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玖也有点愣住了，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嘴角挂起一抹笑意“如果没有其他女孩子拒绝过他，那应该就是我了”
“哦！我自问我孙子他还是挺优秀的，怎么你还嫌弃上了”
“嫌弃谈不上，没看上而已，年纪太大，没有共同语言”
“哈哈哈！你这女娃娃够直接，不错不错！怪不得我家那个臭小子能看上你 ，你真有意思”
戚老爷子顿时哈哈大笑出声，这女孩脾气可真对他胃口，不扭扭捏捏。
以他的身份，普通人见到了，还能有胆子正常说话就已经不错了。
哪里像她那样子坦坦荡荡的，该拒绝还是拒绝，一点不退缩。
王师长刚刚还以为小九当面嫌弃老首长的孙子，他会生气，没有想到不仅不生气，反而挺开心的样子。
“昨天晚上多谢你的西瓜和葡萄”
那么大一个西瓜，老爷子还是头一次见到，昨天晚上孙女和外曾孙都在家，一家人愣是一半都吃不完。
“不客气，抢劫来的，用来贿赂戚旅长和王师长帮忙”
反正昨天夏姐和王师长都一副你去抢劫了的表情。
“哈哈！那感情好，下次抢劫带上我 ，我脱了这身皮，偷偷和你去”
这女娃娃实在是太有趣了，戚老爷子乐呵得很。
“首长，有啥事，你还是直接说吧！”
叫她来，总不会就因为这些事情。
“你说你会研究战机”
老爷子不再是刚刚的语气，锋利的双眼盯着宫玖，犹如一只雄狮盯上了猎物一般。
“……会”
宫玖一开始被他的气势给吓到了，好一会才有镇定下来，这毕竟是久战沙场的老将。
看来前面他根本就是收敛了身上的气势，估计是怕吓到她，现在说到正事了，就开始认真了。
“多少把握”
“百分之九十九吧”
有灵灵在，没有意外，之所以没有说百分百，只是留个悬念。
“你确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这九十九和一百有什么区别。
宫玖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老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老爷子眉头紧皱，想了一下才继续说“你那个第三个条件不能改吗？”
宫玖“不能”
老爷子哑言，这拒绝得够快的“难道你不爱国吗？”
“爱国”
“那你……”老爷子挑眉，话语没有说完。
可宫玖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有很多研究员都爱国，可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我只是提了我的要求而已，你们同不同意，是你们的事情，这事情没得商量，而且我觉得我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有时候太仁慈了，也不见得是好事情”
“可我们毕竟是大国，大国应该有的风范还是要有的，要不然我们换个，比如让他们上报纸，给全国人民道歉，然后应该怎么判，再怎么判，你觉得怎么样”
虽然他也巴不得那几个人去游街，可是不现实啊！
“不怎么样！不游街，至少也要下跪道歉，在群众面前下跪道歉，后面你们是要判刑，还是枪决，都无所谓”
“老首长，小孩子都知道做错事情要道歉，怎么让他们道歉而已，怎么就算过分了，他们做的这一切就不过分了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而已，难道当领导的，做错事情，就不需要道歉了，那之前受罪的那些人，算什么。”
老爷子自认活了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娃娃给问住了。
“行吧！我会再去找上面聊聊”这女娃娃一看就是不轻易松口的人，他这次来只是确认，战机的事情，有多少把握，他好知道后面怎么做。
老爷子站起身，走之前说“下次见面，你可以叫我戚爷爷，你戚爷爷还挺欣赏你的，就是脾气有点犟了，嗯，和我家孙子一样犟”
老爷子走后，充当了二十多分钟背景板的两个人，才叫上宫玖，往他们今天的目的地而去。
十多分钟后，宫玖沉默了，这不是饭堂吗？
不过这个点，已经没有军人了，只有几个大娘在打扫。
“王师长，戚旅长”几个大娘都是见过他们军区领导的。
“嗯，老李在不在，我们找他”
“主任应该在办公室”一个人大娘回答！
王师长点点头，往食堂后面走去。
他们走后，几个大娘瞬间聊开来“那女娃娃就是王师长的侄女啊！长得可真漂亮”
“那可不是，那皮肤哟，那个白哟！水灵灵的”
“这王师长没有孩子和老婆，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他有侄女，不过以后谁娶到她，可就是幸运了”
“是呐！长得漂亮，王师长只有她这么一个侄女，以后王师长肯定帮衬啊？”
不管后面几个大娘的八卦，三人已经来到办公室。
宫玖见王师长在门上敲了几下。
里面传来一道男声“进来”
宫玖是第二个走进去的人，里面只有一个人，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人。
戚父进去之后随手就把房间门给关上了。
“师长，旅长”李长江见到是他们，立刻站起来敬礼。
“嗯！帮我们守着，我们下去一趟”
“是”丝毫没有问王师长为什么还带一个女娃娃来。
随后宫玖就见他，在他办公桌后面那墙壁上，三长两短的敲了起来，时间间隔也很有规律。
几秒钟后，宫玖听到一声咔嚓的声音，墙壁竟然从里面打开一道，可以通过一个人大小的门。
宫玖见王师长走进去，她也只能跟上，随后是戚旅长。
进去之后，才发现这就是一暗间，不过很小，只有屋顶有一个玻璃盖住，脸盆大小的洞，让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以不至于让暗间过分黑暗。
里面一共有三个人手持枪支的军人，门又被刚刚那个打开门的士兵给关上。
“师长，旅长”
王师长点点头，亲自把角落的单人木床移开，下面是一个往下的阶梯。
“小九，走，下去”
宫玖点点头，阶梯是一个两层的旋转阶梯，下去之后看到一个很破旧的，那种老式升降电梯，铁网围栏那种，三人上去后，王师长按了开关。
电梯开始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开始往下降落，宫玖觉得这声音也太难听了，刺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