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岛的午后,阳光炙烤着路面,泛起阵阵热浪。汇丰银行港岛总部门前,原本井然有序的街道,被一支突如其来的车队打破了宁静。
十辆汽车——一辆黑色轿车打头,后面跟着九辆厢式货车——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势,稳稳停在了银行大门前。
更令人侧目的是,车队前后还跟随着六十名统一着装、神情精悍的护卫人员。他们虽未携带明显武器,但那训练有素的站姿和锐利的眼神,足以让任何人心生警惕。
这阵仗立刻惊动了银行的安保系统。刺耳的警报声突兀地响起,大门内的保安如临大敌,纷纷按住腰间的警棍,透过玻璃门紧张地向外张望。
一些路过的市民也驻足围观,窃窃私语。一队保镖直接把看热闹的人赶走。
车队中央的轿车后窗缓缓降下,露出娄半城沉稳的面容。他悠闲地吐出一口雪茄的烟雾,对周遭的骚动恍若未闻。
很快,一名西装革履的洋人经理在保安的簇拥下,壮着胆子小跑出来。他来到轿车旁,隔着车窗,用带着明显紧张的语气问道:“这位老板,您这是......”
娄半城掸了掸雪茄灰,声音透过车窗慢悠悠地飘出来:“我后面这些车里,有二十二个箱子。想找港岛最大的两家洋行做笔生意。”
他顿了顿,瞥了一眼洋人经理胸前的工作牌,“当然,你们可以先去验验货。验完了,再把你们这儿最能做主的人请来。到时候,我们再慢慢谈。”
说罢,他朝车外的一名护卫微微颔首。
那名护卫会意,对洋人经理做了个“请”的手势:“随我来。”
洋人经理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护卫来到第一辆货车后。车厢门打开,几名护卫迅速在四周形成人墙,隔绝了外面的视线。护卫带着经理登上货车,拉上了厚重的篷布。
车厢内,护卫利落地打开一个木箱——
刹那间,金灿灿的光芒几乎晃花了洋人经理的眼睛。箱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着五百克一块的金砖,每一块都闪耀着诱人的光泽。他粗略估算,这一箱就有近40块金砖。而这样的箱子,这辆车上还有四个!后面更是跟着八辆同样的货车!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客户了,这是一个移动的金库!
洋人经理极力克制着内心的震撼与贪婪,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专业形象。他小心翼翼地将金砖放回原处,跟着护卫下了车。
再次来到娄半城的车窗前时,他的态度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毕恭毕敬地弯下腰,语气谦卑:“尊贵的先生,您还有什么吩咐?我们汇丰银行非常乐意为您效劳。”
娄半城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白色的烟雾径直扑向洋人经理的脸。对方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依旧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脸上甚至挤出了一丝讨好的笑容。
“我就在这儿等,”娄半城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只等你们汇丰在港岛最能做主的人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如果他没到,我就掉头去怡和洋行。那么这笔生意......就与你们汇丰再无关系了。”
洋人经理的额头瞬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连忙保证:“请您务必放心!我们汇丰绝对是您最可靠、最有效率的合作伙伴!请您稍等片刻!我立刻去联系!”
说完,他几乎是小跑着冲回了银行大楼,直奔自己的办公室而去,准备第一时间接通港岛汇丰最高主管的电话。时间,此刻就是最关键的筹码。
不到10分钟一辆轿车停在了汇丰洋行的门口,车上下来了两个保镖和一个美女秘书,最后下来了一个50岁左右的老头。一群人与刚才那个经理短暂的交流了几句,就大汗淋漓的来到了娄半城的车窗前。
“亲爱的这个先生听说您找我谈一笔整个港岛有史以来的最大一笔生意?”
娄半城看着这个将近50岁的老头。娄半城打开车门,从车上走了下来。
“请问您是?”
“哦抱歉我忘了自我介绍,我是詹姆斯......港岛地区的汇丰洋行负责人,所有在港岛地区业务都由我来决断。我只为我们约翰牛的女王陛下负责。”说完挺起胸膛骄傲的像一头尊贵的公牛。
然后把手伸向一个性感火辣的女秘书,女秘书把一个鎏金的名片递给了他。詹姆斯把名片双手递给娄半城。
娄半城接过名片,看了一下,然后伸出手与詹姆斯握了握手:“四九城娄半城,既然您这位最高领导人来了,我感受到了汇丰的诚意,我们进去谈。”
詹姆斯弯着腰笑着说道:“哦原来你就是娄半城啊,久仰久仰。你请我们进我的办公室详谈。”
娄半城吩咐后面的保镖把东西一起抬进去,然后自己率先进了洋行大楼,身边一直有4名保镖警惕性的跟着。
洋行经理在自己的老大跟娄半城进去后,小声的问着秘书:“这个娄半城是什么来路,为什么boSS好像听说过他,很有名吗?”
秘书小声的说道:“大清倒台后,庆王爷的大掌柜姓娄,庆王爷的祖先听说是抄和珅家的那一位,相传这个庆王的祖先抄家时贪了不少黄金。大清倒台前,这位庆王又是出了名的贪财,1911年大清垮台后庆王与他的直系亲属失踪,流传是被混怒的乱兵打死了。而他所有财产全部被他的大掌柜娄掌柜联合袁世凯当时在北京的军阀一起吞了下来。”
“原来如此。”
娄半城被詹姆斯迎接到了自己的大办公室,拿出自己珍藏的红酒和雪茄,亲自给娄半城准备好。
娄半城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呷了一口红酒:“好酒!”
“詹姆斯爵士,我想你应该叫上你的会计师和鉴定师,来您的办公室,验证一下箱子里东西的价值,你说是吗?”
“娄老板你说的太对了!”然后对着站在门口的女秘书喊道:“珍妮,让那几个蠢货快点来我办公室,再慢吞吞的我扣了他们这个月的奖金。”
回个头来笑呵呵的对着娄半城说道:“他们马上就好!我能问一下吗?娄老板你是否是当初庆王大掌柜娄掌柜的后人。”
娄半城乔装惊讶道:“哦,爵士先生难道见过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