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澡师傅拍了两下,李宝根识趣的像翻煎饼一样翻了个面。
搓完A面搓b面,见快搓完了,宝根浑身轻松的就要起身下地,没想到师傅照着他的屁股就咔嚓来一个手刀。
李宝根一紧张,屁股使劲儿一夹……
搓澡师傅拍拍他的屁股,“哎呀,瞧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快松松,夹的倒是挺紧!”
丢人了,李宝根脸色爆红,赶紧爬起来拿过毛巾,“行了行了,师傅这块我自己搓就行。”
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洗了一下,赶紧穿上衣服,歘的一下蹽了。
晚上,李宝根睁开眼睛,转头见许棠睡得挺沉,便抱着衣服悄摸的爬下地。
蹑手蹑脚的在灶房穿好衣服,将屋里和院门锁好,活动了一下关节,就往黑市跑。
白天搬家的时候,瞧见表姐和俩孩子的冬衣精老薄,去年他在黑市淘换不少二手冬衣,寄给了大爷爷家,今晚也去碰碰运气。
李宝根正慢悠跑着呢,就感觉身后不对劲儿,他调整一下方向,后面的人如影随行,确定是被人跟踪了。
他咧嘴一笑,真是癞蛤蟆跳悬崖,还踏马的想当蝙蝠侠。
李宝根一头扎进小胡同,在一处拐角隐进空间,片刻脚步声传来,一个人影贼头贼脑的贴着墙根儿溜了过来。
他眯着眼睛仔细打量来人的身形,“呵——”嘴里发出一声冷笑。
本来就不待见陈忠,还敢过来找死。
陈忠往前跟了一段见没看到人影,又返回来在贼呼呼的左右张望。
李宝根从空间出来,轻脚走到他身后,快如闪电的从后伸手,一个颈动脉夹制术,左手握住右腕勒住陈忠的脖子往后用力。
陈忠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勒得白眼上翻,脖子被挤压得无法吸气,短短的几秒,他感觉过了好长时间。
他脖子上的力度在加大,太阳穴突突地跳,整张脸憋的涨红,眼球胀痛,视线里金星闪闪。
李宝根没想要他的命,就是想给他来个狠的,免得像苍蝇一样盯着他嗡嗡转。
后锁喉一般15至20秒就会使人昏迷,超过3分钟,会因缺氧,而造成大脑永久性损伤甚至死亡。
陈忠身体逐渐失去平衡,意识也变得模糊,双手本能地抓住勒住他的手臂,试图掰开一点缝隙呼吸。
他突然福至心灵,攒足了力气,从嗓眼里挤出一句:”宝…根……我陈忠……呃呃!”
还不算太蠢,李宝根嗬嗬邪笑了两声,松开了手臂。
陈忠像滩烂泥一样堆缩成一团,嗓子像个破风箱似的,发出丝丝儿的爆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李宝根半蹲着,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语带调侃的嘲弄着说:“大姐夫,这月朗星稀的能在这儿遇见你,好巧啊!嗯——?”
陈忠的脸被抽得啪啪响,他顾不得耻辱和打马虎眼,紧倒了两口气,努力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服软道:“妹夫,我…认栽了,下次不敢在搞小动作了。”
李宝根把手指捏的咔咔响,阴恻恻的说:“大姐夫,这次我放你一马,再有下次,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我一定不敢了。”
陈忠是真怕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他也没少打架,这小子下手黑,劲儿还大,明显是练家子,他可真是鬼迷心窍,惹雇他干嘛呀!
李宝根撂完狠话,没在耽误就奔黑市去了,生活的真缔:你对别人越“狠心”,别人越是敬畏你。
强者有保护自己的实力,他们善良,可以拯救帮助他人,得到别人的尊重。
而弱者善良,他连自己都无法保护,就别谈其它的了。
李宝根熟门熟路的进了黑市,瞧着地上摆的货物,明显比去年丰富很多,五花八门啥都有。
卖衣服旧物的还真有两份,一处摊位上摆着,上档次的毛皮大衣、毛皮帽子手套一整套。
另一处比较杂,应该是一家几口的过冬四件套,棉衣棉裤棉鞋棉手闷子。
李宝根蹲下拎起来看看,大人小孩四五套都有六七成新,摊主见他看得仔细就介绍道:
“大人的是做了三四年的棉袄,平时外面都套着罩衣,里面还崩了一层,保持得特别好,小孩棉袄是这两年做的,一层旧棉里面夹了一层新棉花,大小一共五套棉袄棉裤棉鞋,要30块钱。”
布票棉花都是紧俏货,主要是棉花不好弄,平均6块钱一套,虽说是二手的但价格也还成。
李宝根纳闷的问:“大哥,你把棉袄都卖了,咋过冬啊?”
“我们一家要去南方了,一人有套绒衣、夹棉袄就够穿了。”
李宝根听完了然,应该是去支援三线城市建设,家里条件还不错,“大哥,这些我要了,你给我装起来吧。”
“哎,卖完家里就利索了。”大哥挺高兴,把叠起来的棉衣,规整的装进麻袋里。
李宝根数好钱递了过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买好了想要的东西,背着大麻袋出了黑市,走到胡同口,看了眼四周将麻袋收进空间。
来都来了,就干脆把事一起办了,黑市那帮人处理私活的本事,还是有一套的,上次扔进去的几个人,现在也没人发现尸体。
哈哈哈——刘大力,你的强来了!
李宝根如同鬼魅一样,出现在胡同口,经过上次的事情,不知院内的安保有没有升级。
他贴着墙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慢慢摸索着向小院靠去。
隐在旁边一户院子的门洞,又仔细探查了一番。
为了稳妥,他从空间抽出一根长棍。立在墙上支好,握住棍子一窜,顺着爬上了院墙。
李宝根猫腰从墙上而过,来到黑市老窝的院墙上,蹲下来看向院里窗上人影绰绰。
他为了确保万一,进入空间拖过两人,拿出绳子往脖子上一套,脚踩住肩膀用力一拉,完活!
忙活完,他出了空间,顺手把两个畜生扔进墙根内。
一阵霹雳啪啦,李宝根笑得嘻嘻哈哈,回头扫了一眼塌掉的墙根,和院里杂乱的脚步和吆喝声。
他灵活的顺着棍子滑下墙,身影几个闪躲消失在胡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