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一食堂的饭菜之所以难以下咽,根源就在于傻柱没来上班。
这小子生了病,厨房里没了掌勺大厨。
只剩下几个手艺不精的二把刀应付差事。
本来厂里伙食就缺油少肉,再加上二把刀手艺差,做出来的饭菜自然难以下咽。
这时候刘海中也晃到食堂时,一眼瞅见尤润玲,径直走了过去,假装打招呼。
“哟,尤同志,今儿可算见着你了!
好些日子没见,你不知道,自打你不来,我们车间那帮小伙子都没精打采的。”
尤润玲白了他一眼,心里嘀咕 “怕是你自己没精神吧”,
嘴上却客客气气:“刘师傅我前段时间有点事耽搁,让您挂心了。”
这时旁边的柳芳韵也起身问好:“刘师傅您好。”
“你好你好,” 刘海中有些纳闷,“小姑娘你认识我?”
前几天去宣传科,这姑娘就喊他刘师傅。
柳芳韵先摇头又点头,把刘海中弄糊涂了:“你这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别打哑谜呀。”
“我见过您,但不算认识。”
柳芳韵解释道,“有回我跟我姐找李主任,您从他办公室出来,我姐说您是轧钢厂的老师傅。”
“你姐是?”刘海中问。
“财务科的柳芳敏。”
这么一说,刘海中也明白了 —— 柳芳敏跟李怀德的关系,厂里谁不清楚。
聊了几句,刘海中见她俩对着饭菜直皱眉,便凑到尤润玲跟前:
“尤同志,我那儿藏着好吃的,去尝尝?”
说着偷偷使了个眼色。
尤润玲心领神会,自家男人准是要搞 “特殊供应”。
立马接话:“好啊刘师傅,好吃的在哪儿?快带我去。”
刘海中嘴角一扬:“跟我来就是。”
两人这一唱一和,旁边的柳芳韵可不乐意了:
“刘师傅、润玲姐,你们吃独食不管我呀?”
刘海中看这小姑娘长得清秀,随口应道:“行吧,你也跟着来。”
三人跟着刘海中越走越偏,柳芳韵心里犯起嘀咕:
“润玲姐,刘师傅带咱们去哪儿吃啊?怎么越走越偏?”
“可能刘师傅怕人瞧见,特意找个僻静地儿吧。” 尤润玲随口应付道。
柳芳韵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刘海中把两人带到平时跟刘岚幽会的老仓库。
悄悄从系统里买了 3 份鸭腿饭,随手一晃拎出网兜。
幸亏没人偷,你们快来坐。
他这举动让尤润玲习以为常。
柳芳韵却觉得不对劲 —— 网兜里是装着三个饭盒。
之前明明没算上自己的份,怎么就这么巧备好了三人份?
可是,下一秒她就没空关注饭盒的事了。
因为刘海中已经从网兜里把三盒饭取出来,打开香喷喷的鸭腿饭。
不用说,这一看就是“沙县大酒店”招牌产品。
“来来来,你们快尝尝。” 刘海中招呼他们俩。
三人分别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抱起鸭腿饭就开始胡吃海塞。
等吃了一半,刘海中感觉有点噎,又从系统里买了 3 瓶果粒橙。
“来来来,喝点果汁,别噎着。”
他这又是鸭腿,又是大米饭又是果汁的,彻底把柳芳韵整傻眼了,也震惊了。
实在是刘海中太神奇了,东西都是凭空变出来的。
她晕乎乎的接过,喝了一口,瞬间味蕾被征服。
“好甜,太好喝了!
柳芳韵这人平时是不缺肉吃的。
主要是因为他姐给李怀德当情人,时不时的就能带回去肉。
但是像这么好喝的果汁,她是没喝过的。
等吃完,刘海中又悄悄给尤润玲使个眼色。
尤润玲却摇摇头,抬下巴指了指柳芳韵。
刘海中脸上掠过一丝失望。
尤润玲见自家男人这样,悄悄凑近他边上低语两句。
刘海中不动声色点头,随即摆手道:你俩先回去吧,我在这儿歇会儿。
柳芳韵喝完最后一口果汁起身,礼貌道:谢刘师傅,这是我吃过最好的饭,果汁也特好喝。
客气啥, 刘海中突然叮嘱,对了,把瓶子留下,别带走。
柳芳韵虽疑惑为啥不让拿瓶子,但还是应了声。
等两个女人走后,刘海中哼着小曲摸出根华子叼上。
约莫十多分钟,尤润玲果然转了回来了。
他立刻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却被她拍了下胳膊:你轻点!
今儿可不是头回,还不让我痛快痛快?
他俩在翻云覆雨的时候,一双眼睛偷偷看过来。
正是刚刚离开的柳芳韵!
原来尤润玲和刘海中使眼色的经过,全被她看个正着。
自打刘海中神神秘秘地不断使眼色,就让她心生疑惑。
后来两人回到广播室,尤润玲又找借口出去,这就更让柳芳韵疑惑了。
她悄悄跟上,然后就看到这一幕。
怪不得润玲姐不愿意说离婚的事,原来她跟刘师傅……
柳芳韵攥紧拳头:“哼,让我抓住小辫子了吧!以后你们有好吃的,休想瞒着我!”
她面红耳赤地跑回广播室,满脑子都是两人颠鸾倒凤的场景。
“润玲姐身材真好啊,那个…… 又大又白。”
低头看看自己的,撇撇嘴:“现在是小了点,以后肯定能长大!”
两刻钟后,仓库终于静了下来。
一对男女浑身是汗,默不作声地搂在一起,尤润玲额头抵在刘海中锁骨上轻轻喘气。
刘海中偏头蹭了蹭她汗湿的发顶,哑声问:今儿咋样?好受点不?
他眼角笑纹里还沾着灰,却盯着尤润玲泛红的耳垂不放。
尤润玲的指尖在他后背划拉两下,忽然把脸埋得更深,声音闷在他胸口:
嗯...... 好多了。
睫毛颤了颤,又悄声补了句,而且...... 后面特别舒服。
刘海中顿时眼睛一亮,手指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快说说啥感觉?
嘴角咧得老高,露出后槽牙。
哎呀 —— 尤润玲嗔怪地捶了他一下,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这怎么好意思说......
说说嘛! 刘海中晃了晃她肩膀,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到底咋个舒服法?
她绞着他汗湿的衣领,眼尾泛着水光偷瞄他:就觉得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 我也不知道咋形容嘛!
说完猛地把脸埋进他肩窝,耳垂红得快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