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西伯利亚平原上飘起了零星细雨,冰冷的雨水打在坦克装甲上,溅起细小的水花,也让原本干燥的荒原变得泥泞不堪,给装甲部队的机动带来了不小的困难。
图哈切夫斯基深知,若继续与叶戈罗夫正面硬拼,只会让布柳赫尔坐收渔翁之利,因此他调整战术,将重点放在“牵制叶戈罗夫+肃清侧翼威胁”上。
清晨七点,“熔炉军团”的正面部队并未发起大规模突击,而是以坦克连为单位,对叶戈罗夫的防线实施小规模试探性进攻,同时让步兵师的侦察营渗透到“沙尘军团”的后方,破坏其通信线路与补给点。
叶戈罗夫察觉到图哈切夫斯基的战术变化,不敢掉以轻心,命令炮兵集群对试探性进攻的坦克部队实施精准打击,同时加强后方的警戒,防止侦察营的渗透。
与此同时,图哈切夫斯基集中左翼的坦克团与步兵师,对布柳赫尔的“寒冰军团”阵地发起反击。他利用泥泞地形限制坦克机动的特点,将反坦克营的45mm与85mm反坦克炮部署在泥泞地带的两侧,同时让步兵师的士兵携带反坦克地雷与炸药包,隐蔽在草丛中,形成“伏击+正面突击”的组合。
“布柳赫尔擅长机动战,但泥泞地形会让坦克失去速度优势,这是我们的机会,”图哈切夫斯基站在泥泞的指挥阵地上,对身旁的军官说道,“传我命令,坦克团正面推进,吸引他们的火力;反坦克营与步兵分队在两侧伏击,一旦他们的坦克进入伏击圈,就全力开火!”
上午九点,“熔炉军团”的反击正式开始,正面的坦克团朝着“寒冰军团”的阵地猛冲,t-34坦克的履带碾过泥泞,留下深深的痕迹。
布柳赫尔下令坦克师正面迎战,然而他的坦克刚进入泥泞地带,两侧就响起了密集的炮火,反坦克炮精准击中坦克的侧面装甲,草丛中的步兵士兵也纷纷投掷反坦克地雷与炸药包,“寒冰军团”的坦克一辆接一辆被判定“战损”,红色烟雾在泥泞中升起。
布柳赫尔脸色凝重,他没想到图哈切夫斯基会利用地形设置伏击,更没想到对方的战术如此灵活。
他试图调遣步兵师支援坦克部队,却被“熔炉军团”的步兵师死死牵制,无法突破防线。中午时分,“寒冰军团”的坦克师战损过半,布柳赫尔不得不下令收缩兵力,放弃部分前沿阵地,朝着西北方向撤退,试图脱离泥泞地带,重新组织防御。
图哈切夫斯基并未下令追击,而是让部队巩固占领的阵地,同时清理战场、抢修装备。他知道,穷寇莫追,若追击过深,可能会陷入布柳赫尔的埋伏,而且叶戈罗夫随时可能从正面发起进攻。
就在图哈切夫斯基肃清侧翼威胁时,叶戈罗夫果断抓住机会,对“熔炉军团”的正面防线发起反击。他集中坦克师的主力与1支步兵师,朝着“熔炉军团”正面部队的薄弱环节猛冲,同时让炮兵集群对“熔炉军团”的阵地实施全覆盖打击。叶戈罗夫的目标很明确:趁图哈切夫斯基主力在侧翼作战,突破其正面防线,摧毁指挥体系。
“熔炉军团”的正面部队虽然兵力不足,但依托之前构建的防御工事,顽强抵抗。步兵师的士兵们躲在掩体中,用轻机枪、冲锋枪与“沙尘军团”的步兵展开激战,反坦克连的士兵用反坦克枪与45mm反坦克炮阻击对方的坦克,防空营的高射炮也放平炮口,参与地面防御。双方在正面阵地展开拉锯战,每一寸土地都要经过反复争夺,模拟枪声、爆炸声与士兵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泥泞的阵地上布满了模拟尸体与武器装备的残骸。
图哈切夫斯基得知正面防线被叶戈罗夫突袭后,立即调遣部分左翼部队支援正面。下午三点,支援部队抵达正面阵地,与原本的防御部队汇合,对“沙尘军团”的反击部队实施夹击。
叶戈罗夫见图哈切夫斯基的支援部队到来,知道突破防线的机会已经消失,若继续进攻,只会增加战损,因此下令收缩兵力,撤回原本的阵地,双方再次回到对峙状态。
第二天的对抗,三方依旧是互有胜负:图哈切夫斯基肃清了侧翼布柳赫尔的威胁,巩固了阵地,战损增加约5300人;布柳赫尔被迫撤退,失去部分阵地,战损增加约6700人;叶戈罗夫发起反击,却未能突破防线,战损增加约4000人。夜幕降临时,三方的阵地格局基本稳定,“熔炉军团”位于中间,左侧与布柳赫尔的“寒冰军团”对峙,右侧与叶戈罗夫的“沙尘军团”相望,形成了“三足鼎立”的态势,谁也无法轻易打破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