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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煤渣王与索命刀》

陈文强被年小刀绑在破庙柱子上,绳索深陷皮肉。“煤渣王,该交份子钱了。”年小刀刀尖挑着他下巴。陈文强咧嘴一笑:“分期付款懂不懂?首付三成,剩下慢慢还。”年小刀暴怒挥刀时,破庙门被轰然撞开。陈巧芸带着贵族府兵冲进来,陈浩然举着账本高喊:“账目有问题!”年小刀突然跪地求饶:“陈老板饶命!都是上头逼我的...”寒光乍现,暗卫的弩箭已对准陈文强后心。

破庙里弥漫着浓重的尘土和朽木混合的霉味,浓得几乎能糊住人的口鼻。陈文强被粗粝的麻绳死死捆在中央那根剥落了漆皮、露出狰狞木刺的柱子上。每一次试图挪动身体,绳索都更深地咬进他手腕的皮肉里,磨蹭着骨头,带来一阵阵钻心刺骨的钝痛。他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冷汗,顺着鬓角流下,在脸颊上冲出几道灰黑的泥痕。

昏暗中,一点锐利的寒芒刺破了沉寂。

年小刀手里那柄薄如柳叶的短刀,冰凉的刀尖不紧不慢地挑起了陈文强的下巴,逼得他不得不仰起头,喉结在刀锋的压迫下艰难地滑动了一下。年小刀那张被京城地痞生涯打磨得油滑又阴鸷的脸凑得很近,呼吸间带着一股劣质烧刀子的浑浊气息,尽数喷在陈文强脸上。

“煤渣王,”年小刀的声音像是砂纸在磨生锈的铁皮,又干又涩,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舒坦日子过糊涂了?该交的份子钱,拖到年关,是真当爷手里的刀是摆设,剁不动你的骨头了?”

刀尖微微用力,一丝细微却尖锐的刺痛立刻从下颌传来。陈文强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肤被压陷,冰冷的金属触感紧贴着跳动的血脉。他咧开嘴,扯出一个混杂着尘土和血丝的笑容,牙齿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森白,毫无半分阶下囚的狼狈,反倒透着一股子混不吝的痞气。

“哎哟,年爷,这话说的……”陈文强嘶哑地开口,声音因为缺水而干裂,“咱老陈是那种赖账的人吗?买卖有大小,周转有快慢,您这催命似的…分期付款懂不懂?讲点规矩嘛!首付,三成!白花花的银子,明儿一早,不,今儿天黑前就给您送到府上!剩下的,宽限些时日,细水长流,利息照算,绝不让您吃亏!怎么样?”

他竭力把语调放得轻松,像是在酒桌上讨价还价,试图用这熟悉的、属于现代商业谈判的节奏,来麻痹眼前这个只信奉暴力与即时掠夺的凶徒。他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过年小刀腰间露出的一角硬物——那不是普通地痞的腰牌,上面似乎有模糊的刻痕,在昏暗中看不真切,却透着一股官家的、森严冰冷的气息。这感觉像冰水灌顶,瞬间浇灭了他心底最后一丝侥幸。绑票勒索,绝非年小刀这种层级的混混敢轻易做下的勾当。背后有手,而且来头不小!

“分期?”年小刀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话,喉咙里爆出一串短促刺耳的“嗬嗬”声,随即猛地收住,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扭曲,眼中凶光毕露。“煤渣王!你他妈耍猴呢?!老子要的是现银!是银子!”他猛地扬起手中的短刀,刀身在破庙屋顶漏下的一缕惨淡光线中划过一道刺目的弧光,带着决绝的杀意,朝着陈文强被绳索紧缚的右臂狠狠劈下!“先剁你一条膀子,看你还分不分期!”

死亡的阴影裹挟着劲风扑面而来!陈文强瞳孔骤然缩紧,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涌向心脏。他猛地闭紧双眼,绷紧全身每一寸肌肉,准备迎接那撕裂骨肉的剧痛。

“轰——咔啦啦!”

千钧一发之际,腐朽的破庙大门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巨响,如同被攻城锤撞击,整扇门板连同半堵摇摇欲坠的土墙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面狠狠撞开!木屑、碎砖、呛人的烟尘如同爆炸般激射进来,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呛得人睁不开眼,猛烈咳嗽。

一片混乱的烟尘中,一道纤细却异常清晰的身影率先冲了进来,如同破开迷雾的利箭。

“爹——!”

陈巧芸的声音尖锐地穿透了烟尘与破败,带着哭腔,更带着一种豁出一切的决绝。她发髻散乱,几缕青丝贴在汗湿的额角,平日里总是清澈灵动的杏眼此刻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柱子上的父亲和那柄悬在半空的凶刀。在她身后,影影绰绰,是七八个身着统一青色箭袖劲装、腰挎制式长刀的彪悍府兵,动作迅捷,如同沉默的狼群,瞬间呈扇形散开,冰冷的刀锋齐刷刷出鞘,寒光凛凛,将小小的破庙中央彻底封锁。空气骤然降至冰点,肃杀之气弥漫。

年小刀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手腕一抖,劈下的刀势硬生生顿在半空。他猛地扭头,惊疑不定地看着这群明显来自官家、训练有素的府兵,目光最终落在陈巧芸那张虽显稚嫩却因愤怒和担忧而显得格外坚毅的脸上,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嘴唇哆嗦着:“你…你个小娘皮…怎么找到这儿的?还敢带兵来?!”

紧接着,又一个身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破开的门洞处冲了进来,脚步踉跄,青衫上沾满了尘土和草屑,正是陈浩然。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膛剧烈起伏,脸色苍白如纸,但眼神却异常明亮,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亢奋。他根本顾不上看场中剑拔弩张的对峙,也顾不上呛人的灰尘,只是死死抱紧怀里一个用蓝布包着的、厚厚的方形物件,如同抱着救命的稻草。他冲到柱子前几步,猛地停下,视线越过年小刀,直直看向被绑着的父亲,声音因为激动和奔跑而嘶哑变调,却异常响亮地盖过了所有的杂音:

“爹!爹!账!账有问题!大问题!”

他一边喊着,一边手忙脚乱地要解开蓝布包裹的结,手指因为极度的紧张而不断颤抖打滑。

年小刀的目光被那包裹吸引了一瞬,随即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他握刀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刀尖微微发颤。这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陈文强的眼睛。

“账?”陈文强强压下劫后余生的剧烈心跳,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一种历经世事的穿透力,直刺年小刀,“年爷,看来你这账,不光是问我要银子这么简单啊?这‘份子钱’,到底是孝敬你年小刀,还是…孝敬你身后那位不敢露面的主子?” 他刻意咬重了“主子”二字。

年小刀的脸颊肌肉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眼神躲闪游移,方才的凶狠气焰像是被戳破的皮球,肉眼可见地瘪了下去。他看着四周虎视眈眈、刀锋雪亮的府兵,又看看柱子前那个抱着要命账本、眼神灼灼的书生,最后目光落回陈文强那张虽然狼狈却依旧透着精明的脸上,一股巨大的恐惧终于彻底攫住了他。他握着刀的手无力地垂下,膝盖一软,“噗通”一声,竟直挺挺地跪倒在满是碎砖尘土的地上!

“陈…陈老板!饶命!饶命啊!”年小刀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额头重重磕向冰冷肮脏的地面,“砰”的一声闷响。“小的…小的也是被逼无奈!实在是…实在是上头顶得紧!逼着小的来催…催命啊!小的就是个跑腿的,刀架在脖子上,不敢不从啊!求陈老板开恩!饶了小的这条狗命吧!小的给您当牛做马!”他磕得又快又急,额头上很快见了红,混着泥土,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分方才持刀索命的凶狠模样。

破庙里的气氛陡然变得极其诡异。府兵们依旧警惕,刀锋未收。陈巧芸扑到父亲身边,用尽力气撕扯着那粗糙的绳索,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陈浩然终于解开了蓝布包裹的一角,露出里面几册边缘磨损、账页发黄的旧账簿。

陈文强任由女儿解着绳索,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紧紧锁着地上磕头如捣蒜的年小刀,没有半分怜悯。他脑中飞速运转,将线索串联:腰牌、账本、年小刀此刻崩溃求饶吐露的“上头”…这绝不是简单的敲诈勒索!这是一场精心编织、针对他陈文强的局!一个要将他连皮带骨吞掉的陷阱!是谁?谁在幕后?目的何在?

“上头是谁?”陈文强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说出来,给你留条活路。”

年小刀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脸上涕泪横流混着血污泥土,眼神却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和挣扎,嘴唇哆嗦着,仿佛那个名字是世间最可怕的禁忌:“是…是…我不能说…说了…全家…全家都…”

就在他精神濒临崩溃、即将吐露那个关键名字的瞬间——

一股极其细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破空之声,毫无征兆地,从陈文强身后那堵布满蛛网、看似摇摇欲坠的残破神龛阴影中发出!那声音尖锐、迅疾、致命!目标精准无比,直指陈文强毫无防备的后心!

陈文强浑身的汗毛瞬间炸起!一股源自生命本能的、冰冷的死亡预感如同巨浪般将他淹没!他猛地想扭身,但绳索束缚,身体沉重迟滞!

“爹!”陈巧芸的尖叫撕心裂肺。

“小心背后!”陈浩然目眦欲裂,下意识想扑过去,却已然太迟!

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陈文强甚至能感觉到那冰冷的、无形的杀意已经触及了他后背的衣衫。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年小刀脸上那瞬间凝固的、混合着绝望和解脱的诡异表情。

完了!

电光石火间——

“嗡!”

一声沉闷却极具穿透力的弓弦震颤声,几乎与那破空声同时响起!但这声音,来自破庙那被撞开的、烟尘尚未散尽的大门口!

一道更粗、更快、更狠的黑影,带着撕裂空气的厉啸,后发先至!

“铛——!!!”

一声刺耳欲聋、令人牙酸的金铁交鸣,在陈文强身后不足三尺的半空中猛烈炸开!火星四溅!

一支通体黝黑、尾羽粗短的沉重弩箭,被另一支同样迅疾如电、但明显更加粗长的精钢破甲箭,精准无比地凌空击中箭头!巨大的撞击力让那支偷袭的弩箭瞬间改变了方向,如同一条被打中七寸的毒蛇,“哆”地一声,斜斜地钉入陈文强身旁的柱子里,箭尾兀自剧烈震颤,发出令人心悸的嗡鸣!箭头深深没入腐朽的木柱,距离陈文强的肋下不过寸许!溅起的木屑打在他的脸上,生疼。

冷汗瞬间浸透了陈文强的后背,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死寂!

破庙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箭杆震颤的嗡鸣声,如同死神的低语,在每个人耳边萦绕。

所有人的目光,都惊骇地转向门口那一片尚未散尽的烟尘。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如同铁塔般矗立在破开的门洞处。他身上的甲胄在门口透入的惨淡天光下泛着冷硬的幽光,并非府兵的青色箭袖,而是更高级别、更显肃杀的制式。一张覆盖住下半张脸的金属面罩,只露出一双鹰隼般锐利、毫无感情的眼睛,冰冷地扫视着庙内的一切,仿佛在评估一群待宰的羔羊。他手中,一张造型奇特、泛着暗沉金属光泽的强弓弓弦犹自微微震颤。刚才那救命的雷霆一箭,正是出自他手。

面罩下,一个极其低沉、含混、却带着不容置疑命令口吻的短促音节,如同冰珠砸落铁盘,清晰地吐了出来。那并非汉语,而是带着某种独特喉音韵律的语言。

年小刀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他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眼神彻底被无边的恐惧吞噬,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濒死般的声响。他连滚带爬地试图后退,却因为恐惧而手脚瘫软,动作滑稽而绝望。

陈文强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沉入无底深渊。他听不懂那语言,但那冰冷刺骨、视人命如草芥的语调,以及年小刀那见了鬼般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真正的杀招,才刚刚开始。这破庙,已然成了插翅难飞的死地!那面罩下的眼睛,此刻正毫无温度地,锁定了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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