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色的串灯瞬间亮起,照亮了满室的温馨,银灰色的气球轻轻晃动,“池骋,生日快乐”的横幅挂在客厅中央。池父池母站在沙发旁,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郭城宇和姜小帅靠在阳台栏杆上,手里拿着饮料;而吴所畏端着一个精致的草莓蛋糕,蛋糕上插着几根蜡烛,烛光映得他脸颊通红,眼里满是星光。
“池骋,生日快乐!”所有人异口同声地喊道,吴所畏轻轻唱起生日歌,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紧张的颤音,“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池骋站在门口,愣住了。他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看着满室的温馨布置,看着烛光下笑意盈盈的吴所畏,眼眶瞬间就热了。多久了?他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过过这样纯粹的生日,没有利益交换,没有喧嚣吵闹,只有家人的陪伴和朋友的真心,这正是他一直悄悄向往的。
“傻站着干嘛?快过来吹蜡烛啊!”吴所畏笑着朝他招手,眼底的期待快要溢出来。
池骋快步走过去,在众人的注视下,闭上眼睛默默许愿,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掌声响起时,他转头看向吴所畏,声音带着点哽咽:“你……你没忘?”
“怎么可能忘!”吴所畏把蛋糕递给他,笑得眉眼弯弯,“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快尝尝郭子亲手做的蛋糕,草莓味的,你最爱吃的!”
池母走过来,把织好的围巾递到池骋手里:“骋骋,生日快乐。以前是爸妈忽略了你的感受,以后每年生日,我们都陪你过。”池父也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带着点不善言辞的温柔:“儿子,生日快乐,少喝点酒,照顾好自己和畏畏。”
郭城宇和姜小帅也送上了礼物:郭城宇送了一块限量版的手链,姜小帅则准备了一套高端的茶具,说“以后少去酒吧,在家泡茶喝,健康”。
最后,吴所畏捧着那个精致的笔记本,递到池骋面前,脸颊泛红:“池骋,这是我给你的礼物,你看看。”
池骋接过笔记本,翻开第一页,就被里面的内容打动了。每一张照片、每一幅小画、每一段文字,都记录着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从初遇到相爱,从误会到坚定,字里行间全是满满的爱意。他一页一页慢慢翻看,看到自己写的便签被小心翼翼地贴在里面,看到吴所畏画的两人依偎的画面,看到最后一页的一家四口,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池骋,我知道你以前过生日不开心,”吴所畏轻轻握住他的手,“我想让你知道,你值得被人放在心上,值得所有的温柔和美好。以后的每一个生日,我都会陪着你,还有爸妈、郭子、小帅,我们都会陪着你。”
池骋放下笔记本,一把将吴所畏紧紧抱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怀里的人温热又柔软,周围是家人朋友的笑声,空气里弥漫着蛋糕的香甜和饭菜的香气,这一切都真实得让他眼眶发热。“谢谢你,畏畏,”他在吴所畏耳边低声说,声音沙哑却充满真挚,“这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生日。”
晚餐的氛围格外温馨,桌上摆满了池骋爱吃的菜:糖醋排骨色泽红亮、酸甜可口,红烧鱼外焦里嫩、香气扑鼻,还有清炒时蔬和吴所畏学着做的奶油蘑菇汤。池父难得没有聊工作,反而问起池骋和吴所畏的日常,池母则不停地给两人夹菜,嘴里念叨着“多吃点,长身体”。郭城宇和姜小帅插科打诨,讲着医院和公司的趣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吃到一半,吴所畏盯着桌上的草莓蛋糕,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趁池骋低头夹菜的间隙,偷偷挖了一小块奶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抹在了池骋的鼻尖上。淡粉色的奶油沾在挺翘的鼻尖上,衬得池骋英挺的五官多了几分憨态,逗得众人瞬间笑作一团。
“吴所畏!”池骋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眼底满是笑意,伸手就想去抹吴所畏的脸。吴所畏早有准备,笑着往旁边躲,手里还不忘又挖了一块奶油,精准地抹在了郭城宇的脸颊上。
“好家伙,敢偷袭我!”郭城宇不甘示弱,抓起蛋糕上的草莓,轻轻砸向吴所畏,却没成想砸中了旁边的姜小帅。姜小帅立刻加入“战局”,挖起奶油就往池骋身上抹,嘴里还喊着“池骋,这是替大畏报仇!”
一时间,餐桌变成了欢乐的战场。吴所畏躲在池骋身后,时不时探出脑袋“偷袭”一下,池骋则一边护着他,一边“反击”郭城宇和姜小帅。奶油飞溅,笑声此起彼伏,连原本略显拘谨的池父母都没能幸免——吴所畏不小心甩出去的奶油沾在了池母的袖口上,池父则被郭城宇“误伤”,脸颊上沾了一小块淡粉色。
可池父母没有丝毫不悦,反而跟着笑了起来。池母看着鼻尖沾着奶油、笑得眉眼弯弯的池骋,眼里满是欣慰与怀念,仿佛看到了小时候那个无忧无虑、会和小伙伴打打闹闹的池骋。那时候的池骋,也会这样肆无忌惮地笑,眼里满是纯粹的快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池骋再也很少露出这样毫无顾忌的笑容。
“慢点慢点,别把蛋糕都浪费了!”池母笑着说,伸手轻轻擦掉池骋鼻尖上的奶油,动作温柔得不像话。池父也笑着摇摇头,拿起纸巾擦掉脸颊上的奶油,看着眼前闹作一团的年轻人,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原来,这样简单的热闹,才是生日该有的样子。
吴所畏笑得肚子都疼了,靠在池骋怀里直不起腰。池骋低头看着怀里笑靥如花的少年,伸手擦掉他脸上沾到的奶油,眼底满是化不开的宠溺。这一刻,没有身份的隔阂,没有工作的烦恼,只有家人的陪伴和朋友的嬉闹,空气里满是幸福的味道。
晚餐结束后,吴所畏拉着池骋的手,眼睛亮晶晶的:“池骋,我还有惊喜给你,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