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河畔的晨光刺破薄雾,新筑的夯土祭坛上铺满金黄的松针,青铜神树的复制品矗立四角,叶片在风中轻响,宛如远古的神谕。林舟身着缀满金箔的古蜀礼服,腰间悬挂着青铜神鸟佩——这枚伴随他穿越时空的“老伙计”,此刻正散发着温润的微光,仿佛在见证这场颠覆古蜀礼制的盛典。
“神使大人,请登坛!”纵目祭司苍老的声音带着颤音,他脸上的青铜面具被晨光镀上一层金边,曾经对林舟“花活不断”的怀疑,早已化作全然的敬畏。身后,阿瑶、灵汐、阿渔、莎娃四位女子并肩而立,她们身着改良后的织锦长裙,裙摆绣着各自的象征图腾——阿瑶的鸾鸟、灵汐的艾草、阿渔的游鱼、莎娃的胡杨,裙摆扫过地面,留下淡淡的香气。
当林舟踏上祭坛最高层,台下数万古蜀民众突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神使万岁!”“神国永存!”的呐喊声震得河岸都在微微颤抖。阿蛮如今已是部落勇士的统领,他高举青铜剑,带领武士们齐声呼号,阳光照在他们崭新的青铜铠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纵目祭司走到祭坛中央,举起黄金权杖——那枚刻着鱼鸟图腾的“古代奢侈品LoGo”,此刻成为了权力的象征。“古蜀先民以来,神国礼制唯尊一夫一妻,今神使大人降临,带来万物革新,”他转身面向林舟,声音掷地有声,“愿奉阿瑶公主、灵汐巫女、阿渔神女、莎娃贤士为神后,共辅神国,繁衍子嗣,此乃天意!”
话音刚落,台下突然陷入短暂的寂静,显然,“四后并立”的消息太过震撼,让习惯了传统礼制的古蜀民众一时难以消化。几位白发苍苍的部落长老面露难色,相互交换着迟疑的目光,窃窃私语声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就在这时,阿瑶向前一步,她头上的金饰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清脆作响。“我乃古蜀公主,自神使降临之日起,便见证他带来铁犁、水稻、青铜冶炼之术,”她的声音清亮,传遍整个河岸,“神使之心,系于万民,四后并立,非为私欲,乃为集合众力,助神国昌盛!”
灵汐随之上前,手中握着一束晒干的艾草,那是她治愈无数民众的信物。“我以巫女之名起誓,往后必将倾尽草药之术,护佑神国子民安康,辅佐神使大人治理疫病,”她目光坚定,语气诚恳,“神国革新,礼制亦当顺应天意,何为天意?万民安乐,便是天意!”
阿渔提着一个装满鲜鱼的竹篓,走到祭坛边缘,将鱼高高举起:“神使教会我们改良鱼篓、布设渔阵,让部落再也不愁温饱。我虽无公主之尊、巫女之术,却愿终身为神使打理后勤,让将士们吃饱穿暖,让民众丰衣足食!”
莎娃则拿出一卷羊皮地图,那是她带领商队踏遍山川绘制的贸易路线图。“我来自异域,却被神使的智慧与胸怀折服,”她的眼神锐利而真诚,“我愿用贸易之术,为神国带来无尽财富,联结各部部落,让金沙成为天下中心!”
四位女子的话语掷地有声,台下的窃窃私语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热烈的欢呼。一位曾经质疑过林舟的部落长老,此刻颤巍巍地举起拐杖,高声喊道:“神后们所言极是!神使带来的革新,让我们吃饱了饭、穿暖了衣、打赢了仗,他的决定,便是神的旨意!”
“吾皇万岁!四位神后万岁!”阿蛮率先单膝跪地,武士们纷纷效仿,数万民众紧随其后,黑压压的人群如同潮水般跪拜在地,场面壮观得让林舟心头一热。青铜神鸟佩在胸前微微发烫,仿佛在回应着这份沉甸甸的信任。
纵目祭司拿起四枚用绿松石雕刻的凤钗,依次递到四位女子手中:“此乃神国信物,愿四位神后同心同德,辅佐神使,开创金沙新纪元!”阿瑶四人接过凤钗,郑重地插在发髻上,绿松石的光芒与金饰交相辉映,美得令人窒息。
林舟走到她们身边,伸出手,将四位女子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从今往后,我们五人同心,荣辱与共,”他看着台下的民众,看着远处正在崛起的金沙都城,心中充满了豪情,“我将与四位神后一起,把金沙建设成比三星堆更繁华、更强大的神国,让古蜀文明,光照千秋!”
欢呼声再次响彻金沙河畔,青铜神树的叶片在风中哗哗作响,仿佛在为这场前所未有的册封大典伴奏。阳光洒满祭坛,照亮了他们紧握的双手,也照亮了金沙新纪元的开端。林舟知道,“四后并立”的决定,注定会被载入古蜀史册,而他们五人,将共同书写这段波澜壮阔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