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背后说何雨柱坏话被大领导赶走,已经够丢人的了,今晚的事根本是另 ** 事。
厂里现在来处理,他觉得挺好的。
刚才何雨柱说了,警告不记档案,记过可要记进去,影响就大了。
贾梗听了杨厂长的话,挺满意。
现在看着许大茂和二大爷互相咬,心里更乐了。
他好笑地对他俩说:“你俩动动嘴就行了,可别动手啊。”
何雨柱也接话:“对,打架可要记大过的。”
秦淮茹一听“记大过”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秦京茹也趁机跟着说:“柱子说得对,你们别动手,这儿还有孩子呢,影响多不好。”
这两个人刚才还气焰嚣张,现在却灰头土脸,头发乱糟糟,脸色惨白,早没了之前的气势。
秦京茹看他们这样,自然不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
贾梗笑着补充:“还有啊,打架打赢了进派出所,打输了进医院。”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棒梗说得对!你俩可别动手!”
“对对对,别冲动,注意点!”
“还要顾及咱们四合院的脸面呢!”
大伙儿你一句我一句,都趁机数落他们,谁叫他们平时招人烦呢。
其实二大爷和许大茂哪敢真动手?杨厂长就在这儿看着。
要真打起来,记大过都算轻的,搞不好真像贾梗说的进派出所。
他们吵归吵,心里清楚得很,只是不服这个处分罢了。
二大爷抢先表达不满,冲着杨厂长开口:“厂长,这回是我做得不对,不该对工友和邻居那样说话。
“我认错,也诚心道歉。
“但我只是嘴上说说,心里真没坏意。
“记过处分是不是太严厉了?给我个警告就够了。
“我可不像许大茂那样死不认错。”
“刘海中?”
许大茂一听就火了,不等杨厂长开口,直指着二大爷:“你胡说什么?我不知悔改?
“我刚才还给柱子和棒梗鞠躬道歉了呢。
“你还想只要警告?别做梦了!
“就是你刘海中先胡说八道,说棒梗和柱子投机倒把、要坐牢。
“你说,是不是你先说的?
“我就是被你带偏了,才对不起贾梗和何雨柱的。
“我也是被你害的,要不是听信你的话,我也不会那样说。
“我顶多该被警告,哪有那么严重?
“都是被你带坏的!
“你才该被记大过!”
许大茂气冲冲地说个不停,像连珠炮似的。
他没注意到,周围人的表情渐渐变了。
这番话,分明是在推卸责任、不肯认错。
大家觉得,许大茂根本没真心悔改,刚才道歉只是装样子。
他根本不是诚心悔过。
“唉。”
贾梗扶着额头,觉得这两人简直愚蠢。
这时候还互相拆台、想减轻处分?
还在狡辩?
简直是在做梦。
尤其是许大茂,看不出一点悔意。
刚道完歉就忘了。
脸皮也太厚了。
怪不得到了改革开放那会儿,他能挣不少钱。
这么厚的脸皮,挣得当然比在轧钢厂多。
这场“狗咬狗”
的升级版——互相泼脏水、推卸责任,围观的人都看呆了。
院子里的人和他们住了十几年,也是头一次见识到两人这么不要脸。
“杨厂长,这两个……”
何雨柱看不下去了,直接对杨厂长说:“光是记过,是不是还轻了?”
“是啊,杨厂长。”
**秦淮茹附和道:“他们刚才虽然道了几次歉,但看起来并不真诚,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
两个人吵得那么凶,哪还有一点知错的样子。”
“嗯,只是记个过,似乎罚得有点轻了。”
一大爷也不得不点头,同样觉得看不过眼。
没想到这两人竟如此厚脸皮,还互相推卸责任。
明明刚刚才道完歉,承认是自己做错,没过两分钟,就改口不认了。
“不、不是这样的!”
二大爷一听众人议论,脸色更加惨白,慌忙辩解。
“我、我不是想不认罚啊。”
许大茂哆哆嗦嗦地低声说了一句,还是不肯承认。
听到大家的话,他也愣住了,意识到自己刚才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他头都不敢抬,知道众人一定都怒视着他。
娄晓娥此时已是面如死灰,彻底不想再说什么。
看到丈夫和二大爷那副不要脸地互相甩锅,她简直看呆了。
杨厂长终于开口,他也下定了决心。
从大家反馈来看,多数人都赞成对许大茂和刘海中从严处罚。
尤其是两人你推我、我推你,刚认错就要反悔的模样,让他看得直摇头。
刚刚竟然还想替许大茂说情,这种人品,迟早要被他牵连。
杨厂长见众人安静下来,都望着他,便不再犹豫,高声说道:“许大茂和刘海中互相推诿的情况,我也看见了。
说实话,我有些难以置信。
因此,明天开会讨论时,我打算提议是否将处分升级为‘大记过’。”
他转过头,朝着何雨柱和贾梗笑了笑:“这事我一个人说了不算,还得厂里开会决定。
你们俩怎么看?”
贾梗笑着点头:“杨厂长,这样处理非常好,我很满意。”
如果能落个“大处分”
,那已经超出他的预期。
这算是相当严厉的惩处,肯定要扣掉不少工资。
当然,事情不算特别严重,还不至于撤职或开除。
何雨柱也得意地笑了:“杨厂长,我相信厂里会秉公处理的。”
如果真的记个大过,对许大茂来说,确实是挺重的惩罚了。
杨厂长的决定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他原本只是打算给予警告。
从杨厂长略带叹息的语气来看,似乎对二大爷和许大茂之前的推诿和敷衍感到无奈。
二大爷一时愣住了,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立即试图辩解,对杨厂长的处分决定表示强烈不满。
记大过的处分对他来说太过严厉,无法接受。
二大妈也感到震惊,急忙为丈夫辩解。
她原以为最多是记过处分,没想到会是记大过,这会影响档案记录。
许大茂同样慌了神,颤抖着向杨厂长求情。
娄晓娥虽然不愿,却也不得不站出来为丈夫说话。
她脸色苍白,担忧这样的处分会影响许大茂未来的晋升和待遇。
她强挤出一丝笑容,恳求大家再给许大茂一次机会,并表示他一定会改正。
说着,她向杨厂长、贾梗一家以及围观邻居深深鞠躬。
许大茂也急忙跟着鞠躬,姿态更加夸张,几乎将头贴到地面。
他希望能以此博得大家的谅解。
贾梗冷眼看着二人,觉得他们的反复道歉毫无意义。
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对杨厂长表示,许大茂和刘海中是轧钢厂的员工,应由厂里处理。
他提醒大家,快到八点了,该准备看电视了。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期待已久的电视节目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众人听到贾梗的话,先是一愣,随即纷纷露出喜色。
等待已久的影片终于要开始了。
大家不再理会满脸歉意的许大茂和二大爷,目光齐刷刷投向电视。
何雨柱也反应过来,看向电视上即将结束的文艺汇演。
二大爷见自己鞠躬求情仍无法得到原谅,心灰意冷,脑子一片空白,双腿发软瘫倒在地。
二大妈见状想扶他起来,却拉不动,急忙喊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快来帮忙!没看见你爹倒了吗?”
原本低头羞惭的两兄弟这才上前,可二大爷像是失了魂,三人一时竟扶不起他。
许大茂似乎也受到感染,嘴里不停念叨,随后一阵眩晕——许是之前磕头太猛,眼前一黑,也瘫坐在地上。
娄晓娥赶紧蹲下扶住丈夫,只见他脸色惨白,眼神空洞,整个人如木偶般呆滞。
贾梗上前问道:“娄姨,他没事吧?”
估计是处罚太重,加上鞠躬太猛,一时承受不住。
娄晓娥没有回答,只是用力摇晃许大茂。
许大茂稍稍回神,看到妻子,忽然涌起一阵愧疚——她多次劝过自己,也多次替他收拾残局。
但许大茂仍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继续与何雨柱对着干。
结果现世报来得快。
明天厂里就要处分他,记大过一次!
想到这里,许大茂又一次懊悔不已,为什么偏偏去惹何雨柱,还有贾梗呢?
许大茂见周围许多人笑着看他,眼里都是幸灾乐祸。
他无话可说,也知道大家为何这样看他。
忽然,他看见贾梗也在场,灵机一动,连忙开口:“棒梗,之前是我不对……”
“别说了,我可担当不起。”
贾梗见他还想求自己,立刻打断他的话。
他知道自己没有读心术,但也看得出许大茂并非真心悔过。
此时的许大茂,大概才意识到他才是关键人物。
可惜,已经晚了。
许大茂见贾梗这样冷淡,心里更急了。
贾梗已经彻底不相信他了,这可怎么办?
正如贾梗所料,许大茂终于明白,贾梗才是破局的关键。
之前向何雨柱、杨厂长和围观群众求情,都没什么用。
只有贾梗点头,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即便如此,许大茂还是想再争取一次。
他本想站起来鞠躬道歉,可双腿像断了一样,根本动不了。
他只好继续磕头,但本来头就晕,没磕几下更晕了,动作也歪歪扭扭。
“看吧,我就说他不诚心,磕头都摇摇晃晃的。”
“没想到许大茂脸皮这么厚。”
“二大爷,你也学一个呗?”
众人见许大茂这副样子,都笑出声来。
起初看他磕头,大家还有点意外。
可一听贾梗的话,就明白他内心并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