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睡醒的李沐白,懒洋洋的趴在季初宁身上,像个小狗狗似的在季初宁脖子间吸来吸去。
吸了一会儿,又贴住季初宁的脸颊的软肉,蹭来蹭去:“妻主,你好香啊。”
季初宁被他大早上招惹了一身火气,但是对上李沐白那一双干净明亮的双眼。
人家就是喜欢贴贴妻主,没有其他坏心思的模样,季初宁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不能打扰小白主动的蹭蹭,就像是你养的傲娇小猫咪,平时摸两下还要哄着,如今主动求蹭蹭的机会难得。
嗯……她忍着。
跟李沐白温存了一会儿之后,季初宁灼热的掌心扣在李沐白的侧腰上,轻轻的摩擦。
“今日再进宫一趟。”
李沐白从被窝里探出小脑袋,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要知道妻主平日里就喜欢在桃花源溜溜达达,不喜欢去宫中的。
用妻主的话来形容就是,都是心眼子的集聚地,密集恐惧症都容易犯,不喜欢待在那里。
连三皇女府,季初宁跟李沐白就去溜达了溜达,把库房的东西搬走了之后,再未踏足过。
全凭宫里派来的管家,一手操办着,十天半个月来找李沐白汇报一下就行了。
宴席帖子一律不接,游玩聚会一概不管。
小妻夫两个,愉快的种种田养养老。
偶尔骑着红枣去京城的街上逛一逛,游玩一下。
而且妻主说,等桃花源步入了正轨,带着他去东海看看。
李沐白托着自己的脸庞,一脸期待的模样。
美的冒泡泡。
一脸开心:“妻主,嫁给你真好。”
季初宁唇角上扬,眼里都是宠溺,把人搂紧怀里:“那是我的荣幸,小白。”
李沐白继续问:“妻主,你还没说要去进宫干什么呢?”
季初宁一只手枕在脑袋后面,一只手扣在李沐白的腰间,轻声的说道:“跟皇帝要几个暗卫,以后可以随身保护你。”
之前就想要几个暗卫,但是想到都是女人,季初宁便搁置下来。
昨日跟南宫安澜聊了几句,得知暗卫也有男子,只不过比较少之后,季初宁觉得又行了。
……
清早。
季初宁用完早膳之后,骑着红枣进宫了。
守门的将士已经看到熟悉的马儿和熟悉的人,习以为常的打开了宫门,放人进去。
季初宁到了御书房:“呦,皇姐也在呢。”
此刻的南宫婉婷表情并不是很好,甚至有些抑郁的感觉。
季初宁心知肚明的很,不过装傻的厉害:“母皇,听说皇女都有暗卫护身,我的呢?”
季初宁一开口就是要人,半分客套的意味都没有。
南宫婉婷……
南宫安澜默默的低了低头,只感觉母皇的面色更加黝黑了些。
然后默默的在心里补充了一句:黑了好,健康。
看着南宫婉婷没有反应,季初宁继续说道:“母皇?”
南宫婉婷看着跟小讨债鬼似的季初宁,烦躁的摆摆手:“给给给!你先一边等着。”
季初宁目的达到,心满意足的站到一旁:“好。”
南宫安澜这才继续接上话茬:“母皇,儿臣已经派人将西山仔仔细细搜过了一遍。
那笔宝藏确实不翼而飞。”
原本在旁边跟没事人似的季初宁,听到这里瞬间有精神了。
你们要唠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哦。
南宫安澜一脸想不通,而南宫婉婷属实就是想太多。
她目光从季初宁身上划过,眼神里透着狐疑。
季初宁拽了拽自己的衣领:“母皇,别这样看着我,我感觉你这样的目光像是扒光了了我,看我的裸体”
南宫安澜……一时间失去所有的语言,她已经找不到形容词了。
而南宫婉婷气的直接拿起手边的奏折,丢了过去:“混账东西,说什么胡话呢!”
而且看着面前这个讨债鬼似的女儿,南宫婉婷终找到了何为“嘴脸”二字的最好层次的体现。
自己这个女儿就是:有事喊母皇,无事喊老登。
南宫婉婷被季初宁气的仰倒,不过倒是有些怀疑季初宁,不过内心深处更加觉得应该是南宫昭阳。
毕竟身负系统,有个什么空间之类的,也说的通。
跟面前只会气的她头疼的小混子不是一种货色。
不过南宫婉婷也没有打消对季初宁的怀疑,只不过更加少一些罢了。
看着一脸愧疚和自责的南宫安澜,南宫婉婷摆摆手:“无妨,没了就没了吧,许是跟南宫家无缘。”
南宫安澜压下心中的惊讶,微微附身:“谢母皇原谅儿臣的过失。”
嘴上虽然这样说,南宫安澜却心中有数了,母皇她最近不缺银子。
想到洛川城的金矿,已经暗中送入国库了,除了陛下和户部尚书,无人知晓国库如今有多少银子。
看着一问一答的母女两个,再看看南宫安澜做的滴水不漏,季初宁啧啧称奇,不愧是以后要当皇帝的人!
这智商,这情商,真棒啊!
圣教彻底灭亡,撕毁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哪怕昨日那般果断与血腥,南宫安澜仍然心有不解,她不理解为什么南宫婉婷要对一个江湖组织,这般赶尽杀绝。
身为皇帝的南宫婉婷自然清楚南宫安澜的疑惑,亦如她当年那般。
想了想,南宫婉婷起身,看向跟没事人一样的季初宁。
只觉得眼疼,但是季初宁已经掺和其中,在知道些也无妨。
“你二人跟朕来。”
南宫婉婷率先起身,往御书房的一座博古架旁边走去。
南宫安澜眼底浮现精光一闪,然后面色依旧谦虚恭敬的跟在了南宫婉婷的身后。
季初宁双手背在身后,跟个逛街的老太太似的,溜溜达达的该溜子模样。
南宫婉婷停在了满是奇珍的博古架中央,抬手够到第三层的一枚印章,轻轻扭动。
书架后面的墙面,开始微微晃动,露出了一扇门的空间。
南宫婉婷语气带着些沉重:“跟朕来。”
南宫安澜毫不犹豫的跟在南宫婉婷的身后,季初宁也随着下去。
她要去揭露谜底了。
“今日你二人所听所见,全部要烂在肚子里。”
南宫安澜沉稳又庄重:“喏!”
季初宁懒洋洋的招手:“行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