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郭宏伟一行风尘仆仆地从非洲大陆回到自己的家,未能得到喘息,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正等待着自己。
隆冬深夜,宏伟中医院地下室的密室弥漫着檀香与药草的混合气息,恒温恒湿系统发出细微嗡鸣。郭宏伟戴着眼镜,精细的手指如同百年古树的枝桠,轻轻摩挲着装着深褐色药丸的玻璃瓶。瓶中 “九转续命丸” 泛着温润的光泽,宛如一颗颗浓缩的琥珀,在冷白的灯光下流转着神秘的光晕,仿佛蕴含着起死回生的力量;而一旁的 “乾坤孕宝丸”,圆润的表面散发着淡淡的药香,丝丝缕缕钻入鼻腔,似乎在无声诉说着它能让无数家庭重获希望的神奇功效。
“郭医生,最近有几个外国人频繁在药材市场打听咱们新药的消息,行为鬼鬼祟祟的。” 助手小李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他的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匆忙赶来。小李今年不过二十五六岁,一身黑色工装裤搭配洗得发白的灰色卫衣,眼神中却透着超出年龄的谨慎与忧虑。他身后的门缝处,寒风裹挟着雪粒钻进来,在暖光中凝成细小的雾气。
郭宏伟摘下眼镜,用布满皱纹的拇指和食指揉了揉眉心,镜片后的目光深邃如古井,仿佛能洞察一切阴谋:“哼,怕是东倭那批人又坐不住了。自从咱们研发出这‘九转续命丸’和‘乾坤孕宝丸’,动了某些人的奶酪,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岁月沉淀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迸发出来。说话间,他的视线不经意扫过墙角那台老式收音机,里面正播放着轻柔的古琴曲,却无法舒缓这紧张的气氛。
“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小李急切地问,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的目光在郭宏伟和那两个药瓶之间游移,心中满是担忧。
“先按兵不动,密切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咱们中医传承千年,岂能被这些跳梁小丑破坏。” 郭宏伟握紧了拳头,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眼中满是坚定。他转身看向墙上挂着的历代名医画像,从张仲景到李时珍,每一幅画像都仿佛在注视着他。他轻轻抚摸着画像边缘,仿佛在向先辈们承诺守护中医的决心,口中喃喃自语:“老祖宗的东西,绝不能在我们这一代丢了。”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头,一座哥特式风格的别墅里,暗红的壁灯将整个房间染成血色。白狼二子正用他那沙哑又带着狠厉的声音对着手下咆哮:“八嘎!郭宏伟那个东西居然真的研发出了能动摇我们医药市场地位的神药。你们立刻给我想办法,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把药方弄到手!” 他猛地将手中的武士刀拍在桌上,刀刃在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光,刀身与桌面碰撞发出的巨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手下一个染着黄头发的男人谄媚地说:“二少爷,我们已经买通了郭宏伟身边的一个小徒弟,他说过几天郭老会带着药方去参加一个中医交流会,到时候我们可以……”
“蠢货!不能只等那个机会,多管齐下,失败了你们都得切腹谢罪!” 白狼二子猛地拍桌子,震得桌上的酒杯都翻倒在地,酒水在名贵的波斯地毯上晕开,宛如一滩血迹。他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伸手拿起桌上的雪茄,狠狠吸了一口,烟雾缭绕间,面容显得更加狰狞可怖。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 “哒哒” 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敲在手下们的心上。
而此时,被买通的小徒弟小李正蜷缩在自己狭小的出租屋里。这间屋子不足十平米,墙壁上贴着泛黄的报纸,角落里堆满了泡面盒。他手中紧紧攥着一叠钞票,眼神中满是挣扎与恐惧。窗外,寒风呼啸着拍打着破旧的窗户,发出 “呜呜” 的声响。他想起郭宏伟平日里对自己的谆谆教导,教他辨认药材时的耐心,生病时关怀备至的模样;又看着手中的钱,那些钱仿佛变成了魔鬼的触手,缠绕着他的内心。 最终,贪欲还是占了上风,他咬了咬牙,拿起手机给白狼二子的手下发了一条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他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