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死就死”的心态跟着池骋上了三楼,推开门的瞬间,吴所畏的脸“唰”地红到了耳根,连耳尖都透着熟透的粉——三楼哪里是卧室,分明是大型“情趣修罗场”,每间房都离谱得让他想原地遁走!
第一间是“星空悬浮房”:没有实体床架,只有一张被透明绳索吊在半空的乳胶床垫,四周墙壁和天花板嵌满了感应星光灯,一脚踏进去,像闯进了深夜宇宙。
床垫下方铺着厚厚的软绒地毯,旁边还立着个可调节角度的秋千架,藤编座椅上裹着丝绒软垫,晃一下就发出细碎的声响,暧昧得让人腿软。
第二间是“恒温水波纹房”:墙面贴满了仿水波纹的软包,摸起来温热顺滑,头顶装着循环投影灯,投下粼粼波光,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淡淡的海洋香薰。
房间中央是张圆形水床,按下开关就会泛起轻柔的涟漪,旁边还摆着两个充气浮枕,角落的落地灯能切换成暖橙、柔粉等多种氛围光,怎么看都透着股“不怀好意”的甜腻。
第三间直接把吴所畏的脸红到了脖子根——“镜面互动房”!四面墙+天花板+地板全是防窥单向镜面,灯光一打开,四面八方都能看到两人的身影,连发丝的颤动、耳尖的泛红都看得一清二楚。
房间中央是张可升降的电动床,旁边还藏着隐形音响,能播放低缓的轻音乐,最离谱的是床头的氛围灯,居然能跟着呼吸节奏变换明暗,把那点小心思照得无所遁形。
“池骋!你疯了吧!”吴所畏捂着眼睛,手指却忍不住偷偷留缝,“你这是把情趣酒店搬回家了?以后要是有人误闯上来,咱俩直接社会性死亡!”
池骋从身后搂住他,下巴抵在他发顶,语气带着点委屈又有点得意:“宝儿,我这叫精准拿捏你的喜好!你看这水床,比公寓那个稳多了;还有星空房,你之前说想在野外露营,这不就给你复刻了?”
“我他妈是想正经露营!不是在房间里搞这些!”吴所畏挣扎着转头,却撞进池骋含笑的眼底,脸颊更烫了,“而且这镜面房也太羞耻了,我才不要……”
“真不要?”池骋挑眉,伸手按了下镜面墙的隐藏按钮,一面镜子缓缓移开,露出后面的恒温浴缸,“浴缸里还能放花瓣,旁边的壁龛里有你爱喝的果酒,要不要试试?”
吴所畏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嘴上却还硬撑:“谁、谁要试啊!”
池骋低笑出声,指尖划过他泛红的唇瓣:“宝儿,别装了,咱俩在一起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口是心非!新家第一晚,听你的,选一个。”
吴所畏扭捏了半天,脚尖蹭着地毯,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镜、镜面房……但不准开呼吸灯!”
池骋眼底瞬间亮了,弯腰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进房间。
灯光调至柔粉,镜面反射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吴所畏这次没等池骋催促,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喉结,软乎乎地喊:“老公~”
这一声喊得池骋魂都飘了,低头吻住他的唇,指尖解开他的衣扣。
吴所畏彻底卸下防备,从一开始的羞赧躲闪,到后来主动勾住他的腰,嘴里的“老公”喊得越来越甜,镜面里的身影也越来越缠绵。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来,混着暖柔的灯光,把满室的幸福都映得格外清晰。
同一时间,一公里外的同款别墅里,简直是大型“复制粘贴”现场——姜小帅站在三楼走廊,看着眼前风格眼熟到离谱的房间,脸颊红得能滴出血,转头瞪着郭城宇,语气里满是又气又羞的控诉:“郭城宇!你抄作业,这也抄!”
郭城宇挠了挠头,故意装作无辜的样子:“啊?我以为你喜欢啊!上次你跟我吐槽池骋在公寓弄的水床,眼神里明明写着‘羡慕’,我才照着弄的,还让池骋帮忙盯着装修。”
“我那是吐槽!谁说我羡慕了!”姜小帅捂着眼睛,手指却忍不住往镜面房里瞟,“大畏要是知道我家也搞这些,指定得笑话我一整年!”
“放心放心!”郭城宇赶紧上前搂住他的腰,语气笃定,“他俩那才叫过分呢!咱俩这都算收敛的了。”
“那也不行!”姜小帅挣扎着挣开他,耳根红得发烫,“这事绝对不能让大畏知道,以大畏的性格,当初我怎么嘲笑的他,他就会怎么嘲笑我!”
“好好好,不让他知道。”郭城宇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银行卡,递到他面前,语气软了下来,“帅帅,别生气了,你看这是什么?”
“银行卡?”姜小帅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指尖摸着冰凉的卡面,疑惑地问,“这是干嘛的?”
“我爸妈给你的彩礼啊!”郭城宇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语气带着点得意,“数额只多不少。”
“哎呀,我当时就是开玩笑的!”姜小帅脸颊更烫了,伸手想把卡还给他,却被郭城宇按住手。
“收着吧,反正早晚都是你的。”郭城宇握紧他的手,眼神里满是宠溺,“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浪费了这新房。”
郭城宇弯腰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进房间。星光灯亮起,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两对小情侣几乎是同时醒来。
吴所畏窝在池骋怀里,想起昨晚的疯狂,脸颊瞬间泛红,池骋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语气带着点调侃:“宝儿,再叫一声老公听听?”
“老公!”吴所畏叫完立刻把头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在家里叫是我的底线了,外面绝对不叫!”
池骋无奈地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行,听你的!”
婚后的日子像浸在温蜜里,平淡却满是滋味。
闲暇时,四人总凑在一起,要么在别墅院子里烧烤遛蛇,看小醋包和大黄龙在草坪上慢悠悠爬,要么窝在沙发上追剧聊天,郭城宇和池骋忙着投喂,吴所畏和姜小帅拌着嘴,连空气里都飘着踏实的烟火气,甜而不腻,安稳绵长。
小剧场:
院子里的烧烤架滋滋冒油,肉香混着孜然味飘得老远。
吴所畏蹲在草坪上,逗得小醋包顺着生态箱边缘往上爬,奶白色的身子缠在玻璃上,吐着信子凑过来;姜小帅蹲在旁边,指尖戳了戳大黄龙的脑袋,金黄的小蛇懒洋洋地摆了摆尾巴,反倒往吴所畏那边凑了凑,惹得两人笑个不停。
两人正拌嘴,池骋端着个盘子走过来,上面串着几串烤得焦香的羊肉串,油光锃亮。吴所畏伸手去抓,却被池骋抢先:“烫!老公给吹吹。”
吴所畏下意识张嘴,等反应过来“老公”两个字,脸颊瞬间泛红,伸手拍了下池骋的胳膊:“谁要你吹!我自己会吹!”嘴上这么说,却还是乖乖等着他吹凉,一口咬下,鲜嫩的肉汁在嘴里爆开,满足地眯起眼睛,“好吃!比外面烤的还香!”
池骋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转身往烧烤架走。刚回到原位,郭城宇就凑过来,压低声音,语气里全是炫耀:“左一个老公右一个老公地喊,你家那位还没改口啊?”
池骋翻了个白眼,往烤串上刷油:“放你丫的狗屁,我家大宝早就叫了。”
“哦?”郭城宇挑眉,语气里满是不信,“那你刚才?”
池骋手里的刷子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压低声音,语气带着点炫耀又有点无奈:“别说了,床上叫得又甜又糯,把我魂都勾走了,下了床就跟装了静音键似的,外面连个‘老’字都不肯蹦。”
郭城宇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哈,巧了!我家的也是!”
池骋嗤笑一声,翻了个烤串:“嘚!咱俩是难兄难弟。”他眼珠转了转,突然看向郭城宇,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郭子,要不赌一把?”
“赌什么?”郭城宇来了兴致,凑得更近了些。
“赌谁老婆先在外人面前叫老公。”池骋说得干脆,“谁输了,就给对方家里当一个月保姆,做饭洗衣打扫卫生。”
“赌就赌!”郭城宇一口应下,拍着胸脯信心满满,“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有让你伺候我的份!”
“别高兴太早。”池骋挑眉,手里的烤串翻得飞快,“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