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巴登巴登,阳光透过酒店的雕花玻璃,在郭宏伟的行李箱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沈婷婷踮着脚往他的背包里塞暖宝宝,粉色的发梢扫过他的手臂:“德国这会儿冷,你总说要随身带药材,可别冻感冒了。”
徐莹靠在门框上晃着登机牌,黑色机车夹克上的金属铆钉在阳光下闪着光:“郭大医生,这次旅行你得彻底放松!咱们先去黑森林徒步,晚上泡温泉,明天再去法国。” 她扬了扬手机,“我都查好了,那边有个超棒的中医诊所,据说用红酒当药引!”
这些日子郭宏伟可以说是忙得不可开交,除了药材基地和温泉宾馆的建设,耗费了他不少的时间和精力,m国行、东南亚行及对付倭国的对神药的盗窃与破坏也使其的精疲力尽。
这天,郭宏伟刚为一名肝癌患者做完手术,手机突然响起。郭宏伟疲劳之下也没看是谁的电话,便接起来:“喂,哪一位?”
只听电话里传来抱怨声:“小伟,我的大神医,这么多天,你在忙什么,人也不见,电话也没有一个?”
来电是好友徐莹,郭宏伟知道,自己忙得多日不曾与她联系了,其实连自己的女朋友沈婷婷也没有联系了。
“姐,有事吗?”
“怎么,没事就不能打个电话了?”
“对不起,这些天实在太忙了,我就......
不等他说完,只听电话那头说:“我不管你怎么样,你都多久没和我见面了。”
“姐,你说怎么办吧?”
“那......,要不......
“别要不了,你干脆抽几天时间,陪我和沈婷婷出去玩会吧。忙,还有完啊。”
“那我先把最急的几个病人处理好,然后就休息几天。怎么玩法你和婷婷商量着定。”郭宏伟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这才有了三人的欧洲之行。
郭宏伟无奈地笑了笑,把最后一包银针塞进暗袋。他习惯了 24 小时待命,这次被徐莹软磨硬泡才答应休假。电梯下行时,他盯着镜面里三人的倒影 —— 沈婷婷的白色毛衣、徐莹的朋克风装扮,和自己深蓝色的休闲西装,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旅行的。
黑森林的空气带着冷杉的清香,落叶在脚下发出沙沙的声响。徐莹像只欢快的小鹿,时不时捡起松果扔向郭宏伟。沈婷婷挽着他的胳膊,听他讲解路边的药用植物:“这种车前草,在德国叫 plantago major,和国内的功效类似,都能利水通淋。”
突然,一阵急促的德语呼救声打破了宁静。郭宏伟循声望去,只见五十米开外的灌木丛中,一位银发老者正抱着抽搐的小女孩,枯瘦的手指紧紧抓着孩子的毛衣。小女孩双眼翻白,嘴角溢出白沫,四肢不受控制地颤抖。
“癫痫发作!” 郭宏伟的职业本能瞬间被激发。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在松软的落叶上跪稳。银针在指尖翻转,寒光一闪,合谷、涌泉、人中三穴已被精准刺入。“徐莹,快翻译!让老人家松开孩子领口,保持呼吸通畅!”
金发护士模样的姑娘背着急救包从林间小道冲来,白色制服被树枝勾出几道裂口。她看到郭宏伟手中的银针,蓝色瞳孔猛地收缩:“你们在干什么?巫术吗?必须立刻送医注射地西泮!” 她伸手要拔银针,却被郭宏伟抬手拦住。
“穴位刺激能稳定脑电波,争取急救时间。” 郭宏伟的声音沉稳有力,指尖轻轻捻动银针,同时悄悄输入灵气。“西医的急救措施我当然知道,但现在送医至少需要二十分钟,路上颠簸可能加重发作。” 他转头看向沈婷婷,“婷婷,把保温杯里的温水递过来。”
护士攥紧听诊器,金属链在她掌心勒出红痕:“这完全不符合医疗规范!你们会害了这个孩子!”
就在这时,小女孩的颤抖渐渐平息,睫毛颤动着睁开眼睛。她用德语喃喃道:“叔叔的手指会发光,像森林里的萤火虫。” 老者浑浊的眼睛里涌出泪水,他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手帕,擦拭着孙女的嘴角。
暮色渐浓,温泉池边的木屋里,松木燃烧的噼啪声中,老者递来温热的苹果酒:“你们救了我的孙女。尝尝巴伐利亚的‘液体黄金’,这是用黑森林的苹果酿的,存放了整整五年。” 他的手指抚过杯口的木纹,“安娜从小就有癫痫,我们跑遍了慕尼黑的大医院……”
护士站在窗边,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她终于开口:“我叫丽莎,是附近小镇的急救护士。今天的事,我需要重新思考。” 她转身面
对郭宏伟,“但下次,请一定要先通知专业医疗人员。”
郭宏伟举起酒杯:“中医和西医都是为了治病救人,各有所长。就像这杯苹果酒,既有苹果的清甜,又有发酵后的醇厚。”
窗外,黑森林的夜幕缓缓降临,温泉池的热气与酒香交织在一起。徐莹突然掏出手机:“等等!这么有意义的时刻,必须拍照发朋友圈!” 快门声响起时,郭宏伟望着镜头,第一次觉得,或许这次旅行真的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