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插曲过后,梁山波率先说:“孔兄,借一步说话。”
马文财是家中独子,很早就涉及家里的产业,知道梁山波是有些隐秘之事要说,不方便旁人听得。
而李明英也是家中嫡子,该有的教养也是不少的,所以两人都没有觉得被冒犯。
慕白自无不可,不出意外是要谈肉酱方子的事情。
果然,梁山波开口就是说肉酱方子的事。
梁山波:“孔兄,不知你除了肉酱方子外,是否还有其他菜谱秘方?”
慕白看着梁山波,目露思索。
梁山波看慕白不说话,赶紧解释:“孔兄不必多虑!是这样子,如果孔兄手上只有这一个方子,我梁家愿意高价买断。”
“若孔兄手上还有其他秘方,那咱们的合作方式可以变一变。”
慕白:“喔~那梁兄说说看,若是有其他秘方是怎么样个合作?”
梁山波听慕白如此说,就心里有底了,这家伙手上肯定还有其他方子。随即大喜:“孔兄,是这样。孔兄你这里出方子菜谱,我梁家负责其他方面,产生的利润我们两方分成。”
慕白眉头一挑,他肯定要选择分成的,一顿撑和顿顿饱,脚指头想想都知道要选哪个。再者慕白对自己的菜谱是相当有信心的,那可是多个世界的经典,拿捏这帮做菜只知道放点盐的古人还不是手拿把掐。银子乖乖飞到碗里来!
慕白面上不动声色:“不知梁兄,这分成是怎么个分法?”
梁山波:“这个,我能为孔兄争取到的是利润的两成。一个月一结。当然若是孔兄不满意,可以直接和我父亲谈。这样,下个休沐日,到我家酒楼,咱们双方见面聊。到时候谈妥,直接签合约!”
慕白点头表示同意。
看他们两个谈妥回来,马文财也上前行了一礼:“孔兄,借一步说话!”
慕白又是出去和马文财谈成衣画稿的事情。
马文财:“博达兄,我已与我父亲商议过了,我们可以根据销售量给你分成。”
“但凡你设计的款式,售出你拿一成半的分利。当然相应的你一个月至少要提供3份画稿。”
慕白感到意外,他可是从夜影那里知晓了马父是要按一成利来谈合作的。没想到马文财直接给出了他家的底线。
倒是个实诚人!
马文财讪笑:“其实我父亲是想让我按一成利来谈的。可我觉得孔兄的才能值这个价。”
慕白略一思索便同意了,想到休沐时要去梁家酒楼,于是和马文财商议也在梁家的酒楼里碰面签合约。
当两人谈妥时,已快到上课时间,几人不敢耽误匆匆赶去教室。
......
这天慕白按部就班的正在上课,夜影的声音突然响起。
夜影:“掌柜,我这边监控的霍益宏回到京都了。”
慕白:“按正常速度,几天前他们就应该到达京城了,怎么晚了这么多天?”
夜影:“咳,这世子不是什么好鸟,半路上看上个风尘女子,一路游山玩水,风花雪月,你懂得!”
慕白:“咳咳!”
“有发现吗?”
夜影:“一路上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在得知原主一家已死后,就没有再提起过了,好像就是看不惯原主,想要原主的命而已。”
“但是当他回到侯府,我看到定北侯时,有了一些猜测。”
说着,夜影把定北侯的样子投影给慕白。
慕白仔细看,这样貌似曾相识。突然眼神一凝:“这~这和原主至少七八分相似。只是这人年纪大些,脸上有胡子。”
夜影:“掌柜也发现了吧。你们长得很像。”
这什么鬼?私生子?真假世子?一幕幕狗血剧情在脑子里闪现。慕白想的有点出神。
突然,一个严肃的声音响起:“孔博达,你来解释一下这句作何解释?”
“卧槽”一种植物,慕白人麻了。不就是分心一下下就被抓包了。
幸好,有夜影这个小可爱在:“掌柜,他问的是‘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这句话。”
慕白:“回夫子,这句话的意思是品德高尚的人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也是谨慎的,在没有人听见的地方也是有所戒惧的。”
夫子:“嗯,专心听讲!”
慕白讪讪一笑,刚坐下,身后的梁山波就耍宝似的戳他的后背。
夫子:“梁山波,‘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这句何解?”
梁山波笑不出来了,光顾着戳慕白的后背,没听清楚问题。
慕白倒是听清楚了,可他不想提示。呵~让你笑话我~
夫子见他回答不出,就很生气。夫子一生气后果很严重,罚他抄写这段文章及其注释一百遍。
当梁山波听清楚问题时,内心不断呐喊:夫子,这题我会啊......
等到散学,慕白联系夜影:“夜影你从几个方面查一下定北侯府。”
“第一,查一下定北侯是否有私生子。”
“第二,查一下当年侯夫人生产时的情况。”
“第三,继续盯着霍益宏,搞清楚他要杀原主的具体原因。”
看来要尽快安排陈二去京城了。慕白暗自思忖。
......
时间匆匆而过,又到休沐日。
因为等会就要去梁家酒楼和梁父谈合作签合约,所以一散学梁山波就拉着慕白直接去酒楼。而马文财则是先回去一趟,准备好合约再和马父一起去酒楼。
出宿舍时,慕白看到李明英还是一副不急着回家的样子。等坐上车后,和梁山波提起这事。
梁山波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这倒是引起了慕白的兴趣,这里有瓜吃啊。
梁山波看慕白一脸八卦的样子,感觉没眼看。这还是那个玉树临风翩翩君子孔博达么。
“咳咳,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他家里情况比较特殊。他是家中嫡子,他父亲还有两个妾室,分别育有一子一女。原本作为家中嫡长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惜母亲前些年过世了,这就助长了某些人的野心。”
“特别是生了儿子的妾室,动不动就哭唧唧的说李兄欺负她儿子。李兄自视身份,不愿与后院妇人纠缠。怎奈这女人太能作,搞得李兄烦不胜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