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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居仁的指尖在泛黄的残卷上划过,老茧磨得纸页沙沙作响。残卷是从余子童元神碎片里剥离出的记忆具象,上面用朱砂画着扭曲的符文,像无数条缠绕的蛇——这是《夺舍秘要》的后半卷,他找了整整三年,没想到竟藏在南宫离那小子的乾坤袋里。

“墨大夫,这鬼画符到底写了啥?”南宫离被捆在柱子上,嘴里还塞着块破布,呜呜啦啦地挣动,眼里却闪着好奇。昨夜他被韩立捆来时还嘴硬,此刻见墨居仁对着残卷发呆,倒忘了要骂人的话。

墨居仁没理他,只是用骨针挑开残卷边缘的火漆。火漆裂开的瞬间,股腥甜的气浪涌出来,卷着三枚指甲盖大小的血珠悬浮在半空——是余子童的心头血,用来封印记忆的。他捏起枚血珠凑到鼻尖,突然轻笑出声:“原来如此,他竟把‘血祭术’藏在这儿。”

“呜呜!”南宫离猛地抬头,眼里的好奇变成了惊惧。血祭术是七玄门禁术,据说能用活人精血催熟灵根,当年就是这门术法让南宫家折了三位长老,至今仍是家族禁忌。

墨居仁转头看他,骨针在指间转了个圈:“你们南宫家当年藏起半卷《夺舍秘要》,不就是想改良这术法?可惜啊,余子童早就留了后手。”他用骨针戳了戳残卷上的符文,“你看这纹路,看似是催熟灵根,实则是在养‘寄魂虫’——夺舍后若宿主反噬,就用虫群啃食对方元神,够狠吧?”

南宫离的脸瞬间白了。他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半卷残书说的话:“别信余子童,他要的不是灵根,是南宫家的血脉容器。”当时只当是老糊涂说胡话,此刻才惊出身冷汗。

“呜!呜啦!”他拼命扭动,想把嘴里的布吐出来,却被墨居仁上前一步按住肩膀。骨针贴着他的颈动脉划过,留下道浅浅的血痕:“想说话?那得看你肯不肯换。”

墨居仁抽出他嘴里的破布,南宫离立刻喘着粗气喊:“我说!我知道余子童的老巢在哪!在乱星海的沉船里!他藏了株‘换魂花’,说要用来......”

“用来换掉韩立的元神。”墨居仁接过话,骨针挑着血珠往残卷上滴,“他算准韩立会带张铁去虚天殿,到时候用换魂花勾出张铁的混沌灵根,再把自己的元神塞进去——这步棋,他布了五年。”

残卷上的符文被血珠浸湿,渐渐显露出幅地图,标注着乱星海沉船的位置,旁边还用朱砂写着行小字:“三月初三,月蚀时,换魂最易。”

“三月初三?”南宫离突然笑了,“那小子昨天偷偷跟我说,要带张铁去乱星海找什么‘灵根泉’,说能稳固混沌灵根......”

墨居仁的脸色骤变。他猛地拽起南宫离,骨针抵住他的咽喉:“为什么现在才说?”

“疼疼疼!”南宫离龇牙咧嘴,“谁让你捆我一晚上!再说......”他眼珠一转,“你放了我,我带你们去沉船。我知道条近路,比韩立那小子的航线快一天。”

墨居仁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解开他身上的绳子:“最好别耍花样。”

南宫离揉着发麻的胳膊,突然压低声音:“其实......我偷了我爹留下的‘破界符’,能直接穿进沉船结界。但你得告诉我,余子童为啥非要抢混沌灵根?普通灵根不够他夺舍吗?”

“普通灵根承不住他的元神。”墨居仁将残卷折好塞进怀里,骨针在掌心敲出轻响,“他当年被韩立斩去半道元神,只剩残魂,必须用混沌灵根当‘容器’才能补全——而张铁,是近百年唯一觉醒的混沌灵根。”

南宫离突然打了个寒颤:“那......那韩立知道吗?”

墨居仁没回答,只是推开供奉堂的门。门外的晨光里,韩立正背着张铁往马厩走,少年的笑声顺着风飘过来:“张铁你别怕,灵根泉的水甜得很,比墨大夫泡的药好喝十倍!”

张铁的声音带着点鼻音:“韩师兄,墨大夫真的不跟我们去吗?他昨晚说要教我练‘定魂针’呢......”

“他啊,准是又在研究那些老古董。”韩立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等我们回来,让他给你扎两针,保管你灵根稳得很。”

墨居仁站在门后,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巷口,骨针突然攥得死紧。南宫离凑过来,看见他指节泛白,突然懂了:“你不想让韩立知道?”

“他若知道余子童的目标是张铁,定会拼死守着。”墨居仁的声音发哑,“可余子童带了三十个血祭过的死士,韩立那点修为,不够填牙缝的。”

南宫离摸着下巴:“那我们......”

“走。”墨居仁转身回屋取了个布包,里面是瓶瓶罐罐的药粉,“用破界符穿进沉船,先毁了换魂花。”

南宫离看着他往药粉里掺骨针磨成的粉,突然笑出声:“你这老东西,明明担心得要死,偏装得冷冰冰的。”

墨居仁的动作顿了顿,没回头:“再废话,就把你当寄魂虫的养料。”

两人赶到乱星海时,正是月蚀前夜。南宫离捏碎破界符,淡紫色的光膜裹着他们穿过沉船结界,落在艘锈迹斑斑的巨轮甲板上。海水顺着甲板的裂缝往下滴,发出“嘀嗒”声,像有人在暗处计数。

“换魂花在底舱。”南宫离指着通往下层的楼梯,那里飘着淡淡的异香,“这花香不对劲,闻着头晕。”

墨居仁从布包里掏出个瓷瓶,倒出两粒黑色药丸:“含着,防迷魂香的。”他自己含了粒,突然拽住南宫离的胳膊往阴影里躲——楼梯口晃过个黑影,穿着七玄门的服饰,脖子上却绕着圈暗红的血线,正是血祭过的死士。

死士手里提着柄骨刀,刀上的血珠滴在甲板上,竟像活物般往裂缝里钻。南宫离看得眼皮直跳:“寄魂虫......在刀上?”

“不止。”墨居仁低声说,“他把虫卵种进死士的血管里,刀上的血能引虫群聚集——等会儿动手,别沾到他们的血。”

他从布包里摸出个小巧的铜哨,轻轻一吹,哨音尖细得像蚊子叫。片刻后,甲板下传来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数不清的蟑螂从裂缝里爬出来,密密麻麻地涌向楼梯口。那些死士似乎怕虫,见到蟑螂竟下意识后退,骨刀挥得乱七八糟。

“这招绝了!”南宫离看得目瞪口呆,“你啥时候养的蟑螂?”

“不是养的。”墨居仁往死士堆里扔了把药粉,蟑螂闻到味,疯了似的往死士身上扑,“是用‘腐骨散’引来的。这些虫最喜食寄魂虫卵,比符咒好用。”

死士们被蟑螂缠得手忙脚乱,墨居仁趁机拽着南宫离冲下楼梯。底舱比想象中宽敞,正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个水晶棺,里面躺着株半开的换魂花,花瓣像层薄薄的人皮,脉络里流淌着暗红的汁液。

“就是这玩意儿?”南宫离咋舌,“看着像朵人肉花。”

墨居仁没说话,只是从布包里掏出个陶罐,里面装着泛着银光的液体。“这是‘化灵水’,能浇灭灵根的活性。”他刚要掀开罐盖,突然听见身后传来鼓掌声。

余子童的声音从阴影里钻出来,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尖笑:“墨居仁,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居然能想到用蟑螂破血祭术,比当年在七玄门时聪明多了。”

三十个死士不知何时已站在楼梯口,个个面无表情,脖子上的血线亮得刺眼。余子童穿着件绣满符文的黑袍,手里把玩着个血玉瓶,里面隐约能看见团蠕动的黑影——是只拳头大的寄魂虫母。

“你故意放我们进来的。”墨居仁将南宫离往身后拉了拉,骨针悄无声息地滑入手心。

“当然。”余子童晃了晃血玉瓶,“没有你这半卷《夺舍秘要》,换魂花结不了果。”他突然将血玉瓶往水晶棺上砸去,血玉碎裂的瞬间,寄魂虫母掉进换魂花里,花瓣猛地张开,发出阵凄厉的尖啸。

石台上的符文亮起红光,将整个底舱照得如同血狱。南宫离突然惨叫声,捂着胳膊蹲在地上——他刚才被死士的骨刀划到,血珠正顺着伤口往体外涌,竟在空中凝成细线,被换魂花吸了过去。

“南宫家的血脉,果然是最好的养料。”余子童笑得癫狂,“墨居仁,把残卷交出来,我让你当新的虫母容器,比夺舍张铁舒服多了......”

话音未落,墨居仁突然将陶罐里的化灵水泼向水晶棺。换魂花被泼了正着,花瓣瞬间枯萎,却在凋零前炸开道血光,直扑南宫离的胸口——寄魂虫母已钻进他的伤口,正往心脏爬。

“按住他!”墨居仁吼道,同时掏出骨针往南宫离的伤口刺去。骨针上沾着的药粉遇血冒烟,竟将虫母逼得从伤口里钻了出来,化作道黑影想逃,却被他反手抓住,捏在掌心。

“找死!”余子童怒喝着挥手,死士们举着骨刀冲上来。墨居仁将捏着虫母的手往地上按,同时吹响铜哨——更多的蟑螂从裂缝里涌出来,这次却带着火星,是被他提前喂了“燃魂粉”。

蟑螂扑在死士身上,瞬间燃起幽蓝的火,将寄魂虫卵烧得噼啪作响。死士们在火中扭曲嘶吼,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化作灰烬。

“不可能......”余子童看着枯萎的换魂花,又看着被墨居仁捏碎的虫母,突然喷出口血,“我布了五年的局......”

“你漏算了样东西。”墨居仁走到他面前,骨针抵住他的眉心,“南宫离的血里,掺了我的‘定魂散’——你的虫母,啃不动带药的骨头。”

余子童的瞳孔骤然收缩,突然凄厉地笑起来:“那又如何?韩立带着张铁已经在来的路上,月蚀一到,没有换魂花,我还有血祭阵......”

“血祭阵?”墨居仁冷笑,从怀里掏出半块玉佩,与南宫离脖子上挂着的另一半拼在一起,“你以为南宫家为啥藏残卷?这玉佩才是阵眼,早就被我换了符咒。”

玉佩拼合的瞬间,底舱的符文突然反向亮起,死士们残留的灰烬竟开始倒流,最终凝成道光柱,将余子童困在其中。光柱里传来骨骼碎裂的声响,是被他自己的血祭术反噬。

“啊——墨居仁!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余子童的惨叫声渐渐微弱,最终化作截焦黑的枯骨。

南宫离捂着还在流血的胳膊,看着光柱消散,突然笑了:“老东西,你刚才救我的时候,手都在抖。”

墨居仁收起残卷,转身往楼梯走:“再废话,就把你丢在这儿喂鱼。”

南宫离连忙跟上,突然想起件事:“对了,韩立和张铁......”

“他们不会来了。”墨居仁的声音从楼梯上方传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暖意,“我昨晚给韩立的水囊里,掺了‘滞行散’——他们此刻,应该还在七玄门的酒肆里啃酱骨头。”

晨光从沉船的裂缝照进来,落在墨居仁的背影上,将他鬓角的白发染成了金色。南宫离看着他手里的残卷,突然觉得这老东西虽然整天冷冰冰,却比那些喊着“同门道义”的伪君子实在多了。

“喂,”他追上去,“回七玄门后,你真要教张铁定魂针?”

墨居仁的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却轻轻“嗯”了声。海风吹进底舱,卷着淡淡的药香,像极了七玄门药庐里常年飘着的味道——那是种带着苦,却让人安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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