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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镜在袖中一烫,我指尖刚触到那裂纹边缘,便觉一股灼意顺着经脉往上爬。神识尚未稳住,再催劲力,怕是连站都站不稳。可那海底岩壁上的钟影,那被黑气缠绕的人影——还未看清,镜光便灭,像被人硬生生掐断。

我正欲再试,手腕忽被扣住。

墨渊的手指冷得像冰,力道却不容挣脱。他站在我面前,玄袍未整,肩头布料撕去一块,显出底下缠着的素布,边缘已渗出暗绿血痕。他目光落在我手上,声音压得极低:“不可再动。”

我没吭声,只觉胸口闷痛,像是被什么堵着,吐不出也咽不下。

他松开手,从怀中取出一只玉瓶,递来。瓶身温润,泛着淡淡青光,像是常年养在灵泉之中。他道:“此丹乃四师兄叠风前些年自东海访得,赠我以备不时之需。你方才耗损甚重,或可一用。”

我接过,指尖触到瓶身,竟觉一股暖意顺着指腹渗入,与寻常丹药的寒凉截然不同。我轻启瓶塞,一丝极淡的金气逸出,转瞬即散,却在我鼻尖留下一缕熟悉的气息——那气息古老、浩荡,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威压,仿佛自天外而来,烙进骨血。

我心头一震。

这气息……我认得。

我立刻将残镜覆于瓶口,默运仙力。镜面裂纹微颤,金光忽明忽暗,像是不堪重负。可就在这微光中,丹药本体显现——九转凝魂丹,三纹绕体,药身凝实如金玉,非世间凡手可炼。更惊人的是,镜中竟浮出一道模糊神影,轮廓若隐若现,眉心一点赤痕,如血如烙。

那是父神的模样。

我脱口而出:“这是……父神的气息!”

墨渊眉梢微动,未否认,也未解释,只道:“叠风言,此高人自称受故人所托,守药千年。”

我抬头看他,喉咙发紧:“父神陨落后,诸神避世,谁敢称受其托?又为何……偏偏在此时现于师尊之手?”

他不答,目光落在我脸上,似在衡量什么。舱内一时寂静,唯有海风从外灌入,吹得帘幔轻晃。我盯着玉瓶,那丝金气虽散,可气息却在我识海中久久不散,像是一道沉睡多年的印记,被悄然唤醒。

“师尊。”我声音低了些,“这药……与残镜,是否有牵连?”

他眸光微沉,未语。我却觉袖中残镜又是一颤,裂纹深处金光微闪,竟与玉瓶遥遥呼应。我心中一动,倒出一粒金丹,掌心托着,正欲细看。

就在此时,残镜猛然震颤,裂纹中金光暴涨,那粒金丹竟微微悬浮而起,悬于掌心上方寸许,与镜光交相辉映。金气与金光纠缠,如丝如缕,竟在空中勾勒出一道极短的符纹——与残页上焦痕的走向,竟有三分相似。

墨渊目光一凝,伸手将玉瓶夺回,迅速合盖。那金丹落回瓶中,异象顿消。

“此药与镜有异,不可轻服。”他声音冷了几分,却未将玉瓶收起,而是握在手中,指节微紧。

我盯着那玉瓶,心头翻涌。父神的气息,残镜的共鸣,叠风从东海带回的丹药……这一切,绝非巧合。那“魂引”二字,是否与此有关?残镜映出的海底钟影,是否也与此药同源?

“师尊。”我抬眼,“若这药真是父神所留,为何不早现?为何偏在此时,由叠风带回,又落入您手?”

他沉默片刻,才道:“有些事,我亦在等答案。”

我心头一颤。

他竟说了“我亦”。

不是“你多虑了”,不是“不必追问”,而是“我亦在等”。这意味着,他也曾追寻,也曾困惑,也曾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守着某个未解之谜。

我忽然觉得眼眶发热。

七万年,我守着他冰棺,日日以心头血喂养仙身。我以为只有我在等,只有我在痛。可如今看他眉心深锁,肩伤未愈,手中紧握这来历不明的丹药——原来他也在等,等一个能解开宿命的契机。

“师尊。”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您……可曾见过他?”

他抬眼,目光如深潭。

“见过。”他终于开口,“上古之战前,他曾来昆仑虚,与我论道三日。走时,留下一枚玉符,言若有一日天地将倾,此符可引一线生机。”

我呼吸一滞:“那符……在哪?”

“焚了。”他道,“七万年前,封印擎苍时,我以它为引,助元神入东皇钟。”

我怔住。

那是父神留下的唯一信物,却被他亲手焚毁,只为那一战。

“您……可后悔?”我问。

他看着我,忽然抬手,指腹轻轻拭去我额角冷汗。那动作极轻,却让我心头一颤。

“若无那符,我未必能封擎苍。”他声音低,“若无你七万年守护,我也未必能醒。因果循环,谁又能说清对错?”

我低头,指尖无意识抚过残镜裂纹。镜面微温,像是在回应什么。

“师尊。”我低声道,“残镜方才映出的海底岩壁……那钟下之人,您觉得是谁?”

他目光一沉,许久未语。

舱内风止,帘幔垂落。他盯着玉瓶,仿佛在看一段被掩埋的过往。

“若真是他。”我咬唇,“那‘魂引’二字,是否意味着……有人在等一个能唤醒他的人?”

墨渊猛然抬眼,目光如刃:“此话不可再提。”

我一怔。

“东皇钟已封,天地归寂。”他声音冷峻,“若有人妄图重启,便是逆天而行。”

“可残页自燃,显出钟名;残镜映影,指向海底。”我抬头,直视他,“这难道不是天意示警?”

他盯着我,眼神复杂,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声极轻的叹息。

“司音。”他唤我道号,声音低沉,“你可知为何我从不让你以心头血催镜?”

我摇头。

“因那镜中之力,非你本源所生。”他缓缓道,“它回应你,是因你血脉特殊,可若你过度依赖,终有一日,镜中之物会反噬其主。”

我心头一震。

他竟看出了什么?

“师尊……您的意思是?”

“我不知那镜从何而来。”他道,“但我知道,能留下此物者,绝非寻常。而你父神的气息出现在此药上,也绝非偶然。这两者之间,必有牵连——可牵连越深,越危险。”

我握紧残镜,指节发白。

“那您为何还让我用它?”

“因我信你。”他看着我,目光深邃,“也因我别无选择。”

我怔住。

他竟说“信我”。

不是“听命行事”,不是“依计而行”,而是“信你”。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他从未轻言信任,可此刻,他却将这两个字,轻轻放在了我面前。

“师尊……”我声音微颤,“若真有一日,天地再乱,您会……再入东皇钟吗?”

他未答,只将玉瓶收回袖中,动作极稳,仿佛收起的不是一颗丹药,而是一段被封印的天机。

“你伤未愈。”他道,“先调息。”

我未动。

“可‘魂引’二字……”

他抬眼,目光如锁:“此事暂休。”

我不解:“为何?”

他看着我,声音低:“有些事,知之无益,反招祸端。”

舱内寂静,风从外吹入,卷动残灰,最后一点字迹终于散去。我盯着那空处,心头那句“魂引方知”反复回响——是谁为引?引向何方?

墨渊转身走向船头,背影如山。我望着他,忽觉他肩线比往日更沉,像是扛着什么看不见的重担。

我低头,掌心还残留着残镜的温度。那热意,像是未熄的火种,也像是……某种召唤。

云舟破浪前行,海天尽头,雾气渐浓。我扶着舱壁,正欲闭目调息,忽觉袖中残镜一烫。

我掀开衣料,只见裂纹深处,金光微闪——

镜中,竟映出一片海底岩壁,岩上刻着半座巨钟轮廓,钟下压着一具模糊身影,身周缠绕黑气,而那身影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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