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往办公室走，走廊里的香氛气息淡淡的。
徐甜接着说：“其实会所里的女孩大多挺好相处的，不过偶尔会有点小摩擦…..女孩在一起总会勾心斗角的.........”
张洋听着她细细道来，时不时点头应和。
两人走到办公室门口，徐甜轻轻推开虚掩的门，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张洋哥，请进。”
张洋迈步进去，目光扫过室内，装修不算奢华，反而透着股利落的现代感。
浅灰色的布艺沙发，原木色的办公桌，墙上挂着几幅简约的抽象画，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薰味，比想象中更像个正经的办公场所。
徐甜关上门，走到办公桌后，拿起茶壶给张洋倒了杯茶，琥珀色的茶汤在玻璃杯里轻轻晃着。
她把茶杯送到张洋面前说：“刚泡的龙井。”
张洋道了一声谢，慢慢坐下。
他问道：“你这年纪怎么喜欢喝茶？”
徐甜解释说：“我是南方人，老家那边都是种茶的，所以从小就开始喝了。”
说完，她在对面椅子上坐下，手肘支在桌面上，手指轻轻交叠着说道：“张洋哥，听琳琳姐说，你俩是大学同学？”
张洋点头：“嗯，一个系的。”他顿了顿，话锋一转，直接问道：“这里的女孩，能出台的有多少？”
徐甜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语气却很平静：“大概六十个吧。那些不出台的，有的是有固定对象，只想赚点零花钱。有的是学生，功课忙，来这儿也就是兼职做些服务。”她补充道；“出台的我们不抽成，赚多少全归她们自己。不过会所每月都会组织体检，一旦查出健康问题，直接走人。如果查出吸毒的话，也不要。我们会所向来不碰毒品。”
张洋“哦”了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香清冽。
“张总要是不爱喝茶，我这儿有速溶咖啡。”徐甜指了指桌角的罐子。
“不用了。”张洋摆摆手；“我平时也不怎么喝咖啡。”
“咱们会所生意比较稳定。”徐甜继续说着：“偶尔有外地客人来，可能不清楚规矩闹点小矛盾，不过都能处理好，没出过大事。”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当当当”的敲门声，接着是个清脆的女声：“徐总，新人到了。”
“进来吧。”徐甜扬声道。
房门被推开，一道红色身影率先映入眼帘。
冰冰穿着件红色紧身连衣裙，裙摆堪堪及膝，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他如今已知道她的真名，林冰。
林冰抬眼看到张洋，脸上立刻漾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声音清脆：“张总好。”
张洋微微颔首回应：“你好。”
林冰侧身朝门外扬声道：“都进来吧。”
八个女孩依次走进办公室，穿着各式便装。
有穿白t恤配牛仔裤的，有穿碎花连衣裙的。
还有个穿浅灰色小西装的，头发利落地挽在脑后，看着比同龄人多了几分成熟。
她们排成一排站在办公桌前，肩膀微微内收，眼神大多低垂着，显然还有些拘谨。
张洋的目光缓缓扫过她们，心里大致有了数。
长相都算周正，平均颜值能在八十五分。
只是他如今见惯了陈美琳，孙倩，王萌萌出众的容貌，眼光难免高了些。
换作从前，这些姑娘个个都算得上美女。
他发现，漂亮女孩凑在一起，高低优劣反倒更分明了。
就像陈美琳，无论放在哪里，都是那么的出众。
毕竟世界小姐冠军名头，可不是一般女孩能比的了的。
“张总，您看怎么样？”徐甜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点询问。
张洋微微点头：“质量还不错。”
徐甜转头看向那排女孩，语气平静的问道：“你们当中，谁能出台？”
话音刚落，有三个女孩犹豫着举起了手，指尖微微发颤。
徐甜目光落在她们身上：“你们都做过这行？”
三人同时轻轻点头，动作幅度不大，却很清晰。
徐甜又问：“你们三个今年都多大？”
三人分别说出年龄，一个19岁，一个20岁，一个22岁。
徐甜顿了顿，又问：“有谁是处女？”
办公室里静了一瞬，八个女孩都低着头，没人回应，连呼吸都仿佛轻了几分。
徐甜似乎并不意外，换了个问题：“那谁是最近才发生第一次关系的？”
一个留着齐肩短发的女孩迟疑着举起手，声音细若蚊吟：“我……”
徐甜看向她：“什么时候？”
女孩弱弱的说：“是上周。”
“第一次？”徐甜追问。
“嗯。”女孩轻轻点头，脸颊泛起薄红。
徐甜问：“跟男朋友？”
“是……”她的声音更低了。
徐甜点点头，转向林冰：“林冰，你一会儿带她去了解下细节。剩下的人，交给佳怡先带带，让她们先熟悉熟悉环境，还有会所内的规矩，”
“好的。”林冰应道，随即示意那个短发女孩跟上，带着她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办公室。
房门关上的瞬间，张洋看向徐甜，眉峰微挑：“你问她们是不是处女，有什么说法？”
徐甜端起茶壶，给张洋续了半杯茶，解释道：“有客人就认这个，现在的行情一般在二十万左右，要是长得特别漂亮，价格还能往上提。之前有个漂亮姑娘，被个老板一眼看中，直接出了二百万，后来就被包养起来了。”
张洋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有些意外这价格竟高到离谱。
他下意识想起王萌萌，以她的模样，能达到上百万。
但在张洋眼中，王萌萌的价值不止百万。
即便不跟王萌萌结婚，也会照顾王萌萌一辈子。
徐甜继续说道：“现在这些年轻女孩，好多不把这当回事，随随便便就给了男朋友，到最后大多落不到什么好处，反倒不如……”她没再说下去，话里的意思却很明显。
“现在女孩思想都早熟，处女却是不多。”张洋淡淡的说道，说完，问了句：“不过如果不漂亮，价格也能这么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