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渐渐平息,会议室里的气氛却依旧热烈。工业部的王部长站起身,走到会议室中央,清了清嗓子,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 大家都知道,王部长要做总结发言了。
“今天来轧钢厂,我本来是抱着‘看看成果’的心态来的,没想到,不仅看到了 6 个月出栏的肥猪,更看到了一群心里装着百姓、干事踏实的好同志!” 王部长的声音洪亮,带着十足的感染力,“这个饲料项目,看似是个‘喂猪’的小项目,实则意义重大!它不占主粮,用边角料就能养出壮猪,成本低、见效快,要是推广到全国,既能解决百姓吃肉难的问题,又能为国家节省粮食,这是实实在在的民生工程、强国工程!”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何雨柱、张秘书和张敬之身上,语气里满是赞许:“何雨柱同志从厨师的日常观察里找灵感,初心是让百姓吃上肉;张秘书统筹协调,把成本控制到最低,解决了实际困难;张敬之同志扎根车间,用数据说话,把技术难关一个个攻破。你们三个,一个有初心、一个善统筹、一个懂技术,这样的组合,才能把项目干成、干好!”
说到这里,王部长又转向在场的领导和记者:“我已经跟周部长商量好了,回去就把这个项目上报给中央,一方面申请专项资金支持饲料厂建设,另一方面组织专家团队,尽快把饲料配方和养殖技术整理成册,在全国范围内推广。轧钢厂要做好带头作用,后续继续优化技术,为国家多做贡献!”
话音刚落,会议室里再次响起掌声,这次的掌声比之前更响亮,带着对未来的期待。采访至此基本结束,记者们忙着整理笔记、检查相机,领导们则纷纷起身,朝何雨柱、张秘书和张敬之走过去。
周部长率先握住何雨柱的手,笑着说:“小何同志,好好干!你的初心很可贵,以后还要保持这份心,为百姓多办实事!” 许教授也走过来,拍了拍张敬之的肩膀:“没给学校丢脸,后续技术优化,记得跟我保持联系。” 聂书记更是满面红光,拉着三人的手,挨个叮嘱:“别骄傲,以后厂里还有更重的担子要交给你们!”
一时间,会议室里满是握手、道贺的声音,大家看着这三个年轻人,眼里都带着认可 —— 谁都清楚,这次的项目成果报上去,何雨柱、张秘书、张敬之必然会得到重用,往后的仕途肯定一片光明,这可是实打实的 “一飞冲天”。
站在人群边缘的邓秘书,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心里却五味杂陈。他、张秘书还有赵秘书,年龄差不多,都是轧钢厂的秘书,自己还是跟着聂书记这位一把手,按理说前途该比其他人好。可张秘书呢?之前只是跟着后勤部的主任,没什么显眼的机会,就因为跟着何雨柱参与了饲料项目,现在就要被重用了,反观自己,除了日常跑腿,还没做出过什么像样的成绩。
羡慕的情绪像藤蔓一样缠上心头,邓秘书攥了攥拳头 —— 不行,自己不能就这么落后!透明薄膜的研发还在推进中,这是他目前手上唯一能拿出手的工作。他想起属地兵工厂负责薄膜研发的表哥,之前还跟表哥提过让他多上心,现在看来,光 “上心” 不够,得赶紧写信催一催,让表哥加快进度,争取早日出成果。只要自己能在透明薄膜项目上做出贡献,肯定也能得到领导的重视,绝不会比张秘书差!
想到这里,邓秘书心里的失落渐渐被决心取代,他悄悄往后退了两步,盘算着散会后就去办公室写信,一定要把这件事盯紧了,这可是他翻身的好机会。
另一边,何雨柱、张秘书和张敬之还在被众人围着道贺,何雨柱笑得有些腼腆,嘴角有点僵硬,没办法只能一一应付着。
四九城核心区域,一间陈设简洁却透着庄重的房间里,二长老正坐在桌前,手里捧着一叠厚厚的资料,目光专注地逐页翻看。资料的封面赫然写着 “何雨柱 个人情况汇总”,里面的内容细致得惊人 —— 从何雨柱出生年月、家庭背景,到几岁学会走路、几岁不再尿床,甚至小时候帮父亲打下手时打碎过几个碗,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看到 “去年10月份改善蜂窝煤炉子帮国家省了不少煤炭,后面又有改善军粮,志司发电报回来嘉奖他,然后人民武装部,军管会,轧钢厂联合颁发个人二等功,以及两块荣誉牌匾,再到几个月前在轧钢厂书记办公室提出饲料养猪构想,推动轧钢厂饲料项目落地,6 个月实现猪出栏,可降低养殖成本数倍节约大量粮食,有望全国推广” 这一段时,二长老放下资料,指尖轻轻敲击桌面,眼中满是感慨:“没想到啊,一个 16 岁的年轻人,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难得,真是难得。”
就在这时,房门被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进来。”特工王走了进来,手里也拿着一份报告,语气里带着几分赞叹:“长老,您也在看何雨柱的资料?这小同志确实了不得!我们查了他从保定回来后的变化,派去的人走访了当时那节车厢的所有乘客,都说只看到他带着妹妹,一路上话不多,因为之前受了伤,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没发现任何异常情况。”
二长老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人在经历重大打击后,确实会有脱胎换骨的改变概率,或许就是那次保定之行,让他多了份慧悟。现在他搞出这么大的项目,已经不是普通的年轻人了,我们得把他和他妹妹的安全提上日程。” 他顿了顿,回忆着资料里的内容,又补充道,“对了,他妹妹何雨水,好像在苹果元帅创办的十一小学读书吧?你去通知一下苹果元帅,让学校保卫科派一名可靠的保卫员进驻南锣鼓巷95号大院,另外,协调一名同志去轧钢厂当保卫员,一起驻到他们住的 95 号四合院,暗中保护,别让任何人察觉到异常。”
特工王连忙应下,又问道:“那保定的何大清,也就是何雨柱的父亲,怎么安排?要不要通知当地政府把他请回来,或者……” 话没说完,就被二长老抬手打断:“不用理他。何雨柱现在的心思都在项目和妹妹身上,何大清回来反而可能添乱,没必要多此一举,咱们把小何同志兄妹保护好就行。”
“好,我明白了。” 特工王收起报告,又叮嘱了一句,“长老,您最近看资料的时间太长,也别太累着自己,注意休息。” 二长老摆了摆手:“没事,这些年轻人是国家的希望,多花点心思值得。你去忙吧,尽快把保卫的事落实好。” 特工王应声退下,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二长老重新拿起何雨柱的资料,目光落在 “饲料项目可推广至全国,预计每年能为国家多产猪肉千万斤甚至上亿斤” 那一行,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另一边,在领导们走后,何雨柱正常下班,何雨柱骑着军管会奖励的自行车,后面绑着今天晚上的饭盒,饭盒拿东西盖住防止闫埠贵发现。哼着小曲往 95 号四合院而去。今天采访顺利,王部长还特意表扬了他。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看见院里站着两个陌生男人,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胸前别着 “十一小学保卫科” 的徽章,另一个穿着蓝色工装,胳膊上戴着 “轧钢厂保卫科” 的工装,两人都在往院里搬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