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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云峰站在医院外围的监控车前,指尖在光屏上快速滑动,眼神冷峻如霜。雨丝斜织,打在车顶发出细密的鼓点,仿佛天地也在低语,为这场未完的审判敲响节拍。刚才那一场雷霆行动,看似收网完美,可他心里清楚——真正的猎物,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系统回溯完成。”小灵的声音从耳麦中传来,清亮中带着一丝倦意,“所有数据链已封存上传,公众端正在生成通稿。”

“那就说明,还有没挖出来的根。”梁云峰轻声道,“一个医院敢明目张胆做这种事,背后绝不止几个贪财的医生。”

车内灯光微弱,映得他侧脸轮廓如刀削斧凿。他抬手摩挲着左腕上一道陈年旧疤,那是十年前一场任务留下的印记,也是他人生转折的刻度。“有人在暗处织网,而我们,才刚刚剪开第一根线。”

小焰从后座探出头来,嘴里还嚼着一块能量糕,腮帮子鼓得像只松鼠:“姐夫,你这话说得跟侦探小说似的,‘看似终结,实则开端’?要不咱改行拍剧去?我演主角,飒爽女侠,一剑横扫八方恶鬼!”

“你演反派。”梁云峰头也不抬,“演技太浮夸,一眼就穿帮。”

“我这是天赋异禀好吗!”小焰不服气地瞪眼,“再说了,刚才那群人被抓的时候,哪个不是哭爹喊娘求饶命?就那个穿白大褂的副院长,一边磕头一边说‘我只是执行命令’,听得我都想替天道补一刀。”

“执行命令的人最可怕。”执笔者忽然开口,手指在终端上轻点几下,屏幕泛起幽蓝波纹,“因为他们把罪恶当成职责,把残害当成日常。久而久之,良心就睡着了。”

他声音不高,却如古钟余音,在车厢内久久回荡。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青灰长衫,袖口磨出了毛边,腰间别着一支乌木笔,笔尖刻着“文以载道”四字。

持印者靠在门边,手里捏着一份刚打印出来的病历复印件,指节因用力微微泛白:“更可怕的是,他们还有筛选标准。”

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他手上。

“我在档案室找到了三份异常记录。”持印者展开纸页,声音低沉如铁,“患者姓名、年龄、住院号都齐全,但死亡时间集中在凌晨两点到三点之间,且每一份病历末尾都有一个红色印章——‘器官活性优等’。”

空气瞬间凝滞。

窗外雨势渐大,噼啪砸落,像是无数冤魂在叩问苍天。

“这不是医疗评估。”小灵低声说,眸光冷冽如秋水,“这是屠宰场的分级标签。”

梁云峰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结滚动着吐出一句:‘他们把人拆成编号、分类、保鲜期……这哪是医院?分明是流水线上的屠宰场!’

“也就是说,这些人还没死,就已经被定为‘可用资源’?”小焰声音发颤,“谁给他们的权力?谁允许他们决定一个人还能活多久?”

“权力从来不是别人给的。”金龙冷冷插话,倚在车门阴影里,一身黑衣如墨染夜色,“是他们自己抢来的,披着白衣,干着屠夫的勾当。”

“所以问题来了。”小焰猛地站起身,差点撞到车顶,“谁在决定谁该死?谁又有资格给一条命贴上价格标签?”

没人回答。答案太沉重,压得呼吸都慢了几分。

毛驴子叼着根草根,蹲在副驾位置上晃脚:“要我说,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杀人犯,而是那些觉得自己没杀人的杀人犯。他们照镜子,看见的是天使;可镜子里的影子,早就是魔鬼了。”

“一语中的。”执笔者点头,“《论语》有云:‘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他指尖划过病历,目光如冰,“这些人,连小人都算不上——是食尸鬼。”

“或许……”梁云峰突然抬头,盯着屏幕,“他不是医院的人。”

“那是谁?”持印者问。

“是监管者。”小灵缓缓道,指尖轻抚尚未隆起的小腹,眸光温柔如春水,“或者,是某种‘验收员’。”

她忽然轻笑:“孩子,你可知这双手即将撕破的,是比夜还黑的幕布?就像你爹常说的——暗夜行舟,不向星火,何以辨方向?”

“说得真感人。”小焰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等宝宝出生,我就教他唱:‘小小少年,早早觉醒,打倒坏蛋,天下太平。’”

“你省省吧。”毛驴子嗤笑,“就你那破锣嗓子,能把婴儿吓出内伤。”

“你懂什么艺术?”小焰不服,“我这是原生态演唱风格!”

“原生态?你那是原地爆炸。”金龙冷眼瞥他,“聒噪。”

“闭嘴。”梁云峰轻喝,目光却未离开屏幕。

就在这时,监控画面切换,回放启动。一名身形瘦高、戴着口罩的男子频繁出现在地下六层通道口,每次出现时间几乎都在凌晨一点五十五分左右,停留不超过十分钟,但从不参与任何公开手术排班。

“没有身份登记。”执笔者皱眉,“系统里查不到他的工牌信息,安保记录也被人动过手脚。”

“但他能进核心区域。”小灵补充,“权限等级比院长还高。”

“这就怪了。”小焰挠头,“要是他是主谋,何必躲躲藏藏?可要是他是棋子,又哪来的这么高权限?”

“或许他既非主谋,也非棋子。”老槐树不知何时推开车门,雨水顺着斗篷滴落,“他是‘守门人’。”

“守门人?”金龙眯眼。

“传说中,地狱有九重门,每扇门前都有守门人。”老槐树缓缓坐下,手中握着一根枯枝,枝头竟泛着淡淡金光,“他们不杀人,却放任杀戮;他们不流血,却沾满血腥。他们是秩序的看守者,却是正义的拦路石。”

“所以他才是真正的隐形人。”小灵喃喃,“不在编制,不在记录,却掌控生杀。”

“必须再进去一趟。”梁云峰果断下令,“只查这个人,只拿证据,不打草惊蛇。”

“你疯啦?”小焰瞪眼,“刚端了人家老巢,现在杀回去?他们肯定加强戒备了!”

“正因为刚端了老巢,才会松懈。”梁云峰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胜利最容易让人麻痹。他们以为大局已定,殊不知,真正的审判才刚开始。”

“我去。”执笔者主动请缨,“我可以伪装成夜间巡检的技术员,调取最近七十二小时的能量波动日志。”

“我去接应。”持印者点头,“顺便看看那些‘优等’病历的原始档案是否还在。”

“我和小焰在外围策应。”梁云峰拍板,“一旦发现异常信号,立刻切断通讯屏蔽,让系统介入。”

小灵看着他,欲言又止。

“放心。”梁云峰回头一笑,“这次我不冲第一线,当个合格的指挥官。”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小灵叹气,“结果一脚踹开手术室门,吓得护士长当场晕倒。”

“那次情况紧急嘛。”梁云峰挠头,“再说,我也没踹多大力。”

“你踹出个新世界纪录。”毛驴子不知何时冒出来,嘴里叼着根草,“整扇门飞出去十米远,落地时还顺带压扁了辆救护车。”

“那是巧合!”梁云峰辩解。

“你每次闯祸都说是巧合。”小焰笑出声,“上次炸黑市,你说是鞭炮走火;上上次拆赌场,你说是地板年久失修。”

“总之这次听我的。”梁云峰正色道,“只收集线索,不交手。”

两小时后,医院东侧通风井。

执笔者穿着灰色工装,背着检测箱,顺着梯子缓缓下行。监控画面同步传回指挥车,一切正常。

“已进入b区管道,距离目标楼层还有三层。”他的声音透过加密频道传来,冷静如常。

“保持低频通讯。”梁云峰低声回应,“注意隐蔽。”

与此同时,持印者已潜入地下档案库。这里灯火昏暗,铁架林立,空气中弥漫着纸张陈旧的气息。他迅速定位到“特殊病例”专区,抽出几份标注“活性评估”的文件。

“找到了。”他低声汇报,“这些病患在入院初期就被标记为‘潜在供体’,由一名代号‘青鸟’的负责人审批。”

“青鸟?”小灵眉头一皱,“这不是医院内部代号。”

“也不是官方医疗体系用语。”执笔者在管道中停下脚步,“更像是某个组织的内部称谓。”

“青鸟能飞越生死边界。”小灵喃喃道,“传说中它是传递灵魂讯息的使者……可在这里,它成了收割生命的信使。”

“文采不错。”小焰插嘴,“要不要写首诗?《致那些被标价的灵魂》?”

“闭嘴。”梁云峰轻喝,目光却未离开屏幕。

就在这时,执笔者前方走廊灯光忽闪了一下。

他立即贴墙静止,屏住呼吸。

十秒后,那名神秘医生再次出现,步伐沉稳,手中提着一个银色金属箱,直奔最深处的一间密室。

“跟上去。”梁云峰下令。

执笔者悄然尾随,利用系统提供的隐身波段避开红外感应。密室门前,医生输入一串密码,门缝亮起蓝光,随即开启。

就在门关上的刹那,一道微型符印被无声弹射,贴附于门框内侧。

门缝溢出的蓝光映在执笔者脸上,将他的影子拉长成扭曲的刀锋。他屏息贴墙,听见室内传来金属箱开启的‘嘶啦’声,像是毒蛇吐信。

“追踪装置已部署。”执笔者低语,“可以远程监听。”

片刻后,室内传出低沉对话:

“第三批货品质量下降,活性维持不足四十八小时。”

“供应紧张,不得已用了边缘人选。”

“不行。客户要求绝对新鲜。下次再出问题,你们整个链条都要重置。”

“明白。下周会有新一批‘优质源’入库。”

“确保干净。别再让那些多余的眼睛盯上来。”

话音落下,密室灯光熄灭。

“听到了吗?”执笔者急问。

“全录了。”小灵声音发紧,“‘优质源’、‘重置链条’……这不是医疗行为,是工业化生产。”

“他们把人当作物料管理。”梁云峰拳头紧握,“编号、分类、保鲜期、运输流程……一套完整的黑市供应链。”

“更可怕的是。”持印者走出档案库,脸色阴沉,“我查到了‘青鸟’的真实身份——林承远。”

众人震惊。

“就是那个被当场拘押的原判法官?”小焰难以置信。

“是他。”小灵点头,“他曾是司法系统的高层,掌握大量隐秘渠道。即便被捕,仍可能通过代理人继续操控某些网络。”

“所以他才是幕后推手之一。”梁云峰冷声道,“利用职权构建非法资源输送链,把司法冤案和人体交易绑在一起。”

“一箭双雕。”执笔者冷笑,“既清除异己,又获取利益。”

“现在我们知道敌人是谁了。”持印者收起资料,“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下一步呢?”小焰问。

梁云峰望向远处的城市灯火,声音坚定:“让他们知道,正义从来不迟到,也从不缺席。”

金龙的身影在雨中渐渐淡去,只余一句飘忽的话:‘世间最可怕的,从来不是黑暗……’

‘是什么?’毛驴子追问。

‘是以为自己能掌控黑暗的人。’

“鲁迅曾言:‘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小灵忽然开口,声音清澈如泉,“今日我们横眉冷对的,是吞噬人性的黑暗;俯首甘为的,是天下苍生的清明!”

“说得好!”老槐树拄着枯枝站起,“这世道,不怕豺狼当道,只怕人心蒙尘。只要心灯不灭,哪怕身处九幽,也能照见光明。”

“可咱们现在连对方有多少人马都不知道。”小焰皱眉,“总不能一个个去撬门吧?”

“不必。”执笔者微笑,“他们既然敢留下‘青鸟’这个代号,就说明他们相信没人能破解。而秘密一旦暴露,便是崩塌的开始。”

“就像雪崩前的第一片雪花。”小灵轻抚腹部,“无声无息,却注定掀起滔天巨浪。”

“宝宝动了。”她突然轻呼一声。

众人皆是一愣,随即爆发出笑声。

梁云峰轻轻覆上她的手,低声道:“他也在等,等这个世界变干净的那天。”

“那我得赶紧教他功夫!”小焰跳起来,“将来好继承姐夫的衣钵,成为新一代正义使者!”

“你先学会走路再说。”毛驴子翻白眼,“上次追贼摔进垃圾桶,还是我把你捞出来的。”

“那是战术性撤退!”小焰怒。

“撤退到垃圾堆里?”金龙冷笑,“你倒是挺会找地方。”

“等等。”持印者忽然顿步,铁印在掌心转了个圈,“这份死亡时间……是冬至。”

寒风掠过档案库,卷起纸页沙沙作响。

“冬至杀人,最不易留痕。”他低语,“阴气最盛,阳气最弱,血迹都难显形。”

“这帮人连节气都算计上了?”小焰倒吸一口冷气,“简直是魔鬼中的数学家!”

“他们不是魔鬼。”梁云峰摇头,“魔鬼至少知道自己在作恶。他们是披着人皮的兽,却自认在维护秩序。”

“就像当年的秦桧。”执笔者冷哼,“口口声声‘莫须有’,实则刀刀见血。”

“可我们不是岳飞。”小灵坚定道,“我们不会跪着等死,我们要站着把真相撕开!”

“说得好!”老槐树一拍桌子,“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看到黑暗就转身逃跑的,一种是明知黑暗却迎头而上的。我们,正是后者!”

“那接下来怎么办?”小焰问。

“通知所有‘星火’。”梁云峰按下通讯器,声音低沉却坚定,“今晚子时,老槐树下集结。”

“得嘞!”小焰突然吹了声口哨,“本小姐这就去偷院长室的钥匙——不是,借钥匙!”

“你那叫顺手牵羊。”毛驴子笑。

“那叫智取。”小焰昂头,“兵法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我这是心理战!”

“你还知道兵法?”金龙挑眉。

“当然!”小焰得意,“《孙子兵法》第一章第一节: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不仅知道彼,我还知道彼的wiFi密码!”

众人哄笑。

“不过……”小灵忽然蹙眉,“林承远既然已被拘押,为何还能操控如此庞大的网络?”

“因为他不是终点。”执笔者缓缓道,“他只是浮出水面的冰山一角。”

“水下还有更大的?”小焰瞪眼。

“有。”老槐树低语,“而且,它已经醒了。”

一阵沉默。

“不管它多大。”梁云峰站起身,目光如炬,“我们也要把它凿穿。”

“可我们只有这几个人。”小焰嘀咕。

“不。”梁云峰环视众人,“我们不是几个人,我们是一支军队。一支没有军装,却心怀正义的军队。”

“一支用信念作战的队伍。”小灵微笑。

“一支能让魑魅魍魉闻风丧胆的精锐!”毛驴子挥舞草根,“我要让他们知道,正义就像我尾巴上的毛——平时藏得严实,关键时刻甩出来,能抽死人!”

“幼稚。”金龙冷眼。

“可他说得对。”持印者淡淡道,“正义或许沉默,但从不缺席。它会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以最不可阻挡的方式归来。”

“就像春天。”小灵轻声说,“哪怕寒冬再长,冰雪再厚,春风一吹,万物复苏。”

“所以我们等。”梁云峰望着窗外,“等一个时机,等一个信号,等一场风暴。”

“风暴已经来了。”小焰指着屏幕,“看,地下六层的电力波动异常!”

“是他!”梁云峰瞳孔一缩,“那个‘验收员’又出现了!”

“这次,我们不再跟踪。”执笔者收起终端,“我们设局。”

“怎么设?”小焰问。

“用他最信任的东西。”梁云峰冷笑,“规则。”

“规则?”众人不解。

“他们之所以猖獗,是因为他们躲在规则之后。”梁云峰眼中闪过锐光,“那我们就用规则,把他逼出来。”

“你是说……伪造一份‘优质源’报告?”小灵恍然。

“没错。”梁云峰点头,“让他以为又有新货入库,引他现身。”

“可万一他不上当呢?”小焰担心。

“他会。”执笔者笃定,“贪婪之人,从不信邪。他们只信‘利益’二字。”

“那就给他一个无法拒绝的利益。”持印者冷笑,“用一个‘完美供体’的信息,换他亲自现身。”

“可谁来当这个‘供体’?”小焰问。

“我。”梁云峰平静道。

“不行!”小灵脱口而出。

“你疯了?”小焰跳起来,“你可是总指挥!”

“正因为我是指挥官,我才必须去。”梁云峰握住她的手,“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有些战,只能一个人打。”

“那你也不能当诱饵!”小灵眼眶微红。

“我不是诱饵。”梁云峰微笑,“我是猎人。”

“而且。”小灵深吸一口气,忽然笑了,“如果你是猎物,那我就是猎枪。你要敢出事,我就抱着肚子冲进去,用母爱的力量碾碎他们。”

“霸气!”小焰竖起大拇指。

“那就这么定了。”老槐树站起,“子时行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疏而不漏。”众人齐声低语。

雨停了。

云层裂开一道缝隙,月光洒落,照亮城市一角。

持印者抽出最后一份病历时,一张泛黄的照片从页间滑落。照片上,穿法官袍的林承远正与穿白大褂的医生握手,背景是法院与医院的合影——两块招牌在阳光下并肩而立,像是共生在光明中的双头怪。

“你看。”小灵指着照片背面一行小字,“‘青鸟计划,始于春分,终于冬至’。”

“春生冬死。”执笔者冷笑,“他们连生命轮回都算计好了。”

“可他们忘了。”梁云峰望着远方,“春分会再来,冬至过后,阳气重生。”

“就像正义。”小灵轻抚腹部,“永远不会真正死去。”

“医生输入密码时,执笔者注意到他的拇指在‘7’键上停留了0.3秒——比其他数字多0.1秒。这个细节被他默默记下,如同猎手记住了猎物的伤痕。”

“记住。”梁云峰最后叮嘱,“行动时,只收集证据,不交手。我们要的是真相,不是复仇。”

“明白。”众人齐声。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唯有老槐树下,一点火星悄然燃起,映照出七道身影。

“出发。”梁云峰低语。

风起。

叶落。

天网,已张。

“喂,”小焰忽然回头,眨眨眼,“你们说,等这事完了,咱们能不能开个烧烤摊?就叫‘正义烧烤’,招牌菜——‘烤黑心医生’!”

“你滚。”毛驴子笑骂,“我要是吃了,怕是要拉肚子。”

“那你就拉呗。”小焰耸肩,“反正正义之路,本来就有坑。”

“可我们,”梁云峰望着星空,轻声道,“从不绕坑,只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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