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见萧昕瑜没动作,好像在想什么一般,忍不住在她胸前抓了两下,说道,“昕瑜妹妹,赶紧帮陆哥哥擦一下沉香膏啊.”
萧昕瑜感受到商陆的动作,白了商陆一眼,不过没回答她的话,而是自顾自的用手指抹了一点沉香膏,然后轻轻的擦在商陆的鼻子上.
商陆感觉冰冰凉凉的,人都觉得神清气爽,看着萧昕瑜因为帮自己擦膏而晃动的波澜壮阔,心情大好,手放在她胸前,然后调笑道,“昕瑜妹妹,你真是陆哥哥的贤内助,这一次要是没有你,陆哥哥差点变白痴.”
“你......”萧昕瑜有点佩服商陆,这小子是真的什么都敢说.她堂堂一个大梁的皇后娘娘,给他说成自己的贤内助.
商陆没管她的反应,直接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萧昕瑜吓了一跳,这商陆很喜欢和自己亲热,但是这也太胆大了,真的是帮她当小女孩一样,而且坐在他腿上很不舒服.
“你腿上什么东西,为什么硬邦邦的.”萧昕瑜下意识的问到,手还顺便摸过去.
商陆听到她的话,哈哈大笑,感受到她手上的动作,更是觉得眼前的皇后娘娘有趣.这梁武帝真的是有意思,有个这么如花似玉的皇后,怎么忍住不碰的.
萧昕瑜再小白都知道手中的玩意是什么,吓得她赶紧把手甩开,还想挣脱商陆的怀抱.
不过商陆早有准备,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逃开,然后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大声笑道,“昕瑜妹妹,你怎么这么可爱.不过作为陆哥哥的贤内助,陆哥哥有事问你.”
本来想逃开的萧昕瑜,听到商陆说的煞有其事,不由得问道,“什么事?”
“你在京都这么久了,张载的为人如何,我这两天总是觉得我拜师这件事很奇怪.”商陆不由得问道,虽然异能没预警,但是内心中有股莫名的不安.
听到是正事,萧昕瑜也一脸正色,好似想起了什么,说道,“我没怎么和他接触,不过之前来云麓书院的时候,我爹倒是在我面前提起过他,说他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让我没事不要和他接触.”
“咋说他是伪君子,不说他是大圣人吗,是云麓书院的头牌吗?”商陆不由得奇怪,风评怎会两极分化.
像他就是表里如一,走到哪里,人家都知道他好色.
“具体我也不知道,我爹没说,我作为小辈肯定不会多问,而且我进来学的的是医术,更和他没什么交集.”萧昕瑜拍掉商陆作怪的咸猪手,越来越过分,手竟然向她身下伸过去.“而且,人家那不是叫头牌,叫山长,管理整个云麓书院的一切事宜.”
所谓的山长其实就是商陆前世大学的校长之类的.
不过萧昕瑜想了想,又继续说道,“不过你这事确实很奇怪,本来今明两年的名额,院务会都决定吴信中和裴思谦了,本来看上你,算你在后年入学也行,偏偏要换掉那个裴思谦,变成你.而且你本来应该是明年入学的,又是提前今年让你入学.”
“我也觉得奇怪,而且我在外的风评很差,不知道怎么给你们云麓书院看上的.”商陆也是眉头一皱,加上这两天闻那些奇怪的香.他有股预感.正有一场阴谋围着他展开.
看到商陆有自知之明,萧昕瑜认不出噗嗤一笑,不过还是说道,“虽然你好色下流,猥琐无耻,不过看上你也正常,你确实是才华横溢,文武双全.属于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商陆不知道她这话是夸还是损,有点无语,“不过你们这里虽然有教无类,但是也信托梦的说法?”
一个搞教育的地方,竟然也信这些子虚乌有的.
萧昕瑜白了商陆一眼,觉得这人聪明,但是脑袋就是转不过弯来,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大梁到处盛行巫蛊之风吗,转世托梦神上身都是家常便饭.这个张载大圣人又是出了名的炼丹大家,而且他这次可不止托梦,还预言了后面发生即将会发生的事情.”
“他预言了什么?”商陆下意识的问道,觉得这人犯着一股邪性.
萧昕瑜认真的看着商陆,一字一句的说道,“张载大圣人不止给至圣先师托梦,说要收你为徒,还要将你培养成未来的山长.而他自己,他已经预言到,在他帮至圣先师收你为徒那天,他也随之驾鹤西去.”
商陆一听此话,瞳孔巨震,一脸的震惊,收徒那天,他就会死去.
要不要做的这么巧合,商陆有直觉,这里面有猫腻,但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东西.
商陆还没来得及多想,四个婢女已经端着一碗中药出来,看颜色还挺苦的.
萧昕瑜看四个婢女出来,赶紧从商陆的身上起来,然后假意跑去书架那边翻书,其实偷偷在关注她们主仆五人的动静.
这点小把戏,商陆一清二楚,觉得这小女人样还真可爱.
四个婢女自然更不关心这些,霜降端着中药出来,自己先接过去,喝了一口,然后再亲上商陆,将口中的中药喂给商陆.
其他三个婢女也是有样学样,都是自己纷纷喝了一口,便喂给商陆.
一碗很苦的中药,商陆吃得甜上心头.萧昕瑜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她也是经常给人这样服侍的,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多玩法.
最多就是让奴婢端碗过来,她自己喝下去便是,哪里有商陆这些花样.不过这四个婢女确实是宝贝的很.
商陆不知道她所想,走上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就往自己的竹屋走去,毕竟午饭时间要到了,有人有送饭菜过来.
他光明正大在皇后娘娘的房间里,给人发现不太好.
不过他内心隐隐有不安,这个张载估计没安好心,他来云麓书院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虽然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是气运之子,但是让他成为云麓书院的山长,这事过于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