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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初破晓时分,古天山巅的烟云塔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九天仙境中的玉宇琼楼。九宫真人华清风身披紫金道袍,鎏金绣纹在微熹中泛着冷冽寒光,他枯槁的手指捏着朱砂笔,在青石板上勾勒着诡异的符箓。符胆处最后一笔落下时,青石板突然泛起幽蓝光芒,符纹如活物般游走,竟在石上刻出三寸深的凹痕。

“天灵灵,地灵灵,三昧真火听令行……”华清风的声音沙哑如夜枭,眼角阴鸷的寒光在晨雾中忽明忽暗。他忽然咬破舌尖,一口赤金血雾喷在符箓上,霎时间符箓腾起三尺高的火焰。这火焰非同寻常,青中带紫,隐隐有龙吟之声,竟将周围晨雾都烧得滋滋作响,雾气中竟浮现出无数金色梵文,又被火焰瞬间吞噬。

忽听得山风送来破空之声,济公和尚赤着双脚踏着草鞋从山雾中走来。他身着百衲衣,补丁处泛着岁月包浆的光泽,腰间系着磨得发亮的破蒲团,手中摇着那把裂了竹骨的破蒲扇。晨雾在他周身流转,竟似不敢近身,露出下方若隐若现的金莲纹路。他脸上带着似醉非醉的笑容,眼角纹路里都藏着慈悲:“华清风,你这老道又在这里作妖呢?昨儿个烧了张员外家的祠堂,前儿个在李家村降了场冰雹,今儿个倒要烧这古天山不成?”

华清风抬头一看,道袍下的身躯竟微微颤抖。他猛地催动咒语,那团紫火顿时化作一条火龙,鳞片清晰可见,龙目中跳动着幽蓝火苗,张牙舞爪向济公扑来。火龙经过之处,青石板竟被烧出焦黑痕迹,连晨雾都被点燃,升起袅袅青烟。

“阿弥陀佛!”济公突然睁开双眼,眼中射出两道金光,竟在晨雾中映出两道清晰的金色光路。他伸出右手食指,指尖竟浮现出六字真言的金光咒印,轻轻一点,那火龙竟在空中硬生生转了个弯,反而向华清风扑去。华清风躲闪不及,道袍瞬间被点燃,他惨叫一声,纵身跃入烟云塔中,道袍上火焰竟似活物般追着他窜入塔内。

塔内顿时火光冲天,火势竟比之前更盛三分。济公起身走到塔前,望着塔中挣扎的华清风,慈悲心起。他双手合十,低声诵念往生咒,咒音竟在晨雾中化作无数金色梵文,如雨般落入火中。火势渐渐平息,华清风浑身焦黑地从塔中爬出,胡须烧得精光,头发只剩几缕焦黑的碎发,脸上黑一块白一块,活像从灶坑里爬出来的叫花子。他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额角竟磕出血来:“圣僧慈悲,弟子再不敢造次了!愿将九宫法器献上,只求留我一条残命!”

济公摆摆手,示意他起身。这时,杨明、雷鸣、陈亮三人从塔后转出,他们本是被华清风囚禁的俘虏,此刻才重获自由。杨明身着青布短打,腰间悬着家传的玄铁剑,剑穗上还沾着些许灰尘;雷鸣膀大腰圆,赤膊处露出青龙纹身,腰间别着双刀,刀鞘上铜扣闪着冷光;陈亮则一身书生打扮,手中摇着折扇,扇面上题着“君子慎独”四字,此刻扇面却被雨水打湿,墨迹晕开。

杨明上前行礼,衣袂间竟有檀香余韵:“多蒙圣僧搭救,我等感激不尽!不知圣僧有何吩咐?”济公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信封是用黄表纸糊成,上书“常山县马家湖马大官人亲启”,字迹龙飞凤舞,竟似用树枝蘸墨写成。他郑重地交给杨明:“此信关乎重大,你们三人务必在明日掌灯前送到。切记,不可耽搁,不可管闲事!路上若遇乞丐讨饭,须赠三文;若遇妇人啼哭,须避三舍。”

雷鸣拍着胸脯,胸肌上青龙纹身似乎都要跃然而出:“师父放心,我们定当完成任务!便是刀山火海,我们也闯了!”陈亮则从腰间解下酒葫芦,仰头灌了口酒,酒液顺着下颌流到衣襟上:“师父且放宽心,我等三人行走江湖,最重信义二字!”

济公微微一笑,转身飘然而去,草鞋踩在青石板上竟无半点声响,仿佛融入晨雾之中。三人望着他的背影,只觉一阵清风拂面,带着山间松针的清冽香气,再回头时,济公已不见踪影,只有晨雾中隐约传来木鱼声,叮咚如雨落檐瓦。

【金家庄避雨】

三人不敢耽搁,立即动身下山。他们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只见古木参天,千年古柏盘根错节,树皮上布满青苔,偶尔有松鼠从枝头窜过,惊落几片露珠。野花遍地,红的山茶、粉的杜鹃、黄的野菊,在晨雾中若隐若现,香气混着泥土气息扑面而来。山风拂面,带着松涛阵阵,倒也惬意。行至午后,天空突然阴云密布,雷声隆隆,竟似有千军万马在云中奔腾。

杨明抬头望天,只见乌云如墨,翻滚不定,云层中隐约可见电蛇游走:“怕是要下暴雨了!这云头压得低,只怕有倾盆之势。”话音未落,豆大的雨点已噼里啪啦打将下来,雨点中竟夹杂着冰雹,打得树叶簌簌作响。三人急寻避雨之所,忽见前方山坳中有个小村庄,村庄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却建得十分精巧。最引人注目的是村头一座青砖大院,朱红大门紧闭,门楣上挂着块金漆匾额,上书“金家庄”三个大字,字迹遒劲有力,竟是用真金嵌成,在雨幕中泛着冷冽的光。

三人奔至门前,雷鸣拍门喊道:“里面的主人,行个方便,让我们避避雨吧!”声音在雨幕中回荡,惊得檐下麻雀扑棱棱飞起。过了片刻,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仆探出头来,他身着灰布短打,腰间系着麻绳,脚上穿着草鞋,见三人衣衫褴褛却面带正气,便道:“三位客官,我家主人有请。只是这雨大得邪乎,须得从侧门进去,免得湿了正厅的砖。”

三人随老仆进得院来,只见院内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竟比寻常富户更胜三分。院中种着几株丹桂,雨中桂花香更显清冽,假山旁有口古井,井沿上刻着“甘露”二字,井中竟有金色锦鲤游动。正厅中坐着一位白发老翁,正是金员外。他身着宝蓝缎团花大氅,头戴宝蓝缎员外巾,巾上镶着块羊脂玉,见三人进来,起身相迎,袍角扫过地上的波斯地毯,竟无半点声响:“三位壮士请坐。老朽姓金,名荣,今年六十八岁,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名唤巧娘,年方十九,尚未出阁。今日大雨滂沱,三位肯赏光寒舍,实乃蓬荜生辉。”

杨明拱手道:“老员外客气了。我等乃是江西保镖的,途经此地遇雨,想借宿一宵,明日便走。不知这金家庄可有什么禁忌?我等初来乍到,怕冲撞了贵府的规矩。”金员外叹道:“三位有所不知,小女近日被妖精缠身,病得厉害。我贴出告示,愿出五百两银子请高人捉妖,却无人敢应。这妖精来无影去无踪,专挑月黑风高夜行事,昨儿个还打碎了后院的青瓷瓶,那瓶可是前朝官窑的宝贝……”

雷鸣眼睛一亮,拍腿道:“捉妖?这事我擅长!我师父是灵隐寺济公,我跟着他学过降妖伏魔的本事!前儿个在李家村还收了个黄皮子精,那精怪最会变作老妇骗人,被我三拳两脚就打得现了原形!”金员外闻言大喜,眼角皱纹都舒展开来:“若是雷壮士肯出手,老朽定当重谢!只要救得小女,莫说五百两,便是千两黄金也使得!”

陈亮在旁捅了捅雷鸣,低声道:“二哥,你可别吹牛!那妖精要是真有本事,我们三个加起来也未必是对手。上回在张家庄,你不就差点被狐妖迷了眼?”雷鸣瞪了他一眼,腰间双刀竟发出轻鸣:“怕什么?我自有分寸!再说了,有杨大哥的玄铁剑,陈三弟的墨笔,还怕降不住个妖精?”

金员外吩咐家人准备酒菜。不多时,桌上摆满珍馐美味,有红烧蹄髈、清蒸鲈鱼、翡翠烧卖,还有雨前龙井。三人饥肠辘辘,也不客气,大快朵颐起来。雷鸣夹起块蹄髈,咬得满嘴流油:“老丈这厨子手艺不赖!比我们路上吃的野味强多了!”金员外叹道:“小女病后,我这心里就像压了块石头。每日里看着她日渐消瘦,比割了我的肉还疼。若是雷壮士能救她,便是要我半副家当,我也心甘情愿。”

席间,金员外愁眉不展,长吁短叹。雷鸣放下酒杯,酒液在杯中晃出涟漪:“老丈何必烦恼?今晚我便去你女儿房中,会会那妖精!保管让它有来无回!”金员外闻言大喜,立刻吩咐家人收拾东厢房,又让人将巧娘移至西厢房歇息。他亲自引着三人往后院走去,雨幕中他的身影竟似有些佝偻,每步都踩在水洼里,溅起细小的水花。

【东厢房守夜】

三人酒足饭饱,由老仆引着往后院走去。只见后院种满奇花异草,有晚香玉、夜来香、昙花,香气混着雨味,竟似能凝成实质。东厢房门窗紧闭,却透出一股淡淡的异香,似兰非兰,似麝非麝,闻得雷鸣直打喷嚏。杨明推开房门,只见屋内陈设雅致,湘妃竹榻上铺着锦被,绣着百子千孙的图案,墙上挂着名人字画,有唐伯虎的仕女图、文徵明的山水,案头摆着青铜香炉,炉中飘出袅袅沉香,香气竟与屋外异香不同,更显清冽。

雷鸣一屁股坐在榻上,拍着胸脯道:“杨大哥,陈三弟,你们且去歇息,今晚由我守夜!那妖精敢来,我便叫它知道我的厉害!”陈亮摇头道:“二哥,我陪你吧。万一有个闪失,也有个照应。再说了,这妖精要是会变戏法,你一个人可未必看得住。”雷鸣挥手打断他:“去去去!我雷鸣行走江湖多年,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今晚定要会会那妖精!再说了,我身上有师父给的护身符,妖精近不了身!”

杨明见劝他不动,只好与陈亮退到外间。他坐在窗下,望着窗外雨幕,雨丝在风中斜斜飘飞,打在窗纸上沙沙作响。他心中暗自思量:“雷鸣虽然鲁莽,但胆气过人。但愿今晚平安无事。这金家庄看似富贵,却藏着几分诡异,那股异香来得蹊跷,须得提防着些。”

陈亮则从腰间解下墨笔,在纸上画了道符,贴在门框上:“这是师父教的驱邪符,虽不能降妖,但能警醒我们。若是有邪祟靠近,符纸便会发热。”他话音刚落,符纸竟真的泛起微热,在雨夜中显得格外清晰。

夜渐深,雨势丝毫未减,反而越下越大,仿佛天河决堤。三人各怀心事,难以入眠。忽听得远处传来“吱呀”一声,像是院门开启的声音,在雨幕中格外清晰。雷鸣立刻警觉,翻身坐起,榻上锦被滑落,露出他腰间双刀。他悄悄摸到窗边,透过窗缝向外望去,只见雨幕中隐约有个身影正向东厢房走来,身影缥缈,竟似踏水而行。

那身影穿着青衫,衣袂在风中翻飞,步履轻盈,竟似凌波微步。雷鸣心中一凛,暗道:“莫非是妖精来了?这身法倒像是狐妖的幻影步。”他反手拔出腰间佩刀,刀身映着窗外闪电,竟泛起冷冽寒光。他屏住呼吸,静待那身影靠近。

待那身影走到近前,雷鸣定睛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那竟是个面容绝美的少女,眉如远黛,目若秋波,只是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她轻声唤道:“贤妹,我来看你了……”声音婉转,似银铃般动听,竟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魔力。

雷鸣知道不能再躲,挺身而出道:“不错,正是你雷爷爷在此!你是何方妖孽,敢来此作祟?”那少女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又恢复平静。她后退两步,颤声道:“你……你是何人?怎会在此?”

雷鸣哈哈一笑,大步上前,刀光在雨夜中划出冷冽弧线:“我乃灵隐寺济公弟子雷鸣是也!特来收你这妖精!你若是乖乖投降,我或可留你性命;若是执迷不悟,便叫你魂飞魄散!”那少女闻言,忽然跪倒在地,泣道:“壮士明鉴!小女子并非妖精,实是被妖精所害的苦主!”

雷鸣一怔,连忙扶起她,少女手腕竟似无骨般柔软。他问道:“你且慢慢道来,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少女抹泪道:“小女子姓金,名巧娘。半月前,我被一狐妖附身,夜夜受其折磨。那狐妖白日躲在后山古洞,夜间便来吸我精气。我父贴出告示求救,却无人敢应。今晚见壮士在此,这才斗胆前来相求……”她话音未落,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她颈间的红色胎记,竟似狐首形状。

雷鸣听得义愤填膺,拍案道:“岂有此理!我这就去后山古洞,除了那狐妖!”巧娘连忙拉住他衣袖,手指冰凉如冰:“不可!那狐妖道行高深,已害了三条人命。壮士若去,只怕凶多吉少。它最会幻化人形,须得用黑狗血破它的幻术。”

雷鸣豪气干云道:“怕什么!我雷鸣天不怕地不怕,岂会被妖精吓倒?再说了,我身上有师父给的佛珠,能破一切幻象!”说罢,他转身对杨明、陈亮道:“杨大哥,陈三弟,你们照顾好巧娘,我去去就来!”

杨明劝道:“二弟,切莫冲动!不如明日天亮,我们三人同去。那后山古洞听老仆说常有野兽出没,夜间更添几分凶险。”雷鸣摇头道:“机不可失!那狐妖今晚必来,我定要会它一会!再说了,有巧娘在此,那狐妖定会寻来,我们守株待兔岂不是更好?”说罢,他抓起佩刀,冲入雨幕之中,青衫在雨中瞬间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健硕的轮廓。

【后山古洞斗狐】

杨明与陈亮对视一眼,只好守在房中。巧娘坐在榻边,双手合十,喃喃念佛,佛音竟在雨夜中散出淡淡金光。窗外雨势越来越大,雷声轰鸣,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院中那株百年老槐树——树干上赫然刻着个血红的“狐”字,字迹深入木三分,竟似用利爪刻成。

雷鸣冒雨奔至后山,只见山坳中有个黑洞洞的古洞,洞口藤萝密布,阴风阵阵,竟似有无数怨灵在洞口徘徊。他点燃火把,火光在雨中摇曳,映出洞壁上斑驳的符文。他小心翼翼地走进洞中,洞内石笋林立,钟乳倒垂,越往里走越觉阴冷刺骨,竟似有冰锥刺入骨髓。

忽然,前方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在洞中回荡,惊得蝙蝠扑棱棱飞起。雷鸣举火把一照,只见洞壁上挂着具干尸,面容狰狞,正是前日失踪的樵夫。他倒吸一口凉气,继续前行。转过一道石壁,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个巨大的石厅,中央摆着张石榻,榻上躺着个白衣女子,面容与巧娘有七分相似,只是眉间多了颗红痣,更显妖异。

那女子忽然睁开双眼,眼中射出绿莹莹的光芒,竟似有两团鬼火在燃烧。她冷笑一声,声音竟似从四面八方传来:“何方狂徒,敢闯我洞府?看你这身血气,倒像是刚吃了牛杂碎,脏得很!”雷鸣大喝道:“狐妖!你祸害良家妇女,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他挥刀便砍,刀风竟在空气中劈出裂帛之声。

那狐妖轻笑一声,身形一晃,竟化作一股青烟,绕着雷鸣旋转。雷鸣只觉头晕目眩,险些栽倒,他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口中散开,强振精神,念动济公所授的降魔咒。霎时间,洞中金光大盛,那狐妖惨叫一声,显出原形——竟是只三尾白狐,毛色如雪,唯有双目泛着幽蓝光芒。

雷鸣趁势挥刀,那白狐忽然张口喷出一道黑气,黑气中竟夹杂着无数怨灵的哭嚎声。雷鸣躲闪不及,被黑气笼罩,只觉浑身发冷,眼前发黑,竟要昏倒。危急关头,忽听得洞外传来济公的声音:“雷鸣,我来助你!”

话音未落,济公已飘然而至,他手中蒲扇一挥,那黑气顿时消散,露出雷鸣苍白的脸。白狐见状大惊,转身欲逃,却被济公念动真言困住。济公念动六字真言,那白狐忽然化作一团火球,在洞中乱窜,火球所过之处,石壁竟被烧得滋滋作响,落下熔化的石屑。

济公伸手一指,火球“砰”的一声炸开,白狐现出原形,蜷缩在地,发出凄厉的哀鸣。他走上前去,轻轻抚摸白狐头顶,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若肯皈依我佛,我便度你一程。你本是千年修行的精灵,只因误入歧途,才祸害生灵。如今我给你个选择,是继续作恶,还是随我修行?”

白狐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忽然口吐人言,声音竟似少女般清脆:“圣僧慈悲,小妖愿皈依三宝!我本在后山修行,只因被妖道所惑,才走上邪路。如今愿随圣僧修行,以赎前愆!”济公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佛珠,挂在白狐颈上。那白狐忽然化作个青衣小童,眉清目秀,跪倒在地:“弟子愿随圣僧修行,以赎前愆!”

济公点头道:“善哉善哉!你且记住,从今往后须得守戒律,不可再伤生灵。”他转身对雷鸣道:“你今日虽莽撞,但勇气可嘉。这白狐本是千年修行的精灵,如今已皈依我佛,你便带它回金家庄,向金员外交代吧。”

雷鸣大喜,连忙谢过济公。他带着青衣小童回到东厢房时,天已破晓,雨势渐止,东方泛起鱼肚白。金员外见女儿安然无恙,又见那青衣小童眉清目秀,心中大喜,当即取出五百两银子相赠。雷鸣推辞道:“老丈,我们捉妖非为钱财,只愿天下太平。这银子你还是留着给巧娘添些嫁妆吧!”

金员外感动不已,执意要赠,三人推辞不过,只好收下。杨明取出济公的书信,对金员外道:“老丈,我们还有要事在身,这便告辞了。若有缘,他日再会。”金员外依依不舍,送至村口,看着三人身影在晨雾中渐渐消失,才转身回庄。

此时,晨雾散尽,古天山在朝阳下泛着金光,烟云塔顶竟有彩虹横跨,宛如仙境。雷鸣回头望了眼金家庄,心中暗自思量:“这趟差事倒也有趣,既除了妖,又结了善缘。只不知师父的信中究竟写着什么要紧事,竟要我们连夜赶路……”

杨明则望着天边渐亮的晨光,轻声道:“但愿马大官人能明白师父的苦心。这江湖路远,风云莫测,我们三人须得同心协力,才能走得更远。”陈亮则摇着折扇,扇面上“君子慎独”四字在晨光中泛着微光,他笑道:“管他什么艰难险阻,有我们兄弟三人,便是刀山火海也闯得!”

三人说着,脚步却愈发坚定,迎着朝阳向常山县方向走去,身影在晨雾中渐行渐远,最终融为天地间的一抹青灰,唯有腰间刀剑,偶尔在阳光下闪过冷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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