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想,俏俏能治好这样的情况,是不是连一些病也能治好。要真是这样,咱们就更不能让外人知道俏俏的特殊性了。”
“最近外面关于俏俏的传言这些很多,很多人都在打听她。”
许老夫人第一次知道这件事,“什么样的传言?”
许弯弯慢慢说道,“说俏俏是某些人用了特殊手段,专门送来我们家的,想要用这样的方法霸占我们家的家产,这是传得比较凶的一个。”
“还有就是,说俏俏可能是妖怪变的,因为嘉树的病好了,可咱们家却出了这么多的事。”
许老夫人很是不悦,“这一听就是有人专门传的。”
许弯弯道,“妈,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让外人不怀疑俏俏的特殊性。”
“要是外人察觉到了丁点儿,一定会有很多人想要得到俏俏的福气,或者是绑架她的。”
许老夫人卷指轻敲着自己的大腿,“最好是能让众人转移注意力。”
许弯弯表示可能不太行,“俏俏来到咱们家才发生这么多事,加上咱们这么喜欢俏俏,她又是嘉树的未婚妻,转移注意力的方法不太管用。”
许老夫人心思一转,已经有了主意,“从老大夫妻那着手。”
许弯弯看向她。
许老夫人眯起利眼,“老大夫妻闹出了这么多事,正好可以利用这点,让众人误以为凡事都是老大夫妻做的,为的得到继承权。”
“这件事我来处理。”
许弯弯太了解亲妈的手腕和能力了,闻言就不再多说这件事,俏俏不被众人关注是最好的。
……
晚上。
许弯弯正在看书,余光看到钱宏轩回来了,问道:“你和三哥去哪儿了?”
她闻到了淡淡的酒味,“喝酒了?”
钱宏轩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子上。
他眉眼温柔,语含笑意,“喝了一点儿,放心,没有说不该说的话。”
许弯弯听到这话,放下手里的书,“怎么,三哥在向你打听什么?”
钱宏轩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侧面打听俏俏和芝芝。”
“芝芝的身体不是好全了吗?三哥就在打听芝芝到底是怎么好全的,想知道跟俏俏有没有关系。”
许弯弯冷笑一声,“之前真是小瞧了三哥,他可真会伪装自己。”
“家里发生的这么多事,我就不相信跟三哥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之前她觉得,三哥玩归玩,比起大哥和二哥来要好很多。
结果事实给了她狠狠的一耳光。
钱宏轩去了里屋换睡衣,声音传了出来,“我今天和三哥聊了天,才发现他是一个很善于隐藏的人。”
“这样的人,要是真在家族和公司做事,会有很高的成就的。”
“你说,三哥为什么不好好在公司做事?单纯是为了继承权?”
许弯弯耸了下肩,“谁知道。”
“三哥的心思,只有他自己清楚。你和三哥再接触,要多小心,不要被他算计了。”
也不知道三哥做这么多事,是单纯地为了继承权,还是为了更多的东西。
……
俏俏休息了两天,就开始重新上课了。
小姑娘的精神头很好,完全没有受到那件事的影响,每天嘿咻嘿咻地忙碌着。
结束了下午的练武,她和许嘉树几人一块去找许老夫人用饭。
还没走多远,几个孩子就看到三两个佣人抱着一些东西,有说有笑地走着。
“他们拿着的是什么呀?”俏俏垫着脚尖,伸着小脑袋往前看。
许嘉树猜测道,“应该是他们在家里找到的一些东西。”
“奶奶不是说,谁在家里找到有用的东西,就能得到钱吗?家里的佣人都在找。”
许嘉盛对这个最有发言权,他举起手,“我也有找,但没找到任何东西。”
“倒是家里好几个佣人找到了一些东西,有臭烘烘的药材,都交给奶奶了。”
许嘉树闻言,眸色沉了下来,又是药材。
俏俏不理解,“臭烘烘的药材有什么用?都那么臭。”
许嘉盛摊手,“不知道呀,可能奶奶觉得有用吧。”
除了许嘉树外,俏俏几个孩子对这个都不感兴趣,就手牵手地去找许老夫人。
小饭厅。
几个孩子一进来,就看到许老夫人在那和管家小声地说着什么。
“奶奶!”俏俏蹦蹦跳跳地走了过去,笑嘻嘻地说道,“我们结束下午的课啦。”
“俏俏。”许老夫人扬起笑脸,挥手让管家去忙,“俏俏上课开心吗?”
俏俏重重地点了下小脑袋,“可开心啦。”
她牵着许老夫人的手,来到了饭桌旁,“奶奶,咱们快点儿吃饭吧,我的小肚肚都饿坏了。”
俏俏几人在佣人的伺候下洗了手,才拿起碗筷开始用饭。
饭桌上不说学习和工作的事,只聊天。
用过饭,俏俏几个孩子到隔壁的房间做作业。
许嘉树留下来,由许老夫人抽查作业等等。
这次,许老夫人却没抽查作业,而是说起了他落水的事。
“我查过了,你落水不是意外,是人为。”
她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你是被家里的一个佣人推下水的,目的是想要淹死你。”
“但你命大没被淹死,只能对你的药做手脚。”
“具体是谁做的,我暂时还没查出来。”
她费了不小的功夫,才找到那个早已经辞职的佣人,查清楚了这件事。
许嘉树早就猜到了,现在听到事实,只觉得脚底板窜上来一股寒意。
“是为了继承权的事?”
许老夫人沉声道,“多半是为了继承权,不然不会对你一个孩子下手。”
“嘉树,你要多小心,对方肯定还会对你动手的。”
许嘉树到底是小,经历的事不多,有几分不安。
当时落水的那种窒息和痛苦,治不好的那种病殃殃,太折磨人了。
当许嘉树来到了隔壁房间。
俏俏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嘉树,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用小手摸了摸许嘉树的额头,关心道,“没有发烧,那你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呀?”
“嘉树,是奶奶骂你了吗?”
许嘉树忽然抱着她。