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大阵”据说是万千年前,某个极品火灵根的大能创造出来的火属性阵法。
催动“焚天大阵”需要金丹期中期以上境界修士,境界越高大阵能力越强。
如果是是多个修士同时释放,更能叠加效果,让大阵中心温度越高。
擂台上焚天谷十个金丹后期和一个半步元婴共同激活的“焚天大阵”中心温度有6000c,中心范围可达上千米,就连5000米外的边缘温度都有1600c以上。
如此温度熔金化铁不在话下,金丹期以下修士一旦误闯阵法内,不出三秒都要化为灰烬。
而大比中心擂台不过是200米见方的大小,因此被擂台防御大阵缩小了范围之后,整个擂台温度有8000c以上!
炎烬为了取得胜利,立刻催动阵法,熊熊烈火立刻燃烧起来,温度越升越高!
不一会儿,擂台范围内的火焰温度达到了4000c,连躲在防御大阵外观看比赛的修士都觉得热不可耐,纷纷后退。
“天啊!这是什么恐怖的温度?”
“感觉……好烫啊!”
“是啊,没有谁能在这么高温下活下来!”
“难怪焚天谷能取得连续三届亚军,就这大阵,还没上台就让别人投降了!”
“麻蛋,不要让我们宗门对上焚天谷啊,我还不想死啊!”
“你以为我们就想对上了?天啊,如果对上,我们早早认输算了!”
观众们议论纷纷,都害怕这超高的温度。
谁也不想被一瞬间烤得连灰烬都不剩。
莫不是吴辽提前给刘文文吃了灵膳“老东家灵雪糕”给身体降温,她也受不了如此高的温度。
炎烬带领焚天谷修士躲得远远地控制着“焚天大阵”,不需要出手就能依靠大阵击败刘文文。
他们每个人都佩戴着焚天谷专有的“避火珠”项链,完全不惧这超级高温,可以随意穿行其中。
而刘文文为了抵抗高温带来的不适,从储物袋里不断拿出“老东家灵雪糕”,大口大口地吃下去。
雪糕入腹,冰凉之意传遍全身,寒意还在身体周围形成一层薄薄的雪膜,阻挡高温入侵。
新任八大峰主赤焰峰峰主赵炎、玄冰峰峰主倪玉冰、天雷峰峰主杨静蕾、幻音峰峰主楚红袖、百草峰峰主劳恭、御兽峰峰主卜垚莲、星陨峰峰主丢娜杏、问剑峰峰主史剑刃见状,想要上台帮助刘文文。
吴辽一把拦住他们:
“现在擂台的温度已经超过6000c,就你们的实力,能扛得下来吗?”
咕咚~
咕咚咕咚~
八大新峰主吞咽了一下口水,放弃了上台的幻想。
擂台上,刘文文已经感觉到,“老东家灵雪糕”已经承受不起这超过6000c的高温,似乎只要有一丝高温突破雪膜,她就要被烧成灰烬。
她连忙催动灵力,在雪膜之下再激发一层隔热灵力膜,这才舒服一点,但“老东家灵雪糕”却没有停止吃。
炎烬见计谋得逞,又开始调戏起刘文文:
“小娘子,不要挣扎了!我们这‘焚天大阵’没有半点可以躲避的地方!只要你现在认输,答应今天晚上好好伺候我们哥几个,兴许会让你留个全尸!不然,嘿嘿,等大阵的温度达到最高……”
刘文文啐了一口,唾液还没飞出去,瞬间就蒸发不见:
“登徒子!姑奶奶会要了你们的命!”
说罢,催动“星河斩仙剑”,射出无数根剑影斩向炎烬。
然而,连剑影都承受不起这超高的温度,刚刚射出去瞬间就被高温熔化,消失不见。
就连“星河斩仙剑”都受不了这超高温,眼看就要熔化,刘文文不得不收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这引起了炎烬等人的哄堂大笑,其中一个修士笑着说:
“哈哈,这个小娘子,连自己得意的武器都要收起来了。怎么?害怕自己的宝贝被熔了?”
这一说,刺到了刘文文的痛处:
“卑鄙!”
炎烬捧腹大笑:
“哈哈哈,老子就是卑鄙,你能拿我怎么样?”
八大新峰主和玄天宗弟子们着急了:
“宗主!再不出手,刘圣女她……”
吴辽一抬手,让弟子们都闭嘴:
“时间未到,你们就看着吧!”
焚天谷谷主战天炎转过头对吴辽说:
“嘿,果然是个年轻的宗主,派了最强的弟子上去送死!明知道不是对手,早应该认输,免得削弱自己宗门的实力。骨气要有,但也要要命去犟。切~!”
吴辽不屑,对战天炎说道:
“战谷主这是对自己弟子的实力很有信心?”
战天炎嘲笑道:
“哈哈哈,吴宗主说笑了!本座的‘焚天大阵’天下无敌!就算是刘家家主的化神期也不敢强行闯阵!你们一个小小的金丹期修士,能扛到现在算奇迹了!”
吴辽眉毛一挑:
“呵,战谷主,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战天炎来了兴趣:
“嗯?不知吴宗主要赌些什么?”
吴辽指了指刘文文身后的“星河斩仙剑”和焚天谷弟子身上的“避火珠”说道:
“就赌我玄天宗出战的刘文文能击败你们的十个焚天谷修士。赌注嘛,本宗至宝‘星河斩仙剑’和你们十个弟子身上的‘避火珠’,如何?”
战天炎一听,心里开始算计:
“‘避火珠’是焚天谷每年都能产出的产物,弟子们身上的都是中品和下品‘避火珠’,只有长老才拥有上品的,而自己这个谷主才能用极品的。虽然上品和极品数量有限,但中品和下品数量可是不少……如果赢了,可以得到‘星河斩仙剑’,通过‘避火珠’锻造,绝对能成为自己的本命法器。就算输了,也不过十个中品‘避火珠’而已,这个买卖值得!”
想罢,战天炎说道:
“哈哈哈,吴宗主是爽快人!行,这个赌注,我跟了!不过……吴宗主,你们输定了!”
吴辽轻蔑一笑:
“哦?战谷主,你此话说得太早了……”
话音未落,突然有一个焚天谷弟子两条腿一夹,两只手一前一后地捂住自己的下边。
炎烬看出端倪,回头问:
“怎么了?侯阳?你不舒服吗?”
名字叫侯阳的焚天谷弟子不好意思地说:
“我……我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要出来了……”
炎烬哼了一声:
“哼,没用的东西!现在正在擂台上!麻蛋,有什么不适给老子忍住!一会儿就能击败那边的小娘子了。嘿嘿,晚上就可以尝尝这个美丽的娘们,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呢……”
侯阳不好意思低下头,两条腿夹得更紧了。
但是肚子里咕噜咕噜地闹腾,那不争气的括约肌似乎要开闸了,不得不催动灵力强行“阻挡”。
这边灵力一滞,“焚天大阵”出现小小瑕疵,温度提升缓慢了一些。
炎烬没办法,不得不释放更多灵力补齐瑕疵。
“老……老大,我……我似乎……”
突然又有一个焚天谷弟子也夹起双腿说道。
炎烬回头,气愤地说:
“咋了咋了咋了?你又咋了?”
该弟子哭丧着脸说道:
“我,肚子也不舒服,好像,要出来了!”
炎烬哼了一声:
“麻蛋,给老子忍住!”
这边又出现瑕疵,炎烬不得不再次催动更多灵力补齐,阵法运转才正常起来。
还没等炎烬缓过劲来,突然感觉到“焚天大阵”正在快速降低温度。
眼看就要积攒到8000c的极限温度,这时突然泄阵,就会反噬到他们十个人身上。
他回头破口大骂:
“塔奈奈德!你们搞什么飞机?都给我提起精神来……”
还没骂完,定睛一看,九个人全部都夹着双腿,两手一前一后捂着,表情狰狞可笑。
“你们……不会是都……”
九人点点头,表示他们也很无辜。
嗡~
整个擂台的温度骤然下降,一瞬间降到只有一千多度,这让吃着“老东家灵雪糕”都快吃撑了的刘文文大喜过望。
“呼,撑死我了!再吃下去,我都要吐出来了!终于,药效起作用了!”
原来,昨天收到探子线报,刘家为了贿赂,宴请了焚天谷在内的所有宗门派别参加晚宴,包括了王莉莉在内的逍遥宗和李刚在内的李家,唯独没有玄天宗在内。
这让玄天宗所有人都气愤不已,想要硬闯晚宴。
然而吴辽却阻止他们,让他们在营地好好休息。
随后让探子探查出晚宴的灵膳有哪些,让逍遥宗弟子和李家人假装后厨和服务员,将吴辽制作的巴豆版灵膳换了晚宴的灵膳。
并且设下定时药效,本来想着是今天比赛前,让对手上吐下泻不能参赛的。
但没想到刘家自作主张提前的比赛,正巧在跟焚天谷比赛过程中,药效时间到了!
当然,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药效出来但反应时间自然不同,有的早一些有的晚一些是正常的。
这不,坚持最久的炎烬,也开始夹着双腿了。
“焚天大阵”失去灵力支持,温度瞬间下降,顶多只有800c左右,这让吃了“老东家灵雪糕”的刘文文感觉就像是常温一样。
锵~!
“星河斩仙剑”拔出,眼神犀利!
战天炎大喊:
“不好!赶紧催动阵法……”
还没等战天炎喊完,刘文文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见光如虹地冲了过去:
“星河·天仙落!”
一瞬间斩出三剑!
第一剑,如仙女下凡,劈碎了“焚天大阵”,阵眼应声而碎!
第二剑,似仙女沐浴,浪花飞舞,焚天谷十个弟子手上的火焰兵器被挑飞!
第三剑,若仙女出浴,撕碎了十个弟子的衣物,划出无数深可见骨的伤口暴飞出去!
本来努力控制着不要出来的括约肌,突然失去灵力的“阻挡”,完全放飞自我!
十个弟子就这么一边朝后飞去,一边“喷射”出来!
那场景……
好吧,你们自己想象,反正……
很有味道的场景!
为了避免被波及,刘文文赶忙捂住鼻子提剑向后退去,都差点呕吐了出来。
刘文文能忍,但观众忍不住啊!
呕~
呕呕~!
呕呕呕~~!!
不少观众如同波浪一般,此起彼伏呕吐出来!
包括战天炎也吐得一塌糊涂,脸都绿了,连骂场上弟子的力气都没有。
吴辽见状,赶紧对正在呕吐的裁判喊道:
“喂,你们裁判这么不专业的吗?赶紧宣布结果!”
其中一个吐得不是太厉害的裁判,忍着恶心宣布:
“此,呕,此战,玄天宗获胜!”
宣布结束,擂台的防御阵法解开,刘文文赶紧回到宗门阵营里,然后随着吴辽的带领赶回了营地。
而留在原地的其他人,吐着吐着,突然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肚子也开始“闹别扭”了!
所有人捂着屁股狂奔,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地:
茅厕!
跑得快的,蹲在茅厕就出不来,拉得整个人都虚脱了,也不敢出来,因为总感觉还有得拉!
跑得慢的,运气好的话,“占领”树丛、草丛、岩石背后等地方,野外解决起来。
运气不好的……
呵呵,一裤子的“黄金水”!
整个天柱山山巅,成了恶臭的“炼狱”,没有一处空气是干净的!
当然,逍遥宗和李家没有事,因为是他们投的毒,自然不会傻乎乎地吃巴豆版灵膳。
这时早就跟着吴辽他们回了营地。
今天的比赛,因为大量参加过晚宴的修士“上吐下泻”而不得不暂停。
就连刘无涯都逃不过,蹲在自己的行宫专属茅厕里,手里拽着纸巾恶狠狠地骂道:
“废物!都特么是废物!这都搞不定玄天宗!要你们有何用!”
然后生气一扔纸巾,落到地上沾了“粪水”,已经不能用了。
刘无涯一愣,伸手去抓纸巾盒……
不好意思,他拉得太多,一下子用完了,刚才扔掉的纸巾是最后的一条纸巾了。
“来人!快来人!给本座送纸巾来!”
然而事与愿违,他的手下也拉得不清不楚,都找地方“轮蹲”去了,还有谁能伺候刘无涯?
刘无涯把嗓子喊破了才想起下人们都拉着呢,根本没有人会回应自己。
他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水龙头:
“麻蛋!人生自古谁无屎?有谁拉屎不带纸?偏偏我就没带够纸!哼,没纸难道没手指?等会洗干净就没事!”
不一会儿,刘无涯所在的专用茅厕传来恐怖的叫喊声:
“啊啊啊啊啊,可恶的吴宗主!我曰溺奈奈!啊啊啊啊,脏死了!为什么洗不干净了?好臭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