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作家曾在访谈里说过这么一段话:
“我二十岁时,攥着青春当筹码,有男人爱我,我会信,毕竟有本能的吸引在;可到了40岁,我有钱却没了青春期的鲜活,再有男人说爱我,我是不信的。”
“但要是他身上有我没有的——比如青春,那他图我钱,又有何妨?不过是拿各自的所有,换各自的所求罢了。”
这话像根细针,戳破了成年人世界里隐晦的交换法则。
次日,薛咏刚回到自己的23 beacon hill别墅,就收到了凯瑟琳发来的短信。
“薛,我可以去你家做客吗?就我一个人......”
凯瑟琳年过四十,家境殷实,保养得宜,眼角眉梢那股岁月沉淀的熟韵,是杰熙卡这类小姑娘没有的。
但她主动赴约,绝不是什么突如其来的爱慕。
这个年纪的女人,早把“爱情”看得通透。
她图的,无非是对方身上那股蓬勃的、滚烫的青春活力,是能让她暂时忘却岁月痕迹的鲜活气息。
薛咏二世为人,并不是20岁的愣头青,内心里跟明镜似的,婉拒回复道:“阿姨,实在抱歉,接下来要备战和步行者的比赛,实在没有时间。”
倒不是说凯瑟琳没有吸引力,相反,那种半老徐娘的风韵犹存,有时候比小姑娘的青涩更勾人。
可薛咏心里横亘着一道坎:前一晚才与杰熙卡履行完赌约,转头就跟凯瑟琳单独约会,这种“禁忌之恋”的别扭感太强烈,让他浑身不自在。
更何况,他从不缺女人,更不缺财富,犯不着为了一时的刺激感,搅进这种理不清的关系里,让自己陷入别扭的境地。
发完消息,他将手机扔到一边,转身走向别墅客厅。
与步行者的比赛在两天后,今天没有训练任务,姜姝滢也正好没课,两人难得能有一整天的相处时间。
两人上午窝在别墅的影音室里看了韩国爱情电影《色即是空》,午后去私人球场玩了会儿投篮,傍晚时分,薛咏带着她去了休斯顿最顶级的奢侈品店,给她挑了一款最新款的爱马仕铂金包,配了条蓝宝石项链。
“喜欢吗?”薛咏看着姜姝滢眼睛发亮的样子,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姜姝滢忙不迭点头,声音甜得发腻:“薛哥哥送的,我都喜欢!”
世人总以为,顶层圈子里的人有钱缺真心,“爱情”会很稀缺。
可他们忘了,能站在金字塔尖的男人,从来不止是多了点钱。
财富只是结果,支撑这份结果的,是远超常人的心性、阅历和格局——能从芸芸众生里突围,扛过无数次挑战,本身就是一种极强的能量场,自带致命的吸引力。
对姜姝滢来说,薛咏就是这样的存在。
他是篮球场上横空出世的超级新星,是各大品牌抢着合作的香饽饽,更是在互联网、房地产等领域精准布局的投资大佬。
他不用刻意讨好,光是坐在那儿,讲两句当年在NcAA联赛里落后二十分逆转的经历,或是谈谈投资时的判断,那股子运筹帷幄的强者气场,就足以让她心跳加速。
更别说薛咏出手,向来大方。
香奈儿的香水、法拉利的代步车、定制的珠宝首饰,只要姜姝滢多看两眼,薛咏总会不动声色地送到她面前。
在这样的滋养下,姜姝滢浑身散发着珠光宝气,成了莱斯大学里最惹眼的姑娘。
这份优越感,让她愈发心甘情愿地黏在薛咏身边,做他身边的金丝雀。
无论是深夜里的温柔陪伴,还是在“篮球球场”上,尝试那些新奇的球技切磋,她都会有求必应,毫无保留地配合。
此刻,黑夜中的休斯顿,华灯璀璨。
客厅地毯上留着凌乱的痕迹,姜姝滢瘫软在薛咏怀里,脸颊泛着潮红,连呼吸都带着颤音。
她刚想说些什么,别墅门口的门铃突然响了,急促又响亮,打破了室内的旖旎。
薛咏皱了皱眉,这个点会是谁?
他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的竟是科勒——她穿着一身灰色运动装,头发随意扎在脑后,脸上带着赶路的疲惫,手里提着个行李箱。
她刚以助理身份陪好友妮可-里奇录完《简单生活》真人秀,连行李都没来得及送回家,就急冲冲地从洛杉矶往薛咏这跑。
“刚帮妮可录完《简单生活》,立马就飞过来了。”科勒说着,目光越过薛咏,径直落在了他身后的姜姝滢身上。
姜姝滢慢悠悠地从地毯上爬起来,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走到薛咏身边,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下巴微抬,挑眉的模样像极了宣示主权的小兽。
科勒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她眼神毒辣,一眼就看出姜姝滢走路时腿有点发拐,每一步都像是在硬撑,膝盖内侧还隐约透着点淤青——这模样,分明是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上次跟薛咏分手后,科勒早就想明白了:不是薛咏离不开她,是她离不开薛咏。
她不敢冲薛咏发火,所有的醋意和火气,都一股脑撒向了姜姝滢。
“姜姝滢!你知不知道薛咏下一场要对战步行者?那是东部榜首!这场东西部榜首之战,说不定就是总决赛预演!上赛季火箭对步行者已经输了一场,要是再输,两战全负,球队士气得受多大影响?这责任你负得起吗?”
“我知道薛咏帅,每个女人都想黏着他,可你就不能懂点事?这时候还缠着他不放,就不知道节制点吗?”
科勒的声音又急又利,像连珠炮似的砸了过来。
姜姝滢被怼得懵在原地,张了张嘴,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确实没想过比赛的事,满脑子都是想黏着薛咏。
薛咏脸色一沉,冷眼看着科勒:“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教训?”
这话像盆冷水,瞬间浇灭了科勒的火气。
薛咏往前半步,把姜姝滢护在身后,语气里带着点嘲讽:“你从洛杉矶千里迢迢赶回来,难道不是为了跟我‘切磋球技’那点破事?别拿比赛当借口,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装纯。”
科勒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从耳根一直烧到脖子。
她确实是想薛咏了,想跟重温薛咏在篮球场上控球破紧逼防守的绝技,可被戳穿的瞬间,还是又羞又窘,站在那手足无措。
“姝滢,你先回房间休息,我要教训下科勒。”薛咏轻轻拍了拍姜姝滢的小脑袋瓜。
姜姝滢很识趣,乖乖松开手,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关门时还不忘悄悄瞥了科勒一眼,得意中又掺杂着醋意。
客厅里只剩薛咏和科勒两人,空气瞬间变得有些暧昧又紧张。
薛咏指了指衣帽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去把那件日式和服换上。”
科勒咬了咬唇,心里又气又慌,可面对薛咏的眼神,她根本没勇气拒绝。
对她来说,像薛咏这样的男人,是天生的强者,而自己在他面前,只能是心甘情愿的“弱者”。
两人之间的身份悬殊以及能量场的差异,导致薛咏对科勒而言,简直就是降维打击——他说东,她不敢往西;他让她做什么,她只能乖乖照做。
她穿好那件素雅的和服,宽大的衣袖遮不住她玲珑的曲线,腰间的带子系得紧紧的,更显身段窈窕。
当晚,23 beacon hill别墅里的灯,亮到很晚。
尽管科勒饱受训练,但哪是薛咏的对手?
她再一次被薛咏在篮球场上“训”得服服帖帖,彻底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只能任由薛咏摆布,当了一整晚的“倭国女忍者”。
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房间时,薛咏已经在私人球馆完成了晨练。
科勒还不是日后那个能扛住高强度对抗的“最佳防守球员”,昨晚的“训练”,几乎榨干了她所有力气。
薛咏走进卧室时,科勒还像一滩烂泥似的瘫在床上。
她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浑身的骨头像被拆开重装过一样,疼得厉害。
薛咏伸手拍了拍科勒的脸蛋:“醒醒,太阳都晒屁股了。人菜瘾还大,赶紧起来吃早餐。”
科勒懒洋洋地哼了一声,睁开眼,眼神里带着点委屈:“你就知道欺负我……”
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有本事你明晚把阿泰打爆啊!上一场跟步行者打,你在他防守下打得那么烂,还好意思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