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别墅是他临时租的,而且每次都是短租,就是趁着你女儿去他那里的时候租个两三天。”
“如若不信,稍后你可以让你女儿打小区物业查询一下。”
“对了,你顺便可以问她一下,她男朋友最近是不是向她借一大笔钱。”
婶子哪里还等得住,也不听慕白说话了,赶紧拨了女儿的电话。
......
几分钟后,女儿的电话打过来,婶子脸色难看至极。
“师傅,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白闻言,便知道刚才的话已经得到证实了。
“这自然要你们自己去想了,我只说我从卦象上看到的东西。”
“你女儿会说服你们拿出家里那套小房子的拆迁款支持他男朋友创业,结婚后,又被设计签字买了巨额意外保险。”
“一年后,她便会在去国外旅游的时候发生意外身亡。”
“而他男朋友则拿着巨额赔偿继续过逍遥的生活。”
慕白没说的是,那个男人狗改不了吃屎,纵使拿到的赔偿再多,最后也会身无分文。
婶子闻言,浑身颤抖,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翻包,将钱包里的所有现金都拿了出来,塞到慕白手里。
“大师!此事可有化解?”
“你放心!只要能解决此事,钱不是问题。”
慕白:......
慕白拿出五百块钱,然后把剩余的塞回婶子手里。
“这些足矣!”
慕白咳嗽两声继续说道:“让你女儿最近不要与他单独相处,私下不要见面。”
“不出半个月,那个男人就会走投无路,被高利贷催债,而后出车祸身亡。”
“如若不放心,也为了防止对方狗急跳墙,你们一家可以请假去旅游,不要告知对方行踪即可。”
......
最后,婶子千恩万谢的离开。
慕白收起五百块钱,便抬步往公交站走去,11路公交车正好可以到达山脚下的镇子上。
坐上车,慕白回头看一眼天桥,最后一次摆摊结束,以后应该也不会来这里了。
慕白溜溜达达回到道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钟,在厨房里找寻一番,有点挂面,慕白从旁边菜地里摘了一把毛毛菜,煮了个青菜面,还窝了一个荷包蛋。
一顿简单的午餐之后,慕白便开始在道观周围布置起来。布阵的材料是慕白从自己空间里扒拉出来的,这还是上一世慕白辞官后,游玩到边境城市,盛产原石,他趁机收了一大批。
慕白挑了几块品质最次的玉石当做阵基,当然这是慕白认为的,能被他塞进空间的东西,品质能差到哪里去。
他围着道观一圈,周围便布下了一个隐匿阵。阵法激活那一刻,道观便如平地消失一般再不见踪影。
如此,任傅父他们这样的普通人是不可能找到道观所在。
做完这些慕白才重新走进道观,仔细打量一番,慕白微不可见的摇摇头,清风观到底是落寞了,竟破败如此。
慕白掏出一张符箓,将道观的建筑加固一番,纵然不能让道观如新建一般,但至少也能保证道观坚挺,支撑个百八十年不是问题。
等自己入世行走一番自有冤大头,呸,大善人会主动上门重修道观。
慕白走进大殿后,给三位天尊上了一炷香,自己虽然在地府有编制,但地位可比不上上面这三位,这一礼他们受得起。
而且在这个世界施展玄术很多操作都绕不开这三位大神。
礼多神不怪!
慕白回到自己房间,开始考虑接下来的打算。继续去天桥下摆摊是不可能的,自己又不是原主那样的神棍,本事还是非常厉害的,再不济,哥们身后可是有地府这座靠山的,大不了把老七老八叫上来。
更何况还有傅家那一家子黑心肝的,前世如此对待原主,这笔账势必要讨回来。
天凉了,傅家该破产了。
如此,慕白留在山上就不合适了。
想到此,慕白掏出手机,看了下自己的银行短信,好么,穷光蛋一个,银行卡余额加上今天赚到的五百,一共才有1289.2元。
这,还不够几天住快捷酒店的钱。
还是得想办法弄一笔启动资金。慕白在空间里挑挑拣拣,找出一块砚台,是上一世离开时随手塞进空间的,倒这个世界也算是一方古董了,明天去古玩街,换个几万块钱,足够他安顿了。
慕白这边一夜无梦,傅家那边可就乱套了。
如原剧情一般,原主的哥哥傅恒和姐姐傅姗姗,在下午两点钟的时候来到天桥下找原主,却是没有看到人。
一番打听,知道了今天上午发生的事,很多算命的都提前收摊了。
没找到人,他俩只能郁闷的回了傅家别墅。
傅母看到儿子女儿进了家门,脸上挂上职业假笑:“阿恒,姗姗,你们回来啦?”
傅恒:“嗯!回来了!”
傅姗姗:“妈,我们回来了!”
傅姗姗一边穿上保姆递过来的拖鞋,一边对傅母说道。
傅母看一对儿女径直走进来后,保姆便把门关上了,笑容顿时就僵在脸上。
“哎哎!张妈,别关门,小少爷还在外面。”
张妈疑惑,哪里还有人,她刚刚可是确认过外面已经没人,她才关门的。
“夫人?外面没人了。”
傅母闻言,看向傅恒和傅姗姗。两人看懂了傅母眼中的询问,傅姗姗说道:“今天上午那边出了点状况,很多人都提前收摊离开了,我们过去的时候,那个神棍已经离开了。”
傅恒:“我们明天再过去看看,我也已经吩咐人去调查他住所的具体位置,晚点就会有结果。妈,你稍安勿躁!”
傅母看了眼傅恒:“我能不急嘛!”
她意识到什么,及时止住了话头,看了一旁给傅恒和傅姗姗倒水的张妈。
等她将水杯放在茶几上,傅母说道:“张妈,你下去吧,晚上多做些少爷小姐喜欢的菜肴。”
张妈应是后,退了下去。
傅母才继续刚才的话头:“我能不急嘛!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你们父亲的情况,他可没多少时间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