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都这样?”
池白白一言难尽地问乐爻。
“是啊,超懒的,走路都要别人拖着他。
天天混吃等死,家里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把他丢出去了,也不知道怎么跑到海河之岛的。
小师妹,你先帮我养几天,别让他饿死就行,等到了渡丘我们两组汇合一下,你再把他给我。
当然如果方便的话,把他放到二蛋那里最好不过了。”
“没问题四师兄,你放心吧,我会找机会把他放到二蛋那里的,我们渡丘见。”
渡丘正好位于乐爻那组和池白白这组的交界处,选择在此碰面再好不过了。
“好!”
说完便挂断了通讯玉符,池白白走到笼子前盯着沧曜,沧曜依旧睡得很安详,仿佛死了一样。
这时,大呲花跑了进来,然后一眼就看到了笼子里的沧曜,顿时和打了鸡血一样,“噌”一下就跃上笼子,溜到沧曜脸边,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
沧曜的手指抬了抬,紧接着又放下了。
擦口水好累啊,算了,也没啥味,不擦了,就这样吧。
大呲花见沧曜居然不反抗,当即又要继续亲,池白白忙把大呲花拽了出来。
池白白本想让二蛋直接把沧曜收到后花园,正好现在她身边没人,但二蛋还在继续拯救其他妖兽,并且和她并不在同一个走廊,池白白也不好耽误它。
池白白打开笼子,正想着怎么把沧曜弄出来,就见沧曜朝她伸出了双臂:
“抱我出来。”
“凭什么!”
“好不好嘛,求你了。”
沧曜睁开那双深邃的深蓝色眼睛看着池白白,声音慵懒中又带着几分撒娇,顿时让池白白的身体再次快过了大脑,等池白白反应过来,她已经双手托着沧曜了。
算了,抱就抱吧,反正她不亏。
大呲花在一旁羡慕地看着池白白,此刻它好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三狗一样可以变换大小,它也想公主抱帅哥。
“嘿——呦——”
池白白一使劲,发现没抱起来,她不信邪,再次发力。
“嘿——嘿——”
沧曜依旧纹丝不动。
“我就不信了,一二三——嘿呦——”
“一二三走你!”
这次倒是成功抱起来了,但池白白走得东倒西歪。
“嗷呦呦呦呦呦......”
大呲花手忙脚乱的去扶池白白。
“啪——”
池白白还是摔了,沧曜直接砸到了她身上。
“哎呦我滴老腰呦!”
不得不说这个沧曜是真沉啊,池白白想起身,结果沧曜就这么在地上摊着,巨大的鱼尾压在池白白身上,池白白蛄蛹了半天都没起来。
“乐爻他哥,您能稍微挪一下吗?”
“亲爱的小花,可以帮我挪一下吗?”
沧曜直接看向大呲花,大呲花疯狂点动它的大头。
可以可以,这可太可以了!
大呲花伸长手臂卷住了沧曜,随后开始往一边拉。
“嘻——嘻——嘻——”
大呲花终于知道池白白为什么会摔,为什么半天起不来了,这个沧曜真的好重啊!
“加油哦小花~”
大呲花突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终于,它成功拉动了沧曜。
池白白赶紧起身,她正想要不要拖着沧曜走,就见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眼熟的人。
是狼狈的康启。
康启看到五阶的池白白眼前一亮,上前准备拿池白白当人质,结果直接被沧曜一尾巴给拍到了地上。
紧随其后的黎和溪没有丝毫犹豫,手起刀落直接杀了康启。
池黛和夙御天带着其他侍卫也赶到了,看到康启已死,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这鲛人哪来的?咋和你们宗门那个乐爻长得那么像?”
夙御天垂眸看着瘫在地上的沧曜。
池白白和大家说了事情的经过,这时北铎也收起它的蛛丝笼子过来了。
它立即指挥侍卫们分工去处理后续事宜,池白白一行人这才有空细细查看起这个实验室。
沧曜见大家快要走了,终于动了。
它直接用鱼尾缠住池白白,随后整个人都挂在了池白白的背上。
“劳烦了,乐爻他师妹。”
池白白:......
合着您刚刚是一点力都没出啊,怪不得她咋都挪不动。
池白白背着沧曜,步履沉重的离开了康启的房间。
“你可以吗?”
池黛看着有些吃力的池白白说道。
跟着池白白总能解锁新的人物,这个沧曜她也是第一次听说,没想到居然......这么懒......
“问题不大。”
“你要不找机会偷偷把他放到二蛋那里,对外就说他走了。”
池黛悄悄在池白白耳边说道,毕竟二蛋的身份没几个人知道。
“巧了,乐爻也是这么说的。”
“乐爻!你怎么在这里?”
二蛋看到池白白背上和乐爻无比相像的鲛人,当即激动地冲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半死不活地沧曜。
“乐爻你怎么了,你要振作起来啊!你尾巴怎么还变色了?”
二蛋担忧地用小短手轻轻拍了拍乐爻。
池白白池黛:.......
这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人吧?
“二蛋啊,你要不再仔细看看呢?有没有可能它不是乐爻呢?”
“这不和乐爻长得一模一样吗?就是尾巴不一样。
我知道了,乐爻原来是双胞胎!”
沧曜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乐爻他师妹,你的宠物好像有点分不清人脸呢。”
这时,孤垣头顶镜辞,怀抱小波儿也来了,旁边还跟着漂浮的三狗。
“三狗三狗,你快来,这人和乐爻长得一样哎。”
二蛋盯了半天,还是觉得除了尾巴颜色,哪哪都和乐爻一样,就是看起来有点半死不活。
“你看邵氏兄弟是不是也觉得他们长得一样?”
镜辞突然开口问道。
“不一样吗?”
这俩不是一直都共用一张脸吗?
众人:......
“镜辞啊,二蛋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池白白也是今天才发现二蛋居然分不清相似的人脸。
“从我认识它的时候就这样了,它只能分清颜色,不只是人,妖兽也是如此。
如果长得相似颜色又一样,在它看来就是一模一样。”
“难道不是吗?”
二蛋觉得自己一点儿也没错,明明就是一样的,有什么区别。
“我们不提这个了,来来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乐爻的哥哥,沧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