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顺听到两人互爆的糗事,也是放松了不少,压力没了也想起来的自己这趟来还有好多的东西要买哪,现在一样都没有买哪!这时办公人员就过来,把抄好的采购名录递给了白副主任,他看了一眼就递给李长顺。
李长顺接过目录,看了一眼就小心的揣进随身的兜子里,脑袋里想着现在最好就应该去买东西,可是刚求人办完事就跑路又不太好。
然后就小心的从兜子里掏出两个火柴盒,递给两个人,一人一盒。
“郑哥,白哥这次来事情多,来的也是匆忙,一会儿我就得回村里去!正好前两天我刚熬了点治疗老寒腿,风湿的药膏,这个对缓解阴湿引起的老伤疼痛也有一定的效果,送你们一盒。”李长顺说道。
白副主任第一次见李长顺觉的也没有帮什么忙,就是说几句话,都是实在哥们就了一句:“不用长顺,你太客气了,这么点事还送东西,拿回去吧!”说着就要把火柴盒送回给李长顺。
一旁的郑卫国可没有客气,直接要上手把白副主任的接过来说:“那就谢谢你了长顺,他不要就都给我!你这是还要忙什么事!我陪你去!”
白副主任一看郑卫国要抢,那可不行直接就一翻手又抽回来了。嘴上赶紧说:“大果子,什么就给你了,谢谢了长顺,那我就不客气了。”心想:郑卫国这小子抢着要的东西,虽然卖相不好,但是肯定是有说法,等回头好好问问这小子。
李长顺说:“我在村里弄个房,得买两个锅和两个水缸和炕席整回去!”
没抢到东西的郑卫国一听就说:“嗨,就这些东西,供销社都有,不用到处找去,到我那去都有,我给你挑几个好的。”
“啊,郑哥,你那边不是县总社么还卖东西么!”
“我那边也卖,不过门面不在办公楼这边。”郑卫国回答。
说完就领着李长顺回供销社去,白副主任也没有啥事,把火柴盒收进衣服兜里,也跟着溜达过去了。
到了供销社的办公楼,又往前走了没多远,一拐弯就看见一个供销社的牌子,只不过这个牌子是竖匾,写着县供销社。
进去郑卫国将李长顺要买的几个东西告诉售货员后,李长顺将准备好的钱票递给售货员,接回找零后。
郑卫国看着东西到了后,就指着东西问李长顺:“这几个东西,每一件都又大又沉的,你打算怎么把它们弄回家呀?我给你找个车拉回去吧!”
李长顺笑了笑,解释道:“谢谢郑哥,不过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包好了村里的马车,等会儿直接把这些东西送到跟马车约定的地方就可以啦。”
郑卫国点点头,随即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也挺好,。你先在这儿稍等会儿哈!我去叫个板车过来,帮你把这些东西运到马车那里。”说完,他转身快步走出门外,不一会儿便叫来了两辆拉货的板车。
郑卫国指挥着车夫们将李长顺购买的货物一一搬上板车,看着满满当当的两车货物,而是热情地对李长顺说:“都装好了,我们跟你一起送去马车那里吧。”
李长顺再次感激的说道:“不用了,郑哥和白哥你们了,我自己能行。今天的事已经太麻烦你们了,太谢谢了,要不是你们我今天还得钻牛角尖呐!等下次来一定让我请你们俩喝酒!”
郑卫国也没有推辞:“行,估计你考赤脚医生也快,到时候多呆几天,咱们在好好喝点!”
白定山也说:“长顺老弟,那就等你下次来了!咱们在好好聚聚。”
说完李长顺就跟着板车走向跟老沙头约好的地方。
看着李长顺越走越远,白定山捅了捅郑卫国说:“哎,大果子,这些年可没见你对谁这么热情,这什么亲戚呀!”
“不是啥亲戚!哎老白,你那药膏也没啥用,要它干啥,给我呗!”
“不是亲戚?不是亲戚,你颠颠的领着人家来找我,还就这点事!到底什么关系?那个口的?赶紧说别磨叽!”
郑卫国一看要不出来东西,就只好实话实说:“你还记得我爸那年得过一场大病么?”
“你爸,是抗洪抢险伤了肺那次吧!说是很严重,市里带着四处求医都没有啥用,你哭的跟个大眼贼似的那次?”
郑卫国狠狠白了白定山一眼说:“对就是那次,上海都去了,说是没治了让回来办后事。我爸当时都快不行了,我爸的战友托人找到了一个京城的老中医,最后出手才给治好了。”
“那跟今天这位老弟有啥关系?”
“有啥关系?他是那个老中医的唯一的徒弟!”郑卫国幽幽的说道。
“我靠,那可还真是得当真老弟处呀!我决定了这长顺老弟我是认定了!”白定山惊讶的说。
郑卫国父亲的事情,他听人说过不少。那是在一次抗洪抢险中,突然出现的险情,洪水如猛兽般汹涌肆虐,眼看就要彻底决口。郑卫国的父亲,当时是派遣到河堤上负责的干部,也是党员突击队的干部,看着突然出现的险情,他没有丝毫犹豫和退缩就投身到这场与洪水的殊死搏斗中。
在补口的过程中,由于长时间浸泡在洪水中,浑浊的河水灌进了他的肺部。然而,面对如此恶劣的情况,身体的不适,他是轻伤不下火线,继续坚守在抗洪一线,与洪水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然而,长时间的劳累加上恶劣的环境最终还是让他的身体不堪重负。等到险情处理完毕,他的病情已经变的很严重了。据说,到了最后,他甚至已经无法自行行走,只能依靠他人用担架抬着前行。
也正是因为抗洪中突出表现,郑卫国的父亲引起了上级的高度关注。在他康复之后,上级对他的英勇表现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和赞扬,并对他进行了提拔重用。
然而,当时外界的人们对于这一结果,大多只是认为他父亲运气好罢了。只有那些真正了解当时情况的身边人才知道,他父亲当时的病情有多么危急,几乎已经到了生死边缘。
最后的时候已经是没有什么治好的希望了,魔都的医生都只能告诉他们回去准备后事了。这时他父亲的一位战友,帮忙找到了一位老中医说有一定的希望。他们最终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将他父亲送往京城治疗。没想到,这一决定竟然创造了奇迹,他父亲在京城得到了有效的治疗,最终康复归来。
这一琢磨就白定山就赶紧捂紧了兜里的药膏,不用想呀,这名师出的高徒,弄出来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呀!怪不得这老小子刚才一直要。
两人对李长顺的误解是顺理成章,李长顺是不知道,要不然一定诚心诚意的说一句:“大哥,我是个学渣,我还没有出徒那,医术还不咋地那!有事找医生,可别来找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