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30万字庆祝与周末加更
秋天清晨的凉气越来越重，风卷着落叶擦过青砖路面，带着几分萧瑟。今天 95 号院往轧钢厂的上班路格外冷清，零星几个行人见他骑车过来，都下意识停下脚步，有的赶紧凑到一起交头接耳，有的用袖子挡着嘴窃窃私语，目光里藏着好奇与探究。
昨晚四合院的风波显然已经传开了。何雨柱无奈地勾起唇角苦笑。
与一食堂所有同事打过招呼后，何雨柱往饲料研发车间走去。
一食堂的准备工作已经不需要他去准备了，只需要在炒菜时段去后厨掌勺就行。
饲料车间昨天已经收尾了，今天两位大妈和张敬之都没有来。
望着空荡荡的饲料车间，心里犯起嘀咕：饲料项目到底怎么安排？
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百姓，靠着些超前的见识抢了先机立了点功。
可国家层面的政策决策哪是他能窥探的。说到底，也只能等着上头的消息，眼睛却看向了那10亩空地上。
“嗒嗒嗒” 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何雨柱回头，见邓秘书正快步走进来，也站到他身边望着眼前的空地。“邓哥你来了。” 他招呼道。
邓秘书点了点头，眉头却拧着：“柱子，蜀地兵工厂还是没办法大批量生产你要的大尺寸透明薄膜，唉，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成功。”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胳膊安慰道：“邓哥，材料研发是项伟大的科学，只能一步一个脚印来，没有捷径可走。其实玻璃也能用，就是成本太高，没办法大规模使用。”
这话刚落，邓秘书猛地抬头，眼睛亮得惊人：“柱子，你说的是真的？”
“是啊，可咱们没有那么多大块玻璃啊。” 何雨柱耸耸肩。
“那我们能不能像做窗户一样把碎玻璃拼凑起来？” 邓秘书往前凑了半步，语气里满是急切。
何雨柱摇了摇头：“原理上是可行，但木材撑不住那么多玻璃的重量，肯定不行。”
没想到邓秘书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柱子，你忘了咱们这是什么地方？这是轧钢厂啊！别的不多，废弃钢材有的是！木材承受不住，换成钢材不就行了？”
何雨柱：“邓哥，你高兴得太早了。你这玻璃大棚，做个验证性的还行，批量做根本不合算。现在全国的钢材都紧张，打仗都不够用，哪有多余的钢给咱们盖大棚啊……”
说到这儿，他自己先开心地笑了起来。邓秘书刚被点燃的喜悦瞬间被泼了冷水，正失落着呢，听见何雨柱的笑声，反倒愣住了，满脸问号地盯着他。
何雨柱止住笑，解释道：“邓哥你真是太聪明了。没办法量产没关系，咱们先做个实验验证型的玻璃大棚，等透明薄膜研发出来，咱们不就有成熟的种植技术了？”
邓秘书这才反应过来，兴奋得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拽着他就往聂书记的办公室方向走：“走！咱们这就去跟聂书记汇报！”
“唉唉唉，慢点邓哥我的鞋子啊....
邓秘书拽着何雨柱一路疾走，走廊里的灯泡就像随行两人急促的脚步在颤抖着。刚到聂书记办公室门口，邓秘书连门都没敲，一把推开虚掩的木门就闯了进去。
屋内，聂书记刚从会议室回来，疲惫地坐在藤椅上，搪瓷杯里的热水冒着袅袅热气。他端起杯子凑到嘴边，正要喝一口，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得他手一抖，滚烫的水呛进喉咙，当即剧烈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
“咳咳…… 咳……” 聂书记弯着腰，用手帕捂着嘴咳了好一阵，才勉强平息下来。他放下杯子，瞪着门口的两人，声音里满是怒火：“毛毛躁躁的！规矩都不要了？”
邓秘书下意识摸了摸被风吹乱的头发，脸上露出几分局促：“书记，不好意思，太急了，下次一定记住规矩。”
“说吧，什么事情能让你们急成这样，天塌下来了？” 聂书记端起杯子抿了口温水，语气依旧带着余怒，但显然没打算再追究闯门的事。
邓秘书松了口气，脸上重新泛起兴奋的神色，快步凑到办公桌前：“书记，是好事！刚才我跟何雨柱同志在空地那儿琢磨，透明薄膜不是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嘛，我们就想能不能先用玻璃试试！”
然后就把刚才与何雨柱的发现告诉了聂书记。
聂书记的目光从邓秘书脸上移开，转向站在门口的何雨柱，眼神里带着询问。
何雨柱认真的点了点头：“书记，理论上是可行的。玻璃能起到保温透光的作用，钢材架子也能承重，先做小范围试验，正好能摸索温度、湿度的调控方法。”
聂书记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陷入了沉思。办公室里一时只有挂钟滴答作响，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堆上，浮尘在光尘里舞动。片刻后，他抬眼看向两人，语气缓和了不少：“既然你们想做，那就去写份申请报告。”
他看向邓秘书：“小邓，你既然这么积极，报告就由你来执笔，让何雨柱同志签字确认。” 顿了顿，又补充道，“记住是验证性质的，规模不能大，一两分地就够了，别铺张浪费。”
“哎！好嘞书记！” 邓秘书立刻应下，脸上笑开了花。
“去吧，赶紧准备。” 聂书记挥了挥手，又拿起桌上的文件，末了还不忘叮嘱一句，“下次别再这么毛毛躁躁的，规矩都忘了。”
邓秘书连忙拉着何雨柱应着 “知道了”，就拉着何雨柱出门去了，连聂书记办公室的门都没有帮忙关上。
聂书记摇了摇头，只能自己从椅子上站起来亲自去把门关好。
就在何雨柱与邓秘书讨论玻璃大棚怎么写申请报告时，杨厂长的秘书赵秘书走了过来。
“柱子，厂长找你，好像是要了解下昨天晚上你们四合院发生的事情。”
何雨柱起身跟着赵秘书一起往杨厂长办公室走去。
赵秘书又压低声音补了句，语气带着几分讳莫如深：“昨晚后半夜，95 号院那位聋老太，跟个叫李翠云的妇人找过厂长，你心里有个数。”
何雨柱轻轻的敲响了杨厂长的办公室。“进来。”
何雨柱推门而进。杨厂长指着办公桌前面的一把椅子笑着说道：“坐吧。”
何雨柱礼貌的开口道：“厂长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