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集:初试养禽畜,空间新功能
新窗户装好的第二天,石潭村下了场小雨,淅淅沥沥的雨丝打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屋里却暖烘烘的——陆清荷把之前晒的野菜干收进陶罐,陆明远在灶膛里添了把柴火,火苗舔着锅底,锅里的红薯粥冒着热气,甜香飘满了整个屋子。
陆寒舟坐在炕沿上,看着弟弟妹妹们围着灶台转,心里却在盘算着另一件事。空间里的蔬菜长得越来越快,红薯、苋菜、还有那株结红果子的神奇植物,足够全家吃了,但光有蔬菜不够,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得有肉补补。之前掏野鼠洞得的那只野鼠,早就被炖成了汤,连骨头都被陆向阳啃得干干净净,现在再想找野鼠,却没那么容易了。
“三哥,你在想啥呢?粥快好了,你要不要先盛一碗?”陆晓兰端着个粗瓷碗走过来,碗沿还缺了个口,里面盛着小半碗红薯粥,是她特意给陆寒舟留的。
陆寒舟回过神,接过碗,摸了摸她的头:“晓兰乖,三哥不饿,你先吃。对了,你还记得后山哪里有野兔吗?之前你跟大哥去砍柴,是不是见过?”
晓兰眨了眨眼睛,想了想:“好像在山北坡的灌木丛里见过,有只灰色的,跑得可快了!大哥想抓它,没抓住。”
陆寒舟心里一动——野兔肉质细嫩,要是能抓到几只,不仅能给家人改善伙食,还能试试能不能在空间里养着。之前空间里种作物很成功,不知道养禽畜行不行?要是能养,以后就不用愁没肉吃了。
吃过早饭,雨停了,后山的空气格外清新,泥土里带着青草的香味。陆寒舟扛着个捕兽夹,往山北坡走——这捕兽夹是许木匠帮他做的,用硬木和铁丝制成,不算锋利,但足够夹住野兔。他走得很轻,眼睛盯着地面,寻找野兔的脚印。
山北坡的灌木丛很密,叶子上还挂着水珠,打湿了他的裤脚。走了大约半个时辰,他终于在一片空地上看到了几串小小的脚印,脚印很新鲜,应该是刚留下的。他顺着脚印往前走,在一处兔子洞前停下,把捕兽夹放在洞口不远处,用枯草盖好,又在旁边放了点空间里种的野菜——灵泉浇灌过的野菜,香味更浓,肯定能吸引野兔。
布置好捕兽夹,陆寒舟没走远,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等着。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只灰色的野兔从洞里探出头来,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见没动静,才慢慢走出来,朝着野菜的方向靠近。
陆寒舟屏住呼吸,看着野兔一步步走进陷阱。“啪”的一声,捕兽夹夹住了野兔的后腿,野兔吓得尖叫起来,拼命挣扎。陆寒舟连忙跑过去,按住野兔,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麻绳,把它的腿绑好,又用布堵住它的嘴,防止它再叫。
野兔在他怀里挣扎着,小小的身体很有力,毛是灰色的,肚子是白色的,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很可怜。陆寒舟心里有点不忍,但一想到弟弟妹妹们吃不到肉的样子,还是硬了硬心肠——等养在空间里,让它好好长,以后多下几只崽,就不用总抓野的了。
回到家,陆寒舟趁家人不注意,悄悄把野兔带进了空间。空间里的黑土地上,苋菜已经收割了一茬,新种的种子又发了芽,绿油油的一片。他在空间的角落里,用树枝搭了个简易的围栏,把野兔放进去,又从泉眼边舀了点灵泉水,倒在一个破碗里,放在围栏里,再撒了点野菜。
野兔刚开始还很警惕,缩在角落里不敢动,过了一会儿,闻到灵泉水和野菜的香味,才慢慢凑过来,喝了点水,吃起了野菜。陆寒舟看着它,心里很高兴——看来野兔能在空间里待着,只要能养活,以后就能有源源不断的肉了。
接下来的几天,陆寒舟每天都会悄悄进入空间,看看野兔的情况。野兔长得很快,才三天,就比刚抓来的时候胖了一圈,毛也变得更亮了,看起来很健康。陆清荷发现陆寒舟总是神神秘秘的,却没多问,只是偶尔会说:“三弟,你要是累了,就多歇会儿,别总出去跑。”
陆寒舟笑着答应,心里却在盘算着——等野兔再长几天,就杀一只给家人吃,让他们也高兴高兴。可他没想到,第五天早上,当他再次进入空间时,却看到了让他心惊的一幕。
围栏里的野兔躺在地上,身体已经僵硬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起来像是突然死亡的。陆寒舟连忙走过去,摸了摸野兔的身体,已经凉透了,显然死了有一段时间了。他心里一紧,不知道野兔是怎么死的——空间里有吃有喝,环境也很好,怎么会突然死了?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凉意,低头一看,胸口的玉佩竟然露了出来,玉佩上的裂纹比之前深了不少,之前只是一道细微的纹路,现在竟然像一条小蛇,蜿蜒在玉佩上,看起来格外刺眼。
“难道是因为养野兔,消耗了玉佩的能量?”陆寒舟心里冒出一个念头,他连忙把野兔从围栏里拿出来,退出空间,回到屋里。他坐在炕沿上,手里攥着玉佩,心里又惊又慌——之前种作物的时候,玉佩的裂纹只是慢慢加深,可养了野兔才五天,裂纹就加深了这么多,说明养禽畜消耗的能量,比种作物多得多!
他想起之前饮灵泉水、种作物时,玉佩的能量只是缓慢消耗,现在养了一只野兔,能量消耗就加快了,要是再养几只,或者养更大的动物,比如野猪、山羊,那玉佩的能量岂不是很快就会耗尽?到时候空间会不会消失?
陆寒舟不敢再想下去,他把野兔埋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敢随便在空间里养禽畜了,除非找到补充能量的方法。可补充能量的方法,他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晓兰说玉佩以前能发光,是太爷爷传下来的,可太爷爷早就不在了,去哪里找线索?
“对了,许叔说黑市上有古玉卖,说不定古玉能补充能量!”陆寒舟突然想起许木匠之前说的话,心里一下子有了希望。之前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去黑市,毕竟黑市很危险,可现在看来,为了空间,为了家人,他必须去一趟了——就算再危险,也要找到古玉,补充玉佩的能量。
晚上,陆寒舟找许木匠说了自己的想法,许木匠皱着眉,想了想:“寒舟娃子,黑市确实危险,稽查队查得严,一不小心就会被抓。不过你要是真想去,我陪你一起去,我那个朋友老周,在黑市上有点门路,能帮你找找古玉,还能帮你掩护。”
“真的吗?太谢谢许叔了!”陆寒舟高兴地说,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许木匠笑了笑:“不用谢,咱们是朋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不过你要记住,到了黑市,少说话,多听多看,别露富,也别跟人起冲突。还有,你要是有山货,也可以带去卖,换点钱,古玉可不便宜。”
陆寒舟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许叔。我空间里……我后山挖了点野菜和野果,还有之前晒的野菜干,应该能卖些钱。”他差点把空间说出来,连忙改口,幸好许木匠没在意。
他们约定好,后天早上在村口集合,一起去县城的黑市——后天是十五,正是黑市开门的日子。陆寒舟回到家,心里既紧张又期待,紧张的是黑市危险,怕出意外,期待的是能找到古玉,补充玉佩的能量,让空间稳定下来,让家人能一直过上好日子。
可他不知道,这趟黑市之行,不仅会让他遇到意想不到的危险,还会让他结识一个重要的人,这个人将在他以后的发展中,起到关键作用。而且,他还会发现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将改变他对玉佩的认知,也将把他推向一个更大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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