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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内,知府家二公子挺着圆滚滚的肚皮,看着周遭宾客被自己一行人吓得纷纷避让,有的甚至直接结账逃离,桌上的碗筷都未来得及收拾,脸上顿时露出几分得意的狞笑。他刚在河畔受了慕容清风的气,正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泄,此刻见众人这般畏惧自己,那点狼狈便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得通体舒畅。

可当他的目光扫过大厅中央那张圆桌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那桌黑衣人自始至终纹丝不动,三个黑衣女子脊背挺直,面容冷峻如冰,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仿佛周遭的喧嚣与他们毫无干系;那个裹着黑斗篷的男子更是端坐如山,帽檐压得极低,周身萦绕着一股无形的寒气,连呼吸都轻得几乎听不见。头顶的宫灯洒下暖黄光晕,落在他们黑色的衣袍上,竟折射出几分冷冽的光泽,与周遭热闹的烟火气格格不入。

这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在二公子看来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更何况,那张圆桌本是醉仙楼最显眼、最宽敞的位置,雕花木桌配着太师椅,周遭还挂着半透的纱帘,如今被这伙人占了,自己一行人只能屈居邻桌,桌椅简陋了不少,这让向来横行霸道的他如何能忍?他本就因方才被慕容清风教训而满心戾气,此刻更是火上浇油,只觉得这伙黑衣人是故意不给自己面子。

“老大,这伙人也太不识抬举了!” 身旁的粗眉大汉见状,立刻凑上前煽风点火,“您看他们那德行,明明瞧见您来了,还霸占着最好的桌子,简直是没把您放在眼里!”

二公子咬着牙,肥厚的脸颊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他眯着眼打量着那桌黑衣人,见他们衣着普通,除了气质冷峻些并无特别之处,便愈发笃定对方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乡人。他附在粗眉大汉耳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吩咐:“去,让他们滚蛋,把桌子给小爷腾出来!告诉他们,识相的就主动让开,不然别怪小爷不客气!”

粗眉大汉得了指令,立刻撸起袖子,迈着大步走到黑衣人桌前,脚下的木板被踩得 “咯吱” 作响。他居高临下地喝道:“喂!你们几个,没看见我们公子来了吗?赶紧把这桌子腾出来,滚到边上去!”

话音落下,那三个黑衣女子依旧低头进食,银筷夹菜的动作平稳依旧,仿佛没听见一般。只有那斗篷男子缓缓抬起头,帽檐下的阴影中,一双眸子亮得惊人,带着刺骨的寒意,淡淡开口:“放肆。”

声音不大,却如同寒冰落地,让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分。大厅内原本嘈杂的谈笑声瞬间低了下去,连窗外夜市的喧嚣都似被隔绝开来。粗眉大汉被这气势震慑,下意识后退了半步,脚后跟踢到桌腿,发出 “哐当” 一声轻响,随即又想起自己身后有二公子撑腰,顿时又壮起胆子:“放肆的是你们!知道我们公子是谁吗?这金游城知府大人的二公子!识相的赶紧让座,不然拆了你们的骨头!”

“玄天宗在此,岂容尔等撒野?” 一个黑衣女子终于抬起头,她眉眼锋利如刀,声音冷冽如霜,“劝你们最好识相点,立刻离开,别自讨不痛快。”

“玄天宗?” 二公子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肚子上的肥肉都跟着颤抖,震得他腰间的玉佩 “叮叮当当” 作响,“什么阿猫阿狗的门派,也敢在小爷面前摆谱?今天别说什么玄天宗,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小爷让座!”

他本就没听过什么玄天宗,只当是这伙人随口编造的名头来吓唬人。此刻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更是无所顾忌,对着手下们一挥大手:“给我上!把他们的桌子给小爷掀了,谁敢反抗就往死里打!”

手下们早已摩拳擦掌,得了二公子的命令,立刻蜂拥而上。两个家丁率先冲到桌前,双手抓住雕花桌沿,猛地用力一掀 —— 可那圆桌却如同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桌面上的茶杯酒壶稳稳当当,连一滴酒水都未曾溅出。二人脸上露出惊愕之色,又加了几分力道,憋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桌子依旧稳如泰山,反而震得他们虎口发麻。

“废物!” 粗眉大汉见状,怒吼一声,亲自上前,与另外三个家丁一起,五人合力去掀桌子。他们个个膀大腰圆,平日里欺压百姓颇有蛮力,此刻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嘶吼连连,脚下的青砖地面都被踩得微微凹陷。

就在这时,那斗篷男子指尖轻轻一弹,一道无形的气劲扩散开来。气劲掠过之处,周遭的空气泛起细微的涟漪,桌上的烛火猛地摇曳了一下,随后便恢复平稳。五人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迎面袭来,如同被重锤击中,瞬间失去平衡,惨叫着倒飞出去,重重撞在身后的桌椅上。“咔嚓” 几声脆响,红木桌椅应声碎裂,木屑飞溅,有的甚至崩到了墙角,砸在悬挂的山水字画上,将画卷戳出几个破洞。五人摔在满地狼藉中,疼得龇牙咧嘴,再也爬不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二公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他万万没想到,这伙看似普通的黑衣人,竟然真的有几分本事。大厅内的宾客们更是吓得噤若寒蝉,纷纷缩到角落,有的甚至用桌椅挡住自己,生怕被波及。

“敢打我的人?给我上!把他们都拿下!” 二公子又惊又怒,对着剩下的家丁们嘶吼道,声音因恐惧而微微发颤。剩下的三四名家丁见状,也顾不上害怕,纷纷从腰间抽出短棍,挥舞着朝着黑衣人扑了过去,短棍划破空气,发出 “呼呼” 的声响。

三个黑衣女子对视一眼,身形同时一动,如同三道黑色闪电,瞬间迎了上去。她们的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衣袍翻飞间,带起阵阵劲风,吹得周遭的烛火剧烈摇晃,光影在墙壁上忽明忽暗,如同鬼魅起舞。

一个家丁挥舞着短棍朝着左侧黑衣女子的头顶砸去,那女子侧身一避,动作轻盈如蝶,同时手腕一翻,指尖凝聚起一道淡蓝色的灵气,如同利刃般划过家丁的手腕。家丁只觉得手腕一麻,短棍 “哐当” 落地,紧接着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滴落在青砖地面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血花。他还没来得及惨叫,女子抬脚一踹,正中心口,家丁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墙面的白灰簌簌掉落,他闷哼一声便昏死过去。

另一侧,另一个黑衣女子面对两个家丁的夹击,丝毫不惧。她身形辗转腾挪,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两人之间,手中并未持械,却仅凭一双肉掌,掌风凌厉,每一击都带着破空之声。左边的家丁一棍扫来,她弯腰避开,同时一掌拍在对方膝盖上,“咔嚓” 一声,膝盖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家丁惨叫着跪倒在地,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再也站不起来。右边的家丁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想跑,却被女子瞬移般追上,一掌劈在后颈,瞬间昏死过去,身体软倒在地,压碎了地上的碎木屑。

最后一个黑衣女子更是厉害,她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周身泛起淡淡的青色灵光,灵光映得她冷峻的面容多了几分妖异。只见她对着冲来的家丁虚空一点,一道青色光刃瞬间成型,呼啸着飞了出去,途经之处,桌上的酒杯被气劲震碎,酒水四溅,正击中家丁的胸口。家丁闷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重重摔在二公子脚边,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鲜血染红了二公子的衣袍下摆。

不过短短片刻,冲上去的家丁便个个倒地不起,非死即伤,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醉仙楼。周遭的宾客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窗外的夜色更浓,河面上的灯火依旧闪烁,却与楼内的惨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二公子脸色惨白如纸,双腿发软,如同筛糠般颤抖,再也没有了方才的嚣张气焰。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带来的这些平日里横行霸道的手下,在这伙黑衣人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他后退几步,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墙上的宫灯被震得摇晃不止,光影在他脸上忽明忽暗,更显狼狈。

“你…… 你们……” 二公子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恐惧而语无伦次,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衣襟上。

斗篷男子缓缓站起身,身形看似随意,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一步步朝着二公子走去。他每走一步,地面的青砖便发出一声轻微的碎裂声,空气中的灵气愈发凝重,让二公子几乎喘不过气来。周遭的烛火仿佛感受到了这股威压,火焰微微收缩,光芒黯淡了几分,大厅内的温度也似乎降低了不少。

“你…… 你别过来!我爹是知府!你敢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二公子一边后退,一边色厉内荏地嘶吼着,试图用知府的名头来吓唬对方,声音却带着哭腔,毫无威慑力。

斗篷男子冷笑一声,声音里满是不屑:“知府?在我玄天宗面前,不过是蝼蚁罢了。”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瞬间便出现在二公子面前。二公子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斗篷男子一把抓住了衣领,如同拎小鸡一般提了起来。他脚下悬空,双手胡乱挥舞,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一片空气,肥大的身躯在空中不断扭动,显得格外滑稽。

“啊!放开我!放开我!” 二公子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着,手脚乱蹬,口水鼻涕横流,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对方的钳制。他身上的肥肉随着挣扎不断晃动,腰间的玉佩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斗篷男子眼神冰冷,如同看着一件垃圾,随手将二公子扔在地上。“砰” 的一声闷响,二公子重重摔在坚硬的青砖地板上,疼得龇牙咧嘴,胸口一阵发闷,刚想爬起来,便被斗篷男子一脚踩住了胸口。

那一脚看似不重,却带着千钧之力,二公子感觉自己的胸骨都要被踩碎了,呼吸困难,脸色涨得通红,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地上,与之前的血迹混在一起。他身下的青砖渐渐碎裂,形成一个浅浅的凹陷,可见这一脚的力道之大。

“你刚才说,要拆了我们的骨头?” 斗篷男子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一字一句地问道,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般刺在二公子的心上。

二公子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求饶:“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是小人胡说八道!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他的额头不断撞击地面,发出 “咚咚” 的声响,很快便磕得头破血流,鲜血顺着脸颊流下,与泪水、鼻涕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饶了你?” 斗篷男子冷笑一声,“你平日里横行霸道,强抢民女,作恶多端,今日若不教训你一番,岂不是纵容你继续为非作歹?”

说罢,他脚下微微用力,二公子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胸口的骨头发出 “咔嚓” 的碎裂声,清晰可闻。紧接着,斗篷男子松开脚,一把揪住二公子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在地上,来回摩擦。地面的碎木屑和碎石子划破了他的脸颊,鲜血淋漓,牙齿也磕掉了好几颗,混着鲜血和泥土,从嘴角溢出,场面惨不忍睹。

“啊!疼死我了!救命啊!” 二公子的惨叫声撕心裂肺,在空旷的大厅内回荡,听得周遭的宾客心惊胆战。他的脸被磨得血肉模糊,原本肥胖的脸颊高高肿起,眼睛都快被挤成了一条缝,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模样。

三个黑衣女子站在一旁,眼神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丝毫怜悯。她们玄天宗虽是修仙门派,却也秉持正义,最是看不惯这种欺压百姓的恶徒。她们周身的黑衣在摇曳的烛火下,如同夜色的一部分,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二公子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脸上鼻青脸肿,嘴角淌着鲜血,牙齿掉了大半,说话都漏风,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他趴在地上,浑身抽搐,只剩下微弱的呻吟,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真正成了满地找牙的狼狈模样。地上的血迹、碎木屑、破碎的桌椅和茶具,将醉仙楼变成了一片狼藉的战场。

斗篷男子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今日暂且饶你一命,若再敢为非作歹,下次便取了你的狗命!滚!”

二公子如蒙大赦,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连滚带爬地朝着门口逃去。他的衣服被扯得破烂不堪,身上沾满了血迹和泥土,一路留下长长的血痕。那些还能动弹的家丁们,也赶紧拖着受伤的身体,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生怕晚一步就会丢了性命。他们逃出门外,连滚带爬地消失在夜色中,再也不敢回头。

醉仙楼内一片狼藉,桌椅碎裂,满地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和灵气残留的气息。宾客们许久才缓过神来,看着黑衣人一行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头顶的宫灯依旧摇曳,烛火跳跃间,将地上的血迹映照得愈发刺眼。

斗篷男子对着三个黑衣女子递了个眼色,几人收拾好东西,依旧一言不发,转身朝着门外走去。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满室狼藉和惊魂未定的宾客,以及角落里默默观察着这一切的十叶与慕容清风。

十叶看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异彩,轻声道:“这玄天宗的人,倒是颇有正义感。”

慕容清风颔首:“修仙者一般不管尘间是非,能秉持本心,惩治恶徒,实属难得。” 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赞许。窗外的河灯依旧在水波中荡漾,夜市的喧嚣渐渐恢复,而醉仙楼内的这场惊变,却成了金游城百姓日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十叶依旧望着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眼底还残留着几分方才打斗的震撼,转头看向慕容清风,语气带着几分认真提议:“这玄天宗的人行事刚正,身手又这般厉害,如果可以,我们倒是可以试着跟她们结交一下。”

慕容清风闻言,指尖轻轻摩挲着酒杯边缘,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语气沉稳地回应:“我看还是不必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毕竟大家同是修仙者,道不同则不相为谋,万一日后理念不合,发生冲突反而不美。”

这话并非没有道理,修仙界本就纷争不断,各门派之间多有隔阂。他接着补充道:“你我日后本就打算开宗立派,重新招收弟子,重振门户。到时候,玄天宗若是在这一带立足,彼此之间难免存在资源争夺、弟子招募的竞争,真要到了那一步,冲突怕是在所难免。”

醉仙楼内的狼藉还未收拾,空气中残留的灵气与血腥味交织,远处传来伙计收拾碎片的窸窣声,更显此刻的沉静。十叶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坚定了几分:“正因为日后可能有竞争、有冲突,才更要趁早结交啊。” 她看着慕容清风,耐心解释,“提前打好交道,彼此留个情面,日后即便真有分歧,也不至于直接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省得凭空多了一个仇家,徒增麻烦。”

黑衣人离去后,醉仙楼内的寂静只持续了片刻,便被此起彼伏的议论声打破。宾客们从方才的惊魂未定中缓过神,纷纷围在一起,压低声音热议起来,眼神里满是惊叹与敬畏。

“我的天,这玄天宗的人果然名不虚传,也太厉害了!” 一个身着青衫的书生模样的人,端着酒杯的手还微微发颤,语气里满是震撼,“那几个女子看着身形娇小,出手却这般狠辣凌厉,那些平日里横行霸道的家丁,在她们手里竟不堪一击!”

“你还不知道吧?” 旁边一位须发半白的老者捋着胡须,语气带着几分卖弄的得意,“这玄天宗如今可是天下首屈一指的修仙大门派!门派势力鼎盛,弟子遍布各地,比当年传说中盛极一时的清风崖还要厉害几分。我听人说,她们门派里已经有几位长老修成正果,飞升成仙了!”

“真的假的?” 有人立刻追问,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当然是真的!” 老者笃定地点头,“现在这世道,谁家有资质聪颖的孩子,第一念头就是送去玄天宗修仙,即使修不成神仙,也盼着能习得一身本事,光耀门楣。那些资质稍差、没机会修仙的,才会苦读圣贤书,指望通过科考谋个一官半职呢!”

“怪不得如此!” 另一个中年汉子接口道,“我早就听说玄天宗格外偏爱收女弟子,还专挑根骨奇佳的女子培养。方才那三位姑娘,看着清冷文弱,没想到竟是法力高强的修仙者,那些地痞混混哪里是她们的对手,简直是鸡蛋碰石头!”

醉仙楼的伙计也凑过来插话,脸上满是庆幸:“可不是嘛!我刚才就觉得这几位客人与众不同,周身气场冷冰冰的,连走路都悄无声息,没想到来头这么大!幸好二公子那伙人没真把她们惹急了,不然咱们这醉仙楼怕是都要被拆了!”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言语间满是后怕与赞叹。原本狼藉的大厅里,议论声、感慨声交织在一起,盖过了收拾碎片的窸窣声,玄天宗的威名,也随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打斗,深深印在了在场每个人的心里。

十叶和柳清风听他们议论完,对视一眼,随即缓缓走出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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