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绿毛冰玄鸡池白白百无聊赖地在秘境里乱逛,她跟池黛分开后就用通讯玉符联系了几位师兄,通过大家的描述,发现大家似乎都不在一片区域。
聂卓远传送到了森林里,柏羽在山上,墨祈瑄运气比较好,直接传送到了龙血石矿山,他正在疯狂挖矿。
龙血石是一种暗红色的坚硬石头,是很好的炼器材料。
乐爻抱着他的无量杯疯狂喝饮料,他被传送到了沙漠,奈何沙漠有禁制,无法御剑飞行,乐爻开着小强车跑了好久都没有出去,一直嚷嚷自己都快变成小鱼干了。
池白白看书囫囵吞枣,她甚至连蜃影秘境的名字都没记住,更别提秘境中的区域分布了。
之所以叫蜃影秘境,就是因为它变幻莫测,各区域不会固定在一个地方,所以即便以前曾经去过,再去也还是跟新的一样,除非再次传送到自己曾经去过的区域。
于是师兄妹五人打算随缘,并相互叮嘱照顾好自己。
池白白发现这个巨型冰玄鸡的身体可真方便,一些低阶妖兽看到她直接自动绕行,避免了很多麻烦,于是她又给自己贴了一次符。
这时,池白白看到一对男女鬼鬼祟祟地钻到草丛后面。
站得高果然看得远,池白白的眼里流露出八卦的光芒,直觉告诉她肯定有瓜。
于是她掏出一张隔音符贴在了自己身上。
池白白实在想不到这个隔音符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大概就像减速符一样正常吧?
显然她低估了自己的抽象。
正常的隔音符:形成一个无形的屏障,隔绝声音,防止声音传出去。
池白白的隔音符:让自身发不出任何声音,这样别人就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很快池白白就发现自己虽然走路无声,但也变成了哑巴,她欲哭无泪。
草丛后面的那对男女突然开始抱着啃,池白白立马激动地蹭蹭蹭往前跑。
由于她的体型过于庞大,即便没有声音也很容易被人发现,无奈池白白只好躲在了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后面。
幸亏她是四阶,这点距离对她来说没影响,说什么她都听得清楚。
只见那个男的猴急地开口说道:
“怜儿,你比那个蠢货女人有趣多了。”
池白白一听,呦呵,偷情的?她马上拿出留影石开录。
那个女人,也就是怜儿嗔怪道:
“那天明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和她分开跟我在一起?
明明是她拆散了我们,可是为什么反而是我们要偷偷摸摸!”
那个天明哥嫌恶说道:
“就快了,她爹早些年受过伤留下了隐患,没几年可活了,现在正一点点放权给我,等我彻底掌控了天霖宗,就一脚把柳清婉给踹了,然后风风光光地娶你。
谁让他们当初逼迫我跟你分开,非要我娶柳清婉的,这是报应!”
“天明哥,真是难为你了,天天低声下气讨好一个你根本就不爱的女人。”
“为了我们的未来,这点牺牲不算什么。”
说着二人便动手动脚开来。
......
池白白:这天霖宗的宗主是瞎了吗,怎么把女儿嫁给这种人?
这时池白白看到远方有一队人走过来,为首的是一个满面愁容的女子。
其中一个人对着为首的女子说道:
“柳师姐,也不知道方师兄和苏师姐传送到了哪里,我们明明用了秘术,为什么他们两个没有跟我们在一起呢?”
柳清婉皱了皱眉,她没有回答,她其实已经想到了什么,只是不愿意接受。
池白白一看,原配来了,好戏就要上演了,可不能叫那对狗男女发现,她得想个法子。
于是池白白拿出之前炼制的隔音罩,由于等级过低,所以隔音罩范围有限,仅能容纳两人,这不巧了吗?
池白白二话不说就把隔音罩扔到了方天明和苏怜儿身上,由于池白白处于静音状态,所以那二人并未察觉。
然后池白白往二人所在的草丛处挥了一道灵力,草丛波动,柳清婉顿时注意到了这里。
她带着一行人走到草丛前,拨开草丛,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二人。
柳清婉气得直接一剑挥了过去,隔音罩破碎,方天明和苏怜儿也看到了来人,顿时大惊失色。
方天明连忙跪到柳清婉面前就要解释,热心的池白白怎么可能会给他机会,她直接把留影石扔到了柳清婉的怀里。
柳清婉下意识接住,看到是一颗留影石,她环顾四周并未发现可疑之人,鬼使神差地打开了留影石。
留影石完整记录了方天明想要吃绝户的想法以及与苏怜儿早就有一腿。
柳清婉气得摔碎了留影石,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方天明:
“这真是你的想法吗?是不是苏怜儿那个贱女人撺掇你的?”
方天明像是找到了借口,马上痛哭流涕,说自己是被苏怜儿勾引,一切都是苏怜儿那个女人诱导他做的,这个留影石被断章取义了,绝对是有人想要害他。
在宗门就有很多人看不惯他即将继任宗主之位,他对柳清婉一腔真心怎么可能干出背叛她的事。
苏怜儿不可置信地看向方天明,她还没有开口,柳清婉就打了她一巴掌。
“贱人!”
说完便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一边撕一边各种辱骂她不知廉耻,勾引有夫之妇,说她就应该去外面卖。
二阶中期的苏怜儿哪里是三阶前期的柳清婉对手,当下就被打得浑身是伤,衣服被撕得稀烂。
她不明白,明明是自己跟方天明先认识的,明明他们两情相悦,只因方天明救了柳清婉一命,身为宗主之女的柳清婉就非要嫁给方天明。
方天明一直跟她说自己是被逼迫的,是柳清婉她爹威胁他,要求他必须和苏怜儿分开和柳清婉在一起,否则就杀了苏怜儿。
方天明为了保护她不得不和柳清婉在一起,她还心疼了方天明那么久,甚至不惜让自己变成外人眼中的第三者。
现在看着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向自己的方天明,苏怜儿突然明白了一切,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此刻,苏怜儿心如死灰,甚至连衣不蔽体她都不在乎了,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