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都不知道!”林晓立刻接过话头,语气里满是羡慕,“马耳他是南欧的岛国,超浪漫的!关键是那儿是欧盟唯一承认同性婚姻,还不准离婚的地方!一旦领证,一辈子只能跟对方绑定,想想都觉得甜到齁!”
“哇!好浪漫啊!”苏曼双手捧心,眼睛里都快冒星星了,“这简直是小说里的情节!吴总也太幸福了吧!”
温然趴在桌上,语气带着点小委屈:“可惜我们去不了现场见证,不然肯定要给你们当见证人!”
“放心放心!”吴所畏摆摆手,笑得一脸大方,“我们回来就办婚礼,到时候一定邀请所有人!”
会议室里瞬间响起欢呼声,只有陈默皱着眉,一脸认真地开口:“那个……我没有恶意啊,就是单纯好奇,国外的结婚证在咱们国家承认吗?好像没什么法律效力吧?”
“哎呀陈默你个大直男!”苏曼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承认不承认又怎样?这是仪式感啊!是吴总和池总一辈子的承诺,比什么都重要!”
吴所畏没生气,反而笑得更甜了,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户口本的照片晃了晃:“仪式感是一方面,但我和池骋可不是只搞形式主义。”
他把手机往桌子中间递了递,语气里的炫耀藏都藏不住:“你们看,池骋把他的户口迁到我户口本上了!我现在是户主,他是我的‘家庭成员’,以后我们在法律上也是有牵绊的人了!”
照片里,“吴所畏”和“池骋”的名字并排印在户口本上,字迹清晰又刺眼,看得众人瞬间发出“哇”的惊叹。
“天呐!这也太甜了吧!”林晓激动地拍桌子,“池总也太有心了!这可比单纯的结婚证有分量多了!”
“羡慕哭了!”温然捂着胸口,“吴总你也太幸福了吧!既有浪漫的跨国婚礼,又有法律上的牵绊,简直是人生赢家!”
陆知行也笑着点头:“恭喜吴总!放心去吧,公司这边交给我,有事我就去找池董,保证等你度完蜜月回来,一切都妥妥当当的。”
陈默挠了挠头,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这样!那确实挺厉害的,祝你们新婚快乐!”说完还认真地鼓了鼓掌,惹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吴所畏看着员工们真心祝福的笑脸,心里甜滋滋的。他举起桌上的水杯,笑着说:“谢谢大家!等我回来请大家参加我们的婚礼,也祝咱们工作室越来越好,以后大家都能收获自己的幸福!”
“干杯!”众人纷纷举起水杯,玻璃杯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会议室里满是欢声笑语。
散会后,吴所畏刚回到办公室,就被林晓、苏曼和温然围了个水泄不通,三人七嘴八舌地问起马耳他的行程,还有婚礼的筹备细节,吴所畏耐心地一一回答,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落在办公桌上的设计图上,也落在吴所畏眼底的星光里。他想起池骋昨晚说的话,想起户口本上并排的名字,想起马耳他的海和教堂,心里满是期待——这辈子,有爱人,有朋友,有热爱的事业,所有的遗憾都被弥补,所有的幸福都在眼前,这样的人生,简直圆满得不像话。
从京市首都机场出发时,天还没亮透。吴所畏扒着飞机舷窗,看着地面的灯火渐渐缩小成星点,兴奋得像第一次出门的小朋友,手里攥着护照本,指尖在“马耳他”三个字上反复摩挲。
“别扒着了,坐好系安全带。”池骋伸手把人拉回座位,从包里掏出眼罩和颈枕,“飞十二个小时呢,先睡会儿,到迪拜还要中转。”
“睡不着!”吴所畏晃了晃脑袋,眼睛亮得惊人,“我一想到马上就能领证,还能看到地中海,就浑身是劲!”他转头看向邻座的姜小帅,压低声音却难掩雀跃,“师傅,你说马耳他的海是不是比图片上还蓝?教堂是不是真的像童话里一样?”
姜小帅也没好到哪去,指尖无意识地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笑着点头:“肯定是啊,我特意查了,瓦莱塔的圣约翰大教堂超漂亮,领证的地方就在老城区的民事登记处,门口全是鲜花。”
郭城宇靠在椅背上,看着两人叽叽喳喳的模样,无奈地笑:“俩小朋友,能不能淡定点儿?等会儿飞机起飞了,有你们困的时候。”
十二个小时的飞行果然磨人。起初吴所畏还在跟姜小帅研究马耳他攻略,对着美食图片流口水,没过多久就被困意席卷,脑袋一歪靠在池骋肩膀上睡着了。池骋调整了坐姿,让他睡得更舒服,指尖轻轻顺着他的头发,眼底满是宠溺。
迪拜中转时,几人借着转机的两小时伸了伸腰,吴所畏啃着当地的椰枣,又满血复活,拉着池骋在免税店转了半天,最后买了两对刻字的情侣钥匙扣,执意要给姜小帅和郭城宇也带上:“这是领证纪念品,必须人手一个!”
再登上飞往马耳他的航班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次吴所畏没撑多久,靠在池骋怀里睡了个昏天暗地,直到飞机广播里传来机长沉稳的声音,通知即将降落在卢卡机场,他才猛地惊醒,揉着眼睛往窗外看。
飞机下降时,能清晰看到成片的蓝——那是比天空更澄澈的地中海,海面上泛着细碎的金光,岸边的白色小屋错落有致,像撒在蓝丝绒上的珍珠。“哇!”吴所畏忍不住低呼,“池骋你看!真的好蓝啊!”
池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嗯,比图片上还好看。”
走出机场,马耳他的风带着淡淡的海腥味和花香,暖融融的拂在脸上。提前预约的车已经在门口等候,一路往瓦莱塔老城区的酒店开,沿途的风景像流动的油画——柠檬树挂满金黄的果实,粉色九重葛爬满石墙,老人们坐在路边的咖啡馆外聊天,语速轻快的马耳他语夹杂着英语,满是生活气息。
到酒店时已经是当地时间晚上八点,四人累得脚不沾地。吴所畏刚把行李扔在房间,就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不行了,倒时差太痛苦了,我现在只想睡觉。”
池骋帮他脱了鞋,盖好被子,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去领证,我定了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