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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丕显一行人抵达边关,黄沙漫天,号角远鸣,城头旌旗招展,寒风中夹杂着肃杀之气。他年纪虽幼,神色却凝重。身着紫金织龙袍,肩披貂裘锦缎,马鞭轻甩间,周围的甲士都不自觉低头,竟无一人敢轻视。

潘仁美早接到消息,亲自率领百名亲兵列队相迎,笑意满面,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他将呼延丕显恭敬请入中军帅帐,帐中焚香设案,金丝大毯、玉几玉案一应俱全,正中摆放着一卷封蜡诏书。

呼延丕显缓步上前,衣袍曳地,眼神清亮如星。他不动声色地坐入主位,一声令下:“开旨——”

话音未落,便“唰”地一声展开诏书,童声清脆,字字铿锵:“三关大帅,镇守边庭,餐风宿露,劳苦功高。本应召入京师,金殿加封。怎奈边关不可一日无帅,特派钦差呼延丕显前来犒赏三军……”

帐内将官跪作一片,潘仁美更是五体投地,高呼:“臣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

等他抬头,却见小钦差已起身走近,拱手施礼:“潘老伯父,一向可好?小人给您磕头了。”

潘仁美一愣,连忙搀扶:“钦差大人,这是为何?”

“诏书归诏书,那是我奉旨行事、身不由己。如今宣旨已毕,我怎敢倚仗身份?潘伯父,您还是请上坐吧。”

这一番话,礼数周全,进退得体,让老奸巨猾的潘仁美都呆了半晌才缓过神来——眼前这十二岁的孩子,怎比朝中许多老臣都机警老成?

他试探着笑问:“敢问钦差大人是何门之后?”

“我家父亲,和您是同殿年兄,昔日同为柱国重臣。铁鞭王,呼延赞,您还记得吗?小子不才,正是他膝下犬子——呼延丕显。”

这话一出,潘仁美心中“轰”地一震,面色瞬间僵硬。

——呼延赞的儿子?!

他心里冷风大作,汗意直冒。几十年官场沉浮,潘仁美早就清楚,呼延赞对自己早有猜忌,自己当年也曾暗中设局、欲除其后患。如今,他的儿子竟然成了钦差,代天巡守,直抵边关,是否来者不善?

但多年权术修养让他不动声色,只佯装惊喜:“贤侄竟是呼延将军之后,真乃虎父无犬子!”

“小侄年幼,担当不起赞誉。伯父若不嫌弃,唤我一声‘贤侄’,已是恩遇。”

潘仁美寒暄几句,又暗藏机锋地追问:“贤侄今年贵庚?”

“虚岁十二。”

“十二岁便奉命出使,老夫愧不如也。你母亲放心你独自下边关吗?”

“放心。”

“哦?陛下如何舍得派你出征?”

丕显轻笑:“伯父这话,我娘当时也说过,说我胎毛未脱、乳臭未干,到了边关谁肯服我。但我志在此行,便拦住八王爷的大轿,哭着求他引我觐见圣上。皇上原也不许,奈何我诚意恳切,又自陈两事:一是想向老伯父请教治军之道;二是多年未见家父,思念难当。陛下这才允我出行,诏我犒赏三军。”

他说到此处,微一顿首,抬眼望向潘仁美:“伯父,我爹呢?”

潘仁美听罢,心中冷笑一声:“看来你老子是死了。”面上却仍慈祥:“贤侄勿急,你父近日押运粮草,几日后便归。来人,传信让他速回,与儿团聚。”

“那敢情好!”丕显装作惊喜,眉飞色舞,“我就知道,伯父待我如亲子!”

“那是自然。”

“不过,我怎一个杨家将都未见着?”

潘仁美听得此话,眼珠一转,顺势压下杀心,轻描淡写地说道:“你不知?老杨家已经造反了。”

“造反?”

“正是。”

“不是说他们是保国忠良?”

“世人传言罢了。他们权势滔天,跋扈不羁,早有异心。”

呼延丕显闻言,轻轻点头:“我就说嘛,这老杨家本就不像好人。”

潘仁美面色古怪:“你这话怎讲?你们呼、杨两家,可是世交。”

丕显轻哼一声:“交情归交情。人家杨家入京,住天波府,建无佞楼,男封将、女封官,风光无限。我家父子戍边多年,风霜雨雪,何曾得半点殊荣?连我娘也常叹,‘呼家哪配和杨家比?’”

潘仁美端坐上首,神情表面从容,心底却已浮起几许疑云。他半抿了口茶,目光落在眼前这个少年钦差身上。

——才十二岁,却言语犀利,步步点中要害。呼延家当年忠烈,如今却把这样一个孩子送来边关,这不只是犒军那么简单吧?

他故意语气温和:“贤侄啊,你们呼、杨两家可是世交,你父与杨继业,可是磕头兄弟。”

谁料呼延丕显闻言,眉头一皱,脸上笑意一敛,冷冷地一哂:“伯父,您别提我爹了。他那人,是个好人,但太容易相信别人,被杨继业耍得不轻。”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我给您讲个事儿吧。那年八王爷寿宴,杨家上下全体出动,我家也去了,算是尽了情分。几天后,是我娘的生日,我爹连着三次请杨家赴宴,他们却只派了一个家人杨洪过来。我爹想着既是下人,就没安排他上正席。可谁知那老杨洪竟然当众拍案掀席,转身就走。后来杨家还说——‘杨洪做得对’!”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语气中满是愤懑和不甘:“我当时气得不行,跟我娘说:咱跟杨家迟早要断。可她说‘咱家势单,还得靠着老杨家呢’。我不服,非得靠他们?我倒觉得,潘伯父您这样的忠义之人,更值得我爹结交!”

潘仁美听着,心中暗自一凛。

——原来呼、杨两家表面亲厚,实则裂痕早生。早知如此,当年若不杀呼延赞,如今也不至于……这孩子嘴上叫我伯父,话里却处处讨我欢心,是个聪明人。若真归入我手,几年调教,必是可堪大用之才。

他心念一转,面上立刻挂上笑容:“贤侄不必计较这些往事。你我相见即是有缘,今日你既来了,便是自己人。来来来,后堂早备了酒宴,随我一叙。”

说罢,他亲自起身,搀着呼延丕显,笑呵呵往后院走去。

后堂华灯高照,案几铺设如玉,香气扑鼻。主桌之上,酒菜堆叠如山,酒坛、锦杯一应俱全。潘家四子——潘龙、潘虎、潘昭、潘祥早已就座。还有一人独坐偏席,正是黄龙。

众人见潘仁美与钦差同行入座,纷纷起身迎接,唯独黄龙不动,只用一双鹰隼般的眼睛死死盯着呼延丕显。

他心头起疑:这少年看似年幼,实则沉稳过人,行事老辣,若说只是前来犒赏三军,打死他都不信。

他趁众人不备,悄悄拉住潘仁美:“恩师,他可是呼延赞之子。您我与他家是何关系,难道您忘了吗?他突然来边关,这里头没诈?”

潘仁美眯起眼:“你多心了,他不过是个孩子。”

黄龙冷哼一声:“孩子?我看这小子眨眼都透着一股杀气。恩师,您小心点。”

潘仁美敷衍地点点头,心中却对这番提醒稍存几分戒备。

席间,佳肴纷呈,香气四溢。呼延丕显亲自起身,举壶为潘仁美斟酒:“老伯父,我敬您一杯。”

“贤侄,我年长你几岁,你是天子钦差,应是我敬你。”

少年拱手一笑:“不瞒您说,钦差这官,在您这儿能有几分用?我回京还不是个六品小吏,将来还得靠您扶持。”

潘仁美听得舒服,连连点头,酒杯干得极爽。

呼延丕显又依次为潘龙、潘虎、潘昭、潘祥四人斟酒:“哥哥们都比我年长,小弟初来乍到,还请多指教。”

几人听他话说得妥帖,心下也颇有好感。

最后,他走到黄龙跟前,举杯含笑:“黄将军,小弟敬您。”

黄龙却不接杯,冷眼盯着他,沉默半晌,才缓缓举杯抿了一口。

呼延丕显眼角一挑,心中冷笑:你盯着我?行,记住这个眼神。你若挡我一步,将来我先收你。

夜色渐深,酒酣耳热,潘仁美面色泛红,笑容满面。他斜靠在椅上,端着酒杯,对着身旁的少年连连赞叹:

“贤侄啊,我是真喜欢你!要是我有你这么个儿子,祖坟都该冒青烟了!”

呼延丕显听罢,眼睛一亮,立刻接话:“伯父若不嫌弃,丕显愿拜您为义父。”

“哈哈哈!太好了!”

话音未落,呼延丕显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叩三头:“孩儿呼延丕显,拜见干爹!”

潘仁美大笑不止,亲手将他搀起:“快快起身,好儿子!”

他回头一声高喝:“来人呐!传我将令——召集边关各路将领,入府拜见我义子,少帅呼延丕显!”

不多时,边关众将齐聚府中。一踏进酒堂,众人见少年钦差居中而坐,唤潘仁美为义父,一时间目瞪口呆。

他们原以为钦差前来,是为整肃军纪、剿奸清流,谁知这少年竟直认潘仁美为干爹?

夜幕低垂,边庭的夜风带着几分寒意拂过帅府高墙,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营帐外灯火摇曳,映照着巡夜军士冷峻的面庞,风过帘动,院中松树婆娑作响。

潘仁美披着大氅,打着酒嗝走出前厅,满脸的疲惫与得意混杂。他今夜饮得畅快,因呼延丕显的巧舌如簧、又献殷勤,让他一颗老狐之心也微微泛起柔软:“时候不早了,都散了吧,回屋歇息。”

他转头唤道:“丕显啊,我叫人给你安排了屋子,去歇着吧。”

少年呼延丕显一身青袍,腰束金带,闻言却轻轻一笑,带着几分孩子气地走上前来:“干爹,在家时我都和我娘睡在一个床上,今晚我也想陪您一起住,您要是口渴,我好给您倒水,要是夜里不舒服,我好伺候着。”

潘仁美怔了一下,随即大笑:“哎呀,你这孩子真是个孝子!可我睡觉打呼噜很厉害哩。”

“那不打紧,”丕显眨了眨眼,语气天真,“我也打呼噜,咱俩互相盖住就听不见了。”

“哈哈哈,好!今晚你就陪我。”潘仁美伸手想拍他肩膀,身子却有些打晃。

“来,我搀着您。”丕显赶紧上前扶住他,语气亲昵中透着细致体贴。

一旁的潘龙、潘虎看着这一幕,脸色不善,暗中咬牙。他们低声嘀咕:“好马长在腿上,好汉长在嘴上。我们哥俩再怎么尽心尽力,也没听我爹夸过一声‘好’,这小子倒把我爹哄得晕头转向,真是会做戏。”

黄龙站在一旁,脸色也略显不快。他心里不乐意让丕显与潘仁美同宿,但念及干爹干儿子的名分,也不好开口阻拦。

夜风微凉,天际月光洒下银辉。丕显扶着醉眼朦胧的潘仁美,由家人举灯领路,穿过前堂,走进后院。老贼的卧房是一排五间,中间大屋为正寝,东西各两间为左右间,窗棂高挑,门扇油亮。一路行来,落叶随风飘落,踩在石板路上沙沙作响。

“来,爹,小心脚下。”丕显语声温和,将潘仁美搀入内室。

酒意上涌,潘仁美眼珠泛红,嘴角带笑,舌头也有些打结。一进屋门,就扑通一声倒在床榻上,连靴子都未脱,便鼾声初起。

丕显并不怠慢,俯身替他脱帽解带,又取来铜盆,倒上热水,小心翼翼替他烫脚。那水热气氤氲,在灯火下仿佛升起一层薄雾。他动作娴熟,手法柔和,目光却沉静如水,透着一抹无法察觉的锋芒。

“儿啊,”潘仁美迷迷糊糊地嘟囔着,脸上堆满满足的笑,“我是真舍不得你……你回京交旨之后,我一定向皇上讨你回来……再不让你离开我了。”

“干爹,那敢情好。”丕显一边帮他盖好被子,一边笑眯眯地应着,“到那时候,我就天天陪着您,给您端茶倒水,打扇暖脚,再也不走了。”

说罢,他坐到床边,轻轻拿起一柄檀木扇子,缓缓摇着,为那鼾声如雷的老贼驱暑送凉。

然而,他的目光却冷了下来。

不能一直守着你这块烂肉。

他心中翻涌起密谋之念。此行目的,不只是送旨那么简单。六哥临行时曾叮嘱过:边关之地,藏龙卧虎,要趁势联络几位旧日英雄,早作布置。

就在他思索之际,忽听得身旁鼾声一停,潘仁美猛地睁眼,声音沙哑:“嗯?你在干什么?”

电光火石间,丕显神色未变,手上扇子一顿,立刻惊呼:“爹!刚才我看见有个小虫子,从您鼻子里钻出来了,我刚要捉住,它又钻回去了!”

“什么?!”潘仁美半睁着醉眼,神情有些慌乱。

“真的!我亲眼瞧见,就这么大!”丕显伸出一指,“一指长短!”

“好家伙!”潘仁美醉态可掬,忽然乐了,眉开眼笑:“那叫‘龙钻七窍’,是称帝的预兆啊!”

“啊?那您……要当皇上啦?”丕显配合得极好,脸上写满惊喜。

“嘿嘿……对!”潘仁美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可别告诉别人,我命里注定……”

“那太好了!”丕显眨着眼睛,“您要是当了皇上,那我岂不是皇太子了?”

“哈哈哈!对!皇太子!”潘仁美一边笑,一边倒头继续打鼾。

丕显收起笑意,慢慢站起身来。月光透过窗棂,斜斜照在他的脸上,映出少年清俊的轮廓,也映出那深藏在眸底的冰冷光芒。

他轻手轻脚将门带好,脚步无声地走出屋外,披起斗篷,一头扎进夜色中。

六哥说得没错,这边关里,藏着几位能人义士。今夜不去寻,只怕错过良机。

风过庭前,灯火微晃。少年身影如鹰般掠过夜幕,奔向那未尽的风云深处。

夜色深沉,苍穹如洗,满天星斗寂静闪耀,一弯斜月悬在边关夜空之上,洒下冷冷银辉。营中灯火稀疏,兵卒巡逻的脚步声渐远,万籁俱寂,唯有风掠松林沙沙作响。

呼延丕显悄然走出主屋,脚步极轻,穿过长长的前廊。他一身青袍斗篷,身影如幽燕般闪掠到前院,只见院落两旁各有耳房,西侧黑漆漆一片,东侧却有灯光透窗,人影晃动。

他脚下生风,掠至东窗下,身子贴紧墙根,屏息凝神。屋中突然传来一声怒拍桌案——

“啪!”

“哥哥,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

呼延丕显眼神一动,侧耳细听。

屋里那粗哑的声音继续骂道:“盼了多少日子,盼来的不是个堂堂钦差,而是个小毛孩子!来头不小,嘴巴更甜,一口一个‘干爹’,认贼作父,气煞我也!”

“你小点声!”另一个声音低低压着,“墙有耳!”

“怕什么!”怒吼的人根本压不住火,“他现在跟老贼躺一张床上做梦呢!你要是胆小,我可憋不住。早知道我冲出去一拳打昏那小子,把他拖来撕碎了,省得再恶心我们兄弟!”

窗外的呼延丕显眉头一挑,唇边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果然不出所料,潘仁美在军中早已众叛亲离,这一夜果然有收获。

他当机立断,猛地伸手一戳,“刺啦”一声轻响,窗纸破开一个口子。他往里看,只见屋中点着油灯,一个黑大汉正怒目圆睁,身材魁梧,一脚踩在凳上,拳头扣着膝盖,神情凶猛如狼。另一人瘦小精干,正站在一旁拦劝,神色焦急。

丕显目光一亮,暗忖:“二人一高一矮,说话的正是那黑大个,果真血性!我何不趁势入内,一探虚实?”

说干就干,他绕过窗前走到门口,抬手连敲:“哎,开门!”

“啊?!”屋内两人顿时一惊,只听“噗”的一声,灯火骤灭,屋里陷入黑暗。

呼延丕显在门外笑出声来:“别装了,快开门吧。”

屋里沉默片刻,才传出一句试探:“谁呀?”

“我。”

“都……睡着了。”

丕显轻笑,语气玩味:“睡着了还能说话?”

屋里一时无语,接着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不多时,灯又亮了,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呼延丕显身形一闪,跨步而入,顺手将门“哗啦”一关,屋里顿时一震。

两名军士见是钦差,脸色大变,矮个的吓得险些跪下:“啊!钦……钦差大人……”

黑大汉则已倒回床上,装作呼呼大睡,鼻息绵长。

“别演了。”呼延丕显语气清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冷厉,“方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都起来吧。”

黑大汉闻言一震,“腾”的一下坐起,虎目圆睁,咬牙沉声道:“你……你要怎样?”

呼延丕显并不动怒,反而低声问:“你们两个,姓甚名谁?”

大汉挺起胸膛,一字一句道:“我叫郎万,他叫郎千,是亲兄弟。你要治罪,尽管来,我们俩不怕!”

呼延丕显一听,心头一震,随即狂喜。他飞快从怀中掏出一物,高高举起:“你们看清楚——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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