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和许大茂倒是兴奋得很，他们的仇人傻柱总算要倒大霉了。
可王大妈接下来说的话，让大伙儿全都愣住了。
“不是他。”
王大妈仔细看了看傻柱，摇摇头，语气坚定。
陈科长一愣，感觉自己被耍了，顿时火冒三丈：“王大妈你是不是想蹲大牢？敢骗我？不说实话，我就去派出所报案，抓你进去判刑！”
“陈科长，我没骗您啊，我怎么敢骗您？和我交易的人是这大院里的，但不是傻柱，是这位老太太呀。”
王大妈赶紧指向聋老太太。
“没错！是我干的，和傻柱没关系！”
聋老太太一点没否认。
什么？投机倒把的不是傻柱，是聋老太太？
在场的人全都傻了眼，谁也想不到会是这个结局。
水生留意到，傻柱、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顿时明白其中的门道。
“难怪原着里，易中海和傻柱每次去投机倒把，都要带着聋老太太！
我还纳闷，明明一个人就能搞定的事，干嘛非得两个人？
原来聋老太太不是白带的，是出了事拿来背锅的。”
有聋老太太顶罪，就算东窗事发，
她一个年迈体弱、随时可能离世的老人，
就算报到派出所，也拿她没办法，最多监外执行，与在家过日子没两样。
“这四合院三人组果然不简单。
难怪原着里他们能横行霸道，谁也动不了。
有管事的一大爷，有打手傻柱，还有背锅的聋老太太，
攻击力强、背锅能力强、掌控力也强，
一般人还真斗不过这个小圈子。”
陈科长一看王大妈指认的是聋老太太，
心里就预感这事八成要不了了之。
许大茂和刘海中大为失望：“可恶，又让这傻柱逃过一劫！”
水生倒不太在意。
这回虽然没扳倒傻柱，但他们这个圈子的套路已经暴露，想击破也不是不可能。
水生觉得，和这群“禽兽”
斗，越来越有意思了！
201聋老太太慌了！许大茂：应该取消聋老太太的五保户资格！
陈科长见王大妈临时改口，将指控对象从傻柱换成聋老太太，顿时愣住，脸色铁青。
他仍不死心：“王大妈，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明明指控的是傻柱，怎么到了四合院就变了？你是在耍我们吗？真不怕我把你送去派出所？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果？”
“陈科长您听错了，我原先说的是傻柱送聋老太太到交易地点。
您也知道，聋老太太瘫痪了，走不了路，全靠傻柱帮忙。
他是出于好心，我不能冤枉好人，这才把话说清楚。
我哪敢骗您呀，陈科长您说是不是？”
王大妈低声下气地解释，只希望陈科长能放过她。
“是啊陈科长，王大妈说得对。
傻柱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送我过去，是个好邻居，不该受我连累。
有什么惩罚，我来承担就好。”
聋老太太虽然清楚就算被举报到派出所，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但也不想彻底得罪陈科长，于是也放低姿态，给他台阶下。
果然，听了两人这番话，陈科长的怒气消了不少，眼看这事就要翻篇。
这时，人群后面的水生小声嘀咕：“聋老太太明知投机倒把是犯法的，还故意去做，不就是仗着自己年纪大、身体残疾，就算报到派出所也判不了刑，最多监外执行。
这确实是事实，除非是重罪，否则她根本进不了监狱。
可难道就让她这么逍遥法外？这种知法犯法的老太婆，根本不配当五保户，这是对我们五保户名声的玷污！”
“说得对，老公！”
“姐夫说得有道理！”
旁边站着的许大茂和刘海中听见了，心里明白：王大妈不愿指认傻柱，聋老太太又主动揽责，这次是动不了傻柱了。
但让聋老太太这么轻松过关，他们实在不甘心。
听了水生的话，两人眼前顿时一亮。
这小子水生，虽然讨厌，但脑子确实好使。
他的话语令人信服。
即使派出所对聋老太太束手无策，
但我们仍有办法取消她的五保户资格。
一旦她不再是五保户，
聋老太太那看似坚固的依仗便会出现裂痕。
失去了国家财政的保障，
她的吃穿用度、看病就医，
一切都要自掏腰包。
我不相信傻柱和易中海，
会心甘情愿继续出钱供养她。
到那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必将出现隔阂，
再也不是铁板一块。
我们便能逐个击破。
接下来再对付傻柱，就轻松多了。
许大茂越想越激动，高声说道：“我有意见！聋老太太作为国家供养的五保户，本该心怀感恩，带头遵纪守法。
可她却倚老卖老，仗着年纪大、身体不便，就明知投机倒把违法，还公然去做。
这种不懂感恩、知法犯法的老人，不配继续当五保户！”
许大茂平时在院里口碑不佳，但这次他说的话，邻居们却觉得在理。
不少人都知道投机倒把能改善生活，却因不敢尝试而心里不平衡。
即便对方是院里备受尊敬的老祖宗，大家也觉得她这次做得不对，给大院带来了不良影响。
刘海中一直对聋老太太砸他家窗户的事耿耿于怀，却始终无可奈何。
如今机会来了，他清楚要整治傻柱，就必须先扳倒他背后的靠山——聋老太太。
于是，他第一个站出来支持许大茂。
有了二大爷带头，其他对聋老太太不满的邻居也纷纷附和：
“支持取消她的五保户身份！”
“让真正遵纪守法、需要帮助的老人来当！”
“我也赞成！”
聋老太太听着众人的呼声，脸色渐渐发白——这无疑是她的软肋，她真的慌了。
聋老太太并不担心坐牢，毕竟她根本不用真的去坐牢，最多也就是监外执行。
但她害怕失去五保户的身份，那才是她无法接受的。
如果没了五保户，国家不再供养她，傻柱和易中海还愿意照顾她吗？她心里也没底。
她明白，自己年纪大了，日常吃喝花不了太多钱，
可万一有个病痛，住院治病的开销可就大了。
老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
，更何况傻柱和易中海并不是她真正的儿孙。
到那时候，他们还会愿意一直供养她吗？
……
傻柱和易中海的脸色也跟着变了。
易中海一直指望傻柱为他养老送终，
如果聋老太太失去五保户身份，
那就意味着傻柱得多负担一个人。
将来傻柱要是娶了秦淮茹，还得再养贾张氏，加上媳妇和三个孩子，
这一大家子，傻柱那点工资能撑得住吗？
所以，傻柱也绝不希望聋老太太失去五保户的身份。
表面上看，傻柱把聋老太太当成亲奶奶一样对待，其实他也有自己的盘算。
聋老太太有五保户身份，每月有国家补贴，看病也不花钱，
他只需背她去吃饭，不算什么重活儿。
只要为聋老太太养老送终，就能继承她的房子，这样的好事他自然乐意。
可要是聋老太太不再是五保户，情况就不同了。
作为她口中的“孙子”
，
他不得不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
日常吃喝还好说，一旦生病，医药费可就是大数目。
他那三十多块钱的工资，恐怕根本不够用。
如果他不愿意继续供养，那他这个“孙子”
也就当不下去了，房子自然也继承不了。
因此，傻柱绝不愿看到聋老太太失去五保户身份。
全场他们三个人反应最激烈。
陈科长眼前一亮。
之前拿聋老太太没办法，既惩罚不了她，也送不进监狱，他一直觉得憋屈。
要是能取消她的五保户身份，也算出了一口恶气，看她还能不能那么嚣张。
“我同意许大茂同志提出的，取消聋老太太五保户身份的建议。”
陈科长率先举起了手。
随行的几名保卫科人员也跟着举手。
有人带头，举手赞成的人竟超过了一大半。
原来这么狠的主意是许大茂提的！
傻柱、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不约而同冷冷瞪向许大茂，眼中全是愤怒和怨恨。
如果眼神能杀人，许大茂早被他们仨千刀万剐了。
许大茂一头雾水，大家都盯着我看什么？又不是我第一个说的。
……
202密谋，易中海一伙人对上许大茂一伙人！看清聋老太太的真面目。
大院邻居们情绪激动，场面越来越乱，聋老太太也慌了，急忙辩解：
“各位邻居，陈科长，你们都误会了，我不是故意搞投机倒把的。
大家都知道，我是五保户，国家每个月发钱发票，有些票我用不完，就找王大妈低价转给她，几乎是半送半卖，请她帮忙送给那些生活困难的群众。
我本来是一片好心，想默默做点事，不想声张，没想到被大家误解了，现在只好说实话。
不信的话，你们问王大妈。”
“没错，聋老太太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不是为了赚钱，只是想帮助别人，不小心犯了法而已。”
王大妈赶紧附和。
“什么？聋老太太真有这么高尚？”
邻居们半信半疑。
“聋老太太，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们大院里也有不少困难户啊，怎么不先帮自己邻居，反而大老远跑去找王大妈，帮那些外人？难道我们这些邻居不值得你帮吗？”
有邻居冷笑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