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间装饰奢华却阴森的古旧书房。烛火摇曳,在堆积如山的书籍上投下扭曲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陈年纸墨与某种非人的冰冷气息。
· 猗窝座: 上弦之叁,粉发,身覆深蓝刺青,此刻正单膝跪地,头颅微垂,姿态恭敬,但紧握的拳头透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 无惨: 以穿着和服的孩童形象出现,面容精致却毫无生气,一双梅红色的瞳孔如同凝固的鲜血,正漫不经心地翻动着的一本厚书
猗窝座低沉的声音打破了书房的寂静
猗窝座: “无惨大人。”
(无惨没有抬头,翻过一页书)
猗窝座: “关于您吩咐的,青色彼岸花的搜寻……我多方调查,依旧未能找到确切线索,也无法确认其是否真实存在。”
(他顿了顿,感受到上方投来的冰冷视线,继续汇报)
猗窝座: “但在无限列车附近,我遭遇了鬼杀队的炎柱,炼狱杏寿郎,以及……一位新晋的‘光柱’,神崎光。我与他们激战……”
他试图强调战斗的激烈和自己的主动出击
猗窝座: “……重创了炎柱与光柱,若非黎明将至,我必能将他们彻底……”
他的话被一声轻蔑的冷哼打断。无惨终于抬起头,那双猩红的眼睛如同深渊,锁定了猗窝座
无惨(语气平静却冰冷): “猗窝座,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猗窝座身体一僵。
无惨: “‘重创’?‘若非黎明’?这种借口,是在侮辱我的智力吗?”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而充满压迫感,“鬼战胜人类是理所当然!让两个柱从你手中存活,无论他们状态如何,都是失败!彻头彻尾的失败!”
无惨: “我交给你们的任务,是‘歼灭鬼杀队’!是将他们斩尽杀绝,让他们从我的视野里彻底消失!” 他的怒火如同实质般在房间里弥漫,“这件事有那么难吗?可你们上弦,却久久没能办成!究竟怎么回事?!”
他站起身,孩童的身形却散发着令人战栗的威压,一步步走向猗窝座
无惨: “你非但没能取下任何一个柱的性命,当时在场的,还有那几个戴着花牌耳饰的臭虫和他的同伙!你为什么没有将他们一并处理掉?!任由这些蝼蚁一次次地挑衅我的耐心!”
他停在猗窝座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失望与轻蔑
无惨: “仅仅是与柱交手,让他们受了些伤,就让你觉得可以拿来向我汇报了吗?猗窝座……”
他几乎是叹息着说出最后的审判
无惨:“我对你很失望。上弦之叁……看来也是堕落了啊。”
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刺穿了猗窝座的骄傲。他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不甘与屈辱,但在无惨那冰冷的目光下,所有辩解的话都卡在喉咙里。
无惨(挥了挥手,如同驱赶苍蝇): “退下。继续去寻找青色彼岸花,别再让我听到这种无用的消息。”
猗窝座: “……是。”
他的声音干涩,深深地低下头,紧握的双拳指节发白。他维持着行礼的姿势,沉默而屈辱地退出了书房。
书房内重归寂静,只有烛火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门外,隐约传来仆人小心翼翼的询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