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见夫君踪影,喝了些酒的柳夕颜开始有了些困顿,意识开始有些迷糊,迷迷糊糊间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人推开。
似梦似醒间,听到动静的柳夕颜迷迷糊糊醒来。
紧接着,一阵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透过微睁的的眼缝和柔和的光线,模糊瞧见一个身姿修长挺拔身形笔挺如松的人影,正一步步朝着她靠近。
那人毫无犹豫地径直走到床边,而后缓缓坐下。
柳夕颜以为是夫君回来了,正想撒娇,却发现来的人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夫君。
而是夫君师兄。
男人那张脸,与她枕边人夫君裴鹤的容颜截然不同,裴鹤是春日新茶,温润回甘,是檐下软风,轻柔裹身。
而他师兄裴靳则是巍峨山峦,沉稳厚重,是月下寒江,清冷孤绝。
此刻,男人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正饶有兴致地盯着她。
柳夕颜心中狠狠一震,平日里裴靳总是一副冷峻威严的模样,此刻在这微弱的暖光映照下,却无端添了几分惑人的风流韵味。
可柳夕颜哪有心思欣赏,满心只剩下不解与慌乱。
侍女不是说去通知夫君吗?来的为什么不是夫君?而是他!
这人在夜深人静之时来到她的卧房,意欲何?
柳夕颜脑中一片混乱,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僵着身子,继续佯装沉睡,同时又忍不住担心他到底要做什么。
男人并未给她太多猜疑的时间,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她微张的红唇刮弄几下,就在那男人俯身温热的唇即将落下之时。
女子瞬间明白了男人的意图,恐惧地忘了一切,下意识地开始扭头避开,慌乱中,她扬手打了男人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内响起。
裴靳眼疾手快,猝然扣住了柳夕颜欲收的手腕。
在她满是惊慌与紧张的目光中,用她的指尖划过自己被打的右脸。
“看着柔弱,性子倒是烈。”
“..放手…”柳夕颜的眼中满是慌乱,恐惧再也抑制不住,“怎么是你?..我夫君呢?”
裴靳见状,脸上浮起一抹玩味的笑,“师弟身体不适,听闻你不愿意接受侍女的指导,便求了我过来,谁知我刚进来,你便送了我好大一个惊喜。”
这话表面是解释,实际却是在责怪她没有好好配合侍女,才造成的这种局面。
“我..不需要..你指导。”女子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因紧张微微发颤。
“你….你出去…”
裴靳望着惊慌失措的女子,看着她泛红的双眼,心底却没有丝毫怜惜,只觉心痒。
仅凭幻境中篡改她的意识,早已无法填满他内心那愈发膨胀的欲壑。
他也厌倦了猫追老鼠的游戏。
此刻,只想在她拥有所有记忆绝对清醒之下狠狠欺负她。
柳夕颜拼命地挣扎,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抽不回,男人的眼神中的侵掠性太过可怕,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大颗大颗滚落,小声哀求,“放手……”
光影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倒添了几分说不清的意味。
看着女子嫩白的脸,他凑近她舔去她脸上的一颗泪珠,随即低语道:“哭我也不会放过你,师弟既然开口求了我,我今夜定然会好好教你如何双修。”
女子似是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瞳孔地震,眼泪都忘记落了。
双修?
是她想的那样吗?
这怎么可以 !
当男人松开紧握女人的手,她立刻跌跌撞撞地朝床沿扑去。
裴靳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她后颈,稍一用力,柳夕颜便又被甩回床榻。
更糟糕的是衣服传来了撕裂声。
“刺啦——”
“啊…”感受到身后一阵凉意,柳夕颜伸手抓紧了身后的衣纱,羞恼道,“别看我,你给我出去!”
裴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玩味与掌控一切的自得,“你夫君让我来的,你让我去哪里?”
“你.胡说!”
她偏过头,避开那过分灼人的视线,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意,“他岂会….”
“岂会什么?”裴靳低笑,指尖轻缓拂过她散落鬓边的一缕青丝,动作温柔得近乎危险,与他眸中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形成鲜明对比。“将你让予我?”
他的指节顺着发丝滑下,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锁骨渐渐下滑。
柳夕颜惊恐地睁大双眼,拼命摇头,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身体,“不……不要,师兄,求求你,我求你别这样……”
“别动。”裴靳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说着,他再次伸手,这次捏住了女子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直视自己。
“你若不信,我大可抱你去师弟房中,让你亲自问个清楚。”
柳夕颜颤抖着,泪水依旧不停落下,既害怕男人不管不顾就这么将她带到夫君面前,看见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又担心男人趁机对她做什么?
不是她多想。
而是男人眼中的欲念实在太明显了,显然是借着夫君对他的信任,无耻的肖想她。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同意了。”
说完,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腰间系玉落在在玉石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等柳夕颜反应,他已欺身压下,勒住她那细嫩双腕,将腰带缠绕几圈捆绑在了床头上。
“你…你…放开我……”柳夕颜挣扎了好一会才发现越挣扎绸带勒的越紧。
男人俯下身时,身上散出的一阵让她熟悉的冷冽香气,她却没时间想为何会熟悉。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泛红的眼角,指腹轻轻揉搓,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可眼底的欲望将她灼的可怕。
“侍女给的册子可看了?”他的声音低沉而蛊惑,拇指摩挲着她颤抖的下唇,“想必,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已经知晓了吧。”
话音未落,滚烫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柳夕颜拼命扭头躲避,却被他扣住后脑,只能被迫承受这粗暴又充满侵略性的吻。
齿间传来一阵刺痛,女子不得不微微张口,男人立刻趁势侵入,强迫她与自己纠缠。
原本就对他触碰敏感得发颤的她,此刻已完全瘫软在榻上,只能气喘吁吁地任他予取予求,任由两人的唇齿缠绵交缠。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被男人一碰就会发颤酥痒。
此刻的她瘫软的倒在榻上,气喘吁吁的任男人与她唇齿纠缠在一起。
“连个吻,都受不了,接下来的双修你要怎么办?”裴靳放开她要窒息的小口悠悠感叹道。
“不……不要……”明白男人还要对她做什么,她哭着抗拒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