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的女儿,不过有些事你可能不清楚。
如果我和你妈走了,你很可能会成为他们泄愤的目标。
到时候你会遭受很多的困难,很多都是意想不到的艰难。”
娄半城欣慰的看着女儿,不过有些事还是要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我不怕!大不了他们打死我!”
娄晓娥高昂着脑袋,对于将来的困难毫不在意。
“那雷鸣呢?你肚子里的孩子呢?如果你不走,他们岂不是要遭受无妄之灾!”
谭美兰本不想使出这杀手锏,但她实在是担心女儿的安危。
这棒打鸳鸯的事情,只能由她亲自来干了。
“这不是真的!爸,你告诉我真会这样吗?”
娄晓娥如遭雷击,整个身子都摇晃了起来。
娄半城没有回答,有时候沉默反而更让人绝望。
“娥子!没事,我不怕!我相信孩子也不会怪你的。”
雷鸣不忍看她如此难受,忙冲过去抱住了她。
“鸣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呀?”
娄晓娥紧紧的依偎在他怀里,满腔的伤悲让她喘不过气来。
“唉!”
雷鸣早有预料,只是他想靠着系统试一试,看能不能护她周全。
但谭美兰这样一说,娄晓娥的命运就已经重新回到了老路上。
虽然才相处了不到三个月,但他还是了解她的。
她宁可自己面对困难,也不愿让人受到她的牵连。
果不其然,娄晓娥很快就改变了主意,或者说她已经认命了。
“鸣哥!对不起!我爸妈年纪大了,我不放心他们。”
“傻娥子!你何必这样呢!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但我真的不在乎,而且我也会护你周全的。”
雷鸣只能尽量安慰她,这样也许能让她好受些。
“不必了!鸣哥,我不能拖累你!和你相识一场我已经很知足了。
而且你还给了我一个孩子,你放心,我会好好把他养大成人的!”
娄晓娥想到孩子,突然身上涌出一股勇气来。
这让她顿时坚强了许多,也许这样就是最好的安排。
“娥子…”
“别说了,鸣哥,趁还有时间,你帮孩子把名字想好吧。”
雷鸣还没说完,就被娄晓娥堵住了嘴巴。
“好,这样吧我取男孩名字,你取女孩名字,咱们看看谁的用的上。”
雷鸣也是个洒脱的人,对于她的选择表示了尊重。
“这样好,先让我想想。”
看着两人都平复了心情,谭美兰和娄半城悄悄的走了出去。
他们不忍再打扰小两口最后的团聚,再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鸣哥!呜呜呜!”
见父母离去,娄晓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为了不让老两口难受自责,她已经压抑的够苦了。
“娥子,你真没必要这样,我不在意那些的。”
“别说了!鸣哥!我不能让咱们的孩子受苦。
他不应该受我们娄家的拖累,我要让他做个最快乐的孩子。
可惜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他的童年注定没有爸爸的陪伴了。”
娄晓娥擦干眼泪,开心的抚摸着并不明显的肚子。
挂满泪痕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丝母性的光辉。
“但愿很快就能重逢!”
雷鸣心里清楚,这一别再见就是十几年后了。
“嗯。”
娄晓娥静静的依偎在他的肩头,贪婪的享受着这片刻的美好。
当晚娄晓娥没有跟他回家,她怕回到家里会忍不住改变主意。
雷鸣一步步离开了娄家,长长的街道现在只剩下他一个身影。
他将离婚协议书放进空间,心里有着淡淡的苦涩。
是的,娄晓娥为了不拖累他,已经和他做了离婚公证。
并且还专门写了份离婚协议,上面也盖上了街道的公章。
当然这一切都是娄半城托人办的,老四开着车跑了半天才弄完。
娄晓娥愿意为他守身如玉,却不想让他忍受孤枕难眠的痛苦。
“这是个好女人啊!”
他暗暗叹了口气,造化弄人啊!这一切都是命!
雷鸣回到四合院时,阎埠贵已经锁了院门。
他也懒得回家了,直接去了空间休息,反正那里是恒温的,也不怕冻着。
第二天中午有个酒宴,哪怕心情不好他也不好放人家鸽子。
和柳芳汇合后,他们就来到了今天办席的人家。
这次是主家招待朋友,因此规格很高,什么东西都是自己准备的。
等雷鸣忙活完坐下抽烟时,一个有点面熟的身影走了过来。
“师傅手艺不错,不知是哪个馆子的大师傅?”
“现在就靠着接酒席为生,让您见笑了。”
雷鸣不知道他的来意,连忙站起来让给他一支烟。
“师傅年轻有为,不过老这样也不是办法,不知道您有没有想过以后?”
他接过来狠狠的吸了一大口,一看就是老烟枪。
“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没想那么多。”
“呵呵,实不相瞒,我姓李,在红星轧钢厂当个副厂长。
主管后勤食堂等工作,我有意请您去我们厂食堂上班。
如果您肯屈就,我愿意给您个食堂副主任当当,您意下如何?”
雷鸣顿时恍然大悟,难怪看着面熟,原来是剧里的大反派,李副厂长!这下可找到组织了!
李副厂长虽然在剧里风评不好,还和女下属不清不楚的。
但人家活的纯粹,背景更是强大,哪怕做了那么多坏事到最后都是屹然不动。
最让雷鸣称道的是他对待人才的态度,那是真舍得给好处。
不像杨书记似的,最擅长的是玩嘴炮,哪怕傻柱对他忠心耿耿的。
到了最后厂子都快不行了,才不痛不痒的给了个食堂主任干。
“原来是李厂子,久仰大名!谢谢您能看得起我。
不是我驳您的面子,实在是我的情况有点特殊。”
雷鸣虽然有心向他靠拢,但上赶着不是买卖。
必须让他付出点努力,才会使他对自己更加重视。
“此话怎讲?”
“我叫雷鸣,李副厂长应该听说过吧?”
“原来是雷师傅,你还真别说,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
李副厂长笑脸一收,立马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