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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内的暖光如春水般流淌,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像是给这方寸天地镀上了一层金箔。那光不刺眼,却明亮得足以驱散人心深处最幽暗的角落。众人还沉浸在方才那份难得的安宁里,仿佛刚刚拨开云雾,终于看见了远方山巅的一缕晨曦——李正的冤屈,或许真的能昭雪;五年前那场轰动天下的冤案,或许真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梁云峰靠在控制台边,指尖轻轻摩挲着小灵的手背,动作温柔得像在抚平一张泛黄的旧纸。小灵微微侧头,眸光如星子落湖,静谧而深邃。她知道,这个男人从不说大话,但每一步都走得稳如磐石。他不急,不躁,哪怕天崩地裂,也只会淡淡一句:“风来我不躲,雨落我撑伞。”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踏碎了舱内的宁静,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涟漪层层荡开,打破了所有人心中的片刻安宁。

“姐夫!大事不妙啦!”小焰像一阵火风般冲进主控舱,小脸通红,额角还沁着细汗,手中紧紧攥着一块玉简,那玉简通体幽蓝,表面流转着奇异微光,仿佛封印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她一进门就喘着粗气,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赏善使和罚恶使在司法云海里捞到了一条大鱼!不是小虾米,是那种能掀翻船的巨鳄!”

梁云峰眉梢微动,却依旧不动声色,只是轻轻抬眼,目光如古井无波:“急什么?天塌下来有龙顶着,你慌个啥?”

“这不是天塌了,是地裂了!”小焰跺脚,声音陡然拔高,“那个五年前被当成‘目击证人’指认李正的街坊老王,根本不在案发现场!他那天在城西赌坊输了个精光,被人拖去抵债,关在地窖里整整三天三夜!他作证的口供,是有人代笔、强行按的手印!”

此言一出,满舱皆静。

小灵眸光一闪,指尖轻点光幕,数据流如溪水奔涌而出,瞬间铺满整片空间。她声音清冷如泉:“不止如此。当年案发当晚,真正的监控画面被替换了。原始影像显示,有一名身形瘦削、左肩微塌的男子,在天网枢机外徘徊了整整十七分钟,随后用特制工具撬开后门,潜入机房。他的步态特征与现在关押在‘黑渊牢’的另一名嫌犯——赵三麻子,完全吻合。”

“赵三麻子?”梁云峰眼神一凝,声音低沉,“不是那个偷盗灵器、拐卖孩童、前两天才被抓的惯犯?”

“正是此人。”一个儒雅中年男子的声音悠悠响起,仿佛从天外飘来,带着几分温润与沉稳。金龙自舱顶缓缓降下,化作人形,负手而立,眉宇间透着一股历经沧桑的智慧,“此人早年曾在天网枢机做过杂役,熟悉内部结构。五年前案发后,他突然消失,直到半月前因另案落网。审讯中,他酒后吐真言,说自己当年替人背了黑锅,真正的幕后主使给了他三枚‘通冥令’,让他顶罪五年,事成后助他脱身飞升。”

“通冥令?”小焰冷笑一声,嘴角扬起讥讽的弧度,“那玩意儿连鬼门关都打不开,还飞升?骗三岁小孩呢!”

“但有人信。”梁云峰缓缓站起身,目光如刀,穿透层层迷雾,“有人愿意用假承诺,买一条命去垫别人的路。这世上最狠的不是杀人,是让人替你死还心甘情愿。”

话音未落,毛驴子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嘴里叼着一根草,耳朵一抖一抖,像是刚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却偏偏一副“我早就看穿一切”的模样。

“嘿!我老早就觉得那老王不是个好东西!”他甩了甩尾巴,咧嘴一笑,“五年前啊,我晃悠到他家门口,好家伙,他正蹲那儿啃鸡腿呢,吃得满嘴流油,那油手‘啪’地往墙上一抹,你猜怎么着?墙上居然浮现出一道暗纹,是‘影楼’那帮坏蛋的标记!那‘影楼’啊,专门干些伪造记忆的缺德事儿,连梦都能给你编得天花乱坠!”

“影楼?”小灵眸光一闪,指尖轻划,光幕上浮现出一段波形图,“难怪他的记忆回溯波形异常,像是被人用‘心织术’重新编织过。真正的记忆像野草,杂乱却有根;伪造的记忆像盆景,整齐却无魂。一眼便知真假。”

“所以,李正的冤,是被人一针一线缝出来的。”梁云峰声音低沉,字字如锤,“证人是假的,证据是拼的,连舆论都是炒的。他们不是在查案,是在演戏,而李正,是那个被推上断头台的替身演员。”

金龙负手而立,目光深远:“更可怕的是,这套流程,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有模板的。我在天机残卷中发现,近十年来,至少有七起类似案件,都是‘证人指认+模糊物证+舆论定罪’三板斧。手法如出一辙,背后必有同一套‘冤狱流水线’。”

“流水线?”小焰咬牙切齿,拳头紧握,“那他们造的不是案子,是冤魂!每一单,都是拿人命换权位!”

“而现在,这条线终于露出了第一个破绽。”梁云峰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时空,“赵三麻子被抓,是他自己倒霉,还是有人故意放他出来?”

“都不是。”系统沉声道,声音如钟鸣谷应,“是他自己撑不住了。人在牢里,夜夜梦见李正站在他床前,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说,那双眼睛里没有恨,只有委屈,像被雨淋湿的狗,蹲在巷口等主人回家。他扛了五年,终于扛不住,昨夜主动招供。”

“心魔难防。”小灵轻叹,声音如风拂竹林,“作恶之人,最怕的不是律法,是良知。良知如灯,哪怕被埋百年,一点火星,也能烧穿地狱。”

“那还等什么?”毛驴子甩了甩尾巴,眼中闪着正义的火光,“直接把赵三麻子提来,让他当众对质!再把那老王揪出来,让他看看自己签的假口供!真相一出,谁敢不低头?”

“不行。”梁云峰摇头,语气坚定如铁,“司法程序不可乱。我们掌握的是线索,不是铁证。若贸然行动,反倒授人以柄。他们可以反咬一口,说我们伪造证据、操控嫌犯。正义若走邪路,便与恶无异。”

“那怎么办?”小焰急了,声音都带着颤音,“难道眼睁睁看着真相被压下去?”

“不。”梁云峰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我们要让他们自己把真相吐出来。用他们的规则,打他们的脸。”

“高!”金龙点头,眼中赞许,“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才是真正的‘正义直通车’。”

小灵指尖轻点,光幕上浮现出一条完整的证据链,如同银河倾泻,璀璨夺目:“我已经将赵三麻子的供词、步态分析、生物残留比对、监控原始影像、证人记忆破绽,全部打包,标记为‘特级重审申请’,准备提交至‘天律院’。”

“天律院?”毛驴子撇嘴,一脸不屑,“那地方可是出了名的‘铁门难开’,多少冤案递进去,连个回音都没有。”

“这次不一样。”梁云峰目光如电,穿透虚空,“我们有系统作证,有数据为凭,有活口指认。更重要的是——”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却有力,“我们有良知。”

“良知?”小焰眨眨眼,满脸疑惑。

“对。”梁云峰缓缓道,声音如洪钟大吕,“良知是这世间最锋利的剑,它不杀人,却能斩断谎言;它不流血,却能让恶人自焚。李正死了五年,但他的冤,一直活着。因为它活在每一个知道真相却沉默的人心里。今天,我们要让这把剑出鞘。”

“那……主上打算如何递交?”金龙问。

“不递交。”梁云峰一笑,眼中闪过狡黠的光,“我们直播。”

“直播?!”众人齐声惊呼,连系统都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嗡鸣。

“对。”梁云峰手指一划,光幕瞬间分裂成九块,每一块都闪烁着不同的数据流,“我要让全天下人都看到,五年前那场审判,是怎么把一个清白之人送进地狱的。我要让每一个曾为李正喊‘该死’的人,亲眼看看,他们当年骂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灵笑了,笑得如春风拂面:“你这是要掀桌子?”

“不。”梁云峰摇头,语气平静,“我是要擦桌子。这桌子脏了太久,该清一清了。”

“可天律院不会允许公开审理。”金龙提醒,眉头微皱。

“他们不允许,我就饶过他们。”梁云峰目光冷峻,声音如寒潭深水,“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这股气,不是他们能堵住的。”

“好!”小焰拍手,眼中闪着兴奋的光,“那就来一场‘正义直播’!我当主持人,姐夫当主审,小灵姐姐当证据官,毛驴子负责现场气氛,金龙大哥负责镇场子!”

“我可不当气氛组!”毛驴子怒目而视,尾巴甩得啪啪响,“我是正义的象征,是清白的化身,是——”

“是拉车的。”金龙淡淡补刀,面不改色。

“你!”毛驴子跳脚,气得耳朵直抖,“我要投诉你,滥用龙权,打压灵兽!”

“投诉可以,先交灵石。”金龙一本正经,语气毫无波澜,“天规第十三条:凡向上级申诉者,需缴纳‘鸣冤费’十枚上品灵石,外加三筐金蹄草。”

“你这是敲诈!”毛驴子怒吼。

“这叫制度性收费。”金龙微微一笑,“你看,连冤案都有价目表,何况正义?”

梁云峰笑出声,笑声爽朗如雷:“你们俩吵归吵,别耽误正事。小灵,启动‘真相之镜’程序,把所有证据链重新梳理一遍,确保无一疏漏。”

“已开始。”小灵指尖流转,光幕如星河倾泻,数据如瀑布奔腾,“赵三麻子的指纹与案发现场提取的残留物完全匹配,误差率低于亿分之一。其生物气息、步频、体温分布,均与监控影像中的嫌疑人一致。更关键的是——”她顿了顿,声音陡然凝重,“他在供词中提到了一个细节:当年作案时,右手小指被机柜划伤,留下了疤痕。而李正,右手无指完好无损。”

“就凭这一点,足矣。”梁云峰眼中精光闪动,声音如剑出鞘,“一个人可以被冤枉,但身体不会说谎。伤口会愈合,但记忆不会骗人。”

“那主审法官呢?”小焰问,眉头紧锁,“那个收钱的林承远,怎么办?”

“他逃不掉。”梁云峰冷声道,目光如冰,“他以为删掉数据就万事大吉,却忘了,人心是最大的数据库。赵三麻子招了,老王的记忆被破解了,证据链闭合了。他现在不是在躲我们,是在躲自己的良心。”

“良心?”毛驴子嗤笑,“那种人还有良心?我看他心早就被钱蛀空了,掏出来怕是只剩个壳。”

“不。”小灵轻声说,声音如月下低语,“他有良心,只是把它关起来了。就像把灯关进盒子里,以为就没了光。可光还在,只是照不进他眼里。”

“那我们就把盒子打开。”梁云峰站起身,走到主控台前,手指轻点,声音如洪钟,“启动‘冤案重溯’程序,代号——‘破雾’。”

光幕骤然亮起,一道金色符文缓缓浮现,如龙蛇盘绕,最终化作两个大字:重审。

“从今日起,李正案不再是‘已结案件’,而是‘未决正义’。”梁云峰声音沉稳,字字如钉入地,“我们将以系统之力,推动司法重启。若天律院不接,我们就让天下人接;若律法不公,我们就让人心来判。”

“好!”小焰挥拳,眼中燃着火焰,“让那些躲在暗处的家伙看看,什么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不过……”毛驴子忽然压低声音,耳朵微微抖动,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你们有没有觉得,这背后……还有人在指使?”

舱内一静。

梁云峰眼神微微一凝,心中暗自思索。毛驴子的话不无道理。这背后若真有主谋,其势力恐怕不小,否则不会如此周密布局,甚至能操控司法、收买证人、篡改记忆。接下来的路,只会更加艰难。

但他眼神中的坚定愈发浓烈,如同黑夜中的灯塔,任风吹雨打,岿然不动。

“你是说,背后还有人,在借我们之手,掀翻这盘棋?”

“我只是头驴。”毛驴子甩了甩耳朵,语气忽然变得深沉,“但我拉了一万年的车,知道一个道理——风不会无缘无故地吹,雨不会无缘无故地下,连屎都不会无缘无故地砸头上。这事儿,太巧了。”

“所以呢?”小焰问。

“所以……”毛驴子眯起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咱们在查案,说不定,也有人在查我们。”

梁云峰沉默片刻,忽然笑了。那笑,不是讥讽,不是轻蔑,而是一种看透世事的豁达与从容。

“那就让他们查。”他声音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真相不怕查,怕的是不敢见光。我们行得正,坐得直,哪怕天塌下来,也压不弯我们的脊梁。”

小灵轻轻靠在他肩上,低声道:“宝宝,你听到了吗?爸爸在教你——什么叫,光明正大。”

梁云峰笑着说:“儿子,记住啦,做人要像这浮行器,稳稳当当,就算遇到狂风暴雨,也能破浪前行,啥阴谋诡计都别想把它打翻!”

小灵轻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打趣道:“就你鬼点子多,也不怕把孩子教坏了。”

毛驴子在旁边甩了甩尾巴,扯着嗓子喊:“我啥时候能喝上那十年陈酿的灵泉啊?我都快渴成沙漠了!”

“等真相大白那天。”小焰笑嘻嘻地说,“姐夫答应请你喝三坛!”

“三坛?太少!”毛驴子翻白眼,“至少十坛!还得是窖藏百年的!不然我宁可继续当冤大头!”

“行行行,十坛!”梁云峰大笑,“只要你别在直播时尥蹶子就行。”

“我?尥蹶子?”毛驴子挺起胸膛,一脸正气,“我可是正义的坐骑!宁可累死,绝不逃命!”

“那你可得小心点。”金龙慢悠悠道,“上次你说这话,结果半路偷懒,让我驮了你八十里路。”

“那是战术性撤退!”毛驴子理直气壮,“战略转移懂不懂?”

“不懂。”金龙淡淡道,“我只懂——谁偷懒,谁付灵石。”

“你!”毛驴子气得直跳,“我要写信给天庭动物保护协会!”

“欢迎。”金龙微笑,“他们会长是我表哥。”

舱内哄堂大笑,笑声如春风拂过冰河,融化了所有沉重与阴霾。

而那寻找真相的征程,也在这笑声中,带着满满的希望,继续向前……

这真是“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且看他们如何在这未知的世界中,书写属于正义的传奇!

梁云峰望着光幕上缓缓滚动的证据链,心中默念:李正,你等了五年,我们不会让你再等一天。

正义或许会迟到,但从不缺席。

因为——

天网昭昭,报应不爽。

“喂,姐夫!”小焰忽然举手,“直播的时候,我能穿那件新做的正义战袍吗?上面绣了‘真相卫士’四个大字!”

“可以。”梁云峰点头,“但别绣太大,不然遮住摄像头就不好了。”

“放心!”小焰自信一笑,“我设计的时候就考虑到了——四个字,刚好挡住金龙的脸!”

“……”金龙沉默三秒,“明天起,你的灵石配额减半。”

“啊?不公平!”小焰跳脚,“我只是开个玩笑!”

“玩笑?”金龙冷冷道,“你上次说‘开玩笑’,结果把我的龙鳞涂成了彩虹色。”

“那多好看啊!”小焰笑嘻嘻,“彩虹龙,多稀有!”

“我差点被天庭稽查队当成变异种抓走!”金龙咬牙。

“哎呀,别生气嘛。”小焰撒娇,“下次我给你涂成金色的,就说是‘真·天龙’!”

“你涂一下试试。”金龙眼神危险,“我就把你变成‘真·烤焰’。”

“哇!暴力龙!”小焰捂嘴惊呼,“我要举报你职场霸凌!”

“欢迎。”金龙冷笑,“天规第十四条:举报上级者,需缴纳‘告御状费’二十枚上品灵石,外加五筐金蹄草。”

“你们俩……”毛驴子摇头叹息,“真是冤家路窄,天天收钱。”

“这不是收钱。”金龙正色道,“这是维护天庭财政稳定。”

“那你干脆去开个收费亭得了。”毛驴子翻白眼。

“主意不错。”金龙沉思,“就叫‘正义收费站’,过路者每人十灵石,注明用途:用于打击邪恶,顺便养龙。”

“哈哈哈!”梁云峰大笑,“这名字好!我第一个支持!”

“我也支持!”小焰举手,“我可以当收费员!”

“你?”金龙瞥她一眼,“上次你收钱,把‘十灵石’写成‘十根糖葫芦’,害得整个天庭都在找糖葫芦摊。”

“那不是写错了嘛!”小焰嘟嘴,“谁让糖葫芦那么可爱!”

“可爱?”金龙冷笑,“可爱能当灵石花吗?”

“不能。”小焰眨眨眼,“但能当快乐花。”

众人一愣,随即哄堂大笑。

梁云峰望着这群吵吵闹闹的伙伴,心中一片温暖。

他知道,前方的路还很长,黑暗或许依旧深沉,阴谋或许更加诡谲。

但他也知道——

只要这群人还在,只要这份笑还在,只要这颗心还跳着正道的脉搏,光明,就永远不会熄灭。

“喂,姐夫!”毛驴子忽然抬头,“你说,等这事完了,咱们能不能开个‘正义客栈’?我当掌柜,你当大厨,小灵姐姐管账,金龙负责吓唬坏人,小焰……就负责把客人逗笑!”

“你这头毛驴子叫我去,姐夫来了,听起来不错。”梁云峰笑,“但你得先把‘拉车费’结清。”

“啊?还有这规矩?”毛驴子瞪眼。

“新规矩。”金龙微笑,“天规第十五条:凡妄想创业之灵兽,需先还清历史欠款。”

“你!”毛驴子怒指,“我要写小说揭露你!书名就叫《一头驴的百年屈辱史》!”

“欢迎出版。”金龙淡定,“记得交‘出版税’五十枚上品灵石。”

“……”毛驴子沉默良久,终于叹了口气,“我认命了。从今往后,我就是——‘收费驴’。”

“恭喜。”金龙微笑,“你终于觉悟了。”

舱内笑声再起,如春风拂过千山万水,久久不息。

而那艘浮行器,正载着这群吵吵闹闹却无比坚定的灵魂,破开云层,驶向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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