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令洗了洗手,进入婴儿房,看着胖乎乎的浔浔睡着还皱着小眉头,时不时还抽泣一下。
陆司令心疼的啊!恨不得去把伤害小孙孙的人碎尸万段。
毛院长也满眼心疼的看着,嘴上嘟喃着,“多可爱的孩子,怎么忍心伤害,该死的。”
陆司令冷着脸走出去。回到自己房间,沉默不语。
古月蓉走上前,“你不用自责,又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引狼入室。”
陆司令:“不怨你,唉!我是觉得自己到如今的地位还是保护不了自己的家人。”
古月蓉:“坏人是防不胜防的。”
“嗯!没关系,我会为咱浔浔报仇的。王昆山管不住自己媳妇,就得付出代价。”陆司令眼眸沉沉。
古月蓉点头,“嗯!”
毛院长叹着气说:“傅丫头,我看浔浔还好,我就放心了,我就走了。”
“好,谢谢您毛爷爷。”
“好了,走了。”
陆彦辰回来时,并没有感觉到家里气氛不对,换了身衣服心情愉快的来看两宝贝。
“爸爸,回来喽!”
进入婴儿房,潼潼睁着大大的眼睛,伸手让爸爸抱。
陆彦辰接过女儿,奇怪的看着孩子熟睡的浔浔,“哎,儿子怎么还在睡?”
傅惜筠抬起头看向陆彦辰,眼泪立马噼里啪啦往下掉。
梅姨叹了口气,走出房间。
陆彦辰脸色一变,“媳妇,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傅惜筠抱住凑过来的男人,“压抑着呜呜的哭。”
陆彦辰都要急死了,“哎呀呀!媳妇啊!咱不哭了,你倒是告诉我你这是怎么了,你想急死我啊!”
“呜呜,老公心疼死我了,小浔浔被人用针扎了。”
陆彦辰语调都变了,“被扎了,扎哪了,哪个该死的扎的?”
“就,就是那个王昆山师长家的李芸香。她嫉妒咱家有儿子。”
陆彦辰大怒,“妈的,那老虞婆是疯了吗?浔浔怎样了?”
“屁股上有几个针眼,应该是被吓到了,还在睡。”说着摸了摸浔浔的小脸。
这一摸吓了一跳,“哎呀!好热啊!浔浔发热了。”
孩子第一次生病,傅惜筠第一次当妈妈瞬时,有些慌张,好像忘记了自己是个医生。
“怎么办?怎么办?呜呜!”
陆彦辰把潼潼放在婴儿床里,跑出去喊道:“妈,妈您快来。浔浔发热了。”
这一嗓子大家都冲了出来,陆司令首当其冲,“哎呀!快快送医院。”
古月蓉也有些慌乱,深吸口气。
陆奶奶交待:“梅姨拿些温水给孩子降温。”
“好好好,我这就去。”
大家冲入婴儿房,陆奶奶看着慌乱的孙媳妇,安慰道:“没事啊!筠筠。不慌,孩子发烧感冒都是正常的。你给把把脉。”
这时,傅惜筠好像才想起来自己是医生一样。
抖着手给浔浔把脉,知道儿子没什么大事,舒了口气。
冷静了一些,我去拿药丸,说完就冲回自己房间。
拿出一粒灵泉药丸,化开一半。
把浔浔叫醒,给喂了下去。
浔浔一睁开眼睛看到了一旁焦急看着自己的爸爸,哇一声大哭起来。
小胳膊伸出来让爸爸抱。陆彦辰抱过儿子。心疼的轻拍着。
小浔浔哇哇哇的哭,还不时叫爸爸,爸爸。
大大的眼睛里都是控诉,哇哇哇。好像在告状,好像在说痛痛。
男儿有泪不轻弹,大男人的陆彦辰眼圈一下子红了,声音有些哽咽,“浔浔乖,不哭了,爸爸知道了,给浔浔报仇。不哭不哭了。”
浔浔像是听懂了,慢慢哭声变低,大哭后,身上出了汗。
把浔浔放下,陆奶奶给浔浔擦拭了身上的汗,换了身衣服。感觉温度也下去了一些。
大家都松了口气。
陆彦辰满脸阴沉的走出去,走到外面大树旁,哐哐两拳砸在树上。
大树被砸的哗啦啦直响。
陆司令走过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陆彦辰看向陆司令,“爸,我感觉自己好无能。”
陆司令:“儿子,一切都不晚,妻儿是咱们的底线。”
陆彦辰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
“好好用用脑子,别让人抓住把柄。”
“我知道了爸。”
晚饭,大家都没什么胃口,草草吃完,就都散了。
古月蓉守在婴儿房,“今晚,我在这,我看着浔浔。”
傅惜筠:“妈,我来看着吧!您去休息。”
古月蓉:“你明天还要上学,我白天可以补觉的。”
梅姨:“哎呀!还有我呢!都不用你们。放心,我会看好浔浔的。”
古月蓉摇头,“不行,我今晚也在这,回房间我也睡不着。”
傅惜筠:“好吧!这是药丸,如果浔浔还发热就给他化开吃了。”
古月蓉点头,“好好,我知道了。”
傅惜筠在婴儿房待到半夜,被古月蓉撵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时,陆彦辰还没睡。看到媳妇,陆彦辰伸手。
傅惜筠奔过去,陆彦辰把人抱个满怀。帮媳妇把衣服脱掉,抱入床上。盖好被子轻哄道:“好了媳妇,好好睡觉。”
傅惜筠:“我现在不困,睡不着。”
陆彦辰:“放心吧!媳妇,我不会让咱儿子白受委屈的。”
“嗯!我相信你。不过老公你可不能冲动,搭上自己可不划算,要学来阴的,知道不?”
陆彦辰轻笑:“听媳妇的,乖,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我陪着你睡。”
傅惜筠:“把我当孩子了啊!呵呵!”
傅惜筠精神紧绷了好久,这才放松下来,困意袭来,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静静的夜里,陆彦辰的思维格外清晰,已经想好怎么收拾王俊豪,也就是李芸香和王师长的儿子。
陆彦辰早就看王俊豪不顺眼了,仗着自己的爸爸是师长,自己是副团,觉得自己压他一头,总是挑衅自己。
而且,王俊豪也是个骄傲自大,阴险小气的人。
原来看在一个大院的份上,不与他计较。
哼,明天一定让你好看,替母受过,应当应分。
在医院折腾到半夜的王俊豪守在母亲床边,突然浑身一片冷意,毫无预警的打了个冷颤。嘴上嘀咕,“怎么回事,要感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