塔手枪,动作熟练地退出弹夹,将子弹一颗颗退出,然后将空枪和子弹随手扔进了旁边的消防桶里。不是来杀人的,他心中默念,只是来扫清障碍。
他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运动服,重新拉好帽檐,走到那扇厚重的金属门前,抬起戴着黑色手套的拳头,咚咚咚,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
门内一片死寂。显然,里面的人通过监控或者听动静,已经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每一秒都像被拉长,空气凝固得能拧出水来。林平安耐心地等着,手指却悄然凝聚起一丝意念力,随时准备暴力破门。
足足一分钟过去。就在林平安眼神渐冷,后退一步准备发力时——
咔哒……咔哒咔哒……
门内传来一阵复杂的机械解锁声,齿轮转动,液压杆释放,厚重的金属门扉缓缓向内打开了一条缝隙,透出里面温暖的灯光和雪茄的香气。
一个穿着深色唐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后。他五十岁上下,面容清癯,气质阴鸷沉稳,眼神锐利如鹰隼,透过镜片,仔细地打量着门外这个全身笼罩在黑色中、脚下躺了一地护卫的神秘来客。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门外的杀戮与他无关。
朋友,好身手。中年男人开口,声音沙哑而平静,听不出喜怒,在下姓陈,是这里的负责人。手下人不懂规矩,冒犯了。请进。他侧身让开了通道,做了一个的手势。显然,林平安用实力赢得了的资格。
林平安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重新提起沉重的特制行李箱,迈步走进了门内。身后,厚重的金属门地一声关上,将走廊里的血腥与呻吟彻底隔绝。
门后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隔音极好,外面的任何声音都消失了。房间宽敞明亮,布置得如同顶级富豪的私人办公室:红木办公桌光可鉴人,真皮沙发柔软舒适,墙角立着一个玻璃酒柜,里面摆满了各色洋酒;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高尔夫推杆练习器,绿毯茵茵。
墙上挂着几幅水墨山水,角落里摆着青花瓷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和雪茄的醇厚气息。与外面破旧的工业大厦风格格格不入,仿佛穿越了时空。
陈经理走到办公桌后坐下,示意林平安坐在对面的沙发里。现在,他摘下金丝眼镜,用丝绒布慢慢擦拭,我们可以谈谈你的土特产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那两个沉重的行李箱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林平安将行李箱平放在厚厚的地毯上,蹲下身,打开复杂的密码锁和三道物理锁扣,掀开了箱盖。
刹那间,即使在柔和的灯光下,那满满一箱码放整齐、闪烁着诱人光泽的金条,依旧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财富光芒!黄澄澄,沉甸甸,每一块都切割精准,棱角分明,表面印着细密的纹路。整整一千斤黄金,其视觉冲击力是巨大的,连空气都仿佛被这纯粹的金色压得凝滞了。
陈经理的瞳孔在镜片后骤然收缩了一下,但只是一瞬,很快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他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不慌不忙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副雪白的手套戴上,又取出一个便携式的、看起来非常精密的金属成分分析仪和一台小巧的电子秤,动作一丝不苟。
我需要验货。他说道,声音平稳。
请便。林平安做了个手势,重新坐回沙发,身体放松,眼神却像鹰隼般锐利,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阴影。他的意念力悄然铺开,感知着墙壁后的动静、通风管道里的气流,确保没有隐藏的威胁。
陈经理走上前,随机抽取了几块不同位置的金条。他先用电子秤精确称重,记录下数据;然后用分析仪的探头仔细扫描金条表面和切口,仪器屏幕上的数字和波形不断跳动。他动作专业而细致,不放过任何细节,有时还会凑近用放大镜观察金条上的铸造印记。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房间里只有仪器运行的轻微嗡鸣和电子笔记录的沙沙声。
成色很好,足金999.9。重量也分毫不差,五百公斤整。陈经理终于放下仪器,摘掉手套,坐回办公桌后。他端起一杯冒着热气的普洱茶,轻轻吹了吹浮沫,按照今日(2月20日)伦敦金市收盘价,387美元一盎司计算,再按我们地下渠道通行的七折……总价是四百三十四万美金。
他报出这个精确到美分的数字,目光紧紧盯着林平安的眼睛,仿佛想从他的瞳孔里读出些什么。
钱,可以立刻转入你指定的瑞士银行匿名账户。确认到账后,货留下。陈经理补充道,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规则。
别急,这里只有半吨,我在这个地址还有一点五吨,你们可以派人去验货。
陈经理眼睛眯了眯,足足看了林平安五秒,但却没说话,而是拿起林平安递过来的纸条,同时拿起电话,似乎在吩咐人去查验。
你们查验完,确定没问题后,把钱打过来就行了。林平安言简意赅。他从运动服内袋又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摊开,上面用打印机打着一串复杂的瑞士银行匿名账户代码和密钥。
陈经理接过纸条,仔细看了看,镜片后的眼神微微闪动。
接下来的时间,是短暂的沉默和等待。房间里只有陈经理偶尔敲击电脑键盘确认信息的声音。
大约三十五分钟后,陈经理放下了电话,对林平安点了点头:“钱已经转出,瑞士那边处理需要一点时间,但最迟半小时内,你会收到入账通知。按照规矩,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林平安没有争辩,他知道这是这类交易的惯例。他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那两箱黄金,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门口。
朋友,在他即将拧开金属门把手时,陈经理忽然开口,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们喜欢和守规矩的熟客做生意。陌生的面孔,太容易引来麻烦。他的目光扫过林平安的背影,锐利如刀。
林平安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透过口罩,淡淡地回了一句:规矩?他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漠然,我的规矩,是活着。看心情吧。
说完,他拉开厚重的金属门,身影消失在昏暗的走廊里,留下身后满地的狼藉和那个深不可测的陈经理。门缓缓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走出工业大厦,香港夜晚潮湿的空气涌入肺中。林平安迅速融入街道的人流,几个拐弯后,在一个无人的角落,他脱掉了外面的黑色运动服和口罩手套,塞进一个准备好的垃圾袋,扔进了垃圾桶,露出了里面普通的休闲装。他就像一个刚刚下班的普通青年,毫不起眼。
半小时后,他坐在一家二十四小时茶餐厅里,喝着冻柠茶,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来自特殊加密通道的短信显示:瑞士银行账户到账。。。。
合计(美金1720万)1.4亿R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