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这个是赫连宗主和颜宗主炼的,也送给二位吧,谢谢你们愿意帮我。”
乐爻又掏出一件高阶灵器和一瓶高阶丹药递给步舒浅身后的二人。
要知道对于一些中小宗门来说,无饵宗和丹昌宗就是器修与丹修的理想宗门,而赫连昭紫和颜小勾则是他们的毕生追求。
于是当乐爻说出那番话后,那名器修和丹修瞬间就变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不用提醒,两人自觉从布袋里抓了一把令牌递给乐爻。
至于乐爻给的东西,灵器其实是池白白炼的,丹药则是柏羽炼的,反正两人天赋都很好,除非赫连昭紫和颜小勾本人出来打假,或者特别熟悉他们的人来鉴定,不然谁知道不是真的。
乐爻估算着时间,眼看差不多了,他突然朝面前三人行了一礼:
“谢谢你们,你们真好。
姐姐,你给我抓了那么一大把,你的令牌是不是没多少了?我要不还你一点吧?”
“不用不用,我还多呢,还什么还,给出去哪有收回的道理!”
“我不信!姐姐你肯定是在骗我,你们也是,你们三个的布袋全都瘪了,跟我的一样瘪,里面肯定没有多少令牌了。”
乐爻撅了噘嘴,举起自己的布袋晃了晃,随后依次看向三人的布袋。
“哪有!我们的明显比你的鼓好吗!”
“明明就是差不多,你们就是在骗我,我这就把令牌还给你们。”
乐爻作势就要往外掏令牌,三人忙拦住了他,并一再坚持是乐爻看岔了,他们的布袋比乐爻的鼓。
“我不信,你们给我,让我比对一下,明明就差不多。”
乐爻眼巴巴地看向三人,拿人手短的,更何况还是送到了心坎上,于是三人没有任何防备地就把布袋交到了乐爻手里。
“呀,真的是我看岔了,你们的布袋看着还真不显多。
这么多令牌,一定可以取得不错的成绩。
谢谢你们,为了防止我们之后遇上,我这就捏碎玉符,绝对不能让你们的好意被其他人抢去。”
说完,乐爻贴上加速符迅速与眼前三人拉开距离,在把三个布袋的令牌尽数倒入自己布袋里后,他立马捏碎了玉符,甚至还不忘回过头朝三人挥挥手。
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发展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的大脑此刻已经宕机了,甚至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去追乐爻。
就在乐爻前脚刚消失,后脚前去追逐乐爻队友的那名剑修就垂头丧气地回来了,看着呆若木鸡的三名队友,以及他们空空如也的腰间,那名剑修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令牌呢?”
“给乐爻了。”
三人神情恍惚但异口同声地说道。
天塌了的剑修:!!!
完了,彻底完了,他们要垫底了!
这下真的一块令牌都没了!
“我的一腔真心,终究是喂了狗,这勋章莫不也是欺骗?”
步舒浅受伤地捂住胸口,看向另一只手上紧紧攥住的勋章,突然有点想哭。
“那我的丹药和你的灵器......”
“我们被骗了呜呜呜呜......”
那名器修指向灵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那里赫然刻着独属于池白白的标记——d.w.
等乐爻出去后,他的队友们也刚刚出来,大家看着四个满满当当的布袋,兴奋地又蹦又跳,不经意间,乐爻瞥到了光幕上刻有“d.w.”印记的灵器,他探向储物戒,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给错了灵器。
“哎呀!草率了!不过没关系,反正结果都一样。”
此时时间还早,乐爻应付完围过来的观众后,便和队友们坐在了观众席上继续观看比赛。
“哎!我居然是我们宗门第一个被淘汰的!可恶啊!”
归元宗一共有八人参加比赛,此时除了乐爻,大家依旧在做最后的竞争。
聂卓远的仗势是最大的,因为聂卓远太豪了,四个队友愣是在聂卓远财富的轰炸下,变身成为聂卓远的小弟。
一路上,聂卓远像个皇帝一样走在前面,四个队友跟太监一样恭敬地跟在他身后,聂道友长,聂道友短地恭维个不停。
柏羽那组则跟永动机一样,有柏羽的丹药无限续航,一个个根本不知累为何物,从比赛开始到现在就没歇过,甚至有观众大致估算了一下,柏羽这组是目前分数最高的一组。
墨祈瑄的画风跟周围队伍都不一样,相反,他这组分数甚至还不如乐爻,因为墨祈瑄在急着赶稿,而他的队友们全都眼巴巴地围一圈等着看最新剧情。
云轩阁让他有空就写,趁着大比期间人多,銮浮岛分局还能大卖一场,但之前因为各种原因,墨祈瑄没能达到预期的进度,无奈之下,只能在后几天赶稿了,然后他的身份就这么暴露了。
这下大家都知道月影就是墨祈瑄了,纷纷感叹人不可貌相,那么狗血的东西居然是个看起来无比正经的五大宗亲传写的。
沈书朗在此次团队赛中,把他作为未来宗主的能力充分体现了出来,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队友之间分工特别明确,效率无比地高,整支队伍出奇得和谐。
赛瑞尔的队友们平时最喜欢做的事便是纠正他的口音,以至于短短几天,赛瑞尔的官话水平突飞猛进,大家打打闹闹,边玩边找令牌,嘻嘻哈哈也成功来到了最后一天。
楼知意全程都带着她的妖植楼知雨,可羡慕坏了队友们,这简直就是个全能型契约兽啊,既能打还会照顾人,一时间,楼知雨成了大家心目中最想拥有的契约兽。
“小师妹呢?”
同乐爻一样,不少人都疑惑地看向一十一号光幕,寻找着池白白和夙御天的身影。
“难道他们又用了隐形符?”
“不应该呀,池白白不是自己说她就两张吗?夙御天也没这种东西啊,奇了怪了。”
“快看快看!是不是那两条虫子!”
“哎呦我去!这俩人要干啥?”
观众们一言难尽地看向窝在草丛里的两条无腿虫,许是还没适应没有腿的身体,两人移动起来简直不要太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